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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灯谜那么长!听得她晕头转向。
就不能来点简单的吗?不超过四个字的那种!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哪儿去了!
“老伯,你这非诗非词莫名猜八个字,若是我说出来,你却说不是,那岂不是赖账。”一矮个子书生思考许久,也是难以猜出。
这种灯谜万种解法,主要在于出灯谜的人心中的意思。
若是他说不对,那就是收摊了也没有对的。
温情点头,就是就是!她倒要看看,谁能解出这灯谜。
“小老儿的灯谜解八个字,四字一词,皆是描绘姻缘,再多,可就不方便透露了。有缘人有心人既能解出,小老儿必不会吝啬。霍氏灯行,不砸自己招牌。”那老人说出霍氏灯行,大家就不再质疑。
霍氏可是专门为皇室做灯的,大师傅更是常年坐镇宫内,也难怪这顶宫灯如此耀眼。
但霍氏灯行专为皇室所用,怎会出现在灯会上。
温情却是不晓得这一遭。咬着唇盯着那盏宫灯,好看的很。
女人对好看的东西都是无法抵抗的,何况这盏宫灯真的是精致。
“老伯,不如我来猜上一猜。”温润如风的声音自耳边响起,温情听着有些熟悉。
抬头望去,正是哪天在食客居所见的那个弟弟。
顿时想起了靳九归的话,心中警惕心起。
但又想听听这谜底是什么。
“老伯,可是情投意合地久天长这八个字。”那男子说完,老头先是一愣,随后一喜。
“小老儿还以为这灯会留到最后,想不到今日这么早就出去了。”说着将宫灯递给那男子,“恭喜公子,这盏八面琉璃彩灯,就赠予公子了,望公子好好待它。”
温情听到了谜底。不由得撇撇嘴。
早知道她不如想想成语大全,挨个翻好了。
正准备撤退,那宫灯便递到了她面前,“姑娘,这灯送予姑娘了。”
温情眨眨眼看向他,脑海中谨记着靳九归的话,忍痛拒绝道,“无功不受禄。”但眼神儿却是移不开。
“姑娘不记得我了?这灯就当做那一日的赔礼了。”那男子笑的温润如玉。
这丫是要强行面熟啊!
但是给人冷脸这回事,温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想了想,从怀中掏出荷包,拿了最大的一锭银子,不管是多是少,就塞到了那男子手中,口中理直气壮道,“那天的赔礼你已经给了饭钱,这灯就当做我向你买的。”说完提着宫灯走的赶紧利落。
旁边的人一看,出手可真阔绰,一出就是五十两纹银。
那名男子看着手心的银子,垫了垫,真是出手大方。
一向都是他赏别人银子,倒是第一次有人给他银子,心口莫名的触动,果真特别。
不远处带着一张黑白面具的某人看到这一幕,露在外头的下而上,薄唇轻轻的勾了勾,到底是自家夫人,懂得迂回之策,该好好奖励。
倒是没有过多的关注那七皇子,与他擦肩而过,跟在温情身后慢悠悠的走着。
看着她提着宫灯垫着脚四处张望,很明显,和丫鬟走散了。
就在她弓腰钻进人堆里的时候,红袖添香就随着人流冲到了前方。
“红袖!添香!”温情喊了两声儿,喧闹的街道,自然是没有人回应。
红袖和添香早就被冲的老远,与她至少隔了半条街。
就是靳九归也是动用了功力,周遭散发着一丝阴冷之气,才让靠近的人感觉到寒意,不由自主的远离。
只是他身形颀长,在人群中身高也是极为惹眼。
但偏偏温情就是看不到,一心只专心找着自己的丫鬟,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
人群喧闹,走着走着,温情陡然被人撞了一下。
小心护着宫灯,看着那人快速逃离。摸了摸腰间,顿时朝着那趁乱偷盗的人叫道,“有小偷!”
连忙挤开周围的人,抱着宫灯跌跌撞撞的朝着那人追去。
那人一步三回头,看着温情追上来了,连忙又继续往前跑。
靳九归脸色一沉,连忙绕了两侧看着温情朝着偏僻的地方跑去。
周遭太过喧闹,无人注意温情叫着什么,温情也没有发现自己被人引着往人少的地方跑去,跟着那偷儿越跑越远,最后在一个少有人烟的道上,那偷儿没了身影。
温情跺跺脚,这里的人真没有良心,一点都不知道见义勇为。
刚转过身,就看见面前有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子,朝着她笑的憨厚道,“闺女别气了!你娘还在家等你吃饭呢!”
说着就拉过温情的手腕,强行拽着她往偏僻的角落走。
温情用力一甩,惊呼,“大叔你认错人了吧!谁是你闺女啊!”
被拖着几步,也没见人停下,温情顿时醒悟过来。
啊呀妈呀!她这是遇见了人贩子啊!
顿时就刹车,大声吼道,“你快放开!我不是你闺女!”
路边窸窸窣窣的人,连忙望了过来!
那中年男子脸色一变,“闺女,你娘不是故意打你的,快回去吧。”
“人贩子拐人了,救命啊!”温情将宫灯一扔,抓过那中年男子的手臂就是狠狠一咬。
中年男子吃痛松手。
温情转身就逃开。却被那男子反应极快的攥住了手。
并且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靠近温情,掐着她的喉咙,迫她吞下了一个小药丸。
药效很快上来,温情顿时就软了腿,像个软泥巴一样倒在地上,拼命的朝着前方爬去。
被那中年男子很快揪了回来,抗在肩上。
温情心头顿时一沉。
啊啊啊啊!早知道她当年就该练个跆拳道柔道什么的!
