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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怎么不敢?”说着,就要把秦然按进水里……
秦然大惊失色,挣扎着双手,不断叫喊,“救命啊,娇气女王韩遇要谋杀我啦。”
“你还敢说?”
韩遇更紧地按住她挣扎的双手,三两下把她制住,打横抱了起来,秦然的身体忽然悬空,吓得她连叫喊都不会了,愣愣地被韩遇抱在怀里,脸色苍白。
鼻尖处都是淡淡的青草香。
等秦然反应过来自己在韩遇怀里的时候,她有些愣怔,而后,为了掩盖那丝怪异的尴尬,她闭着眼睛大喊,“大侠饶命。”
韩遇差点笑断气,眼尾勾了勾,风致楚楚,“下次还敢这么嚣张吗?”
“不敢了。”秦然老老实实摇头。
“还敢欺负我吗?”
秦然摇了摇头,一想,不太对,又抬起头来,夕阳斜斜地洒在他头发上,照耀出一圈圈金色的光晕,他的肌肤如象牙般美丽,他的眼眸如墨砚般浓黑,他的侧脸如天神般高贵,甚至连他随风轻扬的衣角,修长的指尖,都美得动人魂魄。
这个对视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秦然心神恍惚地望着他,而后,怔怔道:“我哪有欺负你啊。”
韩遇眼眸一弯,神情慢慢温柔,“叫你不抬起头来。”
“已经抬了。”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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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权势滔天的骄子。
她是风华绝代的遗孤。
她十二岁,他十三岁,她来到他身边。从此,她是他的女孩,见证他从一个问题少年蜕变成风姿卓越的名流贵公子。
后来,他过上了管家公的生活,事无巨细地照顾她,并且规划了她的未来,他说:“小尹,你20岁才准谈恋爱,22岁才能接吻,24岁才可以结婚,当然,这个对象只能是我……”
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一路走来,她之所以走得一帆风顺,是因为,她身后始终有一个他,为她挡风遮雨,只要她累了,转过身,他就会温柔拥住她,她说:“我们结婚吧。”
☆、050 世外桃源
“放我下来,我要去洗脚了。”
“……”
韩遇手臂尴尬地僵了僵,放开她,神情恢复为一贯的疏离,两人就这样半尴尬半自然地把脚洗好,没有穿鞋,赤着脚,慢慢通往第四个麦田。
秦然走在前面,身边是和煦的秋风,她站在一片长满梭鱼草的水洼前,对身后的韩遇说:“韩遇,走这里的时候你要小心点,这条路是有规矩的。”
这不是一条河么?
为什么秦然说这是一条路?
韩遇深沉不见底的眸像是酿着墨,扯唇笑了笑,“哦?有什么规矩啊。”
他也想听听,为什么秦然说这是一条路,他分明看见的是没有尽头的梭鱼草,梭鱼草,也可以叫凤眼蓝,当地人称它为死亡花,这样叫它,是因为很多孩童曾被这样美丽的花朵骗下水中,继而溺死,它的花朵是紫蓝色的,常年漂浮在水面上,穗状翻卷,引人入胜。
简单来说,这种花在人们眼中是不吉利的,常年开在水中,引无数孩童为摘花而下水,它并不是长一朵,而是长一大片或者长满整条河,好似障眼法一般掩去了整条河的真面目,让人看不清真正的景象,因而会使人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来。
“你看着这里。”秦然指着脚底的土地,眨眨眼,笑容分明带着夕阳的亮丽,“这个地方,除了这块土块,还有一米外的那块被水掩埋的土地外,其他地方都是河。”
说着,还没等韩遇反应,她灵敏的身子一跃,就跳到了一米开外的凤眼蓝中,漂浮在中央,完好无损。
韩遇大惊失色。
她已经用手中折来的树枝戳进身旁的凤眼蓝里,树枝很快被淡水淹没,果然除了她站的那块地方,其他地儿的凤眼蓝都是障眼法,下面全是河水。
韩遇更加吃惊了,“你是怎么找到那块土地的?”
“经验之谈吧,小时候来的次数多了,就自然而然能找到地儿了。”
“可这附近全是凤眼蓝,你是怎么分辨出那块地方就是真土地的?”
“很简单啊,其他地方长得都是凤眼蓝,而我脚下的这块土地,长得是杂草。”她指着身后一片看不到尽头的凤眼蓝,笑容灿烂,“我告诉你好了,我小时候经常在这里玩,那时候水位没有那么高,我站着的地方身后是一条小石桥,现在被水位掩住了,所以从肉眼上你是看不见那条河的,但是我能分辨出来位置在哪里,因为我常来。”
韩遇眸色一深,望了望四周,下巴紧绷,“你一个女孩子来这么荒凉的地方,就不怕出事么?”
“不怕啊,哪个坏人能猜到这河中藏着一条小桥啊?他们看见我站在凤眼蓝上面,估计得以为我是女鬼,跑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对我怎么样?”
他眼中透着不赞同,“那你就不怕水中有点什么?”
“能有什么?”
“比如蛇什么的?”
“水蛇吗?水蛇是没有毒的,不用害怕。”秦然抬起睫毛,一双灵钟秀毓的眸就这么定定地睨着他,山水明净。
韩遇一愣,眼神对上她,波澜不惊中蜷着淡淡的笑意,嗓音迷人分明,“果然是个男人婆,这都不怕。”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句话用勇气上也是通用的,告诉我们,做人要胆大。”
韩遇低低失笑,“你歪道理太多了。”
秦然大笑,夕阳下,她立在一片紫色的凤眼蓝中,背着一个大大的袋子,锁骨精致,神态自若,分明带着春日般的亮丽,却又让他感到莫名的宁静和温柔的牵动。
天空飘过浮云。
韩遇心底里寂静无声。
而后。
他学着她的动作,跳到了那处凤眼蓝中,两人一前一后立在凤眼蓝中间,笑容恣意迷人。
“你每次都背着画板跳过这片水洼来到这条小桥上么?”韩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被掩在透明的水中,出声问她。
“是啊。”
“不觉得重吗?”
