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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没作声,林子淼站起来,跟着罗薇薇往包间外走。
过了十五分钟,她们才进来,四个人一起走出了火锅店。
罗薇薇叫了专车来接,询问唐白他们怎么回去,唐白说:“我住在南府路边上,这里离南府路不远,可以坐公交回去。”
“那林小姐呢?”
“我会送她回去。”
林子淼站在唐白身后,露出一个脑袋,朝他们挥挥手,“再见。”
邓月然也朝她挥手,“记得五月份我的演唱会,一定要来啊。”
“一定。”
唐白拉下她的手,转身往车站走。
夜晚的城市很漂亮,灯红酒绿,一色迷蒙,铺设过来的光华像穿透了唐白的身影,起了不真实的金芒,仿佛金光万丈,在他身上转换为无尽的矜贵。
林子淼一步步跟在他身侧,手悄悄伸过去,扯住了他的衣角。
唐白继续朝前走,声音很清浅地问:“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
“我有时候总是猜不透你,林子淼,一天不见你,你都能像孙猴子一样给我变个样儿。”
但是他了解她,她做事谋定而动,一定是有前因后果的。
“哈?”林子淼发出一个痞痞的音,拖长了调子,开始装傻。
“好好讲话。”唐白恨她身上这些坏毛病,“以后不能说脏话,坐好好坐,站好好站,也别随便算计人。”
“我算计谁了?”林子淼手一拉,扯得他硬生生停下了步子。
两个人的影子一前一后投射在地面上,互相交叠在一起。
唐白侧身俯低了身子,对着她的脸,沉声:“算计我。”
“难道不是你在套我吗?你还骗我和你亲吻!到底谁算计谁?”
“林子淼!”
“别大声嚷嚷,我耳朵没聋,听得见!”
“你吼什么?我打你骂你了?”
“你打我骂我试试!”
唐白气得眼圈发红了,他倒是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林子淼仰脸,嚣张极了。
唐白托起她尖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一只手钳着她下巴,一只手撑住她后脑勺,吻得发狠用力。
林子淼也发狠,张口一咬,唐白吃痛,微微推离了她,手指一摸下唇,竟擦出了点血迹。
“林子淼!”他瞪直了眼,“皮都被你咬破了,你属狗的吗?”
“我属牛!”
林子淼大踏步朝车站走。
唐白哭笑不得,跟上去,暗自嘀咕:“以后生个孩子像你一样不服管教,我一定会是一个暴躁的父亲。”
------题外话------
97年的属牛,是三水。
94年的属狗,是箬水。
91年的唐白,属什么?
☆、013 我是你老公
林子淼听到了他那句话,莫名的心里没了火气,转头问道:“你喜欢男孩女孩?”
“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
“你是怎么回答的?”
“你说要一个儿子。”唐白再度摸一下自己破皮的嘴唇,笑了一下,“我喜欢女儿。”
如果是个儿子,儿子一定会和他反着来,说不上是什么原因,他就是这么觉得。
“这个要看老天爷给我们什么。”
“林子淼,你真的很迷信。”
“当然,没有老天爷,或许也早就没有了现在的我。”
林子淼话一说完,不等他反应,伸手一指,叫道:“公交来了,快跑!”
她撒腿跑起来,唐白愣了愣,慢悠悠跟上去。
林子淼有时候喜欢风风火火,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却总喜欢做一个小痞子。
唐白自小从母亲那里受到教养,要做一个稳重优雅的人,不能鲁莽冲动。
所以等林子淼到了站,回过身朝他招手示意他快一点,他依旧慢条斯理走过去。
险险上了车,公交上人不多,林子淼坐倒数第二排,唐白坐倒数第一排,两人身边都空着一个位置。
林子淼转头看窗外城市的夜景,光影掠过,在她脸上起了起伏的暗晦影子。
唐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后脑勺,不知在想些什么,嘴唇上被她咬破皮的地方红肿了一小块。
他看了她半天,问:“林子淼,你在想什么?”
“想我过去的人生。”林子淼依旧盯着窗外,声音轻浮,“还好没放弃。”
还好没放弃,终于等到你。
“你曾经想放弃什么?”
“放弃我该得到的。”
“林子淼,你就像一个活了很久的人,一点都不像个十九岁的小女生。”
林子淼笑一笑,没回应。
她的上辈子,太凄苦,没人疼没人爱,死于病痛折磨。
如今回想,看一眼手指上的戒指,她都不知道自己走过了那么坎坷崎岖的一条路。
幸而上天怜悯。
闭上眼睛,她靠在车窗上,再也没了声息。
唐白仍然紧紧盯住她的后脑勺,过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短短的乌发,靠过身去呢喃,“傻瓜。”
她依旧没吭声。
唐白手掌绕过去,一摸她额头,温热,顺手捏了一下她面皮,触手有些滚烫,知道她这是酒后的热气上来了,熏得她困意绵绵。
“下次不准喝酒。”他叮嘱。
“嗯……罗薇薇也喝了。”她还清醒,反驳了一句。
唐白冷笑:“她喝惯了酒,常要应酬,你哪里比得上她。”
“你很了解她。”林子淼顿时抓住了重点,捉住了他放在自己面上的手指,拖到自己嘴边,张大了嘴。
“你就这么肖想我的?”他靠她靠得越发近了,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头顶。
林子淼笑了一声,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嘴边,轻轻吻了一下,“相信你,唐白。”
这一举动,顿时让唐白心花怒放,拉拉她手指,哄道:“叫老公。”
“不要脸!”
