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说是真正的初恋,不……准确的来说,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暗恋。
顾应钦就像是有双透视眼一样,谁跟他老婆亲昵一些他立马就能现身出来,不管多忙……
他倚着门框站着,双手插在裤袋里慵懒的就像只加菲猫一样,声音透着一股子的磁性:“禹霖,下午管理会议需要的报告赶出来了?”
别看顾应钦懒懒的样子,可话语里却是透着股子凌厉质问的气势。
禹霖立马正色转身就走:“我立刻去准备。”
他走后没多久,陆倾宁终于忍不住了,按着肚子笑的像朵花一样。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这会子顾应钦倒是正儿八经起来,板着脸翘脚踢上门,一边摩挲下巴一边疑惑的开口:“禹霖究竟是哪只眼睛坏了,竟然对这个四岁孩子他妈如此恋恋不舍的?”
她不屑的坐到办公桌后面:“那顾副总您娶了我,岂不是两只眼睛坏了?”
顾应钦才懒的和她斗嘴皮子呢,到她面前隔着办公桌递给他一张红色的信封。
陆倾宁没有伸手去接,看那喜庆的红她不由问出口:“是谁要结婚?竟然给你递喜帖?”
顾应钦将信封径直放到她面前。伸手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陆倾宁拆了那封红色信封,里面是张邀约函,她仔仔细细的读了上面的内容,脸上瞬间由晴慢慢转成多云,看完之后她扬了扬那信函:“顾晨和苏茉?他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去了?竟然还合资开公司了?”
说完她有连忙在电脑里输入了辰宇贸易这四个字,回车一敲,显示屏上很快跳出了有关辰宇贸易的所有资料。
她慢慢的自言自语:“一个亿的注资,法人代表是顾晨的名字,公司主营进出口贸易……进出口贸易?众所周知,传承就是靠进出口贸易起家的,这不是摆明着和传承抢生意吗?”
顾应钦敲了敲桌子:“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陆倾宁一脸不可置信:“可,一个亿的注资,顾晨哪里会有这么多的钱投资?即便林美凤和陆定国掏出自己的老本那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啊?”
顾应钦指了指邀请函上苏茉的名字:“这里不是还有苏茉吗?你别忘了,她的伯父可是现任市长,有市长出马筹资,一个亿还不是小case?”
经顾应钦这么一提点,陆倾宁恍然大悟,苏茉,也就是由市长亲自出马牵线,后来因为嘉懿的关系而被顾应钦彻底甩掉的那个苏家大小姐。
本以为苏茉不过就是顾应钦身边的一个红颜过客而已,却没想这位红颜到头来却自立门户,抢自己前任的生意来了,看来这是存了心要报顾应钦的一甩之仇啊。以边讨技。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早就说过,顾晨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可他们竟然主动给传承递开业邀请函,看来真是信心万分,准备十足。”
顾应钦拉下她的手:“想多了脑子疼,你准备准备晚上陪我一起出席。”
陆倾宁啊了一声:“你还真打算去参加?”
顾应钦眉毛一挑,一脸笑意连连:“去,人家邀请函都发过来,不去只会落人口舌说我们传承没有气度。”
“可是他们这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明知道是个坑我们还主动往下跳吗?”
顾应钦不屑的笑了两声:“公开和传承作对,我倒要看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我奉陪到底。”
见顾应钦这么有兴致,陆倾宁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她经历的太少,这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事情顾应钦可比她有经验的多了,他既然这么有兴趣和信心,她不妨跟着后面看看,顾晨这是明摆着要和他们作对的了,他们一味的被动退缩躲避也不是办法,还不如正面迎战。
陪顾应钦参加各种活动和酒会对陆倾宁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家常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陆倾宁的办公室里总是备着几身装备时刻准备接受顾应钦的召唤。
在英国的这段时间,陆倾宁被剃的坑坑洼洼的头发已经都渐渐长出来了不少,回来之后顾应钦又特地找发型师给她理了理,现在已经是一头精短干练的短发了。
大病初愈,她清瘦了不少,于是收拾自己的时候她挑了一件白色的高腰A字裙,若隐若现的白色的蕾丝裹胸一直延伸到两条手臂,蓬蓬的裙摆恰当好处的修饰掉了身板清瘦的缺点,再配上一双裸色的高跟鞋,虽然没有一点的裸露可却隐隐散发着一股慵懒的小性感。
对着镜子打量了片刻,总觉得缺点什么,可又着实挑不出什么毛病出来,直到耳边穿来一声黯哑的男声,她吓的陡然一惊,侧过脸一看不由得立马放下了戒备,握拳敲了对方一把:“顾应钦,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顾应钦伸手从背后拦胸抱住她,暖暖的鼻息散在她的耳边:“其实已经很美了,唔……如果非要找出点什么缺点来?”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很快她看见一只修长白润的手在桌面上一扫,再然后就感觉耳边凉凉的,接着便是他拍手称赞的声音:“这样就更完美了。”
温暖的拥抱慢慢的撤离,她抬头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耳边那枚钻石发卡,灯光下闪闪的bling~bling的,如果她记得不错,这枚出自香奈儿的经典山茶花发卡还是去年她生日的时候,顾应钦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闪闪的山茶花很吸睛,一把就能抓住人们的视线,对于打扮的过于素净的陆倾宁来说,这朵后加之花绝对是点睛一笔。
她转身帮顾应钦理了理白色的领花,语气里透着股子酸酸的味道:“你这是得拿多少女人练过手才能这么火眼金睛的?”
顾应钦一边理西装袖口一边回应她:“拿再多女人练过手又如何?最后不还是死在你手上?”
