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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裴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又听许经理咋咋呼呼说道:“沈潇念的下一步举动肯定是联合其他餐饮企业,本来能很快解决的事,您看现在弄得。”
许经理的懊恼摆在明面上,周裴则不表露生色,其实他也懊恼,但又觉得很高兴,这很矛盾。
懊恼的是:错过了一个垄断行业的机会。
高兴的是:沈潇念比他想象中的聪明,棋逢对手总是让人有种变态的兴奋,以后的日子可有趣多了。
沈潇念出了世纪大厦,直接将手里的合约撕了个粉碎,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得,又白白浪费一个月,最近似乎总在做些无用功。
今天这事,要是许经理咬死不松口给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也许沈潇念还就真签了那合同,可坏就坏在,许经理答应了。而且因为另一个投资商的一句话而答应了。
这点让沈潇念心中警铃大作,她开始设想:万一周裴是世纪的幕后老板,那么在运作流程上稍稍运转,对方不难黑掉Empery投资的资金。因为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Empery在世纪内部决策和审核上是说不上话的。合约一旦生效,就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即便周裴不是世纪幕后的老板,那这个合约也不能再继续谈下去,明显周裴和世纪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就冲沈潇念一个月软磨硬泡都没能说成的事。周裴一句话就让对方松了口,这两家公司该好到什么程度啊,一句话就能决定对方公司股份的去留?
所以,这个合约不能签,即使条件诱人!不得不说,沈潇念在决断上有不输于周裴的魄力和冷静。
沈潇念心情很复杂,总觉得最近诸事不顺,明明投资世纪是个很好的打算,但周裴这个别的产业人居然横插一脚进来,让沈潇念既觉得纳闷又气的直咬牙。
本来认为今天会在南城将合约签下来。晚上可以要花时间和世纪的人共进晚餐,看来都已经没有必要,沈潇念叹气:以后遇到关于周裴横插一脚进来的案子都要小心应对。
沈潇念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的六点街上灯火通明,交通虽然便利但却让繁华的城市显得拥挤,不论在南城还是A市,不论是在大城市还是说小城市,沈潇念都只有一种感觉:这个世界是冰冷的。无论她在哪都没有一种归属感,仿佛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地方都只是她暂且待过的地方,离开了就忘了。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回到酒店,沈潇念在前台直接带了桶泡面回房间,然后将水烧开泡面,老坛酸菜的味道蔓延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沈潇念抱着泡面“跐溜”,最后直接捧着泡面桶往肚子里灌汤水,吃饱之后往白色的床单上一躺,发出感慨:妈的,真难吃。
手机的屏幕忽然亮起来,沈潇念偏头一看是陌生的来电显示。沈潇念直接按掉了,当这个电话号码第三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时候,沈潇念才慢吞吞的接听:“您好。”
“是我。”周裴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沈总今天这是唱的哪出?”
沈潇念完全放空的大脑又开始发麻,从床上快速坐起来,以快速运转大脑应付周裴:“周董,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我不说您应该也明白。”
“我并不明白。”周裴脸上的笑意消失。
如果电话那头是顾燎,沈潇念早就和顾燎发飙了:你他妈装什么傻,不明白你大爷!但对方是周裴,沈潇念就另当别论了,语气和善而慢条斯理:“周董您这样做我理解,毕竟谁不想获得更多的利益,大家都是商人嘛,所以我撤资您也可以理解吧?”
沈潇念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周裴觉得自己也再没有装下去的必要,语气颇为感慨:“Empry能有这样的聪明人,真让我眼红。”
沈潇念不说话,又听周裴继续说:“潇念,到我公司来吧,我开出的条件一定比Empery给你的更好。”
嘿!这人还真是不觉得脸红,自己的计划被识破了,现在倒想来挖墙脚了,沈潇念对此也没表示出多大的不满情绪,只是淡漠的说:“我这人比较懒,一旦定下了就懒得挪位置,多谢周董厚爱。”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勉强。”周裴捏皱了面前的白纸,脸色阴沉的可怕。见沈潇念沉默又继续道:“不过,我公司一直会为你留下一个位置。”
“多谢。”沈潇念还是那种不温不火的语气,留不留无所谓,反正沈潇念觉得自己也不会去,周裴这个人啊,看着好脾气实则吃人不吐骨头,她沈潇念可不想招这种人。
这样比起来,还是直脾气死话唠的顾燎可爱些。
“你明天有什么打算,既然都在南城的话,不如一起吃顿放,也好彼此进一步了解一下。”周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善温柔。
沈潇念是聪明人,周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潇念当然看得出周裴的目的,要么是想追她要么就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的金钱利益,但这两者沈潇念都不想给他,所以沈潇念一点不拖泥带水的回绝了:“抱歉,没有时间。”
沈潇念面对像周裴这种打感情牌套近乎的人,她通常会冷漠而直接的剪断对方的任何幻想,干干脆脆的谈利益不是很好么,玩什么感情!(未完待续。)
072 扑火
一大早沈潇念就被方涵瑜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轰炸,几乎平均每十分钟就一个,内容却都是表达一个主题:“小念念,我还有一小时到,你在哪?”、“念念,我还有半小时到,你在哪?”、“念,我这堵车,还要二十多分钟,你到哪儿了?”
