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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采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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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有嘉木(1)

  1。墨菲定律。
  莫泊桑说,生活不可能像你想象得那么好,但也不会像你想象得那么糟。
  这句话支撑我度过整个忙碌充实得分分钟想撞墙的一周。陆子煜钦点了我做他的特别助理,这个决定在设计院众人之间掀起了轩然大波,也让我跟钟静的友谊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她认定我跟陆子煜的不正当关系,整个周都没怎么搭理我。
  在任何行业工作,终归是和人打交道,八卦也就不可避免。
  我好像突然站在了荒无人烟的孤岛之上,周围同事的玩笑话都是围绕我跟陆子煜究竟是什么关系的猜测而展开。
  对于这些,我都不予理会。
  事实上,我根本就是一刻不得空闲的在工作,也没有时间想其他事情。陆子煜的工作节奏相当快,过程又十分铁面无私,丝毫不讲情面。我是半瓶醋的水平,只能用时间来弥补能力的不足,每天的常态都是盯着屏幕深夜绘图,累到极致。
  周五,可以松口气了。
  窗外终于漆黑一片,茶已经泡的全无滋味,设计院之中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开,一片静悄悄的。陆子煜还在外面距离我很近的宽大工作台前跟工程师对图稿。他太适合深黑正装,到了办公室就只是白衬衫黑裤,戴一副黑色全框架眼镜,很少系领带。
  每次见到他都是熨帖的恰到好处,谦虚和善,沉稳镇定。
  我靠在椅背上兀自发了一会呆,直到看到陆子煜对面的工程师周宁川起身与他握手告别,才去更衣室换衣服,我从职业套装之中解脱,穿一件宽大的白色卫衣,宽松的运动长裤,复古的运动鞋,将头发随意梳成一个简单的马尾。
  出来的时候,陆子煜还坐在宽大的落地窗边。
  静默的夜空偶尔传来几声长江之上的游船汽笛声音,他的剪影好像已经沉淀成了一幅寂寞的静态油画。
  我走上前去,出声跟他打招呼:“陆老师,我已经把您要的资料分类整理好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下班了。”
  陆子煜看了一眼面前一整摞的文件夹,“我让你看的那几本杂志所做的简报是哪一个?”
  他说的那些杂志,都是建筑设计方面的顶级期刊,全英文的彩色插页,我读起来并不算容易。当我抱着专业词典一个个生词查着看过去,完成简报的时候简直有醍醐灌顶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
  我的视力越来越差,平时看电脑屏幕都有些模糊。听到他的这样问,连忙眯着眼睛凑近了看文件夹上标签,抽出来递给他。
  不经意之间,我们的距离就非常之近。
  我又闻到他身上似曾相识的那种能要人命的清冽温和的气息。
  陆子煜看着我的反应,忍不住皱眉问我:“眼睛还是看不清楚吗?明天我带你去医院验光,配一副合适的眼镜。”
  我连忙拉开跟他之间的距离,斩钉截铁的拒绝:“不,不用。”
  陆子煜沉默一会儿,靠在椅背上笑了笑,也退了一步,安慰我说:“微微,我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意思,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
  见他这样,我的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儿,只好又违心的卖乖解释一句:“那个,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去配就可以了,您看您每天都这么忙,周末一定要好好休息,我怎么好意思麻烦您陪着一起去。”
  暧昧。
  我们或多或少都有过这种感觉。
  从开始好感的瞬间,到最终在一起或不在一起的结局。这中间,每个手势、每个表情、每个眼神、每一句话,都可以成为暧昧的符号。
  前提是,你要有一颗暧昧的心——
  西厢记中的崔莺莺,明明害羞轻盈的跑开,却忽而回头以香帕掩面,对着张生嫣然一笑。
  想必那书生的心都酥软了吧。
  暧昧的感觉就像被世上最柔软的箭射中,整个人都飘在云中。我懂得恋爱中的技巧,只是,我已经在现实面前彻底觉醒,那种被击中的感觉不再柔软迷幻,而是像被冷水浇落,同时心中警铃大作,吵嚷着快快逃开。
  我不是没有认真想过陆子煜对我如此感兴趣的原因。
  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曾经出过车祸或者其他的什么意外才导致了失忆,似乎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陆子煜眼中总是如影随形的深海一般的情愫,和他在我面前提及过去时似有若无的浮薄感伤。
  我想电话求助大洋彼岸的顾嘉言,但是又实在无法下定决心。
  顾嘉言是个心理咨询师,就是我们常说的心理医生。
  我不愿意找他倾诉心事的原因有三点。
  首先,我不喜欢自己像个患者一样缠着他问东问西,在他面前,我自认为是个十分有羞耻感的人,向他进行这方面的咨询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我潜意识里很排斥跟他谈论感情方面的事情。
  其次,顾嘉言平时真的是很忙。
  尤其是在姑父因病突然离世之后,除了他本身在医院的工作之外,他不仅要照顾敏感脆弱的姑姑的情绪,还要负担我的生活,而且传承了姑父的衣钵——
  每个周日的下午,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顾嘉言都会去南坪那边的中医堂坐诊,不过他没有处方权,有时开了方子要递给虞清明老先生过目,没有问题的话就给他签个名。虞大夫原本是省中医院的名医,退休之后便被请到了中医堂。如今中医养生机构可谓遍地开花,但是由于顾嘉言的中医堂有医科大学的背景,虞大夫才肯每周两次在这里坐诊。
