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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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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循自己的想法,抗拒本能的安全,在尴尬的年龄放弃一切来到北京从头开始,给自己一个机会,给生活一个机会,是目前为止我做过的最勇敢的事。
    “如果最后我终将迫于生活的各种原因嫁与不爱的男子,那么可否让我在可以选择的时候一直安静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最初的勇气只是来源于这样一种想法。觉得不做挣扎的人生太过于可怕,然由于对另一种人生的无法预见,让我胆怯,不敢选择。而当这条路终于被我走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很多事情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
    蔡康永有段话可以很好地诠释这种情况:“15岁觉得游泳难,放弃游泳,到18岁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人约你去游泳,你只好说‘我不会’。18岁觉得英文难,放弃英文,28岁出现了一个很棒但要会英文的工作,你只好说‘我不会’。人生的前期,如果越嫌麻烦,越懒得学,后来就越可能错过让你动心的人和事,错过风景。”
    不给自己设限,试一试又何妨呢?高山,若总不去攀登,就永远只能是高山,终生仰望,若征服过,便成为你脚下的一方尘土。很多时候,生活就是这样,你给它机会,它才会给你风景。
    诸多朋友之中,有一位A姑娘,虽说不上特别漂亮,但五官非常和谐,丢在人群堆里也是抢眼得很。家里经济条件也十分优渥,称为富二代也不嫌过分。周围很多人认为,她只要一直负责扮演公主的角色就足够,可是,很多时候我却觉得她过得比任何人都更加努力。凭借自己的能力考上国内一流的高校,在校期间参加了不少项目,都是些让人觉得又苦又累也不讨好的项目,她不仅做得很认真,还保持着所有科目成绩无人能敌的高度。
    我曾问她:“何必这么辛苦,你所拥有的,已经足以让其他人奋斗一生也未必能赶超。”她回答我:“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即使不是某某的女儿,难道我就没有可以立足这个社会的能力了吗?”
    她经常只身一人出国旅游,有次回来后告诉我,她决定要报考英国一所全球著名的学府进修博士课程。我知道她的那份工作,她曾经非常看中,为了获得领导和同事的认可,她付出了很多努力和艰辛。我问她是否考虑清楚,她说:“世界太大了,我需要给自己机会,不断地去攀越,去发现,去尝试。我愿意死在前行的路上,而不是死守着一成不变的现在。”当她拿着高到变态的GRE和托福成绩,附上录取通知书放在我前面的时候,我的人生轨迹也因为她而悄然发生了转变。我们是同一天离开故乡的城市,她出国,而我来北京。
    时常,我们会遇到一种生活状态:对生活失去热情,对什么都得过且过,没有追求,觉得空虚无聊且肤浅。这一切可能只是由于我们习惯于安逸的生活,沉溺于周末早上的热被窝,被我们本能中的地心引力束缚。我们要做的就是去尝试一些新的选择,去走一条看不见结局的路,去不断地学着给生活机会。
    如果不曾在早晨毅然爬出温暖的被窝出去散步,你就没法体验到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射到人间的美丽;如果不曾在闲暇时出去旅行,你就不会欣赏到小河里流淌的溪水,树林间习习的熏风。
    人生苦短,请去探索!一朵可爱的云彩、衬着蓝天的高山、春日里的一片绿叶、壮丽婉转的山谷、绚灿夺目的夕阳,或是一张动人的脸庞,一个温馨的片段。宫崎骏在他的电影里说:“我始终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另一个自己,在做着我不敢做的事,在过着我想过的生活。”其实,我们每个人就是另一个自己,只要我们愿意,就没有我们不敢做的事,就能过我们想过的生活。
    请给生活机会,这样它才能赠予你风景!
    
    ☆在各自的路上,我们歧路走运——谢寅
    一
    有一天深夜,我睡不着,拿手机上网,亦墨也在。我说你为什么还不睡。她发来一个迟疑的微笑,又过了一会儿,她说,在思考现实和理想。
    亦墨是负责我老家房子的室内设计师,我们见过几面,她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年轻、倔强、沉默。初见是个雨天,我们约在小区门口碰面,过了约定时间好一会儿,她才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等错了门。一身拘谨的白色套装裙被淋得湿漉漉,倒卷不直的头发胡乱披挂在肩上,因为皮肤稍黑体型偏胖,她看起来分外狼狈。说真的,那天唯一让我感觉稍好的,便是她递过来的名片上这个别致的名字。
    和这个人打交道毫不轻松,当我知道她是摩羯座之后,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固执、固执、固执。在我的理解里,我的房子当然要装成我想要的样子,如果有什么想法在施工上不可能实现,那你提出,我可以妥协。
    我们之间有过几次不那么愉快的对话。诸如——
    “沙发背景墙我不要那么复杂,不要软包。”我说。
    “软包也可以很好看。”她说。
    “好看但是我不要,可以吗?”我说。
    “我们考虑考虑吧,考虑考虑。”她说。
    “这是决定,不是建议。”我说。
    讲到最后我几乎怒了,掷地有声地拍出这句话,她公司还有另外几个同事在场,她略微尴尬地笑笑,没说什么。
    亦墨失眠的这天,为了阳台上的一扇隔断木架,我们曾在网上激烈地争执。应该说态度比较激烈的是我,尤其当我发现她对我的要求置若罔闻,递过来的设计图完全没有更改时,我说:“你的设计理想不妨留着将来在你自己的房子里实现,不要强加于我。”
    当时我的话说得很重,这也是见她深夜在线,忍不住问候的原因。
    她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写出让自己不羞愧的文字。
    她说,你谦虚了。
    没有,只是对自己诚实。我说。又问,那你呢?
    她一如既往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答道,可以说有理想,也可以说没有。
    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的心里有轻微的自责。我想,大约因为我,因为像我这样身为顾客以上帝而自居的人,使她产生了自我怀疑。
    好吧,那你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我问。
    工作那么忙,天天加班,能去哪里?她反问。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而已。我说。
    ……
    又是沉默。
    好半晌,她回过来:像你们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什么叫作身不由己。
    然后她下线了。
    
