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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这次月考温酒的成绩实在是让人吃惊,连他也被列入了叮嘱的名单之中了。
温酒不胜其烦,烦的不是老师们的碎碎念和叮嘱,而是那些铺天盖地的试卷。
温酒这段时间在补习数学,但数学这玩意儿他落下的太多了,留级一年没有学习,再加上一年休学,高一的知识完全为零,初中的知识对高中的数学来说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他私下找了梅香山两次,梅香山喜闻乐见的给他开小灶,但是这小灶开的他浑身火冒冒。
沈眉山每天中午都要去她师傅那里上课,正好她现在也住在那里,比较方便,沈眉山也没说什么时候回家的话,但是越临近放寒假,她就越怕,寒假方禾木的工作室是不开门的,她不回去也得回去了。
沈家军也没来找过她,权当没有过她这个养女似的。倒是廖仲智和他老婆过来看过她几次,给她送了点吃的,还有钱。她也知道这钱肯定不是廖仲智给的了,是沈家军给的。
似乎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温酒没和沈眉山一块吃饭了,现在中午他们两各忙各的。沈眉山去她师傅那里,温酒去梅香山那里,人的大脑是很奇怪的,明明很忙,连轴转根本无法停歇,但越是这样,越觉得日子过得很快,快到你根本抓不住它,或者怀疑,它真的存在过吗?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备考季,梅香山站在讲台上重复的说着那些自己说了一届又一届的话。
“同学们啊,下个星期就要期末考了啊!你们要加把劲啊!虽然现在我们的语数外没有小高考重要,但是我们期末考试也是要记入档案的啊!期末考试的排名还是按照语数外来的啊!还有一个星期就考试了啊,你们现在小高考的科目可以先放一放啊!先忙语数外啊!等考完了语数外,放假回家有的是时间学四门课啊!”
梅香山在讲台上讲动员台词,下面的学生们埋头苦刷题,整个状态就是——朕知道了,朕会看着办的。
梅香山说完之后就插着腰巡视了,顺便解决一些物理化学生物问题。这段时间下来,学生们问的最多的就是物理,搞得梅香山都快忘记自己是一个数学老师了,虽然自己的专业学的是物理,但自己现在又不靠它吃饭耶!
虽然备考的时候很紧张很痛苦很焦虑,但是考试期间,尤其是考完一门课之后,那是满满的轻松感啊!还有对假期的向往。
考完一门语文之后,班级里的不少人都聚在一块对选择题的答案,沈眉山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准备去吃午饭,倒是葛笑一个劲儿的扒着温酒求他告诉他答案。温酒被葛笑闹得十分无奈,笑着推脱说自己真不记得了。
“对了对了!你们寒假出去玩吗?”葛笑睁着一双大眼睛问沈眉山和温酒,“我不知道去哪玩了,你们有啥景点推荐推荐呗?中国周围的国家我都去过了,没意思,像巴基斯坦以色列这些国家我倒是想去,但我妈怕我被流弹崩了,死活不让我去。”
温酒想了一想,笑说:“我寒假打算去故宫一日游,然后再去中南海走一遭。”
葛笑翻了个白眼,“故宫还现实点,中南海你怕是失了智了吧?”
温酒笑而不语。
“你呢你呢,小山你寒假去哪啊?!”
沈眉山从小除了表演还真的没出过龙河,以游玩为目的的出游更是没有,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从不出门,便说了下自己的行程。
“先去一趟上海吧,我去见我师姐,然后听我师姐安排。”
这是沈家军给她安排好的,他联系到了贾子年,贾子年现在在上海的那个文化团里地位不小,认识的人也多,所以让她给沈眉山牵桥搭线,去给那些有钱人私下开场子。
沈眉山会同意是因为报酬不低,就算一大笔的钱都给了沈家军,但她的零花钱也不会少的。
“哇!我怎么感觉你们都安排好了,就我一个人在这里无聊了呢?我爸让我去美国的外公那里过春节,可是你们说,离开了中国,那还有春节的意境吗!没有!”
