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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太大,想了很久都没有整明白。最后还是不得不悲伤的承认我的脑子不是那么好使,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和卢扩交涉。
我把白懿梁扔在餐厅不管了,自己一个人驱车来到了卢川实业。
我在地下车库停车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看到了一抹嚣张的身影。
卢扩的妹妹。
我甚至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反正胸挺大的。
还是抢了秦淮未婚妻的那个姑娘。
地下室的灯光不甚明亮,昏暗中带着一种潮湿的光。我靠着车辆,猫着身子,悄悄的跟在她不远的地方,听着她打电话。
不是我猥琐,只是因为我听到了一句好像是提到了卢扩。
我担心也会涉及到秦漠,所以也就鬼鬼祟祟的听了。
“我让你去撞关澈啊,你怎么把我哥给撞了!”她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气场浓烈又张扬,带着一种御姐范儿,她低吼着,情绪控制不住了,但是又在逼着自己压低声音:“我现在去和我爸爸说,你咬死了是意外,知道吗?否则的话。。。。。。谁!”
最后这一喊,吓得我的小心肝都颤了两颤。
第乍见之欢一百二十五:树敌颇多
“我让你去撞关澈啊,你怎么把我哥给撞了!”她一身红色的连衣裙,气场浓烈又张扬,带着一种御姐范儿,她低吼着,情绪控制不住了,但是又在逼着自己压低声音:“我现在去和我爸爸说,你咬死了是意外,知道吗?否则的话。。。。。。谁!”
最后这一喊,吓得我的小心肝都颤了两颤。
平日里我都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哪怕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会一撩头发坦坦荡荡的迎接闪闪发光的大刀,可是现在,虽然我很想念此刻说不定在牢房里被迫捡肥皂的秦漠,但是我还是不是太想进去陪他。
所以我就很怂的继续蹲在地上假装画圈圈。
可是卢扩那么阴险狡诈的人,他的妹妹又怎么可能会是个省油的灯呢?
空旷又阴冷的停车场里充斥着一种灰暗的氛围,我若无其事的蹲在地上等待着卢扩的妹妹离去。
倒不是有多畏惧她,只不过不想在横生出什么枝节差错。
毕竟偷听被发现了,还是挺尴尬的。
可能是我从国外回来以后忘了给我爹烧点纸,所以我爹生气了,最近也不是很保佑我,导致我运气也不是那么好。
往大了说,未婚夫被抓进去了也就算了,怎么现在盼望着不要被发现,竟然也这么背时。
是的,我听到了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了,并且,是朝着我这里的方向来的。
“哒哒。”她过来了?不会吧,她不是要来开车吗,不是看起来像是要离开吗?朝我这里过来做什么?
“哒哒。”应该没事的吧,她应该就是随便看看吧,没看到还是会走的吧。
思及此,我忍不住往车子旁边挪了挪,让自己的身体更往里面挪了挪,好不让他发现。
随着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我竟然紧张得咬起了嘴唇。
毕竟,我上次可是为了一件衣服就对人家狠狠的耍了一次流氓袭了她的胸。万一她今天与我狭路相逢,恰巧她今天战斗力报表,那她岂不是要把我的胸给捏爆了?
为了将来我家孩子的食堂着想,我更加努力的往车子后边儿挪了挪。
但是这个世界上最出其不意的变数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停车场里本来就不是什么光亮明朗的地方,所以我面前的光芒消失了一点我也一清二楚。
大片阴影笼罩在了我的头顶上方,伴随着扑面而来的则是一阵足够让我心跳加快的气息。
这种压抑的气息,就和我以前偷偷去秦漠房里偷看他洗澡被他发现的那一瞬间是一样的。
我一抬头,卢扩妹妹的妖冶的半张脸就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她精致的妆容,我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下懒惰的自己——早知道出门会遇到她,那说什么也要化个妆啊,气势上就不能输啊。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微微眯了的双眼像是在不悦的瞪着我,又像是眼睛近视了要眯起眼睛看着我这样才能把我看得更加仔细一样,总而言之,她这种带着探寻我的眼神令我有点心虚,以及,不舒服。
她的美很张扬,气场也不弱,今天一身如同火焰般热烈的红裙与她白皙的肌肤相得益彰,以及她那诱惑的红唇,让我这个女人看了也得暗暗感叹一句:她不冷吗?
