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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从大人之间的棒打鸳鸯开始的。
那个时候的她很傻很天真,就把心里的话骄傲大声的告诉大家,“因为相濡哥哥会发光。”
好像那个时候明灿哥冷着好看的脸,嫌弃的瞪了她一眼,还对她的说法非常不满意的嘟囔了句,“我又不是穿着袈裟的唐僧,发什么光。”
只记得当时大人笑的很开心,还有人说,‘相濡不是唐僧,是我们以沫的天。’
呵呵,后来,她的天塌了,是因为累了,不想再罩着她了,只是在她眼里的他,还是会发光。
她为了不要一直缠着他,让他烦,她努力学着欲擒故纵,还总是在他面前说那个男明星的好。
他从一开始的无动于衷,到后来的不耐烦,再到之后的任由她胡闹,她天真的以为那个时候他会努力的抓住她,就想现在这样,要和她结婚。
然而,一切都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一手好牌让她打乱了,他身边多了一个韩梅梅,在她以为,她就要失去他的时候,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他,只是,似乎一切都太迟了。
。。。。。。
☆、第295章 来啊,互相伤害啊
晚饭后,明灿平静无波的问以沫,“一起睡还是自己睡?”
以沫下午已经在这里转了好几圈,只发现有一个房间有床,就问他,“那你睡哪儿?”
明灿淡漠的看了一眼坐着的沙发,“这里。”
以沫想了想,有四处打量一番,“那,还有被褥吗?”深夜的时候也是会很冷的。
明灿心中早有预谋,会这么问也是在他的蓄谋之中,云淡风轻的说着,“你觉得像我爸妈那样如胶似漆难得跑来二人世界,还会在这里备多余的被褥吗?”
家里忙活着儿子婚礼的明泽楷和仲立夏一起打了个喷嚏,两人相视一笑,还念叨着,“一定是儿子想我们了。”
呵呵。
安依然左思右想,觉得如果明灿哥就孤苦伶仃的睡在沙发上一定会感冒,生病的滋味可不好受。
反正他和她也一起睡过,就是睡一张床上,没关系的吧,“那就一起睡吧。”
说完了,以沫自己也觉得哪里有些别扭,就突然回头瞪着跟在她身后的明灿哥,严厉警告,“不过,你不准对我有不轨行为。”
已经拿到了通行票,他便耸耸肩,和她擦肩而过,走到了她前面,“那个我可不敢保证。”
这话几个意思啊?以沫怎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大步追上他,拉着他的胳膊往回拽,她后悔了,“那你还是睡沙发吧。”
比力气,她真的是太逊了,她使尽全力在拉他,他却稳如泰山的站在卧室门口一动不动,他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味深长,“我现在已经决定睡床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到底算谁在耍赖,明灿用力一拽,将以沫从外面拉扯到了卧室里,一个利落的动作就将她禁锢在已关闭的门板上。
以沫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特别是近距离呼吸在她脸上的气息,让她很容易心猿意马,她别开视线也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说,“那我去睡沙发。”
明灿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抿嘴一笑,低沉醇厚的嗓音如同沉淀千年的红酒,“你去睡沙发,那谁睡我啊?”
以沫真没想到,他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他这人真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说的就好像她非常稀罕睡他似的。
以沫红着脸,瞪着他,“……让猪睡你。”
明灿对她邪魅一笑,特坏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声音温柔,“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他……真是气死她了。
有他这么损人的吗?
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说也说不过他,打更打不过他,就赌气的倚着门板,直直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明灿抿嘴一笑,捏着她下巴的手往上移动,在她鼻尖上宠溺的刮了一下,“好了,不和你闹了,开了一天的车,累死了,赶紧睡觉。”
说完,他就扔她一个人站在门口,他自己上床睡觉去了。
以沫看着他,不禁腹诽,真是没有风度,这种情况下,不都是女人舒舒服服的睡床上,男人可怜巴巴的睡地上的吗?
他倒好。
明灿上床后,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还站在门口的以沫,“你不睡?”
以沫没好气的打开门,“我嫌弃你。”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明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她自己跑出去睡沙发,他打赌,从现在开始计时,不超过一个小时,她一定自己乖乖回来。
因此,他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以沫自己一个人待在客厅,开始还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一定能睡着,可外面的海浪声越听越清楚,即使只有一个耳朵能听见,也总是能想象出外面的惊涛骇浪里是不是会有女鬼跑出来。
她还怕万一有人叫她名字她听不到,错过了紧急的逃跑时间怎么办?
还有那个坏蛋明灿哥,他不会真的就自己一个人霸占着那张舒服的大床,不打算出来叫她了吧?
真是名副其实的大坏蛋。
在终于经不起恐惧的时候,以沫还是没出息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她知道他肯定会笑话她,但总比自己吓死自己好吧。
幽暗的月光下,看着床上熟睡的他,真的好像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似的,关门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外面的沙发,脑袋灵机一动,要是把沙发搬进来……
哎呀呀,她这个人就是这么的聪明。
正撅着屁屁拉的正起劲,腰间突然一紧,双脚一空,连地面都蹬不到了,然后就被幽灵一样的某人给抱走,扔到了床上。
都这个时候了,以沫还在挣扎,“喂,我要睡沙发。”
明灿从背后紧搂着她,似乎是还在睡着,“大半夜的别瞎折腾,赶紧睡。”
她也不想瞎折腾啊,那他倒是先放开她啊,就这样让他抱着睡,像个什么样子啊?