    二
    我大概能想象,如今别人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
    家境不错,有一对超级疼爱并尊重自己的父母,闲来写写字、画点画、看看书、旅旅行,不需要付出辛勤的劳动,就有高质量的生活,性情乖张,完全不知民间疾苦。除了身体差一点,啥都不缺。
    记得前些天,我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一张照片:桌上放着刚刚完工的水彩画,几坨染了五颜六色的纸巾和洗笔筒、调色盘的照片。我说,这就是我的游乐场。点赞的人很多,我的朋友琪私下给我发来信息,她说,我看着你的照片,心里有些难过。
    为什么难过呢?我问她。
    我觉得好孤独。她说。
    是孤独,不过我喜欢呀,我喜欢我的生活。我笑道。
    我也喜欢你的生活,但我没法过你的生活。琪感叹。
    这是一个认识十余年,见证了彼此成长过程中许多艰难时刻的好朋友说出的话,有理解,有同情,有真心实意的欣赏。这样的话,比点100个赞都更使我感激。
    “如何在疼痛中维持体面的平静”,这个课程我修习了十年,如今仍在行进。
    “如何在独处中获得快乐和尊严”,这是同时修习的另一课。
    史铁生说他是被命运推搡到了写作这条路上,我深表同意。回想过去,若不是少小患病休学、离群索居,我怎么会甘愿沉浸到枯寂的读与写中。人生路途,与其说是无可奈何,不如以“命运”一言蔽之。
    有时会猛然记起从前的日子,黑漆漆的小公路上一瘸一拐的女孩,因为父亲输掉了最后100元而委屈心疼得掉眼泪,高考准考证的钱未交、照片未拍,彻夜不眠后翻出一张两寸照生生剪小成一寸。老师说这张照片不合格,只好硬着头皮去照相馆拍照,拍完对老板说,可不可以取的时候再给钱。
    各人有各人的深渊,命运何曾放过谁。
    那样黑暗的日子里,我无数次默祷,梦想是各种各样的。在不该再相信童话的年纪,我发了疯地想要一朵实现愿望的七色花,虔诚地一个一个默许自己的愿望。很多次痛着哭着睡去,幻想着醒来之后便是新的天地。
    后来,我写字,写了很多字。希望这些字有朝一日能带我远离。
    仔细想想,那时候的梦想几乎没有一个实现,我到底没能获得健康,也没能去成非洲和北欧,更没能变得不可方物般美丽,但它们带着我,一次次从生活的泥沼里爬出来。
    人的向光性,并非本质有多么高尚,无非因为在明亮中比较容易过活。这点明亮是自己点燃的。
    
    三
    回老家装修房子的时候,我碰见一个旧日老友。我们坐在茶坊里喝茶聊天,他早已不是当年无所事事的落魄小子,如今在县城的工商局上班,是很得领导青睐的当红炸子鸡。他略微变胖,但依旧英俊,挽起的裤脚提示着他还未完全走入公务员的步调,仍多少保持了年少时的不羁。
    我们谈到他的恋情,谈到那个相恋十年的女友,我说,你们没有再联系?
    他说:联系啥,完全没有联系。
    我感慨:十年,从高中到大学再到毕业几年,挺不容易的。
    他调侃道:是啊,她居然能忍我十年。
    我说:就不会不舍吗?你的心呢?
    他笑:我没有心。
    又提及如今的恋人,在同单位上班,父亲是工商局的党委书记。我说,你们相处得好吗?他问我什么叫好。我说比如有共同爱好、共同语言,在一起不闷。他说,随便聊聊呗,她说什么我就跟着说什么。我很突兀地问了一句:难道你们不交心的?
    他愣了愣,随即响亮地笑出来,仿佛我说了个笑话。
    是啊,我也忽然之间有点无地自容。我怎么能追问他现在的恋爱关系里有没有“交心”。可想而知,我更不能问他,爱不爱她。这个问题多年前我问过他,那时他的女友还没有换,他毫不犹豫地说,爱。
    是我不合时宜了。
    面对我这样一个曾经被他认为知己的老友,他大概也为他的大笑而感到尴尬。我们放下这个话题,重新谈起工作,他说,工作就是经常下乡和老百姓聊天。他说,唯一可以感到快乐的是,有时候真正帮助一些人解决了困难,会油然而生一种价值感。
    这些,多少冲淡了我心里的难受。
    总是要有一点光,对不对?
    要有那么一些东西,让我们在冗长繁杂的生命中,可以凭借着,活得不那么麻木。那天他送我回酒店,郑重地等着电梯关闭,我很感动,这是他年少时从未有过的体贴和风度,尽管我明明知道,这举动或许来自无数次应酬饭局接送领导的心得。
    我的朋友们,那些在风里飞扬过、低迷过的少年们,他们都这样,慢慢地被生活的潮水没过头顶。我的恶趣味之一,是和剩余不多的还有联系的两三个学生时代的好友偶尔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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