这几次三番被人捉,当她丫的是什么呢!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朝着这边张望,看到这话面却是个文弱书生的模样,那男子恶狠狠地一凶,“没看过带女儿回去的吗!”
“我已是妇人,谁是你女儿!”温情努力的挣脱,朝着那文弱书生可怜巴巴的甩了甩头上的发髻,“他是人贩子。想拐我走呢!”
“这位姑娘明显已为人妇,怎会是你闺女。”书生鼓起勇气上前讲理。
那中年男子龇牙,“她就是嫁了人逃婚出来,如今我捉她回去有何不可!”
这个反应倒是很快,他砸不去写剧本呢!
中年男子说着又要拖着温情离开。
温情垂着头,看不见书生的模样,身上软绵绵的连脖子都抬不起来,只能看着黑黢黢的地下,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我真不是,公子救我!”
那书生鼓起勇起过来拉住温情下垂的收,“大叔,光天化日之下…”
话还没说完呢,那中年男子便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大砍刀,朝着那书生挥了过去,“我劝你少管闲事,滚开!”
书生下意识的缩回手,却仍被擦伤了手臂。
看着地上的温情,望了望周遭已经没了人,连忙道,“姑娘等着!我这就去找人来救你。”
说完转头就跑!
温情眨巴着眼睛,泪珠子就咕噜咕噜滚出来了。
她不要被人贩子拐走,不要被拐到青楼,不要被卖身,不要**。
“救命啊……”咽丝焉气的耗着,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弄得她声音也是有气无力,中气不足。
回荡在黑黢黢的小道里。
没过多久,就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那中年男子嘿嘿一笑。“今日可得了个好货色,肤白貌美,只要金姨调教好了,必然是个摇钱树。”
温情顿时打了个抖瑟。
金姨?
话语间被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
一个陌生的老姑子打着灯笼,掐着温情的下巴打量,照了脸,点点头,“是个好相貌。”
灯笼顺着下去,观察温情身上的衣料。
温情到了这里都是着之前的旧衣服船,因为她整日在厨房里鼓捣,穿好了也容易弄脏弄破,加上今日搬家也就穿的随意,加上温情不喜欢身上带些沉重的东西,所以就只插着两根素簪子。
那老姑子点点头,“姑娘可别生气,咱们不是坏人,不会强迫你,只是看姑娘相貌不俗普通人家怎配得上,姑娘跟着我姑子走,必然能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定还能嫁个王爷大官什么做正室夫人呢。”
温情眨着眼睛拼命的摇摇头,那老姑子却是不肯放过。
得了这么个好货色,必然要去金姨面前挣个脸面,金姨的三寸不烂之舌,就没有说不动的,再说那个女子不希望穿金戴银嫁个达官贵人。
就算是个教不化倔驴子,放到外面调教个三四年,那也是个听话的。
说着,就示意那中年汉子。“跟我走。”
温情也懒得再开口了,这里没人。
然后又被人扛了起来。
“二位这是在做什么?”一股熟悉的声音带着冷意传来。
温情脑子顿时打了个激灵!
靳九归!
“救…嘶…”温情小声的干嚎,却被那壮汉在小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她龇牙咧嘴。
“闺女不听话,带她回家呢。”那老姑子用着同一套说辞。
“可我怎么瞧着,二位扛着的,倒是有些像在下的夫人呢?”靳九归脸色一沉,不再客气。
翻身从墙上跃下。
那老姑子见状撒腿儿就跑,被靳九归一个手刀个劈晕,那壮汉也将温情丢到地上,拿出腰间大刀,对着靳九归,月光下那黑白相间的面具,看着总有些骇人。
壮汉倒是想挣扎一下,可是那只能凭借魁梧身材恐吓人,实际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在靳九归手中根本无法反抗。
哐当一声,菜刀就掉在地上,正好在温情手边。
看的温情触目惊心,差一点儿,她可就割腕了啊!
随着重重的一身闷哼,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靳九归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哨。
嘹亮的一声在寂静的深巷中响起。
温情感觉一双大手将自己抱了起来,而她只能软软的如水一般的靠着那一睹厚实的胸膛,看着那个精致的下颚,心中顿时多了一抹安全感。
不知为何,眼眶也在一瞬间酸涩起来,眼泪后知后觉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嘴上却是硬道,“靳九归,你他妈又跟踪我。”
☆、72。这一次,定然会为你出头…… 加更1000字,共9000
靳九归低下头,一张黑白相间的面具中,桃花细眸轻轻一眯。
看着温情湿漉漉的眼睛以及后知后觉的惧意,带着缓和氛围的笑意道,“莫不是夫人想被他们调教?”
听到这话,温情顿时在靳九归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他才欠调教呢!
不过,眼泪倒是止住了。
不久之后,听到信号的拓昀带人过来,“主子。”
“这二人抓起来。”靳九归冷声道,原本跟着只是想看看是谁对她出手,想不到竟然抓了两条不小的鱼,这个老姑子知道的只怕不少,看着那中年男子,“搜身。”
拓昀搜了搜那中年男子,搜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闻了闻。
“主子,是软骨散。”
那么一粒,身子就能软几个时辰,不过对身子倒是无害。
估摸着也想卖个好价钱,所以不敢坏了身子。
靳九归点点头,拓昀便带着人先将那中年男子和老姑子拖走。
而他抱着温情,缓缓的走着。
温情吸了吸鼻子,脑子都还是懵圈儿的,身软如泥,靠着靳九归结实的胸膛,抬头看着他,哑着声音问,“说,为什么跟踪我。”
还故意戴个面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