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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餐的餐桌上,白懿梁看着我手握着刀叉眼里喷火的看着厨房,望眼欲穿的样子,还有我随时都要一个弹跳跑进厨师的怀里撕扯他手里的餐盘里的肉,他欲言又止好几次都想要提醒我一下我是个女孩子不要这么粗鲁。
但是最后都被我冒着绿光的眼睛给瞪得闭了嘴。
大概是白玉斐看我有家暴他侄子的倾向,不禁也开始声援起了他的小侄子。
“赵之欢,你今天睡也睡了,我估计你晚上也睡不着了,但是你也不要想着逃跑,因为没有用,你跑不出去的。”白玉斐轻轻拨弄着餐巾,低头看着桌布的花纹,却是在和我说着话。
“行啦行啦,吃饱了我就上去继续睡行不行,不跑啦不跑啦,什么时候见我跑过啊。”我不满的嚷嚷着:“我还是一个很合格的人质好么。”
“我不管你今天是想逃跑还是真的被锁在了房里,再有下次,我不会这么好心。”厨师为白玉斐摆好餐盘,白玉斐就开始铺好餐巾在膝盖上,没再看我。
一旁的白懿梁但笑不语,依旧是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要是闲得慌,我明天可以带你出去玩玩。”白玉斐忽然开口,这一句话在我听来却宛如天籁。
不会吧,他不是最怕我跑了,怎么忽然要带我出去玩。
这其中一定有诈。
难道他不忍心他侄子这么被我欺负,所以要把我给偷偷带出去乃伊组特了?
再把我给埋到个荒郊野岭?
我纠结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虽说中国有“青山处处埋忠骨”的说法,但是我不想我每次清明节回家看看梅姨还得看看阴间有没有船啊。
如此想来,还不如被埋在姚山宅子下的那一丛蔷薇花下呢。
额。。。。。。扯远了。
“那你怎么不让白懿梁带我去玩。”我试探着问了白玉斐。
“他还在休假,所以就只能由我带你出去。”
“休什么假啊,休假就得出去玩啊。”
“他还在休婚假,看守你属于工作范畴。”
第乍见之欢九十三:留下手机,饶你命根
“他还在休婚假,而看守你则属于工作范畴。”
白玉斐轻轻的推开了手边的牛奶,若无其事的看了我一眼。
我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向白懿梁:“你的新娘子都没了你还休个屁的婚假啊。”
白懿梁喝着牛奶,奶白的奶渍沾染在他红润的上唇,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好想拿起桌上的桌布替他擦干净。
然而白懿梁并不理会我的这一番挖苦,而是从容的看着我:“新娘子这种东西,又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你知道什么叫抢婚吗?”
言罢,低下头去找餐巾,待他慢条斯理的拭去唇上的牛奶渍时,又换了一种幽幽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你知道什么叫公公吗?”我问白懿梁。
“你是指你将来老公的爸爸,还是指古时候伺候皇帝的太监。”白懿梁镇定的回答我。
“是的,我指的是被割掉小钩钩从此变得不男不女的那种人。”我告诉白懿梁。
“知道啊,怎么了?”白懿梁笑着回答我,丝毫不觉得我这个问题问的很莫名其妙还有无趣。
“那你知道关于太监的一些更深层次的知识吗?或者说,你想不想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这种封建旧社会下的时代产物?”我诚恳的问着白懿梁,却是不清楚为何他的眉头会紧紧蹙起。
“你有什么话,能不能直说。”他有点不耐烦了,或许是因为我耽误了他吃完饭后去房间研究古典生理知识的宝贵时间。
“不是,我在想,如果你对这一方面很有兴趣的话,或许我可以帮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公公,去好好体验一下。再者说了,你不是挺喜欢古代文化的吗?”我把一块肉放进嘴里,心情大好。
“这倒不必了,我目前还没有当太监的打算。”白懿梁放下牛奶杯:“我还没有那么想不开。”
“那我也希望你不要那么想不开把你抢婚的主意给打到我身上,毕竟我下手挺狠的。”
白懿梁看着我,阴阳怪气的朝着我笑了一下。
“那可不一定。”
******
我以为白玉斐说的带我出那去玩,是带我去买买买或者酒吧里调戏调戏帅帅的筒子,结果,这个一脸浩然正气的老干部把我带去了一家装潢奢华的娱乐会所。
对于白玉斐的堕落我表示鄙视。
灯红酒绿,环肥燕瘦,莺莺燕燕,左拥右抱。
舞池里的俊男靓女都像嗨了药一样的疯狂。
这嗨的不要药,是钱啊。
世界末日的僵尸都比这么一群嗨了药的人跳的好看。
这是我踏进那个叫“wild”的会所前的想法。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不能这么堕落下去!
我,作为一个小学时代就加入了少先队的优秀团员,我一定要阻止白玉斐的堕落!并且要好好的给他讲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然而当我踏进会所里的时候,我就被震天响的音乐给炸的连红领巾是什么颜色的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里面端着酒走来走去的服务生都长得很帅啊!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弯的。
白玉斐带着我径直上了四楼包间,远离了一楼舞池的喧闹,带我去了一个比较清净的地方。
后来就直接带着我进了一个包房。
包房装修很是简约大方,和一楼的妖艳贱货完全就是两个世界。
白玉斐一言不发的在沙发上坐下来,竟然就开始,面带微笑的,闭目养神?
