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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生变。”话语间,眼眸中印着靳九归的脸,难以移开。
靳九归一怔,薛家菜谱竟会在赵平河的身上。
接过菜谱,半晌才郑重翻开,看向当年的那一道菜,果然没有加那一味料,虽然早已知道,但如今可算是有了证据。
将菜谱关上,朝着如姻道了一声,“多谢。”
见他看向自己,心中一动,随后莞尔一笑,“这是如姻该做的。”
靳九归点头,“这菜谱说来也是你爹的遗物,待此事了解,还了你爹一个清白后,我便将它归还于你。”
如姻摇摇头,“公子高兴便好。”
靳九归起身将菜谱放到暗格,却被如姻看见了手上的伤口。
下意识的便上前拉过靳九归的手,“公子,你受伤了?伤口不小,怎得不处理?”
“无碍。”靳九归收回手,如姻却是担心。
看了看书房,从书柜上拿出药箱,“如姻曾看过医书,若小伤口处理不当,也会感染至死,公子是要成大事之人,千万要小心,公子坐。”
“稍后我让正义来弄就好。”靳九归沉眸,“你并非是我的丫鬟,不必如此。”
“公子救了如姻,还一心还爹清白,如姻感激公子,做这些也当是报答公子的恩情,还请公子不要拒绝。”如姻跪坐在靳九归身旁,温柔的用药酒洗了洗他手上的伤口。
靳九归凝眉,眼底闪过一丝歉意,遂未收回手,由着如姻为他处理伤口。
却听外头传来响动,还未开口,便见门被人撞开。
温情端着西瓜汁进来,一脸笑意,“夫君劳累,用些西瓜…”
话没说完,只见靳九归端坐着,身前正埋着一个头,起起伏伏,被书桌当着虽看不清,但温情只觉得脑海中一副马赛克的画面顿时浮现,瞬时如同火山爆发,将西瓜汁朝着靳九归一扔。
“靳九归!你真龌龊!”
☆、34。院中惨叫频频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靳九归下意识起身,便将那杯子稳稳的接住,哗的一声。
红色的西瓜汁顺流而下,尽数泼在他的身上,浅色的袍子顿时被染的鲜红。
连带着如姻也未能幸免,被溅的满身都是,手足无措的站起来,手中拿着卷了一半的伤带,看着狼狈至极的靳九归,急迫道,“公子…”
转过头,看着门口一身红衣挽着妇人发髻,表情呆滞的娇俏女子,顿时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了上来,万般滋味在心头。
看到如姻站起来时,温情心中只有三个字。
她完了。
还是死无全尸的那种。
杯子重重的落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
“哎呀,我忘了夫君还有客人在,我这就再去准备一杯。”温情想也没想,立刻转身就跑。
靳九归眼底暗藏汹涌,看着那小身子溜的贼快,勾了勾唇角。
想跑?
一拍桌子,直接翻到门口追上了那小家伙,掐着她的衣领反手一扔,抗在肩上像是抗麻袋似的,“还想跑。”
“我不是故意的!”温情尖叫,“你快放我下来,我赔罪便是了!”
伸手拍打着靳九归的脊背,却不想更惹怒了他。
扛着温情的某人一顿,眯着眼睛看到原中放满了干料,直直将温情腾空一扔,而自己迅速翻身坐到院中央的凳子上,稳稳将她接住,按趴在膝上,大手高举,毫不客气的便朝着那圆润的屁屁上拍去,顺道带着早上未能泄出的火气。
啪——
“啊…”
一声惨叫,响彻后院。
“靳九归,你大爷…啊…”
啪啪——
“说什么?”某人顶着满身西瓜汁,不顾院中人观望。
“靳九归我错了…啊…”某人眼中狂飙泪花。
啪啪啪——
“叫什么!”某人继续冷脸。
“夫君…我错了…”某人咬着袖子继续抽噎。
正义还以为自家爷发了多大的脾气,这几巴掌下来,少奶奶虽然眼珠子里冒着花儿,但到底没真伤着。
转了个身,朝着如姻道,“如姻姑娘,现在少爷忙着惩罚少奶奶呢,您换身儿衣服先走罢,若是耽搁久了只怕不妙。”
如姻一直觉得,公子在她眼中是谪仙般的人物。
如今院中的他虽是怒目相对,但却好像因那女子,沾上了那么些人间烟火的气息。
眼中多了几分苦涩,朝着正义福了个身,下去换了身儿干净的男装,临走前朝着靳九归道别,靳九归却是没听见。
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着收拾膝上人。
院中的惨叫依旧此起彼伏。
终究还是有人忍不住去唤了姚氏。
姚氏赶来,忙问正义发生了何事,正义想了想措辞,开口道:“方才有位少爷生意往来的客人到访,那位客人长的颇为清秀,少奶奶瞧了一眼以为是女子,所以误会了,泼了少爷一声西瓜汁儿。”
见姚氏皱眉,连忙替自家公子解释,“属下瞧着少爷不过借机惩罚,倒是没有真的伤着少奶奶。”
姚氏却是不听,连忙提起裙子冲过去阻拦,“哪儿有昨夜才做真夫妻,今日就对自己媳妇儿动手的,快停下!”
温情泪眼朦胧的看着飞来的姚氏,恍惚间觉着姚氏身后好像长了一双翅膀。
像是天使下凡。
鼻涕一吸,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喊了一句,“娘……”
靳九归这个禽兽!
刚才不久逼着她劈了个一字马,现在又不放过她的屁股!
