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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渊也笑了,眉目一弯,倾国倾城。
“母亲,我先送子淼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等一下回来。”
“不麻烦了,等一下有人来接我,我自己去医院就好,你还是陪伯母吧。”
等一下唐白会过来,况且她还要出门找一下买水失去踪迹的教授。
“穆渊,村子里有没有来过两个中年男人来买水?”
“中年男人?”穆渊看向母亲。
穆氏仔细回想了一下,站起身来,“有来过两个,说要买水,可村子里没有店铺,恰好那些狗来了,叫得厉害,那两个先生就在村尾的阿良家里避了避。子淼要找他们,我带你过去吧。”
果不其然,那两个男人就是去了半天不回来的教授,这会儿教授正准备回去。
林子淼拦住他们,跟他们讲了几句话,就送他们走了。
下午四点的时候,唐白开着他那辆酷炫的凯迪拉克风一样滑停在云来堡村口。
他今天穿着一套银灰色休闲西装,下车站在村口的时候微微吃惊地打量四周的环境,夕阳西斜,霞光照过来,整个村庄就像披着古朴尘埃而立。
“简直像来到了上世纪。”他大开眼界,摸出手机给林子淼打了个电话,还没说话,林子淼回了三个字“我出来”就挂了。
小痞子的风格,从来不给他面子。
唐白挑着眉毛笑,心情很舒畅,但一分钟后,看到林子淼身后跟着的另一个男人,他的笑意僵住了。
穆渊!又是那个医生!怎么哪哪儿都有这个医生?!
视线一转,落到林子淼身上,他顿时发现了她手臂上的伤。
“林子淼,你怎么了?”
“被狗抓伤了,没事。”
林子淼不在意地抬了抬手臂,被唐白抓住了手腕。
“还说没事,都包成猪蹄了,谁的畜牲,敢抓伤老子的女人!”他满心满眼的怜惜,就差捧着她的手臂呵气了。
“我真的没事,你别小题大做,等一下去医院打个疫苗预防一下就好。”
林子淼想缩回手,冷不丁被唐白搂住了腰身,他飞快伏下俊脸,深红色的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蜻蜓点水,柔软爱惜,但又带着霸道的宣示权。
前者为林子淼,后者为穆渊。
唐白承认,他是故意的,他故意亲给穆渊看。
穆渊依旧弯着眉温文尔雅,只是眼底流转过深色涟漪。
唐白眼神朝他望过去的时候,眼底是冷漠的,穆渊则不动声色朝他颔首示意。
林子淼不习惯当众与人亲昵,推开了唐白,转身面向穆渊,“谢谢招待,我走了,替我向伯母问好。”
穆渊点一下头,笑得柔软:“好好养伤,别再受伤了。”
林子淼还想再说点什么回应他,左手臂被唐白一拉,人就被他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砰一声关上门,唐白对着穆渊笑得阴气森森:“穆医生,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有什么来头,我希望你别把纠葛引到林子淼身上,以后不要再跟她见面了。”
“真抱歉。”穆渊颔首致歉,眼底迷离清淡。
唐白冷笑一声,上了车,发动引擎离开。
凯迪拉克沿着来时的田野小道往外开。
唐白望着那片宽阔的田野,将对穆渊的不满发泄在这片景致上,小声嘟囔:“这什么地方,这么乡下,四处不见一辆车,人也没有,还有那些不识相的野狗,靠,少爷真想一把火烧了这个破地方!”
林子淼知道他在针对什么,懒得理他,只报给他一串车牌号。
“这是什么?”
“狼犬的主人御驾车牌号,我用玻璃珠子打中了他的左后车窗。”林子淼说出自己的猜测,“那些人怎么看都不简单,不知道在云来堡搜寻什么,走私案节骨眼,我怕节外生枝,你派人查一查。”
“已经让宋庄去办了,现在又有了车牌号,更容易查了。”
林子淼说话很挑重点,所以她一开始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就让宋庄去留意了。
这个节骨眼,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对了,我看那个穆医生不是什么好人,你没事少跟他来往。”唐白想了想还是把醋意光明正大表现出来了。
林子淼翻个白眼,“你眼神不对,我理解。”
“少爷眼神好着呢,你别不信,你看看你自己,只要跟那个医生一沾边,你就哪哪儿受伤。”唐白下结论,“他就是一个霉神!”
林子淼终于正眼看他,“别幼稚,少爷,要不是他三番两次救我,我估计早缺胳膊断腿了。”
说起这个,唐少爷更不悦了,好像是这样子的,小痞子每次有事,陪在她身边替她解围的貌似都是那个医生。
“我是你男朋友,林子淼!”
“所以?”