“迟早要叫的,现在叫一声听听。”
“不要。”
她面皮薄,叫不出口,耳根子已经泛起了绯红。
唐白瞧见,俯下脸亲了一下她温热的耳朵,她顿时就被电击一样身子朝前一倾。
唐白抓她不及,眼睁睁看着她一头撞在了对面的椅背上。
看她捂着额头叫疼,他忍不住乐了,“活该。”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拉过她,替她揉了揉她被撞疼的额头。
南城路离南府路不远,三站就到了。
结果因为两人心不在焉互相打趣,做过头了两站。
下车,还要往回走一段路。
林子淼已经有些困了,拖住唐白的手,靠过去,“你背我回去。”
唐白没异议,俯下身去,“上来。”
林子淼扑到他背上,双臂搂住了他脖子。
唐白背着她往回走,道边是高大的梧桐树,路上是来往不息的车辆,高楼店铺在两边亮着霓虹光彩,无限迷蒙。
夜风吹来,带着一点凉意。
林子淼将脸埋在他肩窝里,昏昏欲睡,半梦半醒。
唐白和她说话,轻轻诱哄,“宝贝,今天累坏了吧?”
“嗯……”
“中午喝酒,晚上喝酒,下次还喝不喝?”
“不喝了。”
“中午你还灌谁喝酒了?”
“苏,苏清。”
林子淼睡觉的时候是最没防备的时刻,所以唐白轻松一套,就问出了结果。
只是,苏清……
唐白眼里一沉,“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是莲雾和我说的。”林子淼轻轻呢喃,脸颊在他肩上磨蹭了两下,絮絮叨叨说了心里话:“苏清啊,一开始挺喜欢她的,西雅图见过,八廓街见过,又是冬冬姐的朋友。但是,但是她好像和你有关系,莲雾说,她是接受你家资助上的金鹿棠,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我想,她喜欢你吧,唐白。”
各色光影打在他们身上,林子淼的呢喃飘散在夜风里,却一字不漏传在了唐白耳里。
唐白沉默了一会儿,动动手掌将她往下滑的身躯往上托了托,再问:“苏清和我的关系,你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关系?”这个也正是她想知道的,“但是我玩游戏的时候问你,你说没有关系好的女人。”
“你是为了这个生我的气?”唐白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林子淼靠在他身上动了动,像是在做着什么梦,半梦半醒间,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手掌一动,摸到了他的脸,似乎一切都和上辈子重合起来,她傻傻地问:“你是谁?”
“我是你老公。”
“老公?”她再摸他的脸,继续问:“我没有老公,你别骗我,我活了二十八岁,一直都没嫁人,老公哪里来的?”
唐白哈哈笑起来,“你二十八岁?你不是十九岁就收下了我的戒指?我是你老公,快叫老公。”
林子淼再度动了一下,似乎在梦里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脑子太迟钝,缄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动了动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老公。”
“宝贝真乖。”唐白心里高兴,脸上笑意直达眼底,琥珀光华深沉而温柔。
等走回南府路的二层式公寓,他先把林子淼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自己松了领带,脱下西装外套,挽起白衬衣的袖子,再把她抱到二楼主卧。
一沾床,林子淼觉得浑身舒服了,于是舒展四肢的时候一脚踢在了蹲在床尾正要给她脱鞋子的唐白脸上。
唐白哭笑不得,抓住她乱动的脚,呢喃:“原来你睡相不太好。”
给她脱了鞋,他又去脱她的长裤,手指摸索到她腰间的时候,她似有察觉,不配合地翻了下身,把他的手掌压在了身下。
唐白见她如此,干脆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那先去洗个澡吧。”
吃了火锅又喝了酒,她身上的味道很重。
必须把她洗一洗才能让她进他的被窝。
但是林子淼睡着了,不是完全没意识,很不配合,他被挨了她手脚好几下后,没忍住,提着她就扔到了浴缸里,花洒一开,温水淋得她全身都湿透了。
衣服还在身,林子淼自然觉得难受,不用他动手,她自己把外衣和裤子脱了。
唐白在浴缸旁坐下来,给她放水,看着她把衣服脱到只剩下贴身内衣,他眼里眸色一深。
他到底二十五岁了。
唐白暗自叹息,一边放水,另一只手伸过去。
修长仓颉的手指,轻轻摸过她下巴,滑过锁骨,停留在轻微起伏的胸前。
真是要命!
唐白收回手,给她放完了水,又倒了沐浴乳,等到水缸里浮起泡沫,他才将手伸过去,给她脱了最后两件衣服。
退出浴室,他先给林家去了个电话,告诉陶叔林子淼今天在他这里留宿。
做完这些后,他又下楼倒了一杯冷水喝。
过了十五分钟,他才又回到浴室,看到林子淼安安静静闭着眼睛泡在温水里,像个瓷娃娃一样乖巧可人,他心里一软,笑了。
“小祖宗。”他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又用清水洗了一遍,才取过浴巾把她浑身擦干,找了赶紧的衣服给她换上。
把她抱回卧室,他又给她吹干了头发,把她塞到被窝里,自己才空下来洗漱。
等到全部忙完已经是12点多了。
碰了碰她安静沉睡的脸,他凑上前去吻了吻,呢喃:“小祖宗,我这样伺候你,以后要满足我,嗯?”
他再吻了吻,自言自语,“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熄灯,睡觉。
第二日中午。
林子淼翻了个身,彻底转醒过来。
外头阳光明亮,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