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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情人。”
楚鸽的脸蓦地一白。
但是,这总比完全没有希望要强很多,对不对?
“好,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裴瞻琛的眼睛渐渐眯起来,“是吗?那如果我说,我要你去杀顾子谦,你是不是也会去做?”
楚鸽倏地睁大眼,半晌又恢复正常,“你不会。”
裴瞻琛饶有兴致地挑眉,双手合十,轻轻揉搓着,“哦?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
“第一,你知道,我杀不了顾子谦,第二,你很讨厌我和顾子谦接触。如果你让我去杀他,以我这点儿能耐,也就只有美人计能用用,虽然,我不是美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顾子谦曾经说过,你们曾经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而成为对手。就算要对手死,你也更喜欢自己亲手解决对方的块感吧?”
楚鸽缓缓的说着,没说一个字,裴瞻琛脸上的赞赏就会多一分。
最后,裴瞻琛轻轻击掌,“分析地很精彩,前两条我不予置评,第三条真是说得太好了。原来,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多了,了解我的程度,也比我认为的要深一些……”他伸手,突然把她拉到怀里,将她摁在自己腿上。
因为是在病房里,小草又在睡觉,所以,她的反抗不敢太过激烈。
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只能委屈作罢。
裴瞻琛从身后,紧紧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眼微眯,那种表情,很像迷失在她的发香里,只是,他说出的话,却绝对的清醒而具有杀伤力,“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的要求,一直很简单。忘了顾子谦,爱上我。”
吃惊,震惊,诧异,不可思议?
如果,在裴瞻琛没说这番话之前,楚鸽已经知道他要说的内容的话,楚鸽也一定会认为自己会出现上述反应。
可事实上,她既没有震惊,也没有诧异。
相反的,她听了之后,居然能够很平静,就好像,他会说这番话,她在潜意识中已经预料到了一样。
她冷静地沉默着。
裴瞻琛的双臂却在渐渐收紧,几乎把她的腰肢勒断,似乎在表达对她沉默不语的不满。
这个曾经要她去勾引顾子谦的人,现在口口声声要她的爱,真是好笑。
“怎么,不愿意,还是做不到?”
裴瞻琛歪着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
“爱情不是喊一二一,你说停就停。关于这点我已经不想再强调了。”裴瞻琛的脸倏然沉下去,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立刻下降了好几度。
下一刻,楚鸽立刻补救道,“不过,我会努力,只是,需要时间。我是个比较专一的人,所以,要移情别恋大概也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来适应……所以……”
所以,你就多给我些时间吧。
裴瞻琛知道她这话其实就是缓兵之计,然而,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冒出的点点喜悦,在楚鸽耳朵上轻轻一吻,“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你千万不要令我失望。”松开一只手,捞起他的长发嗅了嗅,面孔陶醉。
楚鸽发现,今天的裴瞻琛有点儿反常,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下一刻,裴瞻琛的话,就给了答案。
“你身上的衣服,很漂亮,从没见你穿过。新买的?”
“嗯。”楚鸽提心吊胆地应着,考虑是不是该说实话,最后还是决定坦白,“今天雨比较大,身上淋湿了,送小草来的时候,很着急,没来得及换衣服。这是顾漾出去买晚餐时,顺便买的。”
裴瞻琛听后,对此无所表示,只是亲昵地蹭着她的侧脸,暧昧地说,“很漂亮,他眼光不错。”
这话说得楚鸽心冷了一大半,解释道,“今天我有联系你。。。。可是你的电话是另顾晴雨接到的。”
“你这是在抱怨我没给你留司机。?”
楚鸽发现,有的时候,某些人是不可理喻的,你越是解释,他就越是能往歪处想,而且还歪得理直气壮。
“没有。”楚鸽摇头,“我这么说,只是想表达,在这件事上,我对顾漾表示感激。”
“哦。”裴瞻琛也点着头,突然把她放倒,横在自己怀里搂着。
楚鸽很不适应这样的姿势,想坐起来,却被裴瞻琛摁住,“那这份感激,是不是足以抵消他给你和你的亲人造成的所有伤害,让你和他卿卿我我?”
绕了半天,他果然还是绕到这件事上来了。
被裴瞻琛横抱在怀里的姿势很不舒服,楚鸽本能地用手抓住他胸口的衬衣,垂下眼皮子,低声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顾漾没有卿卿我我,是你误会了。”
这次裴瞻琛倒是没说什么,而是审视着她面孔上的每一丝表情,那种目光很像锋利的刀子。刮的人难受的紧。
楚鸽觉得自己就要再这种目光下变成白骨了,好在,这时裴瞻琛把目光移开了,缓缓地说,“我就相信你一次,只有一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低而缓慢,每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很沉很重,仿佛在小心翼翼地交付什么东西。
可惜的是,楚鸽并没有领会到这些,她松了口气,很真诚地样子,“相信我绝对不会错,你放心。”
裴瞻琛终于放开她,让她坐在身边,“小草还是由我来做监护人,不过,我答应你,让你来带她。”
楚鸽的心,总算踏实了些。
“只要你够乖,我可以让你们生活在一起。”
裴瞻琛毫不犹豫的表现着他的仁慈。
楚鸽也不掩饰自己的感激之色,道,“裴瞻琛,我第一次想感激你。”
裴瞻琛总算真真正正地灿烂了一下,“感激我,就好好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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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亲密的称呼
楚鸽也不掩饰自己的感激之色,道,“裴瞻琛,我第一次想感激你。”
裴瞻琛总算真真正正地灿烂了一下,“感激我,就好好留在我身边。”
楚鸽抿唇点头,心里却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卷土重来,就好像当初得知他为她断了肋骨和坠崖时从身后紧紧搂住她时的感觉一样。
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很沉很重,让她觉得无法负担。
其实,类似的话,裴瞻琛已经说过很多了,要她的人,要她的心,要她的爱情。
以前,她刻意认为那只是裴瞻琛一时兴起,在筹划另一个阴谋,而这个时候,她却不得不认真仔细地正视起裴瞻琛的种种态度来。
“再过几天就是顾老爷子的生辰,紧接着又是顾子谦的订婚宴。这两场宴会都很重要,到时候,你陪我参加。”
楚鸽犹疑地说着,“其实,裴先生,我觉得这种场合,顾雨晴陪你出席更合适。她毕竟是顾家的千金小姐,身份地位都和你门当户对。而且,她本身,对你也很上心。和她在一块儿,不管哪方面来讲,对你都大有利处。”
裴瞻琛笑,笑容显得不可一世,“可我,就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怎么,你不乐意了?”
