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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相识多年,何必如此啪啪打脸呢。
温情搅了搅红豆羹,有些好奇,靳九归怎么突然这么好了?
给她赔罪?
想到方才的一幕,脸又烧了起来,看着这红豆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接呢,说明她原谅靳九归了,那丫的肯定会得寸进尺啊。
不接呢,会不会被当做不给他面子!
“少奶奶,这是如姻姑娘熬给少爷。少爷想着少奶奶身子虚正是需要补血养气的时候,遂让刷下给少奶奶送过来。”末了加了一句,“少爷已经让属下检查过,无碍。”
温情眨眨眼,感情不是靳九归赔罪的啊。
不过如姻为他熬制的,他转而又送来给她。
这种复杂的行动,想想还真是让人痛快啊!
让添香接过,抿了两口,不得不说,这如姻对靳九归真是一往情深,只是不知为何,她心头竟有些不舒服。
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所觊觎一般。
想了想吩咐红袖去厨房熬了两盅绿豆羹,嘱咐道随便熬熬,熬好了就成。
然后让人给如姻送过去,当做回礼。
一盅让人给靳九归送去。
“公子。这是少奶奶吩咐人为您熬制的绿豆羹。”正义只觉得看不懂,一个红的一个绿的,这不是对着干嘛。
靳九归看了看粥,煮的很随便,清汤寡水,想来是她故意作怪让人弄的。
勾了勾唇角,总有一日,他会让她心甘情愿为他洗手作羹汤。
第二日是如姻走的日子。
温情醒的特早,无论如何,她得先解决一个危机才是。
所以她要亲自送走如姻才放心。
靳九归还在房内休息,只有拓辉带着人马护送如姻离开。
一顶华丽的轿子与这一行人马擦肩而过。
里面坐着的,正是长乐。
轿边的丫鬟在拓辉一群人马过去后开口问道,“公主准备何时动手。”
长乐闭着眸子,把玩着手中的鼻烟壶,轻声道,“不急。”
珂儿担忧道。“她已离开闲玉阁,公主过多与她纠缠,只怕会暴露身份。”
一国的大公主,竟然是个开青楼的。
传出去丢了云升面子,也会让皇上所不耻。
但因为这闲玉阁所带来的利润是极大,所以知道的人也是难以放手,帮着掩藏。
长乐悠悠睁眼,却没有回答。
只是眼神中埋过深深的嫉恨。
风一吹,轿帘掀开,路过一片烟雨楼亭,鼻尖传来清风的气息,长乐顺着望去。
心中逐渐蔓延出一阵苦涩。
从小,她要什么有什么。
后来,她在这里遇见了他,便起了非要得到不可的心思。
可世间万事如此,你越是想要。它便像是一把沙,攥的越紧,从指缝中便流的越多。
——
如姻离开的第二日,府内气氛详和。
温情身子好些了,月事也过去了,便想着亲自下厨,顺道给靳九归那个禽兽补补身子。
这回倒是没有弄什么别致的,靳九归缺锌缺铁的很,所以她炖了一只大母鸡,外加红枣百合给他补血养气。
靳九归也下床走走,在院子中看见温情过来,身后的红袖添香端着一大盅汤还有碗勺过来。
顿时眼尾上扬。
“夫人今日好兴致。”
红袖添香将碗放在长廊亭中的石桌上,道,“姑爷,这只鸡是我家小姐亲自给姑爷炖的,还请姑爷不要浪费。”
望着盅内那只肥大的老母鸡。靳九归的眼角颤了颤,这是要他吃完一只?
当他是猪呢!
却在这时,拓昀急冲冲的朝着靳九归走来,俯身汇报拓辉传来的消息。
靳九归顿时面色一变。
☆、62。近在眼前的线索…… (含红包章节)
“主子,拓辉带领的人马半路遇袭,损失大半。如姻姑娘身受重伤,拓辉带着如姻姑娘在赶回来的路上。”拓昀开口。
靳九归下意识的看向温情。
温情顿时心头有些不安,皱了皱眉头。
“去安排好大夫客栈,你亲自去城外接应他们。”看着温情,靳九归也未曾掩饰,开口道。
拓昀点点头,立马行动。
靳九归垂着眼眸沉思。
“可是发生了什么?”温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靳九归未曾隐瞒,“拓辉护送如姻的人马遭遇袭击,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话一出,顿时温情心中便多出了些许小心思。
好巧不巧,在这个时候,这得是有多巧合,在闲玉阁的时候安安全全,进门的时候也安安全全,如今靳九归要送她走了,就遭人惦记了。
靳九归也知此事有疑。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无论如何,也得等人回来了再说。
抬眸,看着温情,恍若无事的笑道,“夫人的鸡汤要趁热喝才是。”
红袖闻言,连忙给靳九归盛上。
就知道某人亲自下厨不是一般模样,汤浓味鲜,连肉也炖的极烂,红枣都细心的去了核儿,暖胃又暖心,喝的靳九归心满意足。
温情也走到靳九归旁边坐下,撑着下巴。看着他。
靳九归一副享受目光的模样,慢悠悠的喝着。
许久才放下碗筷,“今日天气不错,夫人可要与为夫一同出去逛逛。”
温情眨眨眼,不是说那谁受伤了吗,这个时候要看风景?
“正义备车。”不等温情回答,朝着正义吩咐。
由于靳九归身上有伤,正义特意命人再马车内放了好几个鹅毛缝制的软垫让靳九归倚着。
温情上了车,只见靳九归倚着案几,盘膝而坐,见她上来眯着眼睛道,“不知夫人胆子可大。”
温情只觉莫名其妙,看着靳九归,想了想回道,“妾身虽为女子,但是不缺肝胆。”
弓腰到他身边,盘膝而坐,靠着软垫,倚在车窗口,看了看外面。
车子缓缓而行,竟是朝出城的方向。
温情对出城心有余悸,连忙放下帘子,“不是说如姻受伤了吗,怎的出城,城外有大夫?”