沈潇念对着电话呵呵:“你丫没到的时候再给我打电话,你就等着自己摸索着去吧。”
“别别别,我逗你玩呢。”方涵瑜立马变脸:“C省我可不熟,你要不带我,我一晚上都找不到你外公家。”沈潇念的外公家在郊外别墅,属于国家给退休老干部的一级疗养所,说是用来让老军人修身养性的,其实那地方偏的很,要没有交通和网络差不多就该与世隔绝了。
“挂了。”沈潇念叹了口气,方涵瑜本来说好和她父母一起来C省的,可丫最近正因为相亲的事和家里冷战,直接自己单枪匹马的杀过来了。
二十分钟后,方涵瑜拎着Valention的包,穿着Hautecouture的粉色礼服蹦跶走过来,单薄的礼服上只加了件风衣,沈潇念撇嘴,将手里的热饮递给方涵瑜:“你丫光腿不冷?”
方涵瑜哆嗦着腿特实诚的表达:“我真冷,你外公派来的司机什么时候到?”
“你啊。”沈潇念语气宠溺,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方涵瑜系上,方涵瑜裹紧围巾喝着沈潇念给的热饮嘿嘿笑着:“说是给你外公过生日,其实就是一次商界和政界的大头的聚会,这点你比我清楚吧,我可不想被别的女人比下去,冷点怕什么。”
方涵瑜哈出白气,打量沈潇念:“你说你,怎么还穿的这么正统?”这身像军人制服的蓝黑色大衣穿在沈潇念身上是好看,显得沈潇念身材比例极好,人也精神可就是少了点女人的妩媚。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爷子就喜欢我穿的精神些。”难道沈潇念不会看场合么,她当然知道聚会要穿的名媛淑女些,但老爷子曾经聊天时说过:“念念啊,外公就是看不上那些穿的这露一点那露一点的女人。你可不能像她们一样,像部队样式的衣服那才精神嘛。”
方涵瑜“噗嗤”笑了,她也一样想到了老爷子拉着沈潇念的手絮絮叨叨的样子,“你别说,老爷子还挺逗。”方涵瑜跺着脚前后张望。这天真冷啊,要不是小腹、后背贴了几张暖身贴,身上有那么几处热源,方涵瑜觉得自己一定会被冻傻。
和沈潇念七扯八扯十多分钟后,方涵瑜终于盼来了司机,沈潇念开了车门让方涵瑜先进去,一进车方涵瑜就立马解下围巾交给沈潇念:“看着哈,下了车,我立马就能笑傲群芳。”她想成为酒会的焦点,有一种人天生就是喜欢被人仰望注视着的。
沈潇念面无表情:“祝你玩得开心。”
……
沈潇念其实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庆贺生日那就应该家人之间一起吃顿饭,简单的聊家常就好,只是老爷子沈振国的身份特殊,虽然刚从部队退下来,但部队的关系还在,部队不少军官还都是老爷子一手提拔上来的,于是在老爷子生日的早一个月,就有人开始谋划着生日流程,一场家庭的聚会非得变了味道,弄成达官显贵的交流会。
不止沈潇念这样想。沈潇念的外公也同沈潇念的想法一样,老爷子勤俭传统了一辈子,压根不喜欢这些虚无的东西,更不提倡铺张浪费。但底下的人非说要闹个气氛,于是一来二去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将老爷子的清净场地变成交际的舞池、酒会的场所……
这样的酒会办了一次,下一次又会由另外一个人来操办,一年又一年,老爷子对此也都成了习惯,生日正逢过年的点。只当大伙聚在一起乐一乐,由着下面的人去办了。
当这一切都成了固定的模式,又何必去打破?
车在平稳的郊区小道上行驶,方涵瑜在车里坐的端端正正,沈潇念哑然失笑:“喂。”往方涵瑜耳根吹气,撩妹手段不减当年:“平时也没见你坐这么正。”
方涵瑜捂着自己的耳根,对沈潇念瞟了一眼:“别动,别回头把我衣服弄皱了,哟,这发型也不能乱。”说着,方涵瑜拿出化妆包又补了点装,还问沈潇念:“可爱不?”
“出息。”沈潇念往车窗外看不打算回应方涵瑜的幼稚行为,郊区的风景是在城市里看不着的,透着股灵气清爽。
方涵瑜往沈潇念身边蹭了蹭:“念念,你说沈纪元会喜欢我穿成这样么?”方涵瑜低头,手心里已经出了一层汗。
沈潇念回头审视方涵瑜,让方涵瑜显得更加紧张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睛,沈潇念叹气:“你怎么就对他上了心?”沈纪元是沈潇念的舅舅,说是舅舅也不过比沈潇念大了那么六岁,属于老爷子的老来子,对于沈纪元老爷子可是严苛的很,从小就送部队吃苦去了与父母相处的时间不长,所以沈纪元这个人从小性格就内敛也不爱说话。
沈潇念小时候调皮总想要同沈纪元玩闹,但沈纪元就是个闷油瓶,等他回答一句话要等到头上长草,而且一年到头沈潇念也同沈纪元交流不到几次,虽说是近亲但关系到不怎么亲近,但随着近几年沈潇念的性子也被打磨的越加沉稳圆滑,最近几次见面反倒能和沈纪元相处的很融洽。
但总的来说,沈潇念觉得沈纪元这样性格的男人实在不讨女人喜欢。
方涵瑜不说话,沈潇念皱眉:“你也知道,他心里有人了。”
“可他不是已经离婚了么,也不可能再复婚了啊,毕竟军婚也不是开玩笑的,沈纪元才三十多岁不可能单过一辈子啊。”方涵瑜急于反驳,为什么会对生活放纵,那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娶了别的女人,她才会对爱情任性妄为,反正不论和谁谈情,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人,和谁谈和谁睡都一样。有时候从睡梦中醒来,想想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才真的觉得寂寞。
“那你对许子峰呢?”沈潇念偏头不知道该劝方涵瑜些什么,但她肯定,方涵瑜对沈纪元的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