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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叫唤了听到没有?”
说完便走了。
伊若澜心里就更生疑惑了,看着阁楼,不由得问了一句:“曲夜寰,这里面到底住着什么人?”
☆、【008】阁楼里的女人
随着方沛然一行人的离去,这夜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当中,连歌声都听不到了。
伊若澜许久都没有听到回应,不由得看向他:“这里面住着什么人?”
“你希望我回答你的问题?”他反问。
“你可以不回答!”
她怎么忘了,他是天底下最奸的奸商,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回答她的问题呢?
更何况这是在方家,纵然有天大的秘密,也与她无关,她不应该再好奇下去了,推开他匆匆离去。
在去上班之前,她到医院去看望母亲。
如今的伊心莲,已经平静了许多,吃饭的时候,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你最近在方家,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没事啊。”伊若澜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真的吗?”伊心莲显然不信。
“我这不好好的吗,妈,您想什么呢?”
“那你也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吗?”
“奇怪的事?”
伊若澜想了想,心想母亲也许是在这里太寂寞了,便跟她讲起了那一座破旧的小阁楼:“要说奇怪的事,最奇怪的就是那个小阁楼了,不知道那里面住着什么人,在整个别墅里最荒僻的地方,也不许人靠近。我是被一阵歌声吸引过去的,只从歌声里可以分辨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歌,什么歌?”伊心莲喃喃的打断了她的话。
“一首很古老的歌,应该是七八十年代的吧,不过距离太远,我听不太清楚。”说到这里,伊若澜笑问:“妈,您也对这个阁楼里的女人感兴趣?”
心莲没有说话。
若澜奇怪的看着她,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反应,为什么每一次提到方家,妈妈的表情就会变得这么怪异?
“妈,您没事吧?”
心莲摇头,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伊若澜看到她脸色苍白,急忙上前扶住她:“妈,您是不是心口又疼了?我去叫医生来,您等等!”
“不用,我没事。”伊心莲拉住了她。
“您确定吗?”
“我确定,我没事,你去给妈倒杯水来。”
“好。”
伊若澜倒了一杯水给她,喂她喝下,看着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伊若澜又问:“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你放心吧。”
“那您想跟我说些什么吗?还是,您想休息一下?”
“让我休息会儿,你忙你的事去吧。”
“嗯。”
伊若澜知道母亲的病情不能受刺激,便什么都不再多问。
但心里的问号越来越多,为什么每一次提到方家,母亲的反应都会这么反常?
她来不及分析这一切,走出病房,一个护士迎面走来:“伊小姐,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原来你在这里啊!”
“有什么事吗?”伊若澜问。
“这是这一期的催款单,已经到最后期限了,你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缴一下吧。”
“好的。”伊若澜接过了那张催款单。
因为母亲的病需要长期住院,别说积蓄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是入不敷出,就连她出嫁的时候都是一穷二白的,现在,她看着单子上的数据,五万块钱,她该去哪里弄这五万块钱?还有谁,能借给她五万块钱?
☆、【009】借钱
这么多年来妈妈孤身一人带着她,把她抚养长大,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唯一对她好的祁峰,也住进了监狱,她还能找谁帮忙呢?
思来想去,她还是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结果却是关机状态。
她又拨了第二个号码,到头倒是很快接通了,传来一个清脆的笑声:“伊小姐,方太太,你说你这是有千里眼啊还是顺风耳啊?”
“怎么了吗?”伊若澜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怎么了?我们可是知道你准备销假回来上班了,休息了这么多天,姐妹们还说要好好聚一下呢,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跟你多说了,乐乐这会儿也快下飞机了,你赶紧的,我们在伟哥家里聚合。”江瑶快人快语,说完这电话就挂断了。
若澜想了想,随即赶往伟哥家里。
伟哥其实本名张小伟,大家都在同一所航空公司上班,是一名乘务长,不过由于她有这么一个很男性化的名字,为人也很仗义,一开始是有人闹着玩叫伟哥,后来大家都这么叫,伟哥也不计较,结果大家叫着叫着也就都习惯了。
匆忙赶到了她的家里,伟哥还在忙着做菜,江瑶就拉着她一直问东问西,她都没有机会将自己的事情说出口。
是伟哥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她一直不说话,只听着江瑶说,便关心的问:“若澜,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伊若澜有些难以启齿。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在电话里就感觉你怪怪的,你说啊,怎么了?”江瑶问。
“嗯,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们借点钱,可以吗?”伊若澜为难的看着她们。
“借钱?你现在都嫁入豪门了,你还跟我们借钱?你跟我们开玩笑的吧?”
