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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了大忙了。”
陈雷笑嘻嘻地接过,先用甄的生日输入,电脑显示密码不正确。他微微挑眉,又换了谢阿飘的生日,这回电脑很给面子的解锁了。
“哟,这是谢阿飘的电脑。”
张可可见陈雷打开了电脑,好奇地凑过来看。
电脑上还有浏览器的历史记录,陈雷点开,只见搜索引擎上“毒。药”两个字格外醒目。
搜索的结果排名最前的两个毒。药名字很有意思,一个叫做“红尘滚滚”,反应时间需要二十分钟;一个叫做“蓝颜知己”,反应时间需要三十分钟。
陈雷看了眼搜索时间,是一天前。
张可可捂住嘴惊讶地看着电脑屏幕,问:“所以谢阿飘准备买毒。药杀了甄老板吗?”
“恐怕不是准备。”陈雷说,“或许,她已经行动了。”
“不是啊,甄老板不是被吊死的吗?”
陈雷朝张可可挑了挑眉,摊手。
“谁知道呢。”
刘能没在宿舍区域翻找,直径去了接待室。由于董大胆和张可爱没有房间,所以他们的线索只能在大堂和接待室寻找。接待室里,董大胆和张可爱的背包整齐放着。刘能先看了董淳一的背包,里面有钱包和手机。
钱包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合照。
但,并不是董大胆和张可爱的照片,而是……
刘能看了眼照片上的女人,深深吸了口气。
是他认识的人。
是他们认识的人。
虽然时过境迁,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那么有特点的脸怎么会忘记呢?而他,又怎么敢忘记呢……
刘能合上钱包,去看董大胆的手机。
手机上,有他一个月前和备注为“贾同学”的人的短信聊天。
——董哥,我查到了,是HY恐怖医院。甄就在那里,是恐怖医院的老板。
——谢谢你。这么久,是该给她一个交代了。
董大胆一直在找甄老板?
他需要什么交代?而他回复的短信中的“她”又是谁?
在张可爱的包里,刘能发现了一把军用小刀。
他小心打开,里面还有未干的血迹。
“张可爱不简单呐。”刘能说着,拍下照片。
转而,他找到了张可爱书包隐秘夹层里的小纸条。纸条似乎有些年代了,有些老旧,他打开,上面的文字赫然入眼。
——可爱,我最好的朋友。对不起,接下来的路我不能陪你了。我恨自己,恨甄,恨他们所有人。是啊,我是异类,是格格不入的怪物。这个世界,不会好了吧。至少在我这里,永远黑白。郝。
刘能垂眸,轻叹一口气。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缓缓抬手摸上自己的脸。
脸上,伤疤凸起。那些痕迹,本不该属于这里。他咬牙,狠狠抠了抠,而那痕迹早已经和皮肉混为一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原来,这就是怪物。
负一层的几人在听明白尖叫是张可可的后,都很淡定地继续搜证。
谢阳在刘设备的房间里翻找,找到了刘的手机,打开一入眼的,就是刘设备的壁纸。他用的是自己的照片,但并不是此时此刻他的模样。照片上的刘设备,脸上并没有疤痕,英俊成熟,魅力非凡。谢阳见过这样的刘,只不过……都是往事了。
刘设备为什么用自己以前的照片做壁纸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她打开短信,里面有与甄的聊天。
——甄老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您能收留我吗?
——可以,你来HY恐怖医院吧。你也知道的,我最讨厌人丑了。所以你在我这里,可以做条狗。
——我明白了,我愿意。
——那还不叫一声?
——汪汪汪。
对话是一年前,甄老板还真是恶心啊。谢阳抚额,她怎么就和这样的人扯证了呢?简直痛心疾首。
而另一边,董淳一和段小海废了吃奶的劲将甄老板的尸体放了下来。
将尸体平躺放好,董淳一打开手机手电筒准备仔细查看。段小海拦住他,哭丧着脸说:“我们还是换灯吧,这手电筒照着我觉得尸体更渗人了。”
手电筒的光一照射,其他的视线范围都变漆黑。让这偌大的空间,变得更加诡异。
董淳一关了手电筒的灯,挑眉问他:“你不是说这里的灯都是这样的调调吗?”
“说是这样说,但我觉得吧,道具组不可能只准备一个暗灯,不然他们也不好布置的对吧。”段小海说道。
董淳一点头:“有点道理。”
“什么叫有点道理,是很有道理好吧。”说着,段小海扯开嗓子喊刘设备房间的谢阳,
“阿飘,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们把太平间的灯换个亮的!”