楚鸽赶紧表态,“怎么会?如果,裴先生坚持,那我就听你安排好了。”
裴瞻琛伸手,拍拍楚鸽的头,“这就对了。”
这晚,裴瞻琛在病房里一直坐到凌晨三点才起身离开。
裴瞻琛一走,楚鸽就觉得全身的神经都松懈下来,很快就觉得困乏,于是窝在沙发里睡到天亮。
小草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并不知道,只是一睁眼,就觉得有双眼睛再看自己。
“小草,你什么时候醒的?”发现小草醒了,楚鸽立刻起身,做到小草身边,问她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老师,我想吃棒棒糖了。”
楚鸽一听,想了一下,哄道,“小草想吃糖可以啊,不过,糖吃多了,牙齿会坏掉。如果我们漂亮的小草没有牙齿了,就会变成丑陋的老太婆哦……”
小草嘟嘴,“可是老师,我就是想吃棒棒糖啊,要不今天就吃一个好不好?药好苦的,老师给我棒棒糖当奖励吧?”
楚鸽故作思索,好半天才勉为其难地说,“要不这样吧,小草今天好好吃早饭,等吃完早饭之后,再把药乖乖吃了,我就给你买棒棒糖回来,好不好?”
小草嘴巴嘟得更高,可是,她知道,这是楚鸽最大的让步了,为了心仪已久的棒棒糖,她只好忍痛点头,“好吧。”
楚鸽笑米米地揉了揉小草的脑袋,称赞她,“小草真乖。”
小草撇嘴,“老师,你知不知道,现在你笑起来的样子,好像歼计得逞的老狐狸!”
楚鸽:“……”她像老狐狸么?她像老狐狸么?她深刻的自我检讨……好吧,和孩子玩心眼,的确有些狡猾……
小草的治疗方案是在第三天给出来的,手术日期定在一个月之后。
目的是让小草在这一个月之内,养好身体,调整好心理状态,这样有助于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为了让小草能开心起来,裴瞻琛建议先让小草出院,这样可以减轻小草的心理压力。
楚鸽也觉得总是在医院住着,会给小草造成无形的压迫感,也同意出院休养,只是,一想到要回到别墅和严梦嫣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她就觉得腻歪。
而且,她一点儿也不认为严梦嫣那个女人,会让小草有好心情。
思来想去,她还是找到裴瞻琛主动开了口,“裴先生……”
她才一开口,裴瞻琛就停下手里的工作,盯着她,那目光盯得她浑身发毛。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尊瘟神,暗暗自我思过了好半天,还是没找出来自己到底哪里不对了,于是,她望着裴瞻琛满脸茫然。
裴瞻琛见她实在不知道哪里让他不爽了,只能暗自叹气,然后,冷冰冰地说,“以后不许再叫我‘裴瞻琛先生’,嗯?”
楚鸽呆滞,“那叫你什么?‘裴先生?’”
裴瞻琛拧眉。
楚鸽立刻又道,“那叫你‘裴总裁’?或者‘老大’?”
裴瞻琛有种想拍案而起地冲动,不过,他是很沉得住气的人,“我希望我的情。人和我的关系,会更亲近一些,这一点,至少应该从称呼做起。”
楚鸽耸肩,“这样的话,那我只好冒昧地喊你琛儿了。”
一听这个称呼,裴瞻琛很干脆地黑了脸,“你以为你是我长辈?”
楚鸽无奈,“你不是说要亲近么?那喊你小瞻?”
他发现,楚鸽装傻的时候,其实有可以让人暴跳如雷的潜质,“把‘小’字去掉!”
“好吧,瞻……”
这次,裴瞻琛总算心满意足了,“说吧,大老远跑到我办公室来,有什么事,该不会是才一夜没见我,就想念了吧?”
楚鸽黑线,她发觉,有的男人自恋起来,简直不可理喻,而裴瞻琛这种男人在她面前,调侃加自恋,更让她觉得怪怪的。
“你说笑了,我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见楚鸽说的郑重,裴瞻琛也收敛玩笑姿态,等着她继续说。
然后,楚鸽又发现,裴瞻琛一本正经的时候,压迫力十足,她在他面前说话,突然觉得有些提不起气来。
好在,她也没无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来找你,是想跟你商量小草出院的事情。”
裴瞻琛闻言挑眉,“我不是已经派司机去接你们了?”
楚鸽摇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
“我想带小草到别的地方住下,我总觉得别墅里不适合小草休养。”
裴瞻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