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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采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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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我们的对话他又听到多少。
  我跟顾嘉言告别。
  从南坪出来沿着南滨路长江大桥一路走上绕城高速,这里车子很少。我打开车载电台,将音量调大,觉得压抑,似乎又轻松。
  泪水忽然决堤,模糊双眼。
  其实,人世间的事情,除了死生,都是小事。
  我也会觉得疼,疼的要死,但也没有办法。
  顾嘉言很早就用疾病教会我把漂浮在空中的理想之爱落地。让我明白,除了爱之外,我更需要的是继续生活,抬起一只脚,落下另一只,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顾嘉言想:还好,她不爱我,也从没有想过跟我在一起。
写这章,有点累。我的理智在跟我作对,有妹子问我你这篇文到底男主是谁?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界定男主,是戏份多,还是最后跟女主修成正果的那个?

  ☆、月与潮汐(1)

  1。我终将对生活妥协。
  最近,仿佛是祸事连连。
  从顾嘉言那里出来的时候,为了保持头脑清醒,我在绕城高速开车吹了一个多小时的风,回去就一直在感冒。这场病果然延续了一个星期,半夜里迷迷糊糊咳的睡不着。午夜梦回,梦到高中时候最讨厌上的物理课,左右翻书找不着,被老师骂的跟猪头一样,侧过脸就看道顾嘉言站在窗边冲我挥手,然后雪中送炭似的递给我一本崭新的课本。
  半夜醒来,距离天亮还有漫长的时间,只觉得无比清冷。
  一日,在设计院整理打印文稿,我的手无缘无故被纸片锋利的边缘划伤,顷刻之间,血涌如柱。我握着指头四处找创可贴,被刚好经过的陆子煜见到,他便出门去药店买了一堆消炎和止血的常用药,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被同事起了很大的一场哄。
  他们中间也只有钟静对我跟陆子煜的过去一知半解。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纠葛。
  李航又一次约我出去。
  他过生日,这次是和一群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吃饭泡吧。吃的是鱼火锅,长江边上的高层包间,抬眼就能将无敌江景尽收眼底。席间有他的朋友来敬我酒,我同他一饮而尽,气氛倒是十分热烈高涨。
  只是想喝醉,有点难。
  其实,我有的时候也会害怕,害怕到最后我终将对生活妥协。妥协嫁给那些我不是真爱他的男人,然后乏善可陈的过完这一生,甚至他们还会觉得别人的妻子好。
  得过且过。
  整个晚上,我都几乎没有吃东西,一直在喝酒。
  泡吧去的是孙一白的“浮生记”,我为他们做了简单的相互介绍。孙一白最近收敛了周遭的浮躁神气,穿了件颇为休闲风格的藏青棒球服,熨帖修身的长裤收到脚腕之上,倒真有几分公子翩翩的模样。他中间过来交待酒保不准给我太烈的鸡尾酒,又十分暧昧的趴在我耳边,笑着假模假式的悄声说了句:“要不要我来给你试试这位的真心。”
  我很无奈,只好轻声说:“你别多管闲事。”
  他根本不理会我,跳上台抱着把老式的木吉他开始拨弄。点弦,连奏,一大串魔术一样的solo,通过现场音响传到观众席,我听到台下立刻有长发及肩的女孩子忍不住鼓了掌。试音过后,他开始弹唱一首自己改编的法文歌,声调缓慢而寂静,有同行的情侣开始走下舞池慢慢的耳鬓厮磨。
  我一直坐在吧台的高脚凳没有动弹。
  李航也喝了不少酒,打开了话匣子。他顺着孙一白的方向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问我:“你们只是同学?”
  我点头,又把空杯递了出去:“嗯。”
  顿了顿,我为孙一白刚才的行为解释了句:“他这个人只是喜欢开玩笑而已。”
  李航有些得意,“我没那么小气,没有介意。”
  我没有作声。
  李航在我身边站定,面带笑意,十分绅士的向我伸出右手邀舞,“may I?”
  我本能的摇摇头,“不。”
  他太自信,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会拒绝,脸色有些僵硬。
  我只好说:“我不太会跳舞。”
  他面上又浮上得意神色:“大学时候,我是交谊舞协会的主席。”
  我再没有办法。
  李航认真调整我的姿势,扶在我腰侧的手渐渐收紧,我有些紧张的略微跟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僵硬了手脚踩着节拍慢慢移动。我能感觉到他也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让我们的感情升温,理智告诉我应该坦然接受他的示好,然后跟随生活的安排走向下一步。但是却不知为何,我的身体一直在抗拒。
  李航凑近我的耳边,我们的距离变得非常之近。
  我立刻打了个冷颤。
  他好像无所察觉,紧紧握住我的手继续试探性做更加亲近的动作。
  这样的游刃有余,真的不像是情场新手。
  我拂开他收紧在我腰间的手,说:“我有点累了。”
  他嬉皮笑脸的又将手搭在我的肩上,“你是因为不太熟练所以才累,让我再教你一会儿,等你学会了就不会觉得无聊了。”
  我正想拒绝。
  突然从旁边冲出一个人,直接用身体将我跟李航隔开,拽着我的手腕就往舞池外面外走。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有些混乱,我跟几个人发生了推撞,长时间的空腹,再加上醉酒,此刻我的眼前突然黑乎乎一片,脚下踉跄了几步,就被后面大喊着冲上来的李航拉住了。
  他忍不住爆粗口:“你特么谁啊你?”
  我这才看清,站在我面前的人是陆子煜。他的右手已经拆了绷带,穿一件休闲外套,转过头沉默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慢慢漂浮起错落的流光灯影。
  李航还记得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说:“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多人都围拢过来,孙一白好整以暇的抱臂坐在台上,没有动弹。
