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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要成功脱离之时,他的手绕过她背后,将她两只手都箍住了,强劲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秦然瞳孔衍生出绝望,整个人就被他扯到障间的席子上,她身上的香气瞬间扑入鼻尖,就像半年前那样,那么熟悉,那么令他着迷,韩遇眯住双眼,失控一般,又像惩罚一般倾身过来,长指捏住她白皙的下颌,粗暴吻她。
强大而冰冷的怒气盖过来。
秦然心里有种预感,恐惧的嘶声低喊,“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
听见这话,韩遇也没有清醒过来,反而是眸子一凛,箍住她的头部,不让她说话,深深地吻着,片刻都不让她逃离。
秦然的唇很快滚烫起来。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着,动不了,只能皱住好看的眉,气息不稳,“有病是不是?”
刚刚还那么凶,现在就这样,到底要闹哪样啊?
她心里委屈,“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阴鸷地看着她,眼眸很暗,“答案不是很明显么?”
“你有女朋友的,你别碰我!”
闻言。
韩遇就变脸了,眉眼里尽是嘲讽之意,“我就偏偏要碰你。”
秦然没想到他这么不可理喻,努力挣脱被禁锢在背后的双手,一张脸绷得紧紧,“你松手!”
像是挺烦了她的话,下一秒,他的手指微微凝力,将她整件外套都扒了下来。
越来越暧昧了。
也越来越不可掌控了。
秦然大惊失色,“这是在外面啊,你疯了!”
他的手快速的伸到她背后,隔着布料,拉开了背后的裙子拉链,秦然脑海‘轰’地一声,完全空白了。
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她的身子被他箍在怀里,已无路可退。
韩遇心中的恨意久久不散,冰冷的唇又覆盖在她唇上,狂乱地啃咬着。
秦然拼命护住身上的裙子别掉下去,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觉,眼里弥漫着一层水汽,颤声道:“你别这样……”
她眼底都是抗拒和恳求。
非但没有让他平息,反而更加激怒他,就那么讨厌他吻她么?就那么讨厌?
他失控的想着,一路从她的唇咬到锁骨处,裙子被扯下一点,露出了白皙的颈间。
秦然大惊失色,胡乱低叫,“苏淮回来了,他回来了!”
韩遇眸光沉沉地望着她,嗓音沙哑,“是吗?”
“真的!他就站在外面,我看见了,韩遇,他真的回来了。”
话刚落音。
障间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人轻轻敲门,果然是苏淮的声音,他也怕里头发生什么事情,事先站在外面询问,“我回来了,你们谈完了吗?”
秦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差点就哭了,磕磕碰碰道:“你看,他真的回来了……回来了……”
她的眼睛红红的。
就像很多时候她在他身下求饶可怜兮兮的样子,韩遇长久地凝视着她的脸,然后对障外的苏淮说:“还没谈完,你等一下。”
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没起伏。
于是苏淮便转过身去,站在外面等着。
屋内一片狼藉。
韩遇的手重新伸回秦然背后,她以为他是要帮她把拉链拉上,被微微抬起了背部,岂料韩遇的手在拉链上停顿了片刻,轻浮地把拉链全拉下来了。
秦然的脸色比刚才还惶然,“你干什么啊?苏淮就站在外面啊。”
经过他的亲吻,她的唇粉嫩得像是带着露珠的花瓣。
韩遇眸光幽幽,手指就顺着拉链探进她的背部,轻轻抚摸着,“我想过了,被他看见也没什么不好的。”
秦然瞪大双眸,“你说什么啊?”
“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他的手指流连在她背上,而障外又站着苏淮,这两个男人的存在都折磨着她的神经,秦然满头虚汗,害怕的压低声音,似乎是在恳求他,“你别闹了,算我求你。”
他勾唇,“我已经说过了,你现在的请求,在我这里已经没用了。”
秦然忽然就很想哭。
她心里特别特别的委屈。
轻薄她就算了,还这么绝情,真的让她太难过了。
被欺负成这样,秦然已经心如死灰了,韩遇却气消了不少,修长的手指在她背上打圈圈,折磨她即将崩溃的神经线,嘴里吐出的话,更加可恶,“我改变主意了。”
秦然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抬头看她。
“呵呵。”他冷笑一声,眼眸越发的幽沉,“我临时想到了更好的,报复你的办法。”
秦然浑身发冷。
他继续不带感情地说:“不是想让我放过你的家人和你的事业么?那就拿你的身体来换,践踏你的自尊,比想象中更加解气。”
秦然的耳膜轰轰作响,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她惊怔。
同时。
一种恐惧深深地笼罩着她。
紧握的掌心因为害怕爬满了一层粘腻的汗水,她努力的维持着平缓的声调,慢慢道:“你有女朋友了,应该好好对她。”
“女朋友是女朋友,玩物嘛,就只是玩物。”
秦然怔住,“你不想见到我,我再次消失就是了,大不了我移民好了吧?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他再次捏住她的下颌,眼神阴鸷,“我并没有在给你选择。”
秦然面如死灰。
背后的手指也随着他的话语而停下,韩遇坐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记好了,我只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不来找我,你就等着看吧。”
没一会功夫,他已经在桌前坐好,又如之前那般的尊贵优雅。
比起他的整洁,此时的秦然显得十分狼狈,她躺在席子上,长发披散,裙子背后的拉链也没有拉上,出神了几秒钟,秦然翻身坐起来,自己把两只手伸到背后把拉链拉上,整了整头发,又把外套穿上。
她的眼神有些失焦。
韩遇深深看了她一眼,温声对外面的苏淮说:“好了,你进来吧。”
障间的纸门慢慢拉开。
苏淮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梭巡,接着把手里的抗敏药递给秦然,“呐,小秦然,这是抗敏药,你快吃了吧。”
听了这话,韩遇抬起眼睑,眸光状似不经意地从她脖子处流过,见红疹没爬出来,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
秦然目光无神地接过,连水都没有服,把药直接吞下,然后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韩遇一句话都没说,既没道别,也没留她,喝着水中的清酒,眸色始终讳莫如深。
秦然点了点头,退到纸门外穿鞋。
“喂。”苏淮见状,起身去拦她,两人站在走廊上,苏淮小声问:“跟他谈得怎么样了?”