她立马伸手堵住他的嘴:“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一点都不吉利。”
自从经历过英国那次生死大劫和陆守信的死里逃生之后,陆倾宁就对死这个字特别的忌惮。
顾应钦知道自己犯了她的忌讳,于是连连点头认错:“好好好,是我错了,顾太太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吧。”
陆倾宁高傲的扬起下巴,那意思仿佛在说看你以后还说不说了。
顾应钦一把拽过她的手慢慢的将其挽进自己的胳膊里,清了清喉咙,声音清华:“准备好了吗,顾太太?我们该出发了。”
陆倾宁冲他嫣然一笑:“顾先生记得要好好牵住顾太太的手哦。”
顾应钦扬了扬头一声当然清华响亮。
白天洋洋洒洒下了一天的小雪仿佛知道晚上有场重要之约一样,临到下班的时候竟停了下来放晴了。
☆、Chapter120 以后还得靠顾副总多多提携
雪后天气越发的清冷,还好顾应钦事先有准备,出门之前给陆倾宁披上了一件羽绒服,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冻的瑟瑟发抖,口中不停散着白色雾气。
怕她着凉。他连忙揽着她,去停车场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等会给妈打个电话,让她煮点姜茶,等结束了你回去喝一碗,今年这天太冷了,这样下去非得着凉了不可。”
上了车,顾应钦连忙开了空调,可这一时半会的暂时也暖不了,他也顾不上形象问题,干脆抱着她坐到了后车位上,裹着她冰凉的手指不停的放在嘴边吹着热气。
她鼻子冻的有点通红的,脸上光滑的就像颗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润润的,若有似无的橙花香味儿飘在鼻息间,顾应钦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彻底热起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塞进自己衬衣里面,冰凉的手猛的贴上滚热的肌肤。啧啧……那感觉真是冰火两重天,刺激的他连连低呼了几声。
陆倾宁挣扎着抽手:“很冰,小心着凉。”
他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等车里暖了,就放你下来。”
她冲着窗外扬了扬下巴:“下班高峰期,你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
他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抱我老婆,谁敢笑话?”
顾应钦这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倔脾气,接下来这十几分钟一直等到车里彻底暖起来之后,才松手放开了陆倾宁。
她坐在副驾驶上安静的看顾应钦开车。车里暖暖的,她心里也暖暖的,一个男人竟然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暖一个女人,这样的男人现在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吧?
晨宇贸易的开业酒会定在君越大厦的顶楼大厅,三百六十度全景天窗,仰望过去,油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就像是一块材质极好的黑丝绒上缀着颗颗五光十色的钻石一般,美的耀目,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外面银装素裹。大厅里面暖意浓浓仿若春意盎然。
顾应钦拍了拍陆倾宁的手,动作很轻,就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她的手背,声音很柔,很轻,生怕大声一点会吓到她一样:“放松点,就当成和以往那些正常的应酬交际一样就好。”
陆倾宁多少有点心虚:“我没怕。”
他宛然一笑:“我没说你怕!”
又被他将军,陆倾宁好笑的摇了摇头,算了,将就将吧,看在他长的很帅,西装很挺,领结很正,衬衣很白的面子上,她就不计较了。
雕刻着大朵大朵西番莲的双开门被打开的时候,陆倾宁只觉得一道光朝着她和顾应钦直直的投射过来。她挽着他胳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他低头冲着她笑了笑,轻声说:“别怕,别说天塌不下来,就算塌下来了还有我这个个高的在前面顶着呢!”
大名鼎鼎的顾二少携夫人亲驾光临,好一对养眼的俊男靓女,才刚一出现在大厅门口。就被各种长枪短炮镁光灯包围。
刚刚还风头正劲的主角顾晨、苏茉立马被一众媒体们抛弃,瞬间冷清的形单影只。
苏茉为了应景特地挑了一条中国红的缎面斜肩礼服,她本来就生的娇俏白皙,明艳的红称的她越发的白嫩明媚,再搭上一套珍贵难得的鸽血红,整个人光是站在那里不说话都散发着一种清华迷人的气质。如果不是陆倾宁的出现,或许她会是今晚万中无一的queen。
看见顾应钦细心替陆倾宁回避媒体的体贴样子,苏茉心里沉寂了很久的那股子火苗重又燃烧起来,她半眯着眼睛盯着陆倾宁,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或许现在站在顾应钦身边的女人就会是她了。
顾晨看着苏茉一脸愤然,手恨不得要捏碎酒杯的样子让他不禁觉得好笑,他走到她身边,语气嗡嗡的开口:“我就不明白了,顾应钦就这么有魅力?都分手这么久了还让你如此恋恋不忘。”
这话明明是顾晨冲着苏茉开口的,可他眼睛却一直停留在陆倾宁的身上。
她剪了短发,可这并不影响她的美丽,相比起以前长发披肩的她,现在这个样子的她更有种独特的魅力,清爽、干练、诱人,总之不管她什么样子都总会吸引着他那颗心不安分的蠢蠢欲动。
苏茉不屑的反驳:“说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眼睛看的都快掉出来了。”
顾晨到底是男人,脸皮也是够厚的:“那有怎样?陆倾宁迟早有一天还是回到我身边的,我看自己女人又什么不妥?反观你就不一样了,顾应钦就算没了陆倾宁,也绝不会回头再来吃你这颗回头草,所以苏茉,你就别再在顾应钦身上浪费时间了,还是好好想想今后该怎么对付他才是正事。”
苏茉愤愤的白了顾晨一眼,完了提着裙摆走人,脚下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