☆、34。夜半风凉,墙头狗洞再相会…
随着姚氏的插手,靳九归终于放了温情一马。
扬着一股西瓜味儿清甜的发离开,只丢下一句,“暂且放你。”
姚氏连忙扶着温情起来,朝着靳九归叨了一句,“你若再动情儿,休怪娘对你用家法。”
有了姚氏这尊大佛,温情心中又忍不住嘚瑟。
心道靳九归拿她没辙了吧,安安心心回房敷药。
药是上好的,除了屁股蛋儿还有些红,没过一会儿又能蹦蹦跳跳,顺带让红袖揉了揉腿筋,一字马的后遗症终于好些。
但,两个时辰后的靳家内院——
“哎…”这是温情唉声叹气换的第十三个搓衣姿势。
想她嫁入豪门,竟然沦落到替人洗衣服!还得用手洗!突然好怀念洗衣机……
但是,自己泼的西瓜汁,跪着也得洗完,想起靳九归居高临下的对她说,“夫人既不愿清理这自己惹下的祸事便算了,不过来日方长,若是夫人惹下了什么祸事,可别怪为夫置之不理。”
温情不由得叹道,还是法治社会的好。
由此,更坚定了温情要回家的念头。
不过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听“她”闹腾过了,突然想起,上一次拿回绣图后,“她”好像也不蹭出现过。
该不会是靳九归对绣图做了手脚!
想到此温情一惊,抛下衣服让天香给拧干拿去晒,而她连忙回屋,拿出绣图对着光线看了又看。
那石椅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人影。
温情吓了一跳,惊慌道,“你在不在!你在不在!”快说话啊,若是真不在了,那她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紧张的看着绣图,不知过了多久,那石椅上,一抹人影,若隐若现。
虚弱的声音自温情脑海中传出,“你唤我…”
这气息太过孱弱,温情脑袋一懵,“你…你怎么?”
鬼魂还能死不成?
“我…我不知道…大略是因为带你回来,抽空了魂力,如今我的死期将至,所以日渐虚弱,似乎昏睡了好几日。”脑海中的声音断断续续,宛如临终之言。
只是没有告诉温情,好几日前她在绣图内,只觉得骤然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所吸住,魂力就逐渐减弱。
那,正是长乐来靳家找茬之时。
温情掐指一算,她来了这里竟已半月有余。
“别啊,你不是说三个月吗?如今还有两个多月呢,你可前往别挂了。”温情说完后,对方都不再有回应,想必是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只得放下绣图,抬起头,不行,她必须提前行动,不能坐以待毙。
今日见了如姻,想必她也认识她了,那么不如她主动出击,让如姻暂时打消嫁入靳府的心思。
做了决定,温情便让红袖出门买东西,顺道打听关于如姻的消息。
也知晓这闲玉阁是汴京最大的青楼,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但是谁也不知道幕后人是谁,只听说来头极大。
而如姻更是闲玉阁的花魁,还是鲜少有的清倌花魁,靠着一手好厨艺,引得各位好食的贵人频频前来,但却又在青楼中独善洁身。
可以说是一名奇女子,在汴京名头也不小。
看来要亲自单独会她一会,但是像偶遇这种机会定然是可望而不可求,那她只能主动前去了。
某个夜晚,温情身着男装,趁着众人准备睡觉之际,在添香吹灭蜡烛以后才悄悄出来。
这古代人肯定不允许夫人夜半出门,还是去青楼,而靳家前后大小门24小时都有家丁守着,她只能钻狗洞了。
揣好银子,说走就走,找到这几日摸清的狗洞位置,扒了扒边缘的杂草,看这狗洞挺宽的,应该没问题。
埋下头,说钻就钻。
钻到一半腰身处,突然动不了了,温情扭了一扭。
哎呀,屁股太大,卡住了!
就在此时,头顶上突然传来某人悠闲自得的声音,“这个时辰,夫人这番打扮是准备去往何处?”
温情连忙拧过身子,借着月光,终于看清。
那悠闲坐在墙头,拿着扇子扇凉风的,可不就是靳九归那畜生!
☆、36。深夜里 ……
他…他…他怎么在这里!
温情咽了咽口水,这几日她乖乖待在府里都没见他出现过,如今这半边身子还没爬出墙外呢,丫就出来了。
咧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
“夫君巧啊,今日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呢…”
扭了扭身子,想找个顺畅的方式缩回去,然而一紧张,卡的更紧了。
哎哟,都说屁股大是福气,可她怎么着就觉得这是种霉运呢!
“夫人巧啊,既是要赏月那还不上来。”靳九归垂头,看着乌漆嘛黑的墙下,努力折腾着半个身子的温情,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这几日虽忙,但也让人看着她。
回来时,只听看着她的人说她这几日对院角狗洞极为上心,今日便来守株待兔。
巧了,还真遇上了。
温情眨巴着眼睛,在自己尝试数次无果后,只得眼巴巴的盯着靳九归,“夫君,妾身的…腰…卡住了,上不来。”
靳九归挑挑眉毛,“院中如此之大,明月四照,何处赏不得?说吧,要去哪儿…”
意思就是,不说,他就不帮她从狗洞里弄出来。
温情咬咬唇,低下头,小声道,“闲玉阁…”
久不听靳九归回答,连忙道,“我从未去过青楼,所以想去看看罢,夫君既然不许那妾身不去便是…”今日看来是去不得了。
只听咚的落地声自身后传来。
墙头的人影已经不见,身后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
温情突然有些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个动作有些危险,特别是她屁股不能自主的情况下。
似在思考着什么,一反常态的没有制止她。
反而道,“夫人既想去看,直接与为夫说,为夫带你去便是。”
“啥?”温情擦了擦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今日靳九归这么好说话?
但是不可能!这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