秦然低着头,用长发掩盖住自己被亲肿的嘴唇,“还可以。”
“那是妥了还是没妥啊?”
秦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苏淮以为谈判失败了,安慰她说:“其实他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走的这半年,他一直不开心,别太把他的狠话放在心上,要不,我在试着帮你约他一次?”如果韩遇不杀了他的话。
秦然摇头,心里很沉很闷,回答道:“不用了,我先回去了,你回去陪他吧,别被我打扰了你们的兴致。”
说罢,她转过身,扬长而去。
------题外话------
就算骂死我,我也要按着原思路写下去,我就是这么铁石心肠,所以只能说大家随意吧,别太走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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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取悦我
距离韩遇给的期限只剩下一天。
距离大嫂追尾伤人事件开庭的时间也只剩下一天了。
秦然长久地坐在书房里。
让她陪他,她并不愿意,可是让她回到五年前的贫困状态,她一样不愿意。或许,人都是有贪欲的,拥有了财富之后,想再次放下就没那么容易了。
好比忽然间中了几千万的彩票,开心激动了好些日子,最后奖金也拿到了,但是几个月后,人家忽然说当时是系统出了问题,要你把所得的奖金全数归还,但凡是个人,都会心里不愿意的吧。
她没有头绪,呆呆坐在落地窗前,手中一杯白开水,沉默地凝视着街上的车水马龙。
只是再不愿意又怎么样呢?
人始终是要对命运和现实妥协的,不妥协,那就是去死啊,但死并不是真正解决办法的途径,而是一种逃避和懦弱的表现,可能会衍生在心里,但是死亡的意念通常很薄弱,它总会被顽强的意志力打败,好死不如赖着活,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管你死得如何痛快,你也同时结束了人生的所有希望,活着的时刻或许痛苦,绝望,但总能存在一线希望。虽然你委屈,卑微,可是当某天希望降临了,那么你过去的忍耐就充满了意义与价值。
秦然的一生几乎是磕磕碰碰的,但她从来没想过用死来解决问题,绝望的时刻睡一睡,一觉醒来,阳光如此灿烂,要暗暗鼓励自己坚强,坚强的活下去,做个战胜困境的勇者。
她觉得有些事情是时候要交代了,她给大哥打电话,“大哥,我想跟你说个事情。”
秦大哥怀里抱着秦宝宝,咿咿呀呀地叫着,大哥柔声哄了她几句,对电话里的秦然说:“我在,怎么了?”
秦然把韩遇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秦大哥沉默了。
秦然问他:“大哥,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有时候,她会报复性的想,从前一直反对她和韩遇的家人,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会是什么想法?在财富和名声前面,到底哪个更重要一点呢?
冗长的静默。
秦然知道大哥答不上这个问题,又说:“而且,他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
跟前半年的局势完全不一样了。
秦大哥轻轻叹气,“爸妈他们知道这件事情么?”
“我还没说。”
“如果是我撞了他女朋友还好,要是我坐牢没什么可惜的,但是……出事的是你大嫂,宝宝可以没有我,却不能没有妈妈。”
秦然放轻呼吸,“所以大哥觉得我应该答应他?”
“也不好。”
“那大哥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么?”
大哥颓废的摇摇头,“我们家人对他那样,就算现在去找他,想必他也不愿意搭理我们吧?”
“嗯。”
良久之后,大哥像是做好了决定,对秦然说:“秦然,你是我妹妹,所以我想过了,用你的幸福去换取你大嫂的自由是不对的,既然你们情缘尽了,我们就把他当成陌生人一样处理吧。事情是你大嫂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纠结了,你看着选吧,不管你怎么决定,大哥都不会怪你。”
窗外的阳光忽然烈了一些。
秦然扬起睫毛,日光刺眼得她得眯住眼睛才能适应,“大哥,其实我已经决定好了,我想答应他的要求,只是我怕爸妈以后会怪我。”
这件事情牵扯的不止是秦大嫂,牵扯是她的事业,她的一生。
秦大哥怔了好一会,最后,声音变得遥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站在你这边,告诉他们,我们今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用所有换回来的,谁都没有资格责备你……”
秦然挂断电话,心安不少。
*
夜晚。
海湾大厦的走廊上很安静,非常安静。
一抹清瘦的背影从电梯里走出来。
长长的地毯上。
她走得很慢,仿佛雨后艷丽的曼陀罗花,浅紫锦衣,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