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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置信道,“他,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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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赌注算我输了,以后都听你的……
拓昀几人也是睁大了眼睛,纷纷看着温情的肚子。
他们,有小主子了?
“我…我……”温情支支吾吾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
而靳九归的动作在一瞬变得小心翼翼,从手臂到手腕,小心翼翼的触碰,后一点一点的贴近温情的小腹,唇角缓缓上扬,“有了?”
随后立马眉头就是一皱,不等温情反应过来,就环抱着她进了房间。
“啊……”温情措手不及的发出惊呼。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躺着后,靳九归哑着声音道,“拓昀!煎药!”语气有些激动。
明明都吩咐了这一句,却还是蹲在床边,温柔的贴着温情的小腹,像是做梦一般,“真有了?”
看到他和孩子一般的反应,温情只觉得心在一瞬间就柔软了下来。
眨眨眼,心里的那一抹茫然在一瞬间就落实了。
“有了…”温情轻轻开口。
靳九归看不到,但是手却是颤了颤。
他有了自己的孩子?
心情瞬时激动,激动的简直想抱着温情转三圈,可惜理智让他冷静的抑制了下来。
在激动过后,脑子里却是迸出了更多的想法。
也有了更长远的打算,有了孩子,原本的计划也将取消。
如今胎儿不稳定,,他们只能停滞在金陵城中,原本是打算在金陵城中集结人马,好好休息后,让那群死士在城外耗些精力。
这一回那些死士必然会分开埋伏,人马也不会像原来那样集中,他们只需要走最近的路,集中突破就可以马不停歇的赶到晋城。
可是路上也会很颠簸,不适合温情现在的情况。
温情只看到靳九归一瞬的激动,却在下一刻敛起了眉头,沉思。
“怎么了?”
难不成,有什么意外?
“软软…”靳九归抬头,朝着温情的方向凝眉。
“我必须要保证你们母子平安回到北衾…”
“软软,怀孕的事情先瞒着,等到了北衾,我们再成亲。”
温情睁大了眼睛。
成,成亲?
她想都没有想过,还能再结婚,再成亲?
大手顺着她的头顶摸了摸,“这几日,软软你好好休息,我会让人来接我们,必保证你母子平安。”
说着,抽出了手,却被温情一把抓住。
温情眨巴着眼,眼泪花儿就落了下来。
也不知是为什么,总之就是有些泛酸,靳九归看不到,但又害怕一出声又让靳九归发现。
遂又将手放开。
靳九归感觉有些不对劲,“软软可有不舒服?”
温情拼命的摇摇头。
可靳九归看不到,只得皱眉道,“软软等着,我让人去请大夫。”
遂连忙出了门。
到他走了,温情才破涕为笑,底底的喃了一声,“傻子…”
连忙擦了擦脸。狠狠的吸了吸鼻子。
不明不白的做了娘,方才还有些茫然,可是,看到靳九归的反应,她现在,反而有些期待了。
低下头看着尚在平坦中的小腹,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在心头。
等了一会儿,靳九归便端了药过来,“我让人去请大夫,软软先喝药。”
靳九归还是半瞎子,只能看个轮廓模模糊糊,其余的看不清楚,这出去的时候走的急,连连撞了几把墙,被人看到后连忙扶住。
过了一会儿拓昀来了。
“主子大夫来了。”
还是林芝堂的老大夫。药童背着药箱摇头晃脑的跟在身后。
老大夫连连蹙眉,“怎么又是你,不是刚刚才看过吗,吃了药还有什么问题?”
给温情把了把脉。
没什么问题啊,脉象也平稳了些。
“可否请大夫留宿几日,每日替我夫人诊个平安脉!”靳九归开口,一本正经当做了重要的事情。
老大夫一听,倒是侧了侧头,仔细的看着他,“你的眼睛,就不治了?”
才反应过来。
如今大夫既已经请来了,暴露肯定是已经暴露了,靳九归才淡淡道,“劳烦大夫帮我看一看。”
老大夫巧了,摇摇头。“毒入眼根,我根治不了,只能帮你清除一些积郁的毒素。”
开药方的时候才想到,温情在药铺拿的药也有这两味。
后又摇摇头,真是两个痴人,将对方看的倒是重要,都忽视了自己。
不过大夫也没有留下,就在一个城不远,要请他每日诊平安脉,来叫就是了,只是出诊费要收的贵些了。
看几人也是大家,不会在乎这点儿银子,多收点儿,也好让他多济世几次。
大夫走后,靳九归便坐在床边。守着温情。
“拓昀,吩咐下去,少奶奶有孕的事情暂时不要对外宣布。带消息出去,让拓辉他们到金陵与我们汇集,然后代我写封信,送回家。”
三天后,拓辉成功与他们汇集,而信也快马加鞭送进了北衾的皇宫,金陵城开始下雪了,雪不大。
带起的凉意却让人寒颤不停。
温情的身子骨要随时饱暖,不能受凉受冻,更不能使力,胎儿前期本就不稳,又有滑胎迹象,前三个月至关重要。
这几日的温情一点也没感觉到外头的凉意。
屋内有炭盆。
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
醒了有人陪聊,饿了有人喂饭,睡着有人暖被,真真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靳九归还让人上街寻了好些小孩子的玩意儿过来,让温情逗趣儿。
什么小鸡啄米的木雕,拨浪鼓,竹蜻蜓等等。
而这几日经过大夫的调养,温情也终于不再感觉肚子的坠痛感,而靳九归的眼睛也终于看的更清晰了。
可以模模糊糊看到温情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巴。
在金陵的这几日,大略是二人有史以来最闲暇,最平静的日子。
但北衾的皇宫却是不平静了。
衾帝收到了信,却是皱了皱眉头,“他的身体已经严重到了无法自己回来的地步?指名要骠骑大将军亲自去接?”
