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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一开始还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心里面就很不屑，班主任心想这王志远还想和陈如云比较，两个人就是一个太阳一个月亮，这王志远也太不自量力了。
“陈如云这次考的很好，你这次成绩和之前已经进步很大了，你如果不选择调剂的话，很有可能这次高考失利的，你确定你的家庭还能承受你再接着读一年的负担吗？老师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但是这也是你自己的人生，你选择了老师也不会说什么。”老师心想，自己都已经出来了，还是再劝一劝。
现在不管老师说什么王志远都听不进去，王志远现在脑海中就想着一件事情就是自己不能去京都上学了，这事情不管怎么样对于王志远来说是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这样吧，我看你们家里面还是好好商量一下要怎么决定，这不光是王志远自己的事情，也是你们家里面的大事情，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不过最晚明天你们就要给我个结果，要是不去找我，我这边也没有办法帮他改了。”
王志远还是没有反应，一直坐在那傻愣愣的，王志远妈客客气气的松了老师出去，回来后苦口婆心的劝着王志远，在王妈看来，能在省城上大学也很好，离家近不说，以后也能在省城工作，这样也很好，王妈也想不清楚王志远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孙晴儿妈一大早来了日常先去孙兰花家一闹，闹了之后这次跑到了王志远家，没想到一到门口，就听见了王志远家里面大吵大闹的，孙晴儿妈一听来了精神，立着耳朵开始听。
第320章 杀人
听着听着孙晴儿妈就听见里面大吵大闹的，但是还听不太清楚的说的是什么，孙晴儿妈才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听不见也竖着耳朵听，万一能听见什么秘密，到时候还能威胁一下王志远。
别的倒是没听清楚，就听见王志远说他有钱，他一定能去京都念大学，孙晴儿也说了王志远有钱，看来自己姑娘还真没说假话，孙晴儿妈嘿嘿的傻笑着，反应过来想，不行，自己必须要先一步，谁知道王志远有多少钱，万一到自己这没钱了怎么办。
孙晴儿妈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胆怯，立马就跳起来了，这一瞬间孙晴儿妈觉得自己有无数的勇气，农村也没有锁门的习惯，这么大的开门声音引起了屋里面所有人的注意力。
“王志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闺女在你里面替你坐牢，你在外边逍遥自在，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你你你。”王志远看见孙晴儿妈的时候心里面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怎么也没想到孙晴儿妈能找来。
“你这个老货来我家做什么？你说我儿子是狗东西？你那不要脸的女儿才是贱货，我告诉你，你撒泼也得看看地方，你以为我家是你说了算的吗？”王妈才不管那些，只要是说王志远了就不行，尤其还是说他是狗东西，从小到打自己都舍不得大妈一下，今天真女人竟然这么么说，自己最近也算是够憋气了，这撞到枪口上的自己是绝对不能放过。
孙晴儿妈平时也会骂自己女儿是贱人，贱货这样的次，但是今天听见王妈这么说，尤其自己还是个要脸面的，在外边这么说自己肯定是要讨个说法的。
“说你儿子是狗东西都夸他了，他在外边做了什么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吗？他这些钱是哪里来的你们不想知道吗？也就你们这些人信他随口胡诌，我刚才听见王志远说是他自己挣的，放屁，我闺女可是把事情都和我说了，我告诉你，这钱你要是不分我一半，你这日子也别想安生，我闺女说她随时都可以翻供。”
王志远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孙晴儿妈闭嘴，自己当初怎么和孙晴儿那样一个蠢货一起合作，只有自己和上边好好的，才能找机会把她弄出来，现在竟然还威胁起自己了，而且孙晴儿妈越说话越难听。
王志远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去坐牢，看着孙晴儿妈的眼神越发的幽深，双手紧紧的握拳，骨头都咯吱咯吱的想，孙晴儿妈也没当回事，还在那不停的和王志远妈两个人吵。
王志远突然大喊道：“你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
这声大喊让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不光被这么大的声音吓到，还有王志远说拿钱的声音，王志远妈反应过来，拦着王志远说：“儿子，妈不管你钱是哪来的？妈都知道你不容易，你放心，是你的钱，谁都不能拿。”
王志远好像都没有听见说这话一样，就直冲冲的出去了，王志远妈也没看出来进的是哪个屋子。
王志远脑子里只想着杀了她，让她闭嘴，闭嘴。
去厨房拿完菜刀，就气势汹汹的回来，屋里面的人看见了菜刀每个人都吓到了，王志远妈看见菜刀腿都软了，想要走到王志远身边，可是腿就和灌铅一样，怎么都动不了。
“让你要钱，让你要钱，让你威胁老子，威胁老子。”所有人都吓傻了，王志远就拿着菜刀不停的往孙晴儿妈身上刺，拦都拦不住，没过一会儿孙晴儿妈就倒在了血泊中。
孙晴儿妈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没了声响，王志远妈看这个样子就觉得人应该是死了，王志远爸早就吓的说不出来话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个老老实实的农村汉子，看看血泊中的孙晴儿妈又看看癫狂状态的王志远，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王志远妈最先反应过来，对着王志远说：“儿子，你清醒一点，这事我来处理，不管别人谁问都说是我做的。”
不过，王志远妈就算想把这件事情瞒下来，邻居也没有给她机会，早在听见王志远家里面不对劲的时候就去找了村长，村长来的时候还有一群人跟着，所有人一进屋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村长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也被吓到了，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杀人啦杀人啦。”
