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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我的更年期的表现是脾气暴躁爱冲动,而秦漠将来的更年期估计就是爱唠叨了。
简直可怕。
我在迷迷糊糊间被秦漠给推着后背给推起来在床上坐好,他抓着我的肩膀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摇晃着我的肩膀,这一刻我竟然还觉得,这个老光棍,还挺萌的?
这一定是我的幻觉。
秦漠把手伸向我的腰间去捏我的痒痒肉,我被这出其不意的一招给惊得浑身颤抖的笑个不停,这下好了,瞌睡全都给赶跑了。
就在我准备要反击秦漠也要去挠他痒痒,两个人在床上笑着闹着滚作一团。
我知道秦漠的腰是他最敏感最怕别人碰的地方想去掐他的腰,他却早已洞悉我的招数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手给反剪在身后做势就要去挠我咯吱窝,我被他吓得惊叫连连。却在一个不经意的眼角扫视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那个身影。
白管家。
我心底咯噔一下,身体僵硬了一下,我回过头朝秦漠抬了抬下巴,轻声道:“你门没有关好,门口有人看着呢。”
秦漠闻言,眼底竟然闪过一丝不耐烦,这才起身放过我。
秦漠把我紧紧扣在他身上的手给轻轻扒拉下来,规规矩矩的坐正了,我也跟着坐起来了,不高兴的说道:“你不知道进别人门之前要先敲门吗。”
“对不起三小姐,门没有锁上,我只是轻轻的敲了两下,它就自己开了。”白管家低头看着地面,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不推这个门,门还能自己开了?难道你们家的门都是芝麻牌的?
好事被打断,我颇有点不悦,转身又躺回床上去。
秦漠拉过被子把我腿给盖好防止我走光,问白管家:“什么事。”
“我家少主差我来问问您是否准备就寝了,若是觉得还早,是不是肯赏个脸书房一叙。”
听着白管家客气的邀请,我却心底像打鼓一样的紧张起来。
秦漠要是知道我这么个抠门的人给白懿梁买了个那么贵的手表,那这个老光棍的醋坛子岂不是得翻天了?
“好。”我听见秦漠清亮的声音响起,在我看来竟然像是一种催命的咒语。
比小皮鞭抽在身上的声音还要难听。
我抱住秦漠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腰侧,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早晚不都得去见见他,我现在去一下,五分钟就回来,明天还能陪你睡个懒觉。”秦漠笑着,嘴角晚起温和的弧度,整个人周身都带给我一种属于仲夏夜的凉风。
秦漠轻轻掰开我的手,捏了捏我的下巴:“你自己先洗澡,别等我回来了,你还是这个样子趴在床上。”
随即起身,和白管家一起走了。
白管家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眼底的森森冷意。
难道白管家也看上我了?他在吃秦漠的醋?难道他还在为我上次压错了人而耿耿于怀?
我吓得浑身一个冷战。
我的魅力倒还没有到了倾国倾城老少都为之倾倒的地步,白管家不喜欢我,只是因为他的忠心护主。
他会护着白懿梁,就像我会护着秦漠。
直到他们两个走了,我才慢慢腾腾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然后钻到被子里。
窝在被子里和梅姨聊了会儿微信,杂七杂八的说着一些琐事,到最后,我看着那句“要是住的不开心你就和你大哥一起回来吧”发呆。
她是否看出来了我对秦漠的觊觎,又是否知道秦漠已经屈服在了我的淫威之下了,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关心我的,是爱我的。
婆婆,你放心,等我嫁给了秦漠,一定会生十个八个孙子给你玩。
我在心底感慨道。
等了一会儿,秦漠就回来了,这一次,他没有关上门,也没有坐在床沿轻抚着我的发。
他接近一米九的高个子,蹲在我的床边,用一种小气的姿势,大大方方的亲吻上我的额头。
“好梦,欢欢。”
我看着秦漠眼底的光亮,心底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你和白懿梁说了什么了?”
“说你不愿意嫁给他,说你明天要和我走。”秦漠又掐了掐我的下巴,“明天我们就回去,不再回来了,也不再和他有往来。”
“你知道吗,干爹让我接近白懿梁,要我找机会煽动白家叔侄一起,联手打压卢川实业,直到卢川实业垮掉。”
我和盘拖出,不再对秦漠隐瞒,事实上,秦漠可能早就知道了。
“切,你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到处玩,白家怎么会因为你一个小姑娘的几句话就去和卢川实业为敌,那只不过是我爸为了哄你来白家对你说的借口,倒是你,使命感挺强啊。”秦漠三言两语就把我给噎的说不出话来。
“那干嘛非要我来白家。”我嘟囔道。
“谁让你自己答应了那桩婚事,你和白懿梁口头定亲时,又正是公司新项目面世的关键时期,要是悔婚,那可是对公司形象损失很大。”秦漠即便是蹲在地上,但是气度依旧不减,还是一副自若的样子。
“那白懿梁呢,松口没有。”我问道。
“没有。”秦漠依旧还是脸上不喜不悲,浅淡的样子。
“所以说,这是我自己给作出来的?怪我?”
我明白其中厉害后,恨不得拿被子憋死自己。
为什么要答应和白懿梁的婚事呢?我头疼。
用别的方式气气秦漠不行吗?
把蒙眼捆绑到男科医院去把包–皮割得一丝不剩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答应白懿梁呢?
