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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的吴晓枫这才听明白一点,原来同事们的不正常是因为这事,她小声问玲玲:“说什么了?”
“说”玲玲看着吴晓枫,欲言又止:“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谣言。”玲玲忽然提高了声音:“谣言止于智者!”
别的同事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工作着。
吴晓枫拉着玲玲往外走,走到茶水间,两人说了半天,吴晓枫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程如这人还真是说到做到,肯定是她在背后制造谣言,吴晓枫再想不出第二个人选了。吴晓枫的脸色有些难看了……
因为受了些程如的气,吴晓枫对向明天也冷淡起来。向明天不知原因,以为他又有什么事情得罪了吴晓枫,自己在心里检讨了半天,最后趁着会议室的人多数都走出去了,他叫着公子良:“怎么回事?我觉得晓枫对我有什么意见?你知道情况吗?”
公子良笑了:“你不问我还忘记了,就是那个啥啊,在公司有一些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好像有点在意?”
向明天敏感地看着他:“说我和她吗?”
公子良摇摇头:“那倒不是,人家敢说你吗?说她那个,那个就是喜欢傍大款啊,拜金,专门找有钱人恋爱,用美色来发感情财等等,反正是比较难听吧!初恋还收过人家的分手费,等等,反正情史复杂!”
“胡说八道嘛!”向明天生气了:“谁这么针对她?太过分了!”
公子良耸下肩膀,意思是这人很明显啊。
向明天皱眉,难道是程如,她不至于这么小儿科吧?在生意场上闯荡过来的,还能跟一个小姑娘较真?向明天有些不相信的样子。
“反正我是想不出别人了!女人啊,不管是什么位置上的,什么年龄,都还是小女人,骨子里!”公子良总结着:“再说了,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傻瓜!我们都一样!”
“没我的份!”向明天瞅了公子良一眼,就走出去了。
公子良抿着嘴笑,爱情的傻子从来不承认自己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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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宿舍楼下就是明天公司的第一家文印公司,向明天一直对这里很有感情,所以这个情结一直让他特别关照这个地方,他自己也经常参加这里的值班工作。公子良曾经提议,说晚上的业务不是很多,不如直接关门。
向明天还是很坚持,这里算是公司的一个中心,接到什么业务,都可以快速处理,而且,他们一开始创业就是承诺24小时有人值班工作,这个传统应该坚持下去,从他开始。
话都说这份上了,公子良也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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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吴晓枫值班。向明天出差在外,公子良就不用推脱了,正常地过来呆着。
“请你再打一份材料。”许志扬的声音忽然在吴晓枫身后响起。吴晓枫侧过身来,面无表情地对许志扬说:“你不急用的话,我可以慢慢打吗?我同事的速度快,但他们没上班。”
看到吴晓枫,许志扬就很高兴了:“我不着急,我可以慢慢地等。”许志扬又是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在一边的公子良直皱眉头。吴晓枫接过材料,直接放进了抽屉。原本想住在宿舍的,她还是改主意回家了,家里清静。回家时,吴晓枫将那些所谓的“材料”带回家,第一天她只是看着天花板愣了半天神,没有立刻看那封信。
第二天精神相当低落,一天也没说几句话,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向明天在公司里,几次看到不太正常的吴晓枫,都很担心很心急。他已经知道什么情况,公子良已经跟他说过大概了!
下午下班后,吴晓枫也是直接回了家,晚饭后,就躲在自己的屋里静静地看信:
“晓枫,我已经从那个没有爱的家里出来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在忍耐,如果不是这个骗局的揭穿,我也许会永远忍耐下去,直到老死为止。当我知道这个骗局的时候,除了气愤,更多的是轻松,原来我的天空还是可以很蓝的。
晓枫,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除了这颗心没变,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接受我、原谅我。我离家已经两个月了,不知你听说没有。单位的领导,亲朋好友,连张文利他们也来劝我,既然已成事实,就接受吧。我知道他们是受了刘敏和妈妈的委托才做说客的。刘敏还真做得出来,每天都来给我送饭,看得出来她也消瘦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知道吗?我现在怎么看她,都觉得可怕,原来她是这样一个充满心机的女人。至于对我妈,毕竟她是我妈,我也不好说什么,她让我太失望了,原来她是这么不了解、不理解自己的儿子。
晓枫,我知道你的一切外在情况,只是不能知道你现在的心情,现在的想法,当然,我现在也不想急于知道,因为我暂时还不具备知道的资格。虽然,我的儿子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我还是有些想他,毕竟他是无辜的,可能这就是我对那个家的唯一牵挂了。不过,我相信,长大后的儿子一定会理解、原谅这个父亲的。我也不知想和你说些什么,我们是不是分开的太久了,还是你对我还有成见,你的冷淡真让我难过。当你想、当你愿意和我谈话的时候,给我个电话好吗?如果不愿见我,给我一封信好吗?除了你的沉默和冷漠,骂我我也很高兴。总之我现在的心情无法叙述。晓枫,你能了解吗?
祝你快乐!
一个溺水之人:许志扬”
吴晓枫看完信,感觉烦透了,是该来的还是不该来的,反正她感觉心烦意乱!前段时间听说,许家公司出了事,正在审查中,她还有些替他们担心。那时还在想,这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了,担心也毫无益处。没想到,许志扬又再次出现了,他的出现是什么意思?