  其实说到底,我只是不想让顾嘉言把我当成他的病人那样看待。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顾嘉言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他遗传了姑父的心脏病。虽然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病况一直都很稳定,外表看起来跟正常人没有两样。当然他自己也算是比较注重保养,清心寡欲的跟半仙儿一样。
  我不想让他替我担心。
  我自负的认为我能掌控好自己的生活。
  所以,在两天前的夜晚,我加班结束之后直接就去了江北岸边,孙一白在那里开了一间名叫“浮生记”的文艺酒吧,他是我的高中同学。
  我在脑海中逡巡一圈,发现截止到目前为止,孙一白竟然是唯一一个跟我认识超过十年,并且完全不会让我设置心防的人。
  孙一白倚靠在琳琅满目的实木酒柜前面。
  他穿了一件暗蓝花纹的衬衫,肩上外披亮绿花的羊绒大衣,下身是一条白底暗红花的布裤子,配着布洛克的复古设计镂空皮鞋,外加上他脸上那比穿着更加花俏的笑容,当真是不辱他的外号——
  花花公子。
  我无精打采的坐在高脚凳上,趴在吧台前问他要了一杯鸡尾酒,边喝边把最近几天的疑惑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问他:“孙花花,你说,我是不是曾经出过车祸然后失忆了呢,但是我明明没有记忆断层啊,而且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力挺好的,看着相册之中每一年的照片我都能很清楚的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境。”
  我又说:“我现在还能背诵高中语文课本上所有的文言文呢。”
  孙一白望天翻翻白眼,“你瞎想什么呢?以为你在演电视啊。”
  我说:“我就觉得这生活太平淡了点。”
  他十分不忿:“怎么着才叫不平淡啊?要不给您来个车祸、绝症、破产、外加和同父异母的哥哥相恋,你就满意了是吧?这生活,有多少人求神拜佛的,就只图个平平安安,你还真别不知足!”
  我又问:“那怎么解释陆子煜的事情。”
  孙一白说:“纯粹就是你自作多情呗。”
  我气得差点把盛酒的玻璃杯直接砸在他摇头晃脑的脸上,“你为啥不说是他对我一见钟情!”
  我不死心的再问他一遍:“你真的不记得以前我们学校有个人叫陆子煜吗?”
  孙一白表现的很不耐烦,“不记得,不认识,不知道,你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相信?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去问顾嘉言啊,他才是最清楚你生活的人。”
  一无所获。
  我的脑海陷入胶着。
  于是,这几天我都在刻意避开与陆子煜应该有的接触。当然,如果那些细节仅仅是我胡思乱想产生的错觉,或者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我会觉得由衷的庆幸。
  陆子煜刚提了一台低调的德国产新车,方便出行代步。
  我们争执了几句,他终究没有坚持要送我回家,哪怕我们根本就是同路人,就算是本着低碳环保的原则,也似乎不应该单独开两辆车。
  但陆子煜是那种作风坦荡的君子,就连表露感情的方式都十分温和。
  他有足够的耐心应对。
  我们在设计院告别。
  我慢吞吞的走出大门,一眼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车牌,原本有些阴郁的心情立刻多云转晴。我蹦蹦跳跳跑过去,还未跑到跟前,就看到一团毛球一样的大□□从后排俯冲下来,驾驶位上的顾嘉言打开车门,下来站定,笑着看我。
  他很少会这样笑。
  因为职业和自身性格的关系,顾嘉言的情绪一直都非常平和,既寡言又严格,所以周身都弥漫着一种禁欲的气息——
  过于稳重沉静,有着本不该出现在这个年纪的安定。
  重庆的露天停车场边上多种植银杏树,深秋叶落金黄。
  此刻的顾嘉言,就站在挂满小扇子一样的黄叶树下的夜色中,像是从写意的水墨画中走下来一般。他穿着一条宽松的浅灰色运动长裤,一件白色圆领T恤,外面罩着黑色的棒球服,神色饱满,既闲适又干净。
  我“啊”的一声飞奔过去,像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顾嘉言怕我摔下来,双手都扣在我的腰间帮我维持身体的平衡,板着脸训斥了我一句:“都多大了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快点下来。”
  我早就习惯他的老成持重,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从他身上跳下来,努力踮着脚试图跟他勾肩搭背,“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还要两个周才能结束的嘛。”
  他避重就轻的说:“今天下午两点飞机才落地,打不通你的手机,一白说你应该还在加班,我就过来了。”
  我无暇顾及他话中重点,兴奋的简直要在原地转圈,叫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去南坪吃麻辣小龙虾当宵夜吧,在你的中医堂附近有一家超好吃的夜市摊儿。”
  顾嘉言看我右手臂一直试图勾着他的脖颈这样吊儿郎当的举动,斜睨了我一眼,慢腾腾的摆出一副扑克脸,淡淡道:“沈微微,两个选择,第一,把你的爪子从我的身上拿开,我开车带你去吃小龙虾,第二,继续把你的爪子搭在我的肩上,自己回家关禁闭吃大□□的骨头饼干。”
  他生气的表现就是会连名带姓叫我的叠字名字。
  我立刻条件反射一样恢复淑女扮相,揽着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声音都刻意甜腻了好几个度,“好了啦,人家知道了。”
  我被自己酥麻的撒娇声音冷得打了个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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