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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湛暻伸出了修长的食指,左右摆了摆,“非也,非也。”
许容看着他的脸,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盛世坐落在香港的中心,四周繁华美丽,许容回过头来,看着乔湛暻,“师兄,我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乔湛暻点了点头,“你说。”
“你可以帮我约一下上面派下来的张特首吗?”
乔湛暻皱着眉思索了下,随后才慢慢的启唇道,“你说的是张晋福,香港新上任的张特首?”
许容重重的点点头。
乔湛暻的身家背景都在英国,在香港也顶多是一个商人,而自古民不与官斗,许容想,他如果不帮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也已经做好了被婉拒的准备。
“好,今晚正好和张特首有一个饭局,我恰好缺一个女伴。”
乔湛暻看着许容,唇角弯起淡淡弧度。
许容看着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师兄。”
“没事的,容容。”
。。。。。。。。。。。。
晚上七点,香港马会。
马会是香港最大、最昂贵、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里面最主要的是政界、商界精英居多。
乔湛暻把地方约在这里,也同时意味着对张晋福的尊敬和一种拉拢。
许容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裙,耳边只有简单的一颗珍珠作为装饰,却把她整个人勾勒的遗世独立。
她礼貌的挽着乔湛暻的手臂,私人会所的保密性是顶级的,一路上,侍者把他们领到了包厢,然后转身离开。
乔湛暻把门打开,许容进去后,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
男人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许容倒了一杯茶,“喝点水。”
许容看着他,扯开嘴角笑了笑。
乔湛暻并未问她为什么要约见张晋福,只是简单的叮嘱了下她,让她不要到处乱跑,这里鱼龙混杂,就因为是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所以才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许容只是点点头,乔湛暻也没多说什么,譬如,许家在香港的地位应该比他乔湛暻还要显赫,许归之更是晋升为司长,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哥哥,反而来找他呢?
不过他没问。
不找许归之,必定是有原因的,而自己问了,会显得很多事,许容好不容易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乔湛暻自然不会把这个机会溜走。
没错,他对她是有着不该有的念头,他不否认。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看着她温婉沉静的面容,嘴角勾的弯弯。
十分钟后,外面伸进来一只手,随后出现的人推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乔湛暻看着张晋福身后的许归之,心底震惊了下,但面不改色,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许容。
果然,许容的脸已经白到了一个程度。
许归之会来,乔湛暻根本没想到,正如他也没想到,许归之看着许容的眼神,竟然无波无澜。
那不是他的妹妹吗?
他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乔湛暻看着这兄妹两人,一个念头忽然在心间生成,许容难道和许家闹翻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想到让自己帮忙?
这时,张晋福早就看出了这三个年轻男女的暗潮涌动,可是在官场上混了半辈子的人依旧是笑眯眯的朝乔湛暻介绍许归之,“乔总,这是许归之,许司长。”
乔湛暻也拿出了在商场上应付人的本事,笑着握住许归之朝他礼貌伸出来的手,“你好,许司长。”
乔湛暻拉过许容,朝张晋福开口道,“特首,这是容容。”
张晋福意味深长的笑,“乔总的女朋友?”
“特首说笑了,我呀,最疼爱的一个小妹妹,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说是憋坏了,想要见识一下,这不,我也没办法,所以就带过来了,希望特首不要介意。”
乔湛暻的这番话说的滴水不露,先是声明这是他的人,再是声明她年纪小,让张晋福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张晋福自然是明白人,也就和许容随意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许容看着许归之自始至终不动声色的脸,她手心都在冒汗。
张晋福是上面派来专门调查席豫安是否真正的走私枪火的人,许容本想从张晋福的口中套出点什么,但由于在昏暗的包厢内,许归之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她坐在乔湛暻的身边,话也没搭上,反而乔湛暻一直在给她添东西,看上去就像是对她疼爱有加的样子,她只能尴尬的笑,最后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许归之随即也说要去下洗手间,也离开了包厢。
乔湛暻看着张晋福嘴角挂着的笑,话题弯弯绕绕的就绕到了最近很大的一件事,程家的掌权人席豫安在香港码头走私枪火的案子,“特首,湛暻最近听说,程家的掌权人席豫安走私枪火,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晋福看了一眼乔湛暻,随后拿起了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道,“湛暻呐,你知道的,这人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是吧?”
这句话被张晋福说的意味深长,乔湛暻在商场上混久了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是这席豫安凶多吉少,走私枪火的罪名很大,香港法律最低也要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乔湛暻其实有些不信,席豫安那种藏的深的人,表面是个商人,实际上是个黑道大佬,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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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共你梦一场193: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许容从洗手间出来后,迎面就撞上了许归之。
许归之斜斜的靠在被金边包裹的墙壁上,男人闲散的眼神看着许容,许容脸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略过许归之,正要过去的时候,许归之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许容心里有气,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许归之拉的更紧,许容无奈,回过头来看着许归之,“有事吗?”