“那你先放开我,我这样睡不着。”
换来他一句霸道的拒绝,“不放。”
搂着人家还搂的这么强势,真是没讲过他这么不讲道理的男人。
“你不放我睡不着。”以沫两只小手试图掰开他的大手,结果他突然一个越身,欺身而上。
毫无睡意的双眸深不见底的凝着她,嘴角上翘的弧度似笑非笑,“睡不着那就干点儿别的。”
以沫差点没一巴掌给他扇过去,他是睡到脑子缺氧了吧,冷着脸,非常生气,“赶紧滚下去,重死了。”
明灿眉目一挑,“你觉得我今晚会放过你吗?都已经快结婚了,你也就别矫情了。”
她矫情,她是压根就不愿意和他结婚。
他低头想要吻她的时候,被她猛然用力的抬头,两人的脸撞到了一起,也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两人撞到一起的鼻子都出血。
两分钟后,两人盘坐并肩坐在大床上,鼻孔里分别都塞着止血的纸团。
“常以沫,你这叫谋杀亲夫,你还是不是女人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以沫冷哼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驳他,“我也出血了好不好,要不是你想对我乱来,会这个样子?”
明灿先小心翼翼的给她还在出血的鼻孔换了纸团,又给自己换,“那你这也太狠点儿了吧,以后谁敢碰你啊。”
以沫嗤之以鼻的看他一眼,“就是不准你碰。”说的时候,脑子里还想起一个小动图,来啊,互相伤害啊。
。。。。。。
☆、第296章 傻子,谁啊?
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却是醋意十足,“那个医生可以啊?”
以沫就为了和他唱反调呗,就使劲的点头,“对,就他可以,你不可以。”
明灿反倒一点儿也不生气,还笑了,鼻孔里塞着纸团的他傻乎乎笑着的样子特傻,以沫都怀疑他是被她给装傻的。
忽然,他大手捧着她的小脸,“吧唧”一下,在她的嘴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笑的特得意,“你就是我的。”
以沫还想反驳他,就已被他长臂勾着脖子,身体往后倾倒,然后就和他同床共枕的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他说,“睡吧,晚安。”
其实她还想再说什么的,但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觉得说什么都很多余。
就在她都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沉哑着嗓音问她,“如果明天醒来,我不见了,你会很开心吗?”
以沫清醒,他是躺在她的右边,不然他这么小的声音,她一定会听不到的。
她想都没想的回答他,“当然,如果你能把车钥匙也留下,我会更开心的。”
明灿问她,“你就不问问我,会去哪里?就不怕找不到我吗?”
以沫撇嘴,“有什么好问的,你一个大活人,还能自己把自己弄丢了不成。”
他抿嘴笑笑,复杂难明,“那我,会把你弄丢吗?”如果丢了,还能找回来吗?
就这样,她静静的睡着了,有他在身旁,外面即使狂风暴雨,海浪肆虐,她也无动于衷,只在他的怀里酣然的入睡。
清晨,她是大船沉闷的鸣笛声叫醒的,她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拦腰,手放在身边位置的时候,不由的扭头看去,位置空空的,没有了温度。
她盯着那个空了的地方发呆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似乎还出现了昨晚临睡前明灿哥问她的那句话,“如果他不见了,她会开心吗?”
事实证明,她慌了。
鞋子都没穿就跑出了卧室,客厅里没见他的人影,餐桌上放着他的车钥匙和一个钱包。
难道明灿哥……真的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以沫拿着车钥匙光着脚往外跑,远方的船应该就是刚才鸣笛的那只船,以沫都开始想,是不是明灿哥就坐着那艘船离开的?
拿着钥匙去开车,抱着一线希望想出去找找,说不定他去不远处的小镇上买早餐去了呢。
上车后刚准备发动车子,身后传出熟悉的醇厚嗓音,此刻听起来慵慵懒懒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逃走啊,连鞋子都不穿。”
以沫忽的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真的是要发疯的节奏,他大清早跑到车里来做什么?
明灿抬手在她直勾勾的眼前晃了晃,“喂,怎么了?不会是以为我真丢下你一个人走了吧?”
以沫气急败坏的将车钥匙扔在他的身上,“混蛋。”
下车,光着脚丫踩在有细碎海沙的地面上,真是每一步都走的像是踩在荆棘之上。
明灿下车后,两三大步就追上她,一个用力将她打横抱起,看来刚才是真的吓坏她了。
以沫在他的怀里挣扎,“你放我下去。”
他没放,还很有耐心的和她解释,“我一个正常男人,怀里搂着一个睡觉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女人,你觉得我能做到坐怀不乱吗?”
以沫恼怒的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莫名其妙的说什么,不能坐怀不乱,他现在干嘛还抱着她。
明灿看她理解能力太差,只好多说几句,“我搂着睡不好,只想着怎么扒光你的衣服。”
“你,流,氓。”以沫赶紧警惕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骂他。
明灿还真点头了,“对,为了让我不流,氓,我出来让海风把我吹醒,后来就在车里睡着了。”
噢,原来是这样啊,那他这算不算也太过于君子了,他要是真把她强上了,她也不会活活打死他的吧。
明灿把她放在沙发上,看她走神的样子,故意调侃,“看你这样子,我没对你做点儿什么,你很失望?”
以沫拿个抱枕扔向他,“失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