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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计的策略来,都说男人开心愉悦的时候最好说话,如果她故意讨好讨好他让他开心了,是不是一切都好说了?
顾应钦洗澡的时候,陆倾宁在更衣室里翻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来,这是吕远送给她的结婚礼物,维秘的睡衣,浅粉色的薄薄的一层冰丝,胸口上有一层柔媚的云丝,穿在身上凹凸的身材尽显,粉粉嫩嫩的颜色衬得陆倾宁越发的白嫩。
婆婆送儿媳妇儿性感睡衣,和现在大多数尖酸刻薄总是爱吃醋的婆婆比起来,修到吕远这样的婆婆那是陆倾宁前世修来的福气。
换了睡衣她早早的上了床,隐隐约约的能听见洗手间里顾应钦吹头发的声音,倏地,她心里竟然有些紧张,她这样算不算是故意的勾引?结婚以来虽然床笫之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以往每次都是他主动她被动的接受,自己这么主动的邀宠还是头一次。
听见沉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很快另一边沉下去,随之而来拥上来的就是温暖宽阔的怀抱。
她像只虾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禁喉咙口一紧,揽着她的手也暗自使了点力气。
很快,他伸手顺着她睡衣的肩带慢慢勾勒,声音有些黯哑粗犷:“你这是主动邀宠吗?”
她害羞的伸手捂住他的唇:“什么邀宠,你真当你是皇帝啊?夫妻正常的义务你当然得尽了。”
他爽朗的笑了两声,翻身压住她,声音粗粗的:“好……那我就来完成丈夫该尽的义务。”
很快,男人的粗犷的呼吸声夹杂着女人的轻喘一步步点燃了冰冷的空气,窗帘随着浅风一寸寸晃动,隐约间内衬上的精致蝴蝶刺绣仿佛活了一样,在昏黄的光线里成双成对的翩然舞动。
空气里的温度达到沸点,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慢慢的平缓下来,陆倾宁蜷缩着身体脸枕在顾应钦的小腹上,额上的汗慢慢下落在两人的皮肤之间纠缠。
她眨了眨眼睛,声音还虚晃着:“应钦……”
他轻轻触着她的长发,眼眸微闭着,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嗯……”
她动了动身体,伸手环住他的腰:“等嘉懿回来之后,我姐想带他回英国住几天,好吗?”
顾应倾眼睛猛的一睁,他浅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讥讽:“难得你主动一次,只可惜却是别有用心。”
她听他这么一说,连忙挣扎着坐起身解释:“不……不是,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他利落的下床穿衣服:“其它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但嘉懿的事情免谈。”
她光着脚追下去,一手揪住他睡衣的衣摆急急的开口:“为什么?他也是我的孩子,难道我就不能做一次主吗?”
他停住转身与她四目相对,她觉察了他眼睛里的不可反抗的霸气:“嘉懿是我儿子,所以只能待在我身边,至于你,你是嘉懿的妈妈,你自然能做他的主,但唯一一点去英国的事情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说完他慢慢的推开她的手:“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你先睡。”
他摆明着不想将话题继续下去,推脱的借口也太拙劣,她一听就明白了,她本不想惹他生气更不想拂他的意,可是事情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
见他要走她干脆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应钦,我从来都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行不行?我姐现在状态很不好,嘉懿对她很重要。”
他眉目间隐隐的有怒意丛生,转身禁锢着她的双肩,语气凌厉:“嘉懿本来就不是她亲生的,你们这样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她恍惚的摇头:“可嘉懿是她一手带大的,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听到这里顾应钦脸色更差了:“那是你和白奕阳造成的错误,而我不想给这个错误买单。陆倾宁,你悔婚至我于众矢之的的事情我已经不准备追究了,而你最好别再让我生气,惹毛了我,我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白奕阳。”
陆倾宁频频点头:“对不起,悔婚的事情是我不好,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姐她去寻思。”
顾应钦眼眸暗沉:“为了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去寻思,陆倾城这是病态。”
她不否认:“是,她是病了,所以我求你,能不能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答应我这一次,我保证,过段时间我会接嘉懿回来的。”
他决绝的摇头:“如果是这样,我就更不能把嘉懿放在一个病人的身边,我是他爸爸,我必须对他的安全负责任。”
低三下四到这种程度也未能得到顾应钦的应允,陆倾宁是真的累了,她无奈的坐在床边垂着头。
☆、Chapter97 你什么时候尊重过我的想法了
其实早在答应结婚的时候,她就应该预料到的,顾应钦不是能受她影响的人,是她太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了。
入夜,顾应钦一个人在书房里抽烟,桌上摊了一堆的资料。都是陆家姐妹以及白奕阳的资料,他想从中找出当年倾宁为什么要把孩子过继给陆倾城的原因,可资料上面粉刷的太精细,他一点点的破绽都抓不到,由此可知,白奕阳为了隐瞒这件事情花了不少的血本。
可是表面越是粉饰太平,顾应钦就越想知道里面的真相是什么,他曾经多次问过陆倾宁,可她总是不愿意把真相告诉他,而他心里的梗也就像一颗种子一样慢慢的发芽、成长。
为了嘉懿去英国的事情,陆倾宁和顾应钦之间终究是生出了嫌隙。
两个人每天虽然一起上下班,可沟通越来越少。
顾应钦是故意不和陆倾宁沟通,因为他知道她现在张嘴闭嘴就是求他让白奕阳带嘉懿去英国。为了避免吵架,所以他干脆不和她说话。
而陆倾宁呢?眼巴巴低三下四的求过他几次,从他冷淡的敷衍里她的希望越来越渺小。
嘉懿和吕远还有老爷子一直待在海市没回来,有时候晚上他们和顾应钦视讯,陆倾宁也会看见儿子,有时候她也会旁敲侧击问吕远打算什么时候回来,通常这个时候吕远总是说家里亲戚多,都上赶请客吃饭。所以返程的时间现在还没个定论。
她又不笨,大概能猜出这是顾应钦的授意,也许等到白奕阳和姐姐彻底回国之后,吕远才会带着孩子回来吧。
至此顾应钦护犊的本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伊思甜是真的辞职了,她手上的工作又从新回到了陆倾宁的手上。
有时候她盯着一大堆要处理的公事心想:这样也好。忙起来就没时间考虑别的事情了。
白奕阳那边似乎是铁了心要带走嘉懿。接二连三的给陆倾宁打电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一拖再拖。
前脚刚挂掉白奕阳的电话,后脚秦蜜就抱着一大堆的快递信件进来:“都是副总的,夫人您过一下。”
这声夫人叫的陆倾宁有点惶惶的,她接下了东西吩咐秦蜜:“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特助吧,你这冷不丁的一改口我有点不能适应。”
秦蜜笑眯眯的道:“还好副总娶了您,要是以前其中那些的其中一位,眼睛早就长在头顶上了!”