伊若澜有短暂的迟疑,随即又道:“我和方家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我再解释给你们听,现在我妈妈还在医院里,需要一笔医药费,我——”
“你需要用多少?”伟哥打断她的话问。
“五万。”
“这么多?”江瑶吃了一惊,“一时之间我们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你等等。”伟哥二话不说,去卧室里拿出来一张卡给她,“生病住院是大事,片刻耽误不得,但是若澜你知道,我一直是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因此我这里也没有太多的继续,这里是三万八,我的全部积蓄了,你先拿去用,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
“三万八,我看你就够三八的了。”江瑶嘀咕了一声。
若澜看着那张卡,感动不已:“伟哥,谢谢你,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的。”
“客气的话就别说了,给伯母看病要紧。”伟哥把卡塞给了她。
“谢谢。”若澜再度道谢。
“那我也把自己的老底儿掀出来吧。”江瑶去自己的包里刨了刨,也拿出一张卡来:“我不比咱们那位乘务长,我是月光族,这里只有两千,若澜,你也拿去吧。”
“谢谢。”
“可是还差一万块钱,你上哪里去弄?”江瑶问。
“乐乐快到了,她那里应该有。”伟哥说。
果然,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伟哥前去开门,没想一开门,竟看到一张哭丧的脸,不由得问:“乐乐,你怎么了?”
☆、【010】患难见真情
乐乐沉默的走了进来,手中还拉着箱子,应该是一下飞机就来到了这里,看到大家也是一脸愁容,不由得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乐乐乐乐,你快进来。”江瑶把她拉了过去问:“你有没有一万块钱?”
“要一万块钱做什么?”
“若澜她妈妈住院了,急需缴钱,我们大家正在给她凑钱,现在还差一万。”
“哦,有。”乐乐二话没说,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联卡给若澜:“这里有一万,你先拿去给阿姨治病吧。”
“谢谢你乐乐。”若澜感激的接过。
“我们的关系就不用这么客气了,你赶紧给阿姨看病要紧。”
若澜看着那些银行卡,再看向她们,感激不已:“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这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江瑶笑了起来:“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要想知道你身边的朋友是不是真心对你,你就挨个儿向他们借钱。钱这东西啊它能伤人,也能救人,更能见证一个人的真心和感情,正所谓患难之中见真情嘛。”
江瑶滔滔不绝,永远有她的一番道理。
不过这时候,没有人理会她,若澜看到乐乐从进门开始话就很少,脸上也没有笑容,一反常态,关心地问:“乐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犯了错,被调到机务组去了。”乐乐惨淡的说。
“机务组好啊,男人多帅哥多。”江瑶笑道。
乐乐没有回应,脸色却更加苍白了一些。
若澜和伟哥面面相觑,感觉出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这时,又听到乐乐说:“要这样,我宁可辞职。”
“辞职?”江瑶吃惊。
“乐乐,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你犯什么错误了要把你调到机务组?”伟哥问。
“今天在飞机上有一个客人一直色迷迷的看着我,我没理他,他就故意弄一些小麻烦让我为他服务,我讨厌他。结果他就到公司去投诉我,我就被调到机务组去了。”说到这里,乐乐看着伟哥:“如果要我去机务组,我宁可辞职算了。”
“机务组也没什么啊,你如果表现的好的话,还是可以被调回来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去?”
“……”乐乐没支声。
她就是这种性格,一向少言寡语,也就是和她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话多一些,可即使如此,她也很少说起她家里的事以及她自己的事。
现在看她这样,大家也都不忍心再问,最后,江瑶说:“若澜,乐乐不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她一定有她的难言之隐,而这公司现在是你们方家的,你是不是去帮她说说情?”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别告诉我们你不愿意啊,我们都能把自己的身家财产全部拿出来给你救急,你难道见死不救?更何况我们这些人里,就属乐乐和你的感情最好,如果我记得没错,乐乐这不是第一次借钱给你吧?”江瑶心直口快。
若澜没有为自己解释,终究点头:“我试试吧!”
☆、【011】有求于他
“但是我听说新上任的这位总裁是老总裁的私生子,是老总裁最器重的一个儿子,也是一个相当神秘深不可测的人物,据说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更改,即使是老总裁亲自出马都不可能。”伟哥说到这里,看着若澜:“若澜,你有把握说服他吗?”
“我尽力吧。”
“如果实在为难就算了,辞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会怪你的。”乐乐说。
“别这么悲观嘛!”若澜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乐乐,我问你,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要报考航空院校吗?”
乐乐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她看着窗外的天空,她的声音低了:“小时候每当我想哭的时候,我就抬头看着天空,这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了。我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灾难,怎么会有这么多让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大哥哥,他告诉我,与其看着天空,不如飞上天空,从空中居高临下看世界,会发现其实众生平等,所有的痛苦,便不会那么痛了。可是那时候的我很小,我以为飞上天空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直到我考大学那一年,我考不犹豫的选择了航空院校……”
乐乐说着,眼睛已经红了。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女孩子的背后到底经历了什么,承受过什么?
“大哥哥?他是谁?你的梦中情人吗?”江瑶好奇的问。
“江瑶,你别说人家,我问你,你为什么当空姐啊?”伟哥问。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