“你在这儿做什么。”我背对着她,回过头以一种很怂的姿态看着她,所以对于她的疑问我还是有点心虚。
不对,是拷问。
因为她不需要很礼貌的问我是否在偷听,因为我确实是在偷听,否则我不会留下来仔细听,而是应该立刻拔腿走人。
“没什么,”我缓缓的站起身子,结束了我的这种类似于偷鸡的狐狸姿态,昂首挺胸的看着她:“我在系鞋带而已。”
很显然,她并没有被我这蹩脚的谎言给骗过去,而是姿态优雅的给了我一个微不可闻的白眼:“说吧,你听到了多少,然后呢,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因为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轻轻的放慢了脚步,尽量让自己用一种比较平稳的步伐离开现场,不想让她看出我是急于避开她的。
“赵之欢!”她开口喊住了我:“你到卢川实业来做什么,”她很平静的问着我,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的朝着地下停车场的出口走去。
“秦漠被起诉了对吧,”她在我身后低声喊道:“你不去找找关系把你的情哥哥给捞出来,怎么还有闲心来我这里打探敌情,你可真沉得住气啊。”她说话的语调略微有点俏皮的婉转,只可惜,里面满满的都是嘲讽。
无心理她直白的讽刺,我暗喜的想要离开。
毕竟,我还以为她见了我还会立马变身泼妇的也要跑过来狠狠的抓打我的小胸脯呢。
“我也不管你今天是来做什么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秦漠,这,才刚刚开始呢。”
停车场内因为空气的不流通稍微有一点点的灰尘积塞的陈腐味儿,令人胸口也有点那么堵塞。卢扩他妹妹平稳又隐藏着得意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非得冲上去问个清楚不可,而是淡定的“哦”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走了两步,想着我不能这么怂的就离开了啊。
于是我又折回去放了一句狠话。
“最好不要让我知道是你捣的鬼,否则我就削平你的两个小丘陵,”说完,我微微睁大的眼睛扫过她的胸脯:“还有,下次见到我,拜托你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你再和我说话,否则就别和我搭腔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和她多纠缠。
我就知道,从当初的钻狗洞再到火并再到这些年秦致远和卢川在商场上的拼杀,我们两家的人,每次见面就不会是什么很好的场面。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致远和卢川就不能和睦相处呢,连带着这一份较劲和相互看不惯的基因也都传染给了下一代,导致卢扩兄妹两和秦漠两兄弟也不对付。
或许,这种敌对的基因是天生的吧,从第一眼见到卢扩兄妹两开始,我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还不如不接触。
我戴上墨镜,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蛋,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卢川实业的总部办公楼。
就在我走到总裁专用电梯边准备按楼层的时候,毫无意外的被前台小姐给拦下来了。
年轻靓丽的前台小姐脸上挂着甜美又客气的微笑问我是否有预约,我拿出了之前卢扩拿到我画廊的汽车修理账单以及理赔协议,告诉她,我前几天在公路上开车时不小心和卢扩有一个小小的摩擦,卢扩今天请我过来的商量汽车理赔相关事宜的。
这一番话毫无破绽,笨点儿的人可能就会相信我的话就放我上去了;机灵点儿的人呢,也会给卢扩打个电话说一声。
卢扩以前那么想和我见面要我赔钱给他,现在我人都到楼下了,我不知道他的脾气性格,但是凭借着我的猜测,
他应该不会毫不客气的就把我给赶出去的。
想着刚才在他妹妹那里我已经败了一局了,这一次我可不能再在气势上输了一大截了,于是我正了正脸色,故意板着一张脸看着前台小姐,做出一副高傲的“老娘可不是好惹”的这种表情,企图用我一米八的气场让前台小姐继续一脸甜美笑容的放我上去。
“不好意思呢小姐,我们卢总裁今天不在呢,要不,您改天再和他约好不好?”当前台小姐脸上依旧挂着甜美可人的微笑和我说着这一个可惜的消息时,我惊得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自此,高冷的面具碎的渣渣都不剩。
真是的,怎么不知道先确认一下卢扩在不在呢?
畏畏缩缩的在停车场提心吊胆了好一阵子结果却扑了个空,心里着实有点堵塞。
我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收拾起前台上的几张资料,转身离去,甚至都懒得理身后前台小姐让我留个电话号码的声音。
烦躁的离开卢川实业,我忽然想起来刚刚停车场里卢扩他妹妹和人打电话的内容。
“我让你去撞关澈啊,你怎么把我哥给撞了!”卢扩的妹妹气急败坏的声音现在还在我耳边回荡,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卢扩的妹妹,应该就卢扩这一个妹妹。。。。。。吧?
难道他妹妹找人去撞关澈,结果却不小心把卢扩给撞了?
所以这就是卢扩今天外出路上发生了意外了?
要真是这样,那卢扩这个妹妹,可真是个神一样的妹妹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妹妹,我早就把她给掐死了,省的她长大了危害我。
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卢扩的情况,我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所以我只好恹恹的打道回府。
一路上我都在暗暗思考着白懿梁的话,他说和他有关系,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按照我简单又粗暴的逻辑思维,那么就是和白懿梁有关系了。
那么既然和他有关系,那我肯定也不能放过他。
他既然不肯说,那我就一直磨着他,看谁狠。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把秦漠和秦淮给捞出来,否则时间一久,就得立案了。
最直白的方法,就是让董事会的那几个不安分的老顽固松口撤诉,我们私下和解,决不能让他们把时间越拖越久。
这一刻,我才发现,我好像什么忙也帮不上,因为董事会的那几个人中,只有那么两三个和秦致远关系很好的我才比较熟,剩下的,我都不熟。
如果干爹都不能把他们劝住让他们撤诉,那我去劝阻的话估计就更没有什么用了。
按照我的行事风格,我估计是会把他们家人都给抓起来拿着钉满图钉的皮鞭大起大落的抽,可是,但是这样也只是我嘴上说说而已,毕竟我还是一个很文明的人的。
夜幕渐渐降临,我驱车回家,看着宽阔的公路两边洁白的路灯相继亮起,我的心里原本如同乱码一般的心绪似乎也渐渐析开明朗了起来一样。
先不说秦漠和秦淮投资的那个网络公司是否是圈套,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巧呢?
我刚刚回来,秦淮就去相了亲,而且相亲对象还和我们对手公司千金小姐关系密切,他的相亲对象还和我的死对头是表亲关系。我的死对头任菲也和秦漠的死对头白懿梁好像混到了一起。
俗话说,敌人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