  我觉得尴尬。
  李航的朋友有喝高的,直接挥着拳头冲了上来,被陆子煜一个过肩摔放倒在地上,引起一阵惊呼。李航今天过生日,找了很多朋友,见状都围拢过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李航的面子上挂不住,也往前走了两步,我怕他受伤,连忙拉住他:“你别这样?”
  李航嘲讽的看我一眼:“沈微,你当我是傻子吗?你特么的跟这男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被他质问的无言,只能说:“我们是同事。”
  他不依不饶:“你扪心自问我对你怎么样?你这叫脚踏两只船,水性杨花……”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陆子煜的拳头揍倒在地上,他们翻滚扭打在一起。我没有办法,只好冲上台把孙一白拽了下来。他们很快被拉开,孙一白要报警,李航不肯,撂下一句:“这事儿没完。”
  我站在路边打车,夜风冷乱。
  我胡乱梳理了头发,碎发顾不上拨开,发梢拂进眼角,带出一点泪意。
  陆子煜跟着我出来,“我的车子就在前面,我送你回去。”
  我直接拒绝:“不用了。”
  我转身沿着慢车道往前走了几步。
  他在我身后,艰涩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他一直在同时跟很多人相亲。”
  陆子煜是真君子,从来没有在别人背后谈论过他人是非。
  我脚步一顿,正视他道:“这不用你管。”
  陆子煜俊脸上有明显的愠怒之色,“微微,你这样,对你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折堕至此,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我不欲多做辩解,心灰意冷的同他说:“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其实,相亲就像是排队,很多人身后都有会跟着很多人追求,很多人也可能会同时排很多人身后的那条队。事已至此,我也从没有期待过能够得到一心一意的感情。”
  人要自爱,才恒有人爱。
  这样简单的道理,我却不想懂得。
  陆子煜被我这番言论气的不轻,深呼吸控制情绪,说:“微微,你知不知道,他最近也同时在见他工作医院副院长的女儿。”
  难怪对我时冷时热。
  我不出声。
  我们僵持了一会儿。
  我说:“那又怎么样?”
  陆子煜把手撑在停在一旁的车前盖上,吐出一口气,“你是想气死我?”
  我又不出声。
  隔了许久,陆子煜放柔声线,说:“我送你回去。”
  我觉得十分寂寥,说:“我与你不同路,我去朋友家里住。”
  我只往前走了大概十几米的距离。长时间的空腹加上醉酒后的一惊一乍,我眼前的地面渐渐不平整起来,我被地面绊倒踉跄着向前摔去。仿佛堕入一个暗无天日的虚空,浑身失去力气软绵绵的瘫倒在从后面冲过来的陆子煜身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我陷入一场又一场冗长的梦境之中,不知身在何处。
  我渐渐恢复神智。
  我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睛,透过昏黄的光线发现自己蜷缩着枕在一个温暖的手臂之上。陆子煜正弯着腰伏在我的身上,半张脸都笼罩的阴影里,秀挺的鼻梁勾勒出倜傥风流侧影弧度。他似乎是还没有来得及抽离自己垫在我脑袋下面的左臂,不经意之间,我们的距离就变得很近。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清冽味道。
  淡中有味清中贵。
  见我醒过来,陆子煜便抽出了垫在我脖颈处的手臂。
  他只是为了抱着我,将我安置在床上。
  我抬眼逡巡了一圈,是陌生的卧室环境。偌大的空间,只有原木和白两种颜色,窗下的书桌上有一台银灰色的电脑,亮着的显示器上是未完成的工程设计图。陆子煜下意识的扶着右手臂做了几个简单的恢复性动作,我便立刻有些内疚。
  他解释说:“我带你去了医院,没有你家里的钥匙,只好先带你回来。”
  我掀开身上的薄被,并没有找到我的鞋子。
  我赤脚踩在地板上,抬起头看他,说:“我要回去了。”
  陆子煜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床边,转身去取了鞋子,蹲下来亲自握着我的脚腕帮我穿上。他送我出去的时候,终究还是没忍住,十分自然的抬起手替我整理了额前的一缕碎发,最后跟我说:“你父亲已经着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

  ☆、月与潮汐(2)

  2。他那么好,好的让人心疼。
  次日,沈长夏趁着午饭时间抽空见了我。
  地点定在他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这里是江北寸土寸金的地标建筑,他有一整层的物业产权,事业已经算是登峰造极。
  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
  我语气平淡的问起他跟陆子琳之间的事情。
  沈长夏并不避讳,“我们确实已经协议离婚。”
  我嘲讽一笑:“她同意了?”
  沈长夏苦笑:“她几乎分走了我一半的财产。”
  我十分敏感的指出:“你是过错方?”
  沈长夏有些尴尬,没有立刻作声。
  我静静的坐了一会儿,语气苦涩:“在我对死亡完全陌生,毫无准备的年纪,妈妈就因为你而离开这个世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儿都没变。”
  他无言,低声说一句:“微微,对不起。”
  我觉得讽刺,“你根本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
  沈长夏突然说:“微微,我可以补偿你。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一个孩子,以后也不会再要孩子,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我觉得悲从中来,反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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