她很想出去散散心,又怕遇到许志扬。犹豫了半天,吴晓枫忽然想到了向明天,他一向像个兄长一样关心自己,但她却忽冷忽热地对他,要不要找他呢?想了一会儿,感觉再无可约之人,还是决定让他陪自己聊聊天。吴晓枫跑到邻居家打了个电话,向明天很快就来了,骑着他不常骑的摩托车。吴晓枫奇怪地问:“你不是说,你最爱骑自行车吗?悠闲自在。”他陪她骑过自行车。
“还不是为了来得快点,逃得快点吗?”
吴晓枫更奇怪了:“逃什么?”
向明天一本正经地:“当遇到某些不该遇到的人或是被你赶跑的时候。”
吴晓枫故作生气地瞪着他,但还是忍不住笑了。
“你想到哪儿去?我现在就是你的车了。”
“到小河边去吧,我想吹吹风。”
“快点上车吧,秋天也有人爱吹秋风,我真是长见识了。”
“车还会说话吗?”
向明天赶紧笑着闭上了嘴,他喜欢骑车带着她,这样他感觉俩人更亲近些。
他们不一会儿到就了小河边。中秋的河边已经很有些凉意了,特别是在夜色渐近之时。吴晓枫坐在一棵古老的柳树下,望着静静的小河,河对面的树木已经越来越黑了,慢慢地变成一座山似的,除了秋虫的低鸣和流水的声音之外,几乎没有再别的声音。吴晓枫不停地抓着小砂砾,然后又放下,而眼睛一直盯着前面那些黑乎乎的树林。向明天也坐在吴晓枫的旁边,他并不说话,只是一会儿看看吴晓枫,一会儿看看吴晓枫望去的地方。就这样他们坐了将近一个小时,河边的风更凉了,吴晓枫打了个冷颤,“好冷!咱们回去吧。”向明天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砂子:“走吧。”
向明天慢慢地骑着车,“冷吗?冷就再慢一些。”
吴晓枫有所指地笑着说:“假如把某些人冻感冒了,有些人会心痛的。”
向明天并不去接吴晓枫话里有话的话。
吴晓枫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不问呢?”
“问?问就表示让对方回答,假如你不愿说,我问了不是自找难堪吗?而且有些小事,我根本就不在乎。”
“嗯?那我就真把你当车了。”
“甘愿效命。”向明天笑了,说着说着,他们就到了吴晓枫的家门口。吴晓枫跳下车来,向明天抓住了吴晓枫的胳膊,“你的心情好了吗?”
虽然是在路灯下,向明天还是看到了吴晓枫那灿烂的笑容,吴晓枫反问道:“你说呢?”向明天笑着拍了一下吴晓枫的头:“好了,快去睡觉,明天上班要是迟到了,我可是真要罚款的。”他刚发动好车:“哦,还有,如果你需要车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
望着向明天远去的背影,吴晓枫满足地想,还是有个这样的朋友好,既不多嘴,又善解人意,还不给你压力。有这种感想,因为王力恺也已经在施加各种压力了,相比起来,还是成熟深沉的向明天更有安全感。
吴晓枫在日记里写道:
恋爱太伤心了,还是只做朋友好。今生我是不会再去爱人了。一个人不是也挺好吗?
有些人为了爱不择手段,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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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前晚吹了凉风,着了凉,起不来了,吴晓枫上班晚了五分钟。刚一进门,就看到向明天黑着脸看着她,不知刚才有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吴晓枫很感意外,她赶紧低着头向自己的座位走去,只听向明天跟公子良说:“记下,吴晓枫迟到五分钟,扣工资。”
吴晓枫没有抬头,也没有辩解。等向明天进了他的办公室,公子良、玲玲他们关心地问:“怎么搞的,怎么会迟到呢?”
玲玲小声说:“程如刚来过,跟向总吵了一架呢!”
吴晓枫明白了,难怪向明天的脸色这么难看呢?不知道程如说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还让老板给抓个正着。”张珊着急地说:“你快去找老板解释一下吧。”
吴晓枫却很想得开:“我迟到了,就该罚,解释什么。”大家就都散了。
吴晓枫感冒了,过一会儿就用纸擦一下鼻子。
半个小时后,向明天把吴晓枫叫到办公室去了,看着吴晓枫的背影,玲玲小声说,“怎么?罚了还要批评啊?老板对她太苛刻了。”
吴晓枫进了向总的办公室,向明天头也不抬地问:“是不是感冒了?”
“有一点儿吧。”吴晓枫说话的声音有点嗡嗡的。
“吃的什么药?”
“还没来得及呢。”吴晓枫一直望着板着脸写字的向明天,“你这样对下属说话,好像不太礼貌吧?”向明天这时才抬头看了一眼吴晓枫,又继续写他的字:“感冒药在文件夹里,自己拿去吃。行了,你出去吧。”
吴晓枫拿起药,看了看药,没说话。
“我是怕你传染了其他人,怕没人干活,再说关心下属是我的职责,不用大惊小怪,要按医嘱服药。”他板着脸。
吴晓枫听着他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想说什么,但终于什么也没说,抱着文件夹出去了。她感觉他的气还没有消,程如到底说什么了?
直到吴晓枫关上门,向明天才抬起头来,向明天不想让吴晓枫看到他眼里露出的关切与疼惜之情,现在的吴晓枫在感情上就像惊弓之鸟,她需要的只是关心和爱护。还有快要疯了的程如,若是知道向明天心里一直喜欢着吴晓枫,她的攻击目标会直接就转向吴晓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