我把被子蒙住头,企图闷死自己。
“那好吧,现在你做小,白懿梁做大,不过你放心,我还是独宠你一人,以后,天天往你房里跑。”我嘿嘿嘿的笑的想象自己是个旧社会地主一样。
“想得美。”秦漠挑了挑眉,眉眼间都是我从没领略过的狡黠风华:“我要做大,你连小通房都不许有一个。”
我一听,来了兴趣,朝他挑了挑眉:“那你要如何解决掉白懿梁这个麻烦呢?又要如何带我回家?”
秦漠站起身子:“我现在有两个方案,一个简单粗暴,另一个,更简单粗暴。”
我听了,赶忙一骨碌爬起来,眼睛冒光:“什么方案?”
“不告诉你。”秦漠笑了起来,像个偷到了糖果的小孩:“晚安。”
言罢,转身离开,替我把房门带上,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冷静的白色灯光中。
第乍见之欢六十三:离开白家又遭遇讨债
依旧是那个梦,秦漠一身黑色正装单膝跪在地上,手托着一枚精致的戒指,脸上都是被迷雾盖住的我所看不清的表情。
但是他的声音我听得真真切切。
他说,欢欢,嫁给我。
我看着单膝跪在我面前的秦漠,正想来个感动到痛哭流涕的表情扑进秦漠的怀里,再抽抽噎噎的说我愿意的时候,我竟然醒了。
朦朦胧胧的结束了这一场如真似幻的梦,却发现身旁并没有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抱着被子呆坐在床上,脑袋里一片空白,照常进行起床前的思考人生以及早餐问题。
思考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来秦漠说的简单粗暴以及更加简单粗暴是什么意思。
至于如何面对白懿梁,还是一切随缘吧,反正迟早得摊牌散伙,还不如就今天吧。
俗话说择日不如撞日,我起床洗漱,换衣服。
看着衣柜里那一件件白懿梁为我添置的衣服还有我自己拉着白懿梁去买的衣服,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我第一天来的时候穿的那件蓝白条纹的短裙。
洗漱,换衣,下楼。
原来秦漠已经起床了,正在和白懿梁在餐桌边,桌上摆好了吐司及牛奶。
我缓缓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坐到了秦漠的旁边,阵营划分,不言而喻。
白懿梁依旧是那一身料子柔和的长袖衫装扮,全身上下都是流转的温和光华。而秦漠却因为昨天回来的太晚没有换衣服,身上还是昨天那件衬衣,还是像昨天一样的凌厉,完全没有酣睡后的惺忪。
我端起秦漠手边的浓咖啡想要喝一口提提神,却被秦漠伸手按下,他递过来一杯牛奶:“喝这个。”
这个清晨,因为秦漠的一杯牛奶而变得更加畅快。
秦漠低头看着手机上的日程表,没有说话,而我不经意的一抬头,却看到白懿梁却是正在微笑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杂糅了好几种情愫,有打量,有缱绻,有探寻,有欣赏,所有的一切都加起来,都汇聚成了一种叫做暧昧不明的的眼神。
如果我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那我肯定会以为白懿梁对我有点意思。
可是我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毕竟我为了追秦漠可是看了不少的yellow片片,还有什么两性书籍,还有大量的情感的分析书籍,对于男女之间的这些事,虽说不能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有的小把戏,我还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白懿梁不喜欢我,我的出现,他的纠缠,只不过是为了要秦漠爱而不得。
我拿过秦漠递过来的牛奶,仰头喝光,喝出了一股壮行酒的气势。白懿梁今天早上没有拿着报纸,而是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边上把玩着手上的那个腕表。
那个我给他买的腕表。
“在你们家叨扰了这么几天了,我想我也不能再这么麻烦你下去了,我今天就回家了,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也希望你能够记住,你保重。”我率先开口打破了餐桌上的宁静。
我忐忑的说完这一番话,不禁转头去瞄秦漠,却发现他还在低头看着手机,只不过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
站起身子,拍了拍秦漠的肩膀:“好了,走了。”
秦漠这才收起了手机,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拨云见雾的笑容,他咧开嘴露出他的白牙,眼角都是悦目的神色:“好样儿的。”
“你之前说的哪些话?我怎么都不记得了。”白懿梁身子稍稍往前倾了倾,手指交叠放在餐桌上,气质闲散又慵懒。
“我说,我们解除婚约。”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镇静。
白懿梁忽然沉静的笑了起来,脸上自若的神色甚至闪都没有闪一下:“旧社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了现在新社会,讲究自由恋爱,怎么,你亲口同我订下的婚约,你现在要始乱终弃?我答应,你父母答应吗。”
“我爸早就过世了,我妈也不知所踪,这事儿,他们管不了。”
虽然这样有点无赖,但是我也只想速战速决。
“那你就更应该嫁给我了,你嫁给我,我把卢川实业给你买回来,随你怎么玩,可以吗?”白懿梁比我想象中要难缠,更不好对付,一字一句戳进我的心窝:“岳父大人是死于和卢川实业的火并吧,没有你那个好干爹的煽动,你爸能送死?要我说,你倒不如跟了我,卢川实业,你要怎样都可以。”
“不必了,你也不必强留,当初和你订婚是我不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补偿你,我们,好聚好散。”我强忍着怒意,忍着鼻尖的酸涩,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补偿倒不必了,若是你嫁给我,我倒是可以给你更多。”白懿梁的语调忽然急转直下,温和之中又恬淡:“你会回来的。”
我回过头,没再说话,给了白懿梁一个傲娇的侧脸。
和白懿梁翻脸的后果就是,我和秦漠一出白家的大门,才发现,我的车还扣在交警大队,我和秦漠,正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