“不觉得,在我眼里,可以来这个地方画画,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情。”
“你觉得坚持一个梦想辛苦吗?”
秦然沉思片刻,望着蓝天,眼神略显飘忽,“嗯,当然辛苦,可是放弃了更苦。”
“怎么说?”
“有梦想,起码还有心事,要是没梦想,我觉得我大概就真是个废物了吧。”她瞳孔深深,陷在金色的晚霞中,眉心落寞,“韩遇,你说读书是不是一种天赋呢?有的人,怎么读都不会,好比我,而有的人,怎么不读都会,好比你。”
晚霞的天空下。
韩遇微笑,眼珠乌黑迷人,“你真以为我是神啊?”
“嗯?”
“其实我都是骗你的。”
“骗我的?”秦然不解。
“我的思维是比一般人要高些,但我也不是那种不看书就能年年第一的,其实,我经常在家里温习的,只是我已经温习到高三的功课了,所以高二的我可以不看,看了也是浪费时间。”
“看看,就是这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啊,让多少人恨死你了。”
“恨我?这话怎么说?”
“恨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你的脚步啊,你想想,第一名与第二名的差距是十几分,人家第二名心里能舒服吗?”
韩遇一愣,继而哈哈大笑,眼底衍生出股惑人的旎旖漩涡。
又夺目又危险。
“好像是这个理。”
“所以说,你过度优秀了。”
“优秀不好吗?”他反问,眼神戏谑。
“天妒英才。”说罢,她轻笑几声,加快了步伐,“走快点吧,我们马上到了。”
“好。”
秦然带他穿过凤眼蓝,白皙的脚丫子,从水中带起一片涟漪,迈在青草中,身旁一片寂静,只有鸟儿婉转的鸣唱,风吹枝叶,幽静宜人。
秦然挥着手,笑声银铃,“你听到了吗?这是布谷鸟的声音。”
听见这话,韩遇也来了兴致,他屏了呼吸,认真去分辨那天际传来的细微声响,俊脸迷人。
“布谷……布谷……”
静谧中。
布谷鸟的声音清灵动听。
他静静地聆听着,眼眸漆黑,“好像真的有布谷鸟。”
“我经常来这,不会骗你的。”她有走了几步,笑道:“我们到啦。”
☆、051 她的认真
晚霞映红了天空。
韩遇站定脚步。
放眼望去。
深碧色的湖水如同丝绸般连绵缱绻,垂柳折腰,不断晃荡在绿波上,烟云满泊,鸟瞰清洌,宁静委婉得如同传说般教人遐想心动。
湖面拢着薄薄淡淡的雾霭。
晚风拂来。
依稀有阵阵清香。
韩遇静静看着,不仅感慨,“这儿真美。”
“是啊。”秦然与他并肩而站,将双手比成一个相框,放在绿得无暇的水面上,笑容明净,“那儿最美。”
韩遇把头歪过来,从她手中的相框看湖泊,唇色绯红,“像一块翡翠,很绿。”
“不,说它是翡翠,颜色太浅,说它是蓝宝石,颜色又太深,不好判断啊。”
“纵是名师高手,也难以描摹,是吗?”韩遇轻笑。
“这句话说对了。”
两人静静地望着湖泊,许久之后,韩遇把手搭在她肩上,笑容亲昵,“你只带我一个人来过这里?”
“嗯。”
“成城你也没带他来过?”
“我们两是不同的,他爸是高校教育者,他每个星期六日都要去参加补习班的,而我只有星期六日来这里画画,所以……”她眨了眨眼睛,“我们时间对不上,你明白的。”
“那如果时间对上了,你会带他来吗?”
“会吧。”
韩遇嘴角一沉。
秦然怕他会不高兴,又说:“因为那时候,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不过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变成你了,所以我的秘密都和你分享。”
“这还差不多。”韩遇笑了笑,瞳孔的颜色变深,轻声道:“秦然,你以后来这里画画,叫上我吧,我星期六日都在家里看书,没事干,以后你可以在这里画画,而我在这里看书和答卷,怎么样?”
秦然眼睛一亮,“好啊,这样一来,你写完作业就能借给我了。”
噗——!
“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啊?”韩遇半眯着眸,嘴角的笑容淡淡的,却好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不是。”秦然憋着笑,眼中有撒谎的嫌疑和促狭,“我是想跟你一起分享美丽的大自然。”
“你觉得我会信吗?”
秦然扭头看了他一眼,笑容深深,“你不信也得信。”
“这是变相威胁吗?”
她笑得恣意,“算是吧。”
“好吧,我可以接受,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他扭过头来,细细长长的眼眸注视着她,一动不动,“秦然,这地方以后只能我们两来,其余的朋友,都不准来这里。”
秦然怔怔的,点头,“好。”
“这儿真美丽。”
“是啊。”她回过头神来,把肩上的大包放下来,取出绘画工具,开始调色盘,“韩遇,你去旁边的草地上休息一下吧,太阳马上要下山了,我得快点画才行了。”
“好。”他走远几步,坐在一片草地上,仰躺着,表情懒洋洋的,想是在感受夕阳的暖光,笑道:“空气真好闻,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