看着他阖着眼,俊容放松的样子,我心里不禁在上上下下的猜测着他到底想干嘛。
难道他觉得别墅里的床还不如这包房里的沙发舒服,非要到这里来睡午觉?
果然混黑道的,他们的思维真不是我这一般人能理解的。
“嘿,我说,”我推了推白玉斐:“你不是说带我出来玩的,难道你待会儿还得叫几个小姐小哥哥来?”
白玉斐依旧是头靠在椅背上,连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我:“待会儿给你介绍一个朋友,长得特别帅的那种。”
“别,”我拒绝,“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你这样,万一秦漠知道了,我又没有好日子过。”
“啧,谁说的介绍朋友认识就一定得发生点什么关系才好,那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岂不是成了个拉皮条的了?”白玉斐对我的抗拒表示鄙视。
“不不不白小叔您才不是拉皮条的,那只是我的臆想而已,要我说啊,您的真实身份,应该是,媒婆,还是乱点鸳鸯的那种,实在是忒不负责了。”我看着白玉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和您侄子,别说是有缘无分,那是半点缘分都没有,您非要把我们两栓一起,恕我直言,确实很操蛋。”
“小姑娘,你还年轻,结婚啊,并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谈恋爱才是两个人的事情。即便你现在和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你喜欢秦漠,你不喜欢懿梁,可是这还是影响不了你嫁给我们家懿梁的事实,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给了我一个从来都不认识他的眼神。
那里面,有轻蔑,也有调笑。
像是在嘲笑着我的不知天高地厚。
“白小叔啊,封建思想,要不得啊。我告诉你,自古以来,家人强逼着结婚的都没有好下场,你看人孔雀东南飞,还有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有那谁谁谁,最后都是死于非命啊。”我伸出了手指一个个的给白玉斐列数着,妄图让他吸取前人的教训。
然而,并没有,和他说了这么多就像对牛弹琴一样。
“什么死于非命,懿梁没被你折腾死那就是他命大。”
他又合上眼假寐,再也没理我的蹦蹦哒哒。
我一个人在一旁玩着桌上的那些茶道的杯杯盏盏,等得我也快睡着了,我们要等的那个人还是没来。
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了吧。
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勾勾一定很短小。
按照以小见大的规则,勾勾短小的人控制不了时间,所以才日趋短小。
是的,一定是这样。
我无聊的起身出门,立马站在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一伸胳膊就把我给挡了回来。
实在是可怕。
无奈的我回头,企图用眼神杀气白玉斐。但是人家在睡觉,丝毫没有接收到我的眼刀子。
“我要出去一下。”我看着白玉斐,白眼翻得都快上天了。
“做什么。”他依旧是闭着眼,眼睛都不抬一下的问我。
“尿尿。”我颇为无奈。怎么连这也要报备。白玉斐从喉咙口里闷出了一个“嗯”,立马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就放下了手臂让我出去了。
我这才收回了我那上天的白眼,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但是很快,我的白眼再度翻上了天。
因为门口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就跟在我身后,与我保持三步路的距离,一路互送我到洗手间。
在我心里,白玉斐已经绿得发黑了。
一点都不相信我的人品,这是对我的人格赤裸裸的侮辱。
我都说了我是一个很合格的人质,又怎么会干出半路逃跑这种没有人质节操的事呢?
是的,我本来就没有节操,我确实是打算半路逃跑的。
现在好了。这还跑个鬼啊。只能乖乖的去洗手间释放内存了。
不对!我灵光乍现我可以去洗手间找到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借我一个手机给秦漠打电话啊!
秦漠在国外的手机号我早就背的滚瓜烂熟,只要能给他打上电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好在两个彪形大汉虽然职业道德很可以,但是个人的道德修养也很不错,他们两个在洗手间门口就站住了,并且脸朝外的守住门口。
我大喜,这两个人比我想象的要有节操多了。
我还以为他们两个要站在隔间外给我递手纸呢!
洗手间外面是洗手台和镜子,亮度十分透亮,隔壁就是男洗手间,连洗手间也做的这么金碧辉煌,看起来这个地方也真是个烧钱的地儿。
我在心底哼着小调进了女洗手间,却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我还得在里面现抓啊。
释放了一下内存以后,我故意不提裤子蹲在原地,就等着有女性友人进来可以借我一个手机,可是等到我腿都蹲麻了,还是没有人进来。
没办法,于是我只好提起裤子在隔间外等。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没有人过来。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去。
我本想偷偷遛进男厕所,苦于两个彪形大汉的警觉力十分之高,我一出来他们就看到我了,并且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我只好用我蹩脚的英语磕磕巴巴的告诉他们女洗手间没有水我需要去借用一下男洗手间。
或许这事儿在国外见怪不怪,他们两个也就转过身子去了,也就没再看我了。
见状,我立马忙不迭的跑进了男厕所。
一进去,我无心观察男厕所和女厕所有什么不一样,外面没人,只有隔间里刚好有冲水声。
我脑子里热血一涌,直接朝着那个门跑过去,一把拉开隔间门:“交出手机!留你一条命根!”
第乍见之欢九十四:社会我徐哥,人狠话不多
我脑子里热血一涌,直接朝着那个门跑过去,一把拉开隔间门:“交出手机!留你一条命根!”
很多时候我都以为我自己是一个很温柔又很有才起的女青年画家,但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