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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故意绕着一个街区转了两圈发现他始终还是不放弃的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身后,十分让人捉摸不透。
莫不是秦漠以前留在我身旁保护我的?
思及此,我立马掏出了手机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看着后视镜记下了他的车牌号,再给秦漠的助理打了个电话确认一下,在得到了秦漠并没有派人跟着我的回答后,我心里就暗暗的有点无语。
敢跟踪我不敢开诚布公的来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更不是什么好人。
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许我实在不行把他堵在路上教训一通完了,又或者直接把车开到派出所去,让他也跟着我去派出所得了。但是不巧,我心情不好,这几天正郁闷呢,心情不好,懒得理他,于是我还是按照原计划直接去了画廊。
我甫一到画廊,刚在办公室坐定,经理都还没有来找我,前台的内线就接进来了。
“赵经理,大堂这里有个自称是您哥哥的人,说和您约好了的。。。。。。您见还是不见啊?”听着前台小妹的疑问,我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哪有那么多哥哥,不见。”
是啊,我哪有那么多哥哥,仅有的两个“哥哥”前天刚刚进局子了,怎么可能出来的这么快。
于是我一边翻找着我以前的那些手稿,打算趁着有点激情,赶紧把一些设计活儿给做完了就好等着秦漠出来以后我们两愉快的去玩儿了,可是就在我弯腰翻找着抽屉里的文件袋时,办公室的门被重重的推开的声音吓得我差点一个激灵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摸了摸不小心撞在了抽屉角的手肘,一边抬眼看向门口,正当我控制不住的要骂人的时候,我一看站在门口的来人,嗯。。。。。。我还是闭嘴吧。
确实是我的“哥哥”没错,只不过是他自封的而已。
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我忽然就心里明了了。
怎么这么巧呢,我刚刚到办公室他就来找我了?是了,刚刚跟踪我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他。
于是我仅仅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就低头去拨了号码叫保安。
不过他却手疾眼快的扑上来,侧身站在我的办公桌旁边,伸手按住了电话,他笑得狡黠:“如果有什么冒犯,那我向你道歉,我们谈谈好吗?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不必了,”我放弃了电话,转头就伸手开始去摸我的手机。结果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再来抢夺我的手机。
“半个小时,假如我们的谈话结果还不错,或许我可以考虑帮你把秦漠放出来。”
他没有再挂着任何笑意,脸上而是写满了认真,看起来就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
他的剑眉,微微拧起,看起来是很稳重不轻佻的一个人。
“你说放就放啊,你谁啊你,吹牛谁不会啊。”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非法入侵商业机密场所啊,我还可以告你骚扰啊,你现在赶紧走我还能饶了你。”
“我说能就能。”他还是执着的吹着牛。
我放弃了拿手机找人来赶走他的策略,而是起身去了角落,在一个盆栽后面翻出来了一根棒球棒,把他放在手里颠了颠,眼放红光的看着他:“要么走,要么我就把这个棒球棒的尾部插进你的鼻孔里。”然而他并没有被我吓到,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关澈。”他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畏惧我将要对他所做的猥琐事情,而是在淡定的做着自我介绍。
不过这下子,我却不淡定了。
关澈???那个卢枫原本要撞的人?
我看了看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棒球棒,沉吟了一会儿,最终抬头看着他道:“你认识山河集团的卢枫吗?”
他依旧是看着我温柔的笑:“当然认识了,我们曾经有过生意上的合作,只不过有点不愉快而已。”
“那就是了,”我点点头:“难怪她要人去开车撞你,最后却把她哥给撞进了医院。”
关澈笑笑:“那我们也算是有了共同的话题了,不如坐下来聊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不了,”我复又举起手上的棒球棒:“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告诉了你关于你的一个天机,所以,请你麻利的滚。”
“那我可以告诉你,今天,我还真的就滚不了。”他微微一笑,嘴角弯起的弧度里满满的都是嘲讽,与刚才的翩翩帅大叔截然不同的气质,他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细细的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照片,一张张的铺在我的办公桌上,供我欣赏。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照片上的主角,竟然就是,董事会中那几个吵吵着要秦漠秦淮牢底坐穿的老家伙。
照片上的他们,没想到啊,一把年纪了,都萎缩成小蚯蚓了,竟然也要搂着漂亮的妞拍出这么一张张自认为堪比时尚大片的辣眼睛照片。
其中有一位伯父,因为小时候最喜欢随手送我各种宝石而备受我敬重,现在看着他的像一条胖蚕蛹的身子趴在另一位拥有健康小麦色肌肤的小姐姐身上时,我幼小的心灵内还是受了不少冲击的。
我略略扫了一眼那些照片,心里大约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你就是用这下照片威胁他们的?”我依旧是颠了颠手里的棒球棒,准备随时爆他的头。
“不,怎么能算作是威胁呢?这不过是我们一起玩乐时候的合影而已。”他优雅的翘起二郎腿,纤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着椅背。
“呵,你什么时候收买的他们?又或者是。。。。。。”我轻轻拂开那些照片,“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技术高超的美工,P出来这么一堆假的,唬谁呢?”