许归之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低低的开口,“容容。”
许容冷着一张俏脸,不说话唐。
许归之实在是对女人没多少的研究,男人只能开口说道,“容容,回家去。”
许容抬起头看着他,“凭什么?”
“凭我是你哥。”
“我哥才不会不管我。”
她赌气似的开口,许归之太阳穴就更疼了,“许容,你知道如果我今天不来的话,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
“反正不会是被人堵在男厕所的门口!”
许容狠狠的踩了许归之一脚,然后扬长而去。
许归之忍着脚上的剧痛,许容今天晚上为了好看,穿的是一双高跟鞋,跟细细的,衬得她的腿修长白皙。
温润如玉的男子脸色带着清楚的痛意,他正想要离开去追她,身后却突然缠上了一双柔弱的手臂,一个小脑袋钻上他的怀里,“归之哥哥。”
许归之低下头,看到女孩儿的面孔,又叹了口气道,“月霖。”
齐月霖,香港归国华侨齐家最小的女儿。
张晋福的侄女儿,18岁,介绍给他,与其说是介绍,不如说是拿来牵制他的。
可他许归之是那种可以被牵制的人么?
男人纤长的睫毛煽动了几下,齐月霖看着他的俊脸,站在他面前,指了指许容离去的方向,“归之哥哥,你喜欢那个姐姐啊?”
许归之脑仁一疼,随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齐月霖,“小孩子别胡说。”
齐月霖看着他的脸,笑眯眯的开口,“我又不是小孩子。”
许归之点点头,“是,你不是小孩子。”
这时,张晋福从里面走出来,乔湛暻和许容在身后跟着,看到张晋福,齐月霖走过去就礼貌的喊道,“舅舅好。”
张晋福看着齐月霖,“月霖,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你爹地知道吗?”
提起“爸爸”,齐月霖小脸一僵,随后又拽着许归之的手臂晃来晃去,“舅舅,你可以不要告诉爹地吗?我待会儿会让归之哥哥送我回去的。”
许归之蹙眉,他什么时候说要送她回家了?
张晋福对于许归之还是比较信任的,于是点了点头,“嗯,十点之前必须到家,听到没?”
“知道了。”
齐月霖朝张晋福吐了吐舌头,然后牵着许归之的手,抬起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子,“归之哥哥,我想去维多利亚港,你可以陪我去吗?”
许归之一向是优雅的绅士,他点了点头,走过许容身边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舅舅再见!”
张晋福笑着和她摆手,然后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内。
乔湛暻脸色很平静,张晋福笑着开口,“那是我姐姐的女儿,从小就调皮的很。”
“女孩子嘛,生动活泼点很招人爱。”
乔湛暻一字一句的开口。
“这倒也是。”
张晋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把张晋福送上车后,已经是九点半了。
乔湛暻看着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的许容,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和许容走在回去的路上,开口道,“容容,抱歉。”
许容抬起头来看着他,笑了笑,“师兄说什么呢,你可以带我来参加这个饭局,我已经很感激了。”
乔湛暻笑了笑,终于问出了那个困扰他一整个晚上的问题,“容容,你找张晋福,是有什么事吗?你告诉我,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帮你。”
他的话很诚恳,许容张了张嘴,最后却只能说一句,“抱歉师兄。”
乔湛暻笑,“这有什么,不说就不说,师兄不会逼你。”
走到了包厢内,乔湛暻拿出车钥匙说要送许容,许容摆了摆手,提起了包包,“师兄不用了,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了。”
她说话和他如此客气,乔湛暻也只能绅士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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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容打的回了别墅。
她下了车,付了钱,高跟鞋是系带的,松松垮垮的系在她纤细的脚腕上,许容推开了黑色雕花大门,客厅内黑漆漆的,她看着这座大大的房子,心里也同样空空的。
她其实听到了张晋福的话,他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站在门外,如遭雷劈。
这句话里的潜意识是什么她还不至于听不懂,席豫安走私枪火是重罪,许归之和许城都不肯出手相助不就是怕把自己牵扯上么?
这世道向来人心凉薄,她站在门口,正想要推门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太太。”
许容扭过头,是阿伟。
阿伟站在车前,朝她恭敬地开口道,“太太,您请过来。”
许容疑惑的走过去,阿伟开了车门,许容看着阿伟的脸,随后被一支健壮的手臂揽进了车厢内。
“啊。。。。。。”
急促而短暂的尖叫被一个温软的物体吞下,许容挣扎了会儿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薄唇,男人似是呼吸急促了下,随后更深的吻住了她。
五分钟后,男人终于停下,许容睁开眼睛,看到这张刻骨铭心的俊颜,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不是在监狱吗?”
席豫安勾起薄唇笑了笑,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嗓音低沉喑哑,“在你心里,你老公我就那么轻易的可以被送进监狱,嗯?”
男嗓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在这个夜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