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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真这么迫不及待。”我毫不畏惧的迎上秦漠似笑非笑的眼眸,好让他看清楚我眼里坚定不移的光。
“哪怕有人现场直播到网上你也不害怕?”秦漠忽然像个像个调皮得狗都不和他玩的孩子一样,他放开了抱住我的手臂,站到了一边,侧过了身子不再挡住我的视线,让我看清楚了站在书房门口的秦淮。
秦淮拿着手机站在书房门口,摄像头正对着我们两个,一脸的波澜不惊,丝毫没有作为一个偷窥者的羞耻,反而大大方方的的看着我们两,并且,还在拿着手机拍着。
看到秦淮,我的脑袋懵了一秒钟,但是我飞快的反应过来了一把朝着秦淮扑上去就要抢他的手机,结果秦淮却一个轻巧的躲避开了溜出了门外。
秦漠看着我气急败坏的吃瘪样子,竟然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嘴角都是愉悦的笑:“明天就别去上班了,抽个空去把你的车给拿回来,下午你自己找个会所做一下头发,到时候我来接你去酒店。”
我别过头,不理会秦漠,对他刚刚的不配合的叛徒行为表示谴责。
“明天打扮的漂亮点,”他低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温热浅薄的柔软唇瓣印在我的额头上,从此我的额头就好像多了一片粉红,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幽幽响起:“最好能够艳压全场的那种,我得让人看看,我的女伴,多漂亮。”
“所以我明天就是去当花瓶的?”我对明天自己的出场表示怀疑。
“随便吧,反正你也是去玩的,还不如穿的漂亮点去玩一玩。”我好像看到了秦漠的头顶忽然长出了一对恶魔的小耳朵,就连嘴巴里也像冒出了一对尖尖的獠牙一样。
这一刻的秦漠,在我看来竟然就像一个邪恶的小恶魔一样。
我真的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最终他放开了我,和我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书房。
我回到房间后,把秦漠给我的那个高定礼服盒给打开了,一入目,我就忍不住的赞叹。
淡蓝色的蕾丝纱裙十分浅,十分薄,一层一层的叠起来营造起梦幻的蓬松效果,这是一件短款的礼服裙,收腰效果做的很精致立体,用料剪裁也都是毫不含糊,细节方面也很到位。尤其是礼服裙下摆的那点缀的碎钻,看起来十分随意自然,其实也是经过精心的设计,让整体多加了一分仙气又不失凌乱。整个的风格就是端庄又有一丝小小的活泼与灵动。
这本来应该是森林中的小精灵花仙子应该穿的衣服吧。
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一家奢侈品礼服的高定款,此前我从未在任何发布会上见过,也没有看到什么明星穿过,那么很有可能,就是秦漠找人专门为我定做的。这已经不是秦漠第一次为我这么用心,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甜蜜。
我把礼服裙拥在怀中,就如同把秦漠抱在怀里一样,哪怕衣服上的碎钻有点扎脸,我也舍不得放下来。
直到我冷静下来了,才反应自己的动作是有多么恶趣味。
把礼服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的看了许久,我竟然有种异样的想法——这么漂亮的衣服,我只想传给秦漠一个人看,而且,万一明天白懿梁真要自作主张的宣布我和他的婚事,我也不想太过引人注目。
于是,把那件礼服裙给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之后,我就把它又重新放回盒子里,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我真的挺听秦漠的话,他让我不要去上班,我就真的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因为我发现,没有每天早上在我阳台上日常叽叽喳喳的小鸟们,我的睡眠质量是还是不错的。
秦漠本来说是让我自己找个会所做个造型,到时候她来接我就好,结果,中午他直接回家来吃午餐了,说下午陪我一起去做造型。
等到下午两三点钟要出门的时候,他看着我穿了一袭素雅清淡的高开叉旗袍下楼的时候,他没有惊讶也没有赞叹,而是微微笑着问我:“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那条裙子?不喜欢吗?”
“喜欢啊,就是太喜欢了,所以才舍不得穿,”我笑的嘻嘻哈哈的怕惹他生气,挽着他的胳膊就往门外走:“我这件旗袍也是出自名家,放心吧,不会给你丢人的。”
结果秦漠却有点轻微固执的扒拉下我的手,转而轻轻的把我往楼上推,他放在我腰间的手指就像很有力量一样的非要我去换了这身旗袍:“这个旗袍你以后再穿,而且不方便,你今天就穿我给你的那条裙子,那个更好看,真的。”
他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把我往楼梯上推:“你还是穿我给你的那个,乖,听话。”我被他有点霸道的举动给带的欲罢不能,最后,我还是妥协了,只好回房间乖乖的换上了那条淡蓝色的裙子。
等我二度换好衣服下楼梯时,我竟然再秦漠的眼底看到了一丝丝火苗的跃动。
他走上前来,揽住了我的纤腰,为我理了理裙摆的褶皱:“还是这件更好看,你看,还是我的眼光更好一些。”
我抬头,一不小心撞进了秦漠这个老光棍的深潭眼底中,仿佛凉凉的潭水包裹我全身,让我不愿离开。
而秦漠真的就陪我去了一家造型会所,从头到尾的保养妆点,他都在陪着我,只不过他像普天下的男人一样,都是坐在一旁玩手机。
期间出去为我买了一杯咖啡还有一套配我的礼服的首饰。
我认为他只是陪我坐在一边太无聊了出去散散步而已,结果他却非要说是他得亲手去买才能看得出他的诚意。
诚意就是他真的舍近求远的给我带回了一套挺不错的钻石首饰。
被造型师捣鼓了一下午,造型师终于为我化好了一个俏皮妆容,又为我做了一个简单清新的盘发,让我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自然。
这一刻我才深深的觉醒:我在白家那十几二十天的素雅日子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勇气出门的?