听到段小海的嚷嚷,谢阳应了声“好”,转而去了设备控制区。她琢磨了一下按键,眼珠子一转,按下了几枚。
太平间室内,走廊的干冰几乎都窜了进来,让原本冷冰冰的房间更添凉意。
段小海和董淳一都期待地看着刘设备房间那边,殊不知突地“砰砰”几声,那些原本在平车上躺的好好的“尸体”都一个个坐立了起来。昏暗的房间里,突然的声响举动,让段小海猛地跳了起来,骂了句脏话。
董淳一心也猛地跳了跳,转而有些哭笑不得地喊:“谢阿飘,我们要的是灯,不是蹬腿。”
谢阳探出头看他们,睁着眼说瞎话:“那个我按错了。”
说完,立即收回头,在工作人员的协作下给太平间换个了明亮的灯色。
太平间的灯换了颜色,整个房间的颜色也是一变,由原来的昏黄变得白亮。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清晰,他们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些平床上的“尸体”,不过是一个个假人道具。
董淳一低头,脚下的尸体,他也能看得明白。
“我去!”段小海刚刚还骂了脏话,这会儿看了尸体又骂了句。
地上平躺着的甄老板的尸体,穿着血迹斑斑的医生服,浑身僵硬,脖子上的勒痕已经暗紫。但这些都不是他们在意的,他们在意的是……甄老板脸上的痕迹。
划痕入骨,皮肤绽开,一刀一刀,血肉模糊。
不是妆颜,而是……真正的伤口。
原本以为只在黑暗中恐怖的尸体,原来在白灯汇聚下,也可以这么恐怖。
第24章 3。4
3。4
“你的时间还有五分钟。”
旁白声响起,在实景场所中,格外立体。他的声音与恐怖医院融合,不像是提醒,反而像是布下了一张催命符。
董淳一蹲下,仔细查看尸体脸上的伤口。甄老板脸上的划痕毫无章法,而且每一刀都特别深,对方不是为了让甄老板破相,而是……为了泄愤。
段小海“啧啧”两声,感叹了句:“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
董淳一没回他,继续查看尸体其他地方。除了脖子上的勒痕,凶手的手臂上还有一道划痕。但与脸上的不同,这道伤痕很浅,浅得只留有一丝血痂。而且,这两种伤口并不像是一种利器所为。董淳一拍好照片,一转头,见段小海已经去了太平间其他地方转悠。
太平间的平床摆放得平整,因为谢阳的“失误”,所有的“尸体”都坐立了起来。但也有些平床空落落的,而这些地方都是留给鬼屋扮鬼工作人员的。不妨想象,昏暗之中,你心惊胆战地走在这片区域时,突地从白布下伸出一只手抓住你。那滋味,真挺刺激的。而甄老板,就是这样扮鬼吓人。
“这里有血!”段小海正在查看平床,突地喊了一声。
董淳一立即走过去,一张空落的平床的头部部分,满是血红的痕迹。
段小海摸了摸,说:“这都还没干呢。”
董淳一垂眸,忍不住问了句:“所以甄老板到底是死了被划了脸,还是划了脸才被吊死的呢?”
段小海愣了愣,随即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
两人继续在太平间找线索,董淳一在角落木箱里发现了甄老板的正常衣物和手机。
他拍下衣物,拿出手机。手机没有锁屏密码,所以他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手机里,有谢阳从刘设备那里看到的同样的短信,也有谢发给甄的。
——我们离婚吧。
——休想!我不可能离婚,你做鬼也得是我甄家的鬼!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段组长的事!
——你又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
——妈的,肉不肉麻你!娶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因为你床上够骚啊,哈哈。晚上等着伺候老子吧,不让老子满意,打死你!
看着短信,不知想到了什么,董淳一嘴角轻抿。
转而看向段小海,问:“你和谢阿飘有没有为爱鼓掌?”
段小海正在另一边翻找,一听董淳一这么问,一脸懵逼:“问这个干嘛?”
“呃。”董淳一抿唇,“想知道你某些体会。”
董淳一说得模棱两可,段小海还是没懂。也不管他,继续干自己的事。没过久,段小海的劳动得到了成果,他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刀。
刀上留有血迹,应该就是划破尸体脸颊的利器。
楼下进展不错,楼上也不甘示弱。
陈雷和张可可在搜完甄和谢的房间后,转战段组长的房间。
陈雷在段小海的手机里发现了大量谢阿飘的照片,从青涩时期到成熟的现在,段小海把每一张关于她的都留存下来。
“段组长竟然惦记着谢阿飘。”陈雷砸吧砸吧嘴,“可惜了,别人的老婆。”
张可可翻找着段组长的床铺,差点没把床掀翻。听到陈雷这么一句,张可可想了想,说:“段组长大学的时候就喜欢谢阿飘,挺痴情的。”
陈雷挑眉看她:“大学?你们果然有关系。”
张可可撇嘴,正好床被她掀了个头,原本隐蔽的地方此时一览无余。在里面藏着的,是一个工具箱。张可可拿出来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些家用维修工具,有起子钳子麻绳……诶!麻绳!
她拿着麻绳研究了一会儿,然后问陈雷:“这个绳子和现场的像不像?”
陈雷睨了一眼,努努嘴:“不知道,都没敢仔细看。”
张可可“哈”了声,问:“不敢看的不应该是我吗?”
“也可以是我。”陈雷苦笑,转而说,“你先拍下来,藏得这么深肯定不是摆着好看的。”
“嗯嗯。”张可可认同地点头,马上拿出手机拍照。
陈雷在段小海的手机里还发现了一段录音,他点开,音频的声音放出,一时间充斥了整间房。
——甄老板:“最近研究出一种新恐怖妆,创意来自于刘设备的脸。说实话,我的脸要是变成他这样,我就自杀了。因为没活下去的勇气,哈哈哈……这张脸,应该是死人的脸,也只能用来吓吓人!”
——谢阿飘:“老甄,别说了,你忘记郝朋友了吗?”
——甄老板:“臭娘们别瞎BB!你就做好你的事,难不成你也想变成郝朋友、刘设备这样?”
——段组长:“甄老板,这是会议,在录音。”
——甄老板:“录视频?怕什么,我是老板怎么做还要你教?”
——甄老板:“刘设备,对于新恐怖妆,你有什么意见吗?”
——刘设备:“没意见。”
最后刘设备的声音,是压抑隐忍着的。
怎么会没意见?谁愿意拿自己的缺陷开玩笑呢?
“好朋友是谁?”陈雷问张可可。
张可可“呃”了好半天,才憋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