他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在上面戳了两下,点开了一个视频,递给了我。
我看着他给我的那个视频,随着视频上的进度条一分一秒的推进,我手上的棒球棒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要出鞘见血了。
如果说照片可以PS可是这视频总骗不了人。
他也不可能找那么多一模一样的人来演戏,即便是后期配音也配不来这么天衣无缝。
更准确的是,他不可能找这么多人,花这么大的血本,只为了骗我这个小女子而已。
接下来,他慢慢悠悠的给我看了他送给董事会那帮老顽固的房产,古董,跑车等转让手续,陆陆续续的,也有秦漠和秦淮挪用公款的机密账目,越看,我的心就越像挂了好几斤铅球一样沉重。
我已经在思考着要不要趁现在他没有什么防备我一棒子敲死他一了百了算了。
“要我放过秦漠秦淮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他的眸光幽幽的看着我,让我恨不得往他眼睛里灌辣椒水。
第乍见之欢一百三十:秦漠归来
我已经在思考着要不要趁现在他没有什么防备我一棒子敲死他一了百了算了。
“要我放过秦漠秦淮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他的眸光幽幽的看着我,让我捉摸不透。
“那你说,你要怎样啊,”当我再次抬起头看他的时候,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的:“我的后哥。”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要用我手上这个棒球棒捅进他的鼻孔,这样比捅菊花要干净卫生得多了。
“而且,你说放了,我怎么信任你?”我警惕的看着他,不过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微微笑,唇角泛起的微波宛如带有了四月的阳光,温暖,深入以后却是微微凉。
他看我的眼神是如此莫测,我害羞的瞄了他一眼:“要我陪你睡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千万不要告诉秦漠哦。。。。。。”
“想什么呢!”他唾弃了我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脑洞,当然了,我肯定也不可能真的陪他睡,我只是想向他传递一个信息:我戏很多,你骗不了我。
关澈优雅的放下了翘起来的二郎腿,并且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他轻巧的按下了银白色打火机的按键,蓝色红色交织的火舌立马调皮的就窜了出来,他顺手再拿过桌上的那一摊中的一张照片,放在火舌上任他舔舐。
危险又灼热的火舌在三秒内就让照片变得焦黄并且也燃烧了一个小角,看着关澈做着这个动作我很清楚他想要表达什么:只要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可以销毁所有的罪证,保证你的秦漠哥哥安全回来。
虽然关澈长得没有秦漠好看,也没有秦漠身上那种亦正亦邪的气质,但是,他能够凭借着他的独特的有点儿落伍又有点儿怀旧的气质,也算是有点儿自己的风格了。
只是他有的时候,可能没有把握好度量。
就好像现在,他点燃照片的动作明明可以做的很销魂很潇洒,只可惜,他挑错了地方来进行耍酷——照片被点燃的烟雾与温度出发了烟雾报警器,头顶的水湿漉漉的浇了他一身。
所以当我看到他从椅子上蹦起来手忙脚乱的抖落着身上的水珠时,我差点笑出声来了,但是我还是忍住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装逼遭雷劈。
他肯定在一脚踹开我的门之前,没有看到这满大楼里贴着的禁烟标志。
等关澈收拾好了一身的狼狈,我这才朝他点点头:“你说吧,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你才肯放过秦漠。”
他接过我递给他的纸巾,动作优雅的擦擦脸颊,举手投足间都是绅士君子的模样,丝毫不显得娘炮。或许是他很满意于我的屈服,他温柔的回应我:“我要你,绝不再见刘茉芬。”
“谁?”我害怕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出口再问了一句。
“刘茉芬,你的亲妈,”很显然关澈好像和我想的不是一个方向,他顿了顿声音,但是又很快恢复了正色:“当然,这对于你来说可能很难接受,但是,我只有这一个小小的要求。”
“为什么?不是说一般人都不是很讨厌后妈吗?怎么你这还生怕我抢了你的后妈一样?”我不禁暗暗在心底感叹,刘茉芬啊,你这个便宜儿子,可来得真爽快啊。
关澈看着我低眉为难的样子,不禁也松了松语气:“这可能对于你来说是很为难的一件事,但是你一旦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能拖多久都可以,可是你的两位哥哥,他们能够等吗?”
我在心底飞快的打着小算盘,在经过好几轮的折算后,发现要是听了关澈的话,我的颜面何存?但是细细一想,秦漠又不在了,颜面有屁用。
无奈,我只好屈服在了关澈的淫威下,我一直低头不语,算是答应了。
我低着头,耳边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我的大半脸颊,让关澈看不清我眼里的情绪,我听见自己清明的声音略略不稳:“这可是我的至亲啊,你说不让见了,就不见了,这样,是不是太过不近人情了?还是说,你说早就挖好了坑,要整秦漠,故意等着我来跳的?”
心里像踹了一只小袋鼠一样的砰砰乱跳,我竟然开始紧张起来了。
“是的,”终于,关澈肯定的声音响起,这一刻,我更想弄死他了,“你要是觉得委屈,实在委屈的话,我也可以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以后,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只不过,你不能见刘茉芬,不能和她见面,不能和她说话,不能给她打电话,”关澈轻轻的捧起我的脸颊,动作轻柔的把散落在我脸颊旁边的碎发别到了我的耳后,他和我隔得这么近,我却发现,他脸上,真的有了一点点细纹了,害得我不得不再次感叹还是我家秦漠的皮肤更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