当所有的都准备妥当,秦漠也换好了衣服——一身黑色中规中矩的商务西装,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和我裙子相配的蓝色领带了吧。
看起来十分内敛,沉稳。带有浓浓的深沉气息。
最后,秦漠找了个借口把所有人都支出了化妆间。
我以为他终于看到我盛装打扮如此美艳要在化妆间主动办了我或者主动躺在我身下的时候,我羞涩的说:“要不咱还是出去开个房间吧,在这化妆间里都是镜子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还是想太多。
秦漠只是轻拥着我无比眷恋痴缠的在我右肩胛骨上落下了一个如羽毛般温柔的吻。
我对他这个动作颇不满意。我转过身子,捧着秦漠的脸:“我今天化了这么漂亮的妆你为什么不亲我的脸,是不是觉得我不好看了!”
结果秦漠白了我一眼:“你脸上刷墙一样涂涂抹抹了那么多的粉和水,我怕中毒。”
“嘴唇呢!我的口红是可食用级别的!”我觉得被嫌弃了面子过不去,有点恼羞成怒。
结果秦漠慢条斯理的说:“我怕把你口红弄花了你又得重新化。”
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我这个气的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给逗得心情挺好,牵过我的手:“走了,带你秀恩爱去。”
任凭他怎么哄我,除非肯主动给我压,否则我还是不会给他一个笑脸。
他倒是不急,把我按在他的副驾驶上,带着我一路慢慢悠悠的到了白懿梁的生日宴会的酒店。
第乍见之欢六十七:走进女洗手间的白懿梁
白懿梁的生日宴会办的十分盛大,因为这是他的首次公开亮相。即便上次在秦家来参加的那个普通聚会,却也是鲜少有人知晓他的身份。
这一次,白玉斐是要把白懿梁给从幕后推到正大光明的地方来,他总不能一辈子都是端着一小碗中药窝在阴暗的书房里和白玉斐商量着事情。
当年白懿梁出事,一年之内白懿梁的婶婶和父母都不幸离开,白老爷子一夜之间花白了胡须与发,甚至连带着白家也有点倾颓之势。所幸白玉斐够争气,白老爷子在的时候就帮扶着,等到白老爷子过世,又开始一手把白懿梁给培养成一个隐匿于暗处的狠角色。
所以白家现在更是在黑道里如日中天,比起当年白老爷子执掌时,更有青出于蓝之势。别说其他混黑的得仰仗着白家的鼻息度日,就是白道里的人想要过安生日子,也都通通的要腆着脸请白家的两个狐狸卖一分面子。
华丽如同宫殿的酒店,贵宾云集。
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明晃晃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来的繁华有点晃瞎了我的眼。
觥筹交错,美酒佳人,在场的无一不是盛装出席,衣香鬓影。饶是我花了一翻心思的妆扮,被扔到了这么一个五光十色的大厅里,也并没有如何如何的出彩。
除非我穿了一身的荆棘来,让所有人都能对我侧目,然后对我退避三舍。
没有人对我侧目,在场的青年才俊几乎都是带了女伴的,没有一个落单的,自然也就没人紧紧盯着我看个不停。
倒是有几个名媛,看到了秦漠出现的那一刻,就开始有了一点点的蠢蠢欲动。
这让我颇不满意。
但是在公共场合我还是选择忍气吞声不再多言,否则一般情况下,我能够把秦漠的屁股给掐紫了。
有人上前来和秦漠寒暄,我的眼角余光瞟到了立马有名媛希望我能够自觉的退出他们男人间的谈话,好让她们上前来打听着秦漠的事情。
我偏不。
我手执着一杯威士忌,站在秦漠身侧拿出我最为端庄大方的一面,看着秦漠和他那些生意上的伙伴客套,我偶尔也会逢场作戏的颔首,替秦漠把面子给撑足。
进了酒店大厅到现在,除了白管家这一个白家的熟脸,其他的人,我一个都没有看到。
我本来还想拉着秦漠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吃一点小点心就算了,结果我刚想离开半步,我的预警雷达就告诉我有危险靠近——想要追求秦漠这个黄金单身汉的名媛们也在畏惧着小姑子问题,所以只要有我在场,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但是只要我想要离开了,她们就会想终于找到了鸡蛋的裂缝的苍蝇一样,见缝插针的就上来了。
只要我的脚稍稍挪开了半步,就有名媛伺机而动的脚步迈动了半步。
敌退我进,敌进,我也进。
于是我就再也不离开秦漠半步,脸上挂着假笑听着他和一些商界人士侃侃而谈。
哪怕我现在尿急,我也在憋着,我就怕有人趁我去洗手间的一会儿功夫就和秦漠说上了话。
毕竟以前有名媛面子都不要的就把香水名片往秦漠胸口中塞的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疏忽不得。
大意不得。
我终于领会到了什么叫喜欢某一个人,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有人客套的夸着我今天光彩照人,也有人恭维着秦漠事业有成,最后只一句话就给总结了:秦家的这一对兄妹,真的不错。
外加还要竖起大拇指。
我现在十分反感别人再说我是秦漠的妹妹,也不高兴于别人说我和秦漠是兄妹。
好像我早就说过,我想要更多。
再说了,我本来就不是他的正经亲妹妹。
来来往往的和秦漠打招呼寒暄的人太多了,大厅里的宾客还在等待着白懿梁和白玉斐的出现,所以也都是自己在招呼自己而已。我站在秦漠旁边陪着笑,脸都笑僵了。
我不满的轻轻用手肘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