这样招来了更多的人看，村长不愧是村长，愣了一会就反应过来，对着大家说道：“都出了人命，这事也不是咱们说了算的，这事还是报警吧。”
王志远妈想拦着也拦不住，眼里满是哀求的看着村长，村长心想这事情自己也无能为力，就算自己现在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住，何况这都是闹出人命的大事情。
“不是我不帮你，是我帮不了你，现在和以往的社会不一样了，杀人是要偿命的，这事还是要警察来，我要是帮了你，我就是帮凶，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这事你就别想了。”村长怎么会不知道王志远妈想什么，可是这事自己还真无能为力。
没过一会警察就来了，王志远妈长这么大就怕看见警察，对警察就是有一种惧怕心理，心一虚，直接说道：“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干的，你们别抓我儿子。”
警察还没问，王志远妈就招了，她都这么说了，王志远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接受询问了，而且王志远身上这血迹也要说清楚。
大家伙知道情况的都在说，不是王志远妈做的，被王志远妈狠狠的瞪了回去，王妈现在就想这事可千万不能让警察知道，也绝对不能让王志远认罪，要不然王志远以后就不能去上大学了，王家就指着王志远出人头地，在村子里面立威立足，看谁还敢瞧不起一个外来户。
第321章 顶罪
王志远和王妈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坐车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而且还是坐的警车，两个人现在没有人的心情是不紧张的，也没有时间去欣赏沿途的风景。
王妈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自己要把事情扛过来，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影响到王志远，一路上也在不停的问警察：“那个，我儿子不用一起去了吧？我都承认是我杀人了，那个老货我早就看上去不顺眼了，这次还说我儿子的坏话，还说我儿子是狗东西，我一时间没忍住，就跑到厨房拿了刀，回来就胡乱的向那个老货身上捅去。”
“那个老货都没有求饶，我都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我当时脑子里面是很不清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想让她闭嘴，她还不停的说。”
“这些话，你留到所里面说吧，先闭嘴。”警察恶狠狠的说道。
这个人从王妈说的话里面就能猜出个大概，没想到这个当妈的在这不停的说，当儿子的竟然一点都没有反驳，而且有很多点都能证明这件事情不是王妈做的。
王志远现在异常的平静，尤其是孙晴儿妈闭嘴之后，王志远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那些不和谐的声音都消失，谁要是敢反驳自己就闭嘴，想着想着王志远觉得自己竟然还有点兴奋。
坐车就是比平时走着快多了，没一会儿就到了派出所，派出所平时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基本上行都是偷鸡摸狗的小贼来来回回的，这次一听说有杀人的大事情，所长都惊动了，还嘱咐警员务必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分别把王妈和王志远带到了审讯室，面对警察的问题，王妈就把刚才自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警察连续让王妈讲了案件发生的经过，就更加的确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等着王志远那边的询问笔录了。
“姓名。”
“王志远。”
“年龄。”
“你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复述一下。”
“我没杀人，至于事情的经过，我妈刚才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和我没关系，我就是上去看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气息的时候沾染到的血迹。我还是个学生，我要考京都大学，你们不能抓我，我以后是要为咱们县城争光的。”
王志远现在还陷入魔怔之中，自己是一定要读京都大学，自己一定会出人头地，那些瞧不起自己的人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现在没让你说那些，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告诉你个消息吧，孙晴儿的母亲涂香花经过医院的抢救已经抢救回来了，并没有死是不是没有让你如愿啊？”
“既然你说是你妈做的这件事情，那你就说一下你妈是怎么做的，哪个手拿的刀？是什么样的姿势去杀得人，你一直在现场肯定能看见吧？还有，你说你妈杀得人那你又为什么没有去拦着她，反而酿成了这样的悲剧。”
警察的问题越发的犀利，有的人在警察的岗位上已经工作了近十年，王志远这些话漏洞百出，很容易就能听出来有很大的问题。
王志远现在的头脑是很清晰的，警察问的每一个问题，王志远都是按照自己做的方式回答，怎么杀人，哪个手拿刀，这些王志远在慌乱之中还能记得很清晰，王志远没有看见，警察在听见王志远说了这么多话之后还是在摇头。
王志远在不知不觉中就说出了这件事情的真相，警察也不是摆设，任由王志远和王妈随意摆弄，怎么说就怎么认。
两个人的审讯同时结束，王志远虽然把事情都推给了王妈，王妈也把事情认下，但是两个人所说的作案过程是完全不一样的，谁是真正的凶手警察已经知道了。
而且警察刚才说孙晴儿妈醒过来完全是为了刺激王志远，人早就断气了，只不过大家的注意力一直都是在这两个人身上忽视了孙晴儿妈，也没有人上前去看看她是否还活着。
陈如云知道外面很吵闹，但是没有出去看，陈建国一回来就和陈如云说这件事情，“小妹，你说王志远妈是不是疯了，竟然还打算认罪，警察也不是真傻，最最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