陆倾宁好笑的瞥了她一眼:“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啊。出了这个门你一个字都不许给我提,听见没?”
秦蜜乖乖的点头:“秦蜜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之后一个下午,陆倾宁都在过滤顾应钦的快递和信件,基本上没什么特别的东西,直到看到最后一份快件时她愣了愣,那是一封从驻英国中国大使馆发来的信件。
据她所知,公司在英国的专项还没启动,和那边也没有什么合作,那么大使馆怎么会给顾应钦发信件呢?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没多想直接拆了快件,认真的看了里面的资料后,她唰的站起身,脸色铁青急急忙忙的就去隔壁找顾应钦。
快到临下班的时候,她知道这会里面没别人,于是连门都没敲直接就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顾应钦好像正在打电话,看见陆倾宁进来后,他眉峰锁死随即挂了电话,言语中有点不悦:“这是公司不是在家里,是不是休息的时间太久了,连敲门这种礼貌性的细节都忘记了?”
她心里不禁好笑:他开心的时候在办公室就连接吻这种事情都能做,不开心的时候她进来不敲门都是罪过。
不过眼下她可没心思和他去纠结这个,快步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资料放在他眼前:“为什么这么做?”
顾应钦瞥了一眼那叠资料好笑的开口:“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陆倾宁被他无所谓的样子气极:“为什么要把嘉懿的国籍户籍改回来?”
顾应钦敲了敲桌子似乎是有意提醒陆倾宁:“嘉懿是中国人自然是中国籍,我把他的英国籍注销这只是正规的流程,有什么不妥?”
陆倾宁被他呛的一时哑然,愣了一会才开口:“那你是不是事先得通知我一下。”
顾应钦眉毛一挑:“嘉懿合法的国籍上父母既不是我也不是你,我只是想让所有的一切都回归正轨而已。我给自己亲生儿子入户籍,这种小事也要通知你吗?”
陆倾宁无奈的摇头:“人家好歹帮你把儿子带大,你这么自私会伤害到别人的?”
他拍了拍桌上的资料:“我的儿子不认祖归宗不仅仅会伤害到我更会伤害到我父母,我自私?陆倾宁,你扪心自问,在儿子这件事情上我们究竟谁更自私?”
陆倾宁觉得自己无法再和顾应钦沟通下去了,她闭眼深吸了口气转身就走。亚介系才。
顾应钦猛的站起身出声唤住她:“倾宁,你还是不打算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吗?”
陆倾宁想都没想直接回他:“那是我的事情,我选择不说好像没有侵犯到你的利益。”
这一句终于彻彻底底崩了陆倾宁和顾应钦之间那条看似和平的三八线,前些日子他们营造了那么久的平静终于彻底打破。
顾应钦气的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过,噼里啪啦的作响摔了一地:“滚……”
陆倾宁看着他口不择言的样子,心里一口酸意顶到眼眶里,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哭,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摔门离开。
刚一出门,陆倾宁眼泪就滚下来了,她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回到办公室,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既然他要她滚,那她就滚好了,这世上有谁是缺了谁不能过的?
陆倾宁走的时候正好迎面遇见禹霖,眼尖的他看见她红肿的眼睛大概就能猜到刚刚副总室那边的狂风暴雨大概就是因为陆倾宁。
擦肩而过的时候,陆倾宁故意垂下了头,禹霖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帮你叫车?”
陆倾宁挣扎着收回手:“不用,谢谢。”
她和禹霖这个样子,如果被有心人看见以讹传讹传到顾应钦的耳朵里,又不知道会扬起怎样一场轩然大波了。
禹霖怔怔的看着陆倾宁远去的背影出神,他本以为倾宁嫁给副总会幸福的,可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他们结婚才多久?就发生了那么的事情,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的,可他还是会偷偷摸摸的想,陆倾宁和顾应钦的这场婚姻究竟能维持多久?
临下班前,禹霖被顾应钦叫到了办公室,这个时候原本凌乱不堪的办公室已经恢复原样了。
顾应钦正在喝酒,那是一瓶烈性的伏特加,见禹霖进来,他冲他招了招手。
禹霖刚走到他身边,面前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