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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疼痛的的醒来时,入目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我偏过头想要看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时,却因为偏过头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带动头颅头疼不已。
疼得我大喊大叫起来,却一不小心牵连到了身上其他的地方,竟然隐隐约约的也觉得腰也疼的不行了。
没想到我这么一喊,耳边竟然传来了一阵耳熟的低笑。
我一厘米,一厘米的偏过头去,尽量的把自己的疼痛给降到最低。
所以当我看到那个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风景的男人时,这一刻,我真的是心如死灰。
窗外淡金色的阳光碎碎的洒进窗户,白懿梁难得一身不是淡雅素色的衣服,而是换上了一件深灰色的毛衣,站在窗边的他手边放着一个小喷壶,看起来像是悠闲的给阳台上的小盆栽浇水一样。
我动了动手,却招来白懿梁一个皱眉:“挂着药呢,乱动什么。”果不其然,我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手背上的针头和床头支架上挂的药瓶,大略的知道了我在哪里。
还算徐永生有良心,没有把我给扔在荒郊野岭的喂野猪,还知道给我带回医院给我找个医生治一下。
但是他把白懿梁喊过来却不喊秦漠,这就不够意思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由得问白懿梁:“你怎么在这儿,徐永生呢?”
“你先别管徐永生在哪儿,”白懿梁好像在看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缓缓的把手抱在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都要放松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想要和别人同归于尽,结果人家什么事也没有,倒还把自己给撞成了脑震荡的呢。”白懿梁朝我昂了昂他那漂亮的下巴,眼底尽是毫不掩饰的嘲笑。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白懿梁。
这白眼不翻还好,一翻我就看到了我的药水好像快要打完了一样。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求助白懿梁。
“白懿梁,你帮我看看,我的药水是不是快滴完了?”我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
“怎么这么快,”白懿梁也开始正色起来,不再是嘲笑的神色了,而是比较认真的上前来看看,他看了看药瓶,低沉着嗓子说道:“好笑是打完了。”
“疼疼疼!”我被手背上的刺痛给吓得尖叫起来,身体因为受伤的缘故而变得格外敏感,所以这平时根本不算什么的痛感此刻却能把我给震得惊叫起来。
等我再看时,却发现我的手背上的血液像是抽血一样的顺着点滴的输液软管往上上升。
我吓得开始脸色都开始变了,而白懿梁却像个傻子一样不知道做什么,他手忙脚乱的摁了一下床头柜上呼叫医生的灯,一边来拉住我的手。
“你拉我手干什么呀疼死我了!”许是因为白懿梁他晕血,他攥住我的手的力气竟然很大,惊得我的血又顺着输液软管往上飙升了几毫米。
在我慌神之际,白懿梁竟然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他竟然当着我的面,直挺挺的把针管给拔出来了。
霎时间,输液软管里我的血都在瞬间脱力全都流了出来,血沾红了我的一整个手背。
这一刻,我的心也在跟着滴血。
我真的恨死了白懿梁。
然而白懿梁也被吓傻了,竟然还是很神奇的掏出了他的小手帕来按住我的手背,毫不意外的,也是用劲很大,我感觉他都快要把我的巴掌给碾碎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白懿梁早就经过了好几个轮回。
白懿梁就是一个二傻子,他竟然还低头模样委屈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末了又加上一句:“其实你不能怪我,我这也是第一次替人拔针头。”
我一个眼刀子飞过去,内心满满的都是无力。
“我特么让你替我拔了?”
果然人就是不能生病,病了就连骂人都没有气场。
白懿梁他没有说话,周身的气场弱了很多,而是依旧紧紧的替我按着手背,像是一个刚刚被家长训斥的孩子一样。
护士很快就赶了过来,她估计已经在监控里看到了发生了什么,于是也开始小声嘟囔起来:“药水完了可以喊我们呀,您把针头拔了做什么呀,现在好了,又得重新扎一次了。”
得知我还有药水没有挂完,我真的很绝望。我又一寸一寸的像个机器人一样的把头转正看着天花板,眼底都是不恋世俗。
“你不是号称药罐子吗,怎么都不知道替我把点滴关了就可以啊。”我有气无力的埋怨道。
“我其实没有怎么打过针,都是喝中药,针灸倒是灸过不少。”白懿梁悠悠的回答道,眼神里荡漾起一派笑意。
我随意的与白懿梁攀谈了几句我才知道,我现在是在白懿梁投资的医院中,昨天晚上也是徐永生联系的他来接的我们两个。
车子已经是报废了,而我几乎也是半个废人了,心情十分之复杂啊。
“谢谢你救了我哈,麻烦你可不可以给我家人打个电话来接我一下,谢谢。”我冷冰冰的闭上眼,不想去看这个令我心烦的家伙。
“你还想走?”白懿梁这次竟然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徐永生一大清早就去找了秦漠,你还想去哪儿?”