“城外自然是没有大夫。”靳九归沉眸,敛了敛袖子。
温情挑眉,“你打了什么主意呢?”
靳九归掀开另一侧的帘子,看向窗外,还是给她打了一剂预防针:“事出必有因,此次人马损失了大半,现在回去现场,估计也没什么线索,每次我会让人分两批,若是一批出事,另一批除了要看能否营救外,还需要带回现场的证据。”
证据?温情皱眉,什么证据。
想了半天,惊愕的看着靳九归,丫不会带她来看尸体吧。
果不其然,温情猜中了。
尸体不能运入城中。
随着马匹的声响,接应的人马带着拓辉与如姻等人进城安置,拓昀所指挥的人马却是拖着一辆板车,上面盖着黑色的布。
拓昀掀开黑布,温情下意识退到靳九归身后,不忍直视。
靳九归却是面色如常的上前打量。
一共有三具尸体,均是男子,面目普通至极,扔进人群中便认不出的那种。
身形干劲,手脚结实,即便是死了,从轮廓却也看的出来,生前是个练家子。
死相不惨,均是一剑毙命,因穿黑衣,身上血迹不显,死了约莫有三个时辰,变化还不太大,所以也不算骇人,温情看了几眼倒也不是那么怕了。
“他们身上有着七皇子的信物。”拓昀弯腰,从一黑衣人怀中掏出一面雪白的令牌。上面刻着七团鬼火一样的纹样。
“可是死士?”靳九归倒没有拿过那令牌,反问道。
拓昀蹲下身子,掐开一黑衣人的口中,在牙缝中发现了黑色的毒囊。
便是不死,被抓也会咬毒自尽,果然是死士。
“是。”
“令牌是假的。”靳九归眼一眯,便道,“这些人是死士,死士怎还会刻意带着信物。”
温情听的连连皱眉,靳家不过是个商贾世家,怎的又是跟公主扯上姻亲,又是跟皇子扯上矛盾。
“有人有意祸水东引…”拓昀开口,却连忙闭口,突然意识到少奶奶还在呢。
靳九归抬眼,看到温情皱眉深思。眸中转过幽色,倒没有避讳她。
“七皇子与三皇子为储位之争相互敌对不是一次两次,兴许是三皇子做的…”话没说完,却是一转,“如姻自闲玉阁出来便出事,还需从闲玉阁查起。”
拓昀没能明白,如姻的另一个身份是薛家遗孤。
如姻找到菜谱时便从赵平河身上查起,赵平河是宰相推荐的人,宰相一贯中立,看不出来到底是哪一方的。
但今日既有意陷害与七皇子,那肯定就是三皇子了。
不,也有可能是七皇子设下的埋伏,故意诱导。
但是拓昀想起一事来,“对了,主子。”
“说。”
“跟在拓辉身后的长云说了一事,袭击拓辉他们的人马在重伤如姻姑娘与拓辉后,似有意放他们走,并未乘胜追击。”这又是一个疑点。
靳九归眼睛一眯,是挑衅?还是故意给他一个警告。
温情听的一头雾水,但是听到这句话却是撇撇嘴。
靳九归斜眼看去,某人一脸有意见的模样,“我看夫人的样子,似乎有话要说。”
“没有啊。”她听的云里雾里的,都没听懂,“你们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我都听不懂,不过让我担心的只有一件事。”
“何事?”靳九归挑眉。
“如姻又回来了,你说怎么办。”温情翻了个白眼,丢下一句话,利落的转身回了马车上。
她看不到他们之间的尔虞我诈,也不懂其中来龙去脉。
她直观看见的只有一个事实,那就是如姻没能离开汴京城。
这句话,靳九归却像是脑中突然给开了一个口子。
嫁祸给七皇子或者是七皇子有意谋划也罢,用的死士也罢,所有的线索都是猜测,唯一可以看见的就是如姻受伤回了汴京城。
要么是有人想让她死。
要么是有人不想让她离开汴京城。
“走,去客栈。”
靳九归也跟着上马了马车,坐到温情身旁,靠着案几,侧过头微眯眸子细细的看她。
温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一个没忍住,伸手一巴掌将他的脸推到一旁,羞怒道,“我脸上长花儿了还是咋地,你老看我做什么。”
靳九归倒也没气,移开了脑袋,缩回目光,幽幽道,“想不到夫人不仅贤惠有胆色,还聪慧过人一语惊人…”
这句算是夸奖,温情心情扬眉,“自然,胆子与见识有关,我虽然没有亲眼目击过死人,但我也看过不少恐怖片…”至于聪明伶俐,那是天生的!
所以,多看看恐怖片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看到死人的时候,不会大惊小怪。
靳九归没听懂,但也知晓那不是属于这里的东西。
眸光顿时一沉。冷冷道,“看来夫人还是忘不了过去的生活…”
语气中充满了警告。
温情立刻打直了脊背,掀开帘子左顾右盼,还好这里都是靳九归的人。
靳九归曾说过穿越到这里会有危险,让她不要告诉别人,她乃异世之魂,难不成有什么秘密?
“现在知道注意了?”靳九归勾勾唇,看提醒有了效果。
温情立刻一本正经的坐直,她可珍惜小命什么的了,虽然想问,但是不是这个时机。
但是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是不是把绣图给丢了?
顿时心中打起了鼓,却没能敢问靳九归。
回去的时候定然要好好找找。
汴京城边角的一间客栈中,如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