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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斐抬头看了我一眼,内敛的气质掩盖不了他记仇的心。
或许,我躲得过白玉斐,却躲不过白管家。
我从他瞬间变成容嬷嬷一样,我就知道,这个老头子,十分的记仇。
于是我又再次含恨晕过去了。
白玉斐,等我逃脱回去了,我一定也要给白懿梁打上个十支二十支琥珀胆碱,再把他给打扮成伪娘,给送到那个迈巴赫男的床上去。
这是我第二次晕过去时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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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因为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上回还在云端,现在,可是在地面上了。
我看着床头上的一小串英文字母,心头涌上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这不过是个装修的偏美式风格,色调的卧室而已,其他的,倒也没有什么。
于是我就在床上思考了一下人生。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的力气恢复了一点点,我就自己撑着起身到了窗前,轻轻慢慢的撩开一点点窗帘,看着窗外的情况。
当我看清楚外面以后,我忍不住问候了一下白玉斐的妈妈,也就是白懿梁的奶奶。
第乍见之欢七十七:两败俱伤
当我看清楚外面以后,我忍不住问候了一下白玉斐的妈妈,也就是白懿梁的奶奶。
窗外是样式不一,风格不一的独立别墅,和国内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不是常见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大气风格,更像是一幢幢独立的反映了主人思想的房子,不像是商业化的富人别墅群。
直到我看到了道路上有一个红棕色头发的老外在马路边散步时,我快哭了。
我就知道,白玉斐这个该死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把我绑架到国外另一栋房子里。
国内秦漠肯定能找到我,这个老狐狸,竟然把我绑到了国外。
不过仅仅凭借着我的猜测也还不能认定他就是把我给扔到了国外。
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朝房门边走去。
我以为房门可能是锁着的,结果没有锁。
轻而易举的就打开了。
门口也没人守着。
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客厅,那个老狐狸,此刻就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张张的文件。
我脚步虚浮的走过去:“你什么意思。”
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我说话也不如之前那么的清朗,甚至有点微微发抖。
即便是我站着,白玉斐坐着,我的气势还是矮了他一大截。
白玉斐继续看着文件,一言不发,就好像我不是和他说话一样。
要不是我的脚在发抖,我肯定会一脚踹上他的胸口。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把我带出来。”
白玉斐低着头看着那些印有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深沉的侧脸轮廓藏匿了成熟的味道。
这个老狐狸,活该没老婆。
我在心底暗骂了一句。
对于白玉斐的“绑架”,还有他刻意的无视,我心底窝了满满的火气,我上前去就推了一把白玉斐。
他撑在膝盖上的手肘被我推得从膝盖上滑落,身子也微微倒向了一边。
“你干什么?”白玉斐终于舍得从文件中抬头看着我,眼中皆是锐利的锋芒。
全部都是不耐烦。
“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我一把挥手打掉白玉斐手中的文件,顿时,白色的纸张就飞到了半空中,又铺满了地上。
白玉斐看着地上的那些文件,转头看了我一眼就黑了脸,抿着嘴不说话。
“送我回秦家,我就不跟你追究你给我打琥珀胆碱的事。”
怎么可能不追究?等我一回秦家,我是一定会回去废了白懿梁的小家伙的。
白玉斐缓缓站起身来,他高我一个头,压迫感纷至沓来。
“你就是一个麻烦精,懿梁因为你小病不断,还要和秦漠针锋相对,我没要你的小命,你就该谢我了。”他冷声说道。
见风使舵向来是我的特长,白玉斐话音刚落,我就立马一脸乖乖女的样子:“那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白懿梁的面前了,从今往后我都躲着他走好不好?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你是该离懿梁远一点,你就在这里住着,什么时候想好怎么和懿梁道歉,想好和他结婚的日子,你再回去。”
我在心里狠狠地警告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因为一个不小心就惹到了白玉斐,他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见我语塞,白玉斐继续说道:“也就是懿梁不喜欢秦漠,山河集团而已,多大?你以为你还真有什么资本能嫁给懿梁?”
“所以你是不会送我回去了是吗?”