葛笑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之中的炫富已经拉了一波的仇恨了。
“你寒假是要回家的吗?”沈眉山问温酒。
“嗯~”温酒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看得出来他很期待回家了。也是,正常人离家几天就要想家了,别说温酒都已经离家几个月了。
“要将近一个月啊!”沈眉山哀哀的叹了口气,“我得自己去图书馆了。”
……
对不起,打扰了,学霸的世界我们不理解。
葛笑拧了拧僵了的脖子,笑容都要僵硬了,他面前这两位可是能冲4A的,而他还在C线挣扎。人家学霸满脑子的学习,而他就想着去哪玩,真是罪过罪过。
一众人等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学校,然后去吃饭,想着考三天的试,考完就结束了,就可能享受将近一个月的假期生活了。
然而,总是有些事情是让人措手不及的。
这是考试的最后一天,学校不知道为什么把英语安排在了最后一门课,本来一中的英语成绩也就是那样,虽然它是市里最好的高中,但英语成绩怎么也拼不过市里的外国语学院啊。你就说你们这群要学九门的人,能比得过别人要出国只学两三门的人吗?所以学校也不抱着能冲上第一的想法了。
沈眉山在的考场是第三考场,考生的考场安排都是按学号来的,而每次考完试之后的学号顺序也会相应的改变,换而言之,考场安排是按学生成绩安排的。所以第一二考场坐着的都是全校成绩最好的人。
沈眉山的成绩让她在第三考场坐了一个打头阵,正好坐在监考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她也没所谓,反正自己都是凭真才实学进来的。
但是这个监考老师是学校里出了名的阎罗王,愤世嫉俗的很,上课说两句就能扯上什么批判文学上去,说的话那是又愤青又戾气。反正就是一个满满的负能量的人,学生们都不是很喜欢这个老师,因为这个老师根本不喜欢他们啊!大家都觉得这人不乏能把人性的丑恶完全表露出来,所以看见他都避着走。
听完听力之后,第三考场的学生们都开始认真而严肃的答题。这次的英语试卷难度适中,做起来并不费力,但每一次考试,一百二十分钟真的像是掐着点算的一样,堪堪够用。
沈眉山涂完填涂卡最后一个选项,准备开始做后面的完形填空,完形填空刚开始做没两题,自己的脑袋就被什么砸了一下,沈眉山低头一看,是一个白色的笔帽,她四周看了一眼,有个女生指了指自己,沈眉山便弯下腰去捡了起来。
沈眉山捡起那个笔帽,准备考完试再还给那个女生,便坐直了身子继续答题。
那个阎罗王站在后面把沈眉山的动作都收进眼底,过了一会儿走到沈眉山的桌边。
“你,不用考了,出去吧。”
沈眉山不明所以,睁大了眼睛看着阎罗王,其他的学生也被这一突如其爱的事件吸引了注意力,但没过一会儿便又埋头写试卷了。
被阎罗王抓到的作弊学生不计其数,他们没必要为了一个作弊的人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为什么啊?”沈眉山问他。
“为什么?”阎罗王不屑的拿起她放在桌边的不属于自己的笔帽,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便签纸,这完全是超出沈眉山想象的一件事。
沈眉山瞪大了眼睛,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笔帽里有便签纸,但自己的解释是无用的,在老师眼里,这属于人赃并获,不需要证词了。
“还用我请你吗?”阎罗王的语气十分的欠揍,即便被逮住的人不是自己,那群学生心里也狠狠厌恶了一把阎罗王。“好的不学学坏的,真是社会的渣滓,长得不好看就算了,心也这么丑,这还得了。还好长得不好看,以后只能祸害祸害自己,不用去祸害别人。”
阎罗王这话说的难听,语气又那么的贬低人,坐在考场里的学生心里都不痛快了,但又不敢公然挑战老师的权威。
“你他妈比说谁呢,哪个贱货的阴/道里爬出来的狗玩意儿,啊?!”
☆、六十四折子 结果
课桌和地面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刺啦”声难听又刺耳,考场里的学生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第三考场的第一名和最后一名,这关系有点玄妙哈。
考场里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温酒这个男生,毕竟人长得帅,看两眼就能记得住了。至于他为什么会替沈眉山出头,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了。
而且这老师是真的让人讨厌,正好让他踢踢铁板也是好的。
“你说什么呢你!你身为一个学生嘴巴放干净点!这里是学校,不是你混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阎罗王从没被学生这样公然挑战过自己的威信,立刻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温酒的鼻子说话了。
“哟,您还知道这是学校啊?身为一点师德都没有,你这后门走得挺不容易的吧?”温酒大摇大摆的走到他面前,隔着一个教室,其他的学生纷纷给他让地方。“你们继续考试,我们出去说。”
阎罗王这才意识到这里是考场,瞪着眼睛看着温酒给监考组组长打电话,让他来处理这事。
沈眉山冲温酒龇了龇牙,神经病啊这是,没事出什么头!
温酒对她笑了笑,然后一脸僵硬的看着阎罗王。
温酒平日里都太过于好说话了,老师骂他打他,他都笑笑一笑了之,还和那群年纪不大的老师打成一片,和乐融融的。在班上,大伙儿有什么事他能帮的都帮,以至于大家都觉得温酒是个好脾气的老好人了。
温酒这人虽然不常显脾气,并不代表他没脾气。以前在北京上学的时候,那脾气可是顶了天的大,要不然也不能成温碧初心里的一块刺头啊。后来慢慢的,过了青春期,也就不那么的刺了,尤其是这小半年,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升华到无怨无悔的地步了,但这老师是真的他妈的脑子里有坑,需要人替他埋埋。
巡考老师很快就来了,温酒拎着两个人的书包跟在监考老师的身后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巡考老师和梅香山的关系不错,进了办公室之后也没立马就说什么,让他们两坐,然后掏出手机坐下来开始皮了。
温酒和沈眉山两个人对视一眼,颇无奈。
考试结束一打铃,梅香山就出现在了办公室里,一脸阴沉。
“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年到头不惹事不可能!这都这学期最后一天!你可真能耐!你就不能忍忍吗!你就不能按住你身体里那要犯事的因子吗!”
虽然梅香山是在说温酒,但沈眉山心里很过意不去,如果出事的不是自己的话,那温酒也未必会出这个头的吧?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才把温酒扯进来的。
“一个作弊,一个辱骂老师,扰乱考场秩序。你们两个可真能耐!”梅香山气的直翻白眼,“说吧,怎么回事儿?”梅香山虽然被这两人给气着了,但她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骂温酒是因为他主动挑事儿,但沈眉山,她不觉得这孩子会作弊。
沈眉山把自己遇到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梅香山皱了皱眉头。
“你要知道,那个女生一定不会承认的,就算去找她也没用。而且监考老师是在你桌上找到的纸条儿,这属于人赃并获。”
“不是有监控的吗?开监控看看呗!”温酒说道。
梅香山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