衾帝摸着下巴,看着信上不属于靳九归的字迹。
但是总觉得有些猫腻。
靳九归怎会让自己落入这样狼狈的境地。
这算是第一回向自己求救?
衾帝理所当然的想着,点点头,是这样了,毕竟人无完人,他又怎么会聪明且完美的避开所有难关呢。
朝阳宫,一道明亮的身影听到消息,顿时就激动了。
像是一只火红的蝴蝶,就朝着御书房冲了过去,“哥!他是不是要回来了!”
衾帝皱眉,刚要将信藏起来,就被人给夺去了。
“宓儿,给我!”
衾帝沉声道。
“不嘛…”十五六岁,脸盘子都还没长开的少女,喜滋滋的看着信,却在下一刻哭丧了脸,鼻涕眼泪一把往下流,“昭哥哥受伤了…呜…”
说着一把将信封丢到衾帝身上,“都怪你,都说了不要让昭哥哥去云升,你偏偏答应他…”
衾帝怒了,“我是你亲哥哥!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还是皇帝!
何况阿昭要去云升那也不是他能阻止的了的。
宓公主想到信封里的消息,立马一抹脸朝着衾帝恶狠狠的道,“必须让霍徽亲自去接昭哥哥!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死给你看!”
“你敢!”衾帝拍桌怒道。
反了她了!这小妮子怎么就学不会乖顺一点,要知道她这么冲她吼可是以下犯上。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跟母后告状!”宓公主朝他吐了吐舌头,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衾帝扶额,感觉心很累。
他又没说不让。
他要给宓儿招亲的消息最终还是没能放出去,那小妮子竟然胆大到敢买通他身边的人提前给她报信,害得母后亲自拿了打龙鞭过来揍了他一顿,身上的鞭印到现在都还在发疼。
收到信后的第二天,从晏城放出了消息。
北衾的昭丞隔三差五相称病离朝,却不想此次被人在金陵发现。他竟借机偷溜进了云升游玩。
现衾帝动怒,北衾怎会有这样私自就擅离职守的丞相,特地派骠骑大将军霍徽前去接自家的丞相回来。
要说北衾的昭丞相。
不是别人,正式北衾帝的师弟,九昭。
北衾帝年少有为,眼光毒辣,手段极为凌厉,但是脾气火爆,直接迅猛,登基之时就让大臣们胆战心惊,快速且果断的清理了不少滥臣,直接连带九族,杀的杀,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充军的充军。
诛连九族一直是各个皇室的传统,弄得底下大臣人心惶惶,各个胆战心惊不敢多说一句,朝堂之上新帝一句话,各个内阁大臣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只有昭丞相,敢轻轻道一句,“你一登基就把人都给弄死了,谁还敢帮你做事。”
于后宫中的决定,只有太后能制止,宓公主能打断。
于朝政上的决策,只有昭丞相能改变北衾帝的心思,发出去的圣旨,还能被昭丞相的人追回来。
如果说被衾帝是火,昭丞相就是水。
火势凶猛,却不易把控。水势沉缓,却能无声无息的侵占所有角落,且有余地。
但火猛却热,水柔却冷。
昭丞相作为丞相却一点不受人巴结,也不会有朝堂党派之争,但,但凡有下方人上报的问题,昭丞相却能一针见血的直指问题所在与根源和情势。
就像昭丞相的眼睛,无处不在。
这么一想,朝臣的心里反而更毛毛的了,在家关门做些羞羞事儿都怕是被人随时盯着。
各个地方官员也是战战兢兢,但凡是稍大的事,立马就会上报,不敢有半点延误,更不敢有半点小心思。
但是若是没有昭丞相。待衾帝做决定,那又会是果断干净没有半点迂回的余地。
这么一想,昭丞相很重要啊!
可是昭丞相三天两咳嗽,隔三差五下乡养病,如今是被发现了,竟然偷摸着出去玩了。
所以衾帝派骠骑当将军去捉…不,去请回来也是很正常的。
云帝也是震惊道,“北衾的昭丞相?怎会到金陵?”说完就让云澈去查。
云澈是查到了靳九归,但是云澈更不会告诉云帝是他放走了靳九归。
靳九归带走温情,是以靳家二爷的身份,带着自己的夫人四处游玩,那些死士也是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恐怕也不敢这么当着面儿的追杀。
云澈倒是有些诧异,靳九归竟在云升就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让霍徽前来接他,看来是在金陵发生了什么不成。
遂让人探查。
这消息未曾带有半点异世之魂的消息,云澈沉思了许久。
骠骑大将军府,霍徽单膝跪地接过圣旨。
起身后便吩咐人收拾行头,自己则走到了后院中。
后院里,一名白衣女子正取了冬梅泡在瓮里,听到脚步声,回过头,一张脸笑意盈盈,“将军回来了。”
说着主动上前解开霍徽的披风,笑道,“姻儿准备取写冬梅泡在瓮里,过些时候就能用这冬梅水煮茶,还能做些糕点。”
霍徽沉着眼眸看着面前含笑的女子。
眉眼虽是弯着的,但里面,却是没有一点真实的笑意。
“我明日会启程去云升…”
女子的动作滞了一滞。而后继续。
动作微妙却还是让霍徽察觉到了。
“你是自云升来的,若是不愿意待在这里,我可带你回去看看。”霍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