白懿梁脸上的温和在片刻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慢慢的站直身子,松开了替我按着手背的手帕,他把那块沾满血的手帕给收起来,把沾血的那一面给叠在内面,说话的声音淡然又清晰。
“徐永生没答应你走,你就好好养伤吧。”白懿梁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压迫的危险感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又想绑架我?”我甚至都觉得有点好笑。
“这不是绑架,是治疗,”白懿梁伸手揉了揉我额头的包:“专治智障。”
“建议你也留下来检查一下是不是能够治疗什么不孕不育之类的。”
白懿梁没再同我废话,而是扔下了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我一个看着染红的手背默默地在心底流泪。
住院的第一天,好想秦漠呀,于是我可怜兮兮的问护士小姐借手机给秦漠
打电话,被拒。
第二天,我当即取下自己身上的项链送给她,依旧被拒。
等到我第三天身体好了一点点的时候我趁她不注意时掐了一把护士的屁股并且告诉她要是不借我手机我就天天骚扰她。
结果第四天护士小姐就联合起其他护士给我带来了一件安全衣。
于是我就老老实实的不说话了。
第乍见之欢一百四十四: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一定
“谢谢你救了我哈,麻烦你可不可以给我家人打个电话来接我一下,谢谢。”我冷冰冰的闭上眼,不想去看这个令我心烦的家伙。
“你还想走?”白懿梁这次竟然很是不可置信的样子:“徐永生一大清早就去找了秦漠,你还想去哪儿?”
白懿梁脸上的温和在片刻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慢慢的站直身子,松开了替我按着手背的手帕,他把那块沾满血的手帕给收起来,把沾血的那一面给叠在内面,说话的声音淡然又清晰。
“徐永生没答应你走,你就好好养伤吧。”白懿梁站在我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压迫的危险感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怎么,又想绑架我?”我甚至都觉得有点好笑。
“这不是绑架,是治疗,”白懿梁伸手揉了揉我额头的包:“专治智障。”
“建议你也留下来检查一下是不是能够治疗什么不孕不育之类的。”
白懿梁没再同我废话,而是扔下了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我一个看着染红的手背默默地在心底流泪。
住院的第一天,好想秦漠呀,于是我可怜兮兮的问护士小姐借手机给秦漠
打电话,被拒。
第二天,我当即取下自己身上的项链送给她,依旧被拒。
等到我第三天身体好了一点点的时候我趁她不注意时掐了一把护士的屁股并且告诉她要是不借我手机我就天天骚扰她。
结果第四天护士小姐就联合起其他护士给我带来了一件安全衣。
于是我就老老实实的不说话了。
在经过半个月的休养之后,我终于可以不用每次都是端着脑袋走路了,最起码可以自己一个人起床稍稍活动一下了。
其间徐永生也露过面,但是也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白懿梁看好我不要让我跑了,其他倒也没有和我有什么交流。
毕竟对着一个有着仇恨的人,徐永生估计也提不起来想要说话的劲。
白懿梁倒是最开始两天跑我这里跑得很勤,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基本就没有来过。门口的保镖倒是很尽职尽责,如同两座大山一样敦敦实实的守在门口,根本寸步都不能脱身。
病房内甚至都有监控监视着我的二十四小时行踪,这样下来,基本上没有任何的隐私可言。
就连我有的时候换个衣服都得躲进洗手间。
这个白懿梁和徐永生,真是个变态。
不过医生估计是看我比较老实,终于在我住院的第三个星期,允许护士可以扶着我下地走动走动。
后来在经过我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之下,医生终于松口可以让我出病房门透透气。
结果刚刚想出病房门就被那两座大山给抵了回来。
我气得眼珠子都快要鼓出来了,最后,我又在房间里小范围的活动了几天之后,白懿梁见我安安静静的没有闹事,这才答应让护士和保镖带着我出病房门透透气。
结果那两个死心眼的保镖,真的就只是让护士带着我在房间走廊外晃悠了几圈就立即回房。
这下子,真的和犯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这天,又是护士和保镖带我去走廊溜达,我已经隐隐约约的了解了电梯和安全通道是在哪里了。
护士轻轻的扶着我,让我慢慢走,以免晃得脑袋疼。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在走廊里来来回回的晃荡着晃荡着的时候,忽然一阵骚动,我看到几个医生和一群护士推着移动病床上的病人朝我们走过来。
保镖和护士连忙把我扶到一边让路。
我看着这个大阵仗,想起白懿梁投资的这个医院规模也不小,能够出动这么多医生还给送到VIP病房来的,估计也不是什么一般人。
看着医生和护士凝重的神色,我没有说话,还是尽力的挪腾到一边让位置。
可是,就在我看到病床上的那个人的那一眼,我的小心肝还是小小的震颤了一把。
病床上,赫然就是和我见过两次的关澈!
难道徐永生真的因为和卢枫的什么约定而对关澈下手了?我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卢枫想要关澈死,为什么还会让关澈被抢救了呢?
难道卢枫真的是和关澈结了什么梁子要慢慢的折磨他?
我心底弯弯绕绕的偷偷八卦着卢枫和关澈的过往,最终还是想不出个结果来。
因为我对这两个人根本不熟。
我上次试过卢枫的胸,那是真的。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关澈是卢枫是变性的唯一知情人,从而导致卢枫想要灭口的脑洞说法。
匆匆的看了一眼我就别过脸去没有多看,假装不认识一样。
事后护士扶我回到病房,我还在心底碎碎念的骂着秦漠,怎么还不来救我。
这个倒霉玩意儿。
但是又没有办法,我自己都是拖着个行动不便的身体,否则早就出去了。这一天天的要么就是躺在床上数羊要么就是去走廊里走直线,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