唐白被她噎住了,半晌无言。
他在意林子淼,喜欢林子淼,所以害怕她被别人抢走。
他是天之骄子,A市贵少爷,理应不用如此去拴紧一个女人,可是他看上的这个女人不一样,她不会乖乖呆在他身边,对比起来,他们双方之间他更担心她会出轨。
林子淼没再理他,她知道他吃起醋来会很幼稚。
到了医院,唐白熄火的时候抬起眼睛,眼神落到前方某一处时,微微一怔。
一个五旬老人站在车库旁,穿黑西装,手里拄着一根金丝楠木龙头拐杖,正在身后助理的搀扶下欲上车。
似乎察觉到有辆车过来了,他微微转头,不怒自威的眼神对上车里唐白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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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花花和鑫鑫的花钻,么么哒。
☆、070 她的信仰
唐魏然上了年纪了,面貌不复英朗,但浑身多了一抹岁月沉淀下来的威严,光是那道眼神,就犀利清明得让人感到畏惧。
他看到了车里的唐白,也看到了副驾驶上的林子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然后如陌生人一般直接坐进了车子里,助理替他关上车门,然后跑去副驾驶上坐好,司机将车子开了出去,擦过了唐白的凯迪拉克。
“打个电话给宋庄,让他到书房等我。”唐魏然淡淡吩咐助理。
那边,唐白和林子淼下车进了医院,唐白忽视了在车库一瞥的唐魏然,关怀备至地送林子淼去打针,打完针又送她回了林宅。
下车前,林子淼又被唐白拖回去亲了一顿,林子淼恼得一脚踹过去,唐白轻笑一声,扯住了她头发硬扳起她的脸再一次俯下身去。
清淡的雅香萦绕在鼻间,林子淼身上全是唐白的味道。
见她合作了点,他动作也温柔了些,像捧着一个宝贝,唇齿轻轻辗转,然后满足地叹息一声,让她下了车。
林子淼进去后,唐白又逗留了一会儿才离开,他一走,一直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也开走了。
车里坐的人是高以美。
自从那天被唐白冷喝后,她就一直黯然伤神,过了几天派人打听,回过来的消息都称是唐少不在家。
高以美想了又想,带着一丝的不确定和忐忑命司机带她到林家守着。
当看到唐白的座驾开过来的时候,高以美心里瞬间有样东西崩塌了,透过车窗,她看到了……
她是多么的难以置信,觉得多年来坚持的信仰被人硬生生夺走了,心酸和苦涩一起涌上心头,漫过喉咙,像吞了万斤黄连,最后咽下去的那一抹苦笑在到达心底的时候统统化作了一样最悲哀的情绪--
绝望。
车子缓缓往外开去,车窗外的景致一分分变化,浮光掠影般的虚景晃过她精致而凄凉的面孔,她的眼里渐渐泛起泪光。
她依旧记得初见唐少时的场景,不是三年前在晚宴上,而是八年前。
八年前,她十一岁,跟随父母参加一场A市某高官的葬礼,现场人来人往,全是穿着黑礼服的人们,她独自一人留在半拱形的大阳台上看星星。
四个十四五岁全都穿着小黑西服的公子哥围了过来,嘴里调笑着。
高以美惊而回头,“你们是谁?”
“你是高家的女儿吗?”一个最年长的公子哥不答反问,笑嘻嘻打量她,“听说高家的女儿长得很漂亮,真的是这样啊!”
其他三个男孩子哄笑起来,一步步逼近她。
那个兵荒马乱的年纪,十一岁的高以美并不是很了解他们话里的意思,只是察觉到他们行为不善,有些惧怕地退了一步。
领头的公子哥一把抓住了她手腕,哈哈大笑:“高家的女儿,躲哪里去啊?一起玩游戏吧!”
高以美吓坏了,眼里凝聚了泪光,但不敢挣扎,因为父亲告诉她要她在这里好好呆着,等他和母亲办完了事来带她走。
“我不想玩。”她弱弱拒绝道。
“你不玩我就把你从这里推下去!”男孩子笑得恶劣,还恐吓地将她往阳台边缘拖。
高以美吓出了眼泪,刚想哭,一阵轰动从前方大厅里响起。
一群黑西装男人簇拥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从外面走进来,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往边上退。
那个穿着笔挺黑西装的少年一步一稳走过来,万人簇拥,身姿秀挺,像从云端而来的天神,带着一身的贵气,经过半拱形的阳台,突然停了下来。
阳台上的四个公子哥看到厅内华贵的少年时都愣了一下。
少年侧过了头,琥珀色的眼睛望了过来。
高以美眼含泪光惊愕在原地,那个少年,长得真漂亮,眼色如琉璃,含着水晶吊灯的微光,迷离而清浅,又冷漠残忍,就那么一眼,无情无义的一眼,惊得四个男孩子全都放开了高以美毕恭毕敬立好,然后同时朝他微微屈身鞠躬。
只有高以美,像吓傻了一样愣在原地,直到那群人走远了,大厅的人都在唏嘘,她还处在一个出神状态,然后脸上浮起红晕。
四个男孩子悻悻低语--
“唐少爷还是这样让人觉得可怕。”
“果然见到唐少爷要退避三舍。”
“真奇怪,今天这样的葬礼他居然也在……”
“好像是欧少爷也在,所以唐二爷把唐少爷也送来了,是要跟着欧少爷去欧家的……”
唐少爷,那个传说中高智商的骄傲少爷,集权贵于一身,生来的天之骄子。
从此,小小的高以美心里就有了一个信仰,她要嫁给他,嫁给像天神一样矜贵的少爷!
可是,多年后,当她终于把自己修炼得足以配得上唐少的时候,却被一个林子淼捷足先登了。
信仰一朝崩塌,恩赐化作诅咒,盛开的玫瑰花败落了。
高以美终于捂住脸失声痛哭。
☆、071 被谈话了(求收求追文)
林子淼觉得自己近期诸事不顺,一外出就受伤。
看一眼日期,她叫来白溪,问她走私案进程。
白溪道:“已经全副武装了,欧家那边做足了准备,据可靠消息称十月二十八号行动,也就是后天。”
十月二十八号。
林子淼的手颤了一下,是巧合吗,居然是这个日期,上辈子,她就是在这一天的晚上被秦悦骗到大火里毁了容颜。
脑子里晃过冲天而起的火光,林子淼觉得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她禁不住扶额,果然还是有阴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即便是重活一世,依旧怕。
不过她也没想太多,因为打了狂犬疫苗,晚上早早睡了。
第二天照常去金鹿棠上课,因为上回唐白深夜来林家拜访,林泉撤了陶叔,让林子淼恢复了自由,所以下午两点一下课,她打算去南府路找陌陌。
只是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