白玉斐没有说话。
我仰头看着头顶的水晶灯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曾经说,只要我做了白家少奶奶,就会把所有我想要的东西都给我。”
白玉斐蹲下身子去收拾文件,我踢了踢脚边的纸张,问白玉斐:“我的包呢。”
他蹲在地上一丝不苟的捡着那一张张的文件,没有理我,只给了我一个宽阔冷静的背影。
依旧是没有理我。
我强忍着想要咆哮的冲动,喘着粗气。
仔细看的话。或许还能看到我的鼻孔扩大了一倍。
我看到了桌子上的打火机,我生生忍住了要去点白玉斐裤裆的土匪行径,而是蹲下身子,把地上的文件给点燃了。
干燥的纸张被一丝火舌亲吻,立马就撩拨起来了一大片火光。
火光开始朝地面上的地毯进攻。
我听见自己任性的声音饱含着怨气:“你要是不把我包还给我放我回去的话,我就烧了这里。”
然而白玉斐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点点不痛不痒还不足以烧着房子的火光,站起身子拿着沙发上的抱枕几下子就拍熄灭了那火光。
接着,他就大步朝我走过来,老虎钳子一般的手掌就紧紧的拉起我的手,拉着我上楼朝着房间里走去。
作为一个从小就跟着秦漠一起蹭武术课的女孩子,我要是还这么任白玉斐摆布的话,那就是我的失败。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什么正大光明的单挑,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没有用上我在蹭的武术课上学到的一招一式,反正我小时候又不是真的去学武术的,我就是专门去看秦漠的。
于是我用了曾经在网上看到的一个防狼术的最简单的一招。
我趁着白玉斐没有防备,揪着他的小拇指不放,直到白玉斐察觉了不妙后想要把我狠狠地推到房间里去把我锁进卧室里时,我放弃了扒着门框的机会,而是集中所有精力,狠狠地往后掰着白玉斐的小拇指。
随着“咔嚓”又像是“啪嗒”的一声,空气静止了。
白玉斐的小拇指就像射完了小蝌蚪的黄瓜君一样,软塌塌的耷拉在了他的手掌尾部。
我的眼睛,瞪大了,里面都是不可思议的光。
原来网上的防狼术真的有用啊。
网友诚不欺我也。
白玉斐的眼睛也瞪大了,里面满当当的都是怒火。
他的鼻孔,也扩大了一倍。
我看着白玉斐阴鸷的眼睛,心中警铃大作,白玉斐给我的压力早就盖过了我的什么狗屁素质,我慌不择路的就开始向后跑去。
然而吹牛吹多了,自己是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愚蠢的。
经常自称腿长一米八的我,实际上腿长可能只有一米都不到吧。
否则不会我刚刚跑到楼梯边就被白玉斐揪住了头发。
我第一反应就是蹲下身子去躲,我不敢继续向前跑,因为我害怕他把我头发给扯秃了。
秦漠剃光头蛮好看,我剃了光头,秦漠估计会真的出家去了算了。
我蹲下身子躲得很及时,这让白玉斐只攫住了我的一小缕头发,并不是很多。
可是我顾东不顾西,守住了上面,却没有守住下面。
头发保住了,腿没有保住。
我在把头发从白玉斐手中解救出来的那一刻。脚步上没有站稳,再加上白玉斐故意的推了我一把,我就这么脚底打滑滚下了楼梯。
依旧是临死前也要来拉个垫背的我,这一次却没有拉到任何人,一个人孤零零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我是因为脚撇了一下站不稳才摔下楼梯的,并不是因为摔下来楼梯才把腿伤了的。
我本可以扶好楼梯站稳,也不至于滚下楼梯。
都是因为白玉斐那个老狐狸,推了我一把。
因为,我在滚下楼梯之前,我清楚的听到了,是“咔”的一声响。
清脆,又带给我恐慌。
于是,我和白玉斐的首次交锋,就以两败俱伤而告终。
后来还是骨折了一根手指的他扶着独腿的我蹦蹦跳跳的去的房间打电话找的家庭医生。
难兄难弟,在国内,我们两估计得霸占骨科好多天。
白管家已经回国去负责照顾白懿梁了。于是白玉斐就带了一帮小弟在国外看着我重新做人,改造成功。
白懿梁,这一次我想问候你大爷。
还好,我的腿虽然是撇了一下,疼的动不了,但是也不至于骨折,休养几天就会好。
但是白玉斐,竟然在小拇指打了个萌萌哒的石膏。
吃饭喝水时都颇为大家闺秀的翘起小指,很有娘炮气质。
白玉斐这个老狐狸,拿走了手机,护照,甚至银行卡。
公寓内的电话线网线通通拔光,并且还有一个加强连的保镖守在别墅周围。
我本想利诱其中的一个较为年轻的黑衣保镖,被狠狠地鄙视身无分文。
于是第二天我偷了白玉斐的一块腕表拿去给他,只让他接我一个手机。
结果那个保镖直接拿着腕表去向白玉斐邀功了。
白玉斐不住在我这个别墅里,他住在别的地方。只是偶尔来看看我是否还活蹦乱跳。
他像是用了上好的钢筋水泥为我铸造了一个鱼缸。我就是那一尾带刺的鱼,他为我修建了一个铜墙铁壁,还放了一堆清道夫看着我。
三天后,我向白玉斐哭诉有保镖非礼我,然后白玉斐就给我送来了一盒录像带。
打开一看,我傻了,是我在别墅中的监控录像。
一举一动,无比清晰。
包括我坐在客厅里抠脚丫子的视频,还有我抢保镖的夜宵的视频。
我愤慨。
我不满。
我生气。
我一定要买spring药,给所有保镖吃了后再把白玉斐和他们关进一间房子里。
好让他知道什么是禽兽。
第乍见之欢七十八:礼物
好让他知道什么是禽兽。
白玉斐给我送来这一盒录像带的意图,无非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在这所房子内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他的监控之下。
所以不必再玩什么诬陷保镖非礼我的把戏。
但是一看到录像,我心底忽然颤了两颤。
白玉斐这个老狐狸,不知道在我卧室里装了监控没有?
盥洗室呢?
难道他想看我洗澡换衣服?
在我一脸愤慨的去质问白玉斐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他一个冷冽的眼刀:“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的猥琐没有节操吗?”
“你有节操你还把我锁这儿?你不猥琐你还装监控?”我反问道。
“那是因为你太过狡猾。”白玉斐扔下一句半是夸奖半是侮辱的话,转身走了。
我立马就追上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成功被两个身高二米二的壮汉给架起来扔了回去。
气得想骂娘。
白玉斐找了一群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