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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听似漫不经心,实则意味深长。
丁昊挑挑眉,非常消受的同意了她的观点,“那是。”
蒋晓溪臭美的笑看了他一眼,下车离开了。
***
任泽丞说马上过来找她,蒋晓溪绝对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快。
在她刚走进公寓一楼大厅时,就看到了斜靠在电梯房门口的任泽丞。
见她进来,任泽丞脸色不好的皱起了眉。
显然,他绝对不是正好赶过来。而是,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蒋晓溪走近,任泽丞站直了身体,问她,“你不是在家吗?”
蒋晓溪略微顿了顿,不答反问,“你来多久了?”
任泽丞,“我上去你家,家里没人,下楼时,看到你们。”
蒋晓溪,“哦。”
对于刚才的谎言,蒋晓溪脸不红心不跳。
“蒋晓溪。”任泽丞语气不好的叫她。
“什么?”相比之下,蒋晓溪淡定多了。
任泽丞说,“如果你不想重蹈覆辙,就离那个姓丁的远一点。”
蒋晓溪拧紧眉心,脸色不好的看向任泽丞,“为什么?”
任泽丞长吁了口气,问,“他知不知道你爸爸是谁?”
既然问到了这个上面,蒋晓溪已经大概猜到任泽丞想说什么了。
她答,“知道。”
任泽丞,“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进任氏?”
有些事情真的经不起多思。
现实原本是不复杂的,复杂的其实是人心。
任泽丞的问题,让蒋晓溪不免回想起丁昊刚进公司时的情形。
她撞了他的摩托车,他把钱全额还给了她,还直言知道她爸爸的背景。
难道?
想到这里,蒋晓溪立即打住了。
她心底的声音告诉她——
不会,他不会。
可是现在,任泽丞的话,“你想说什么?”
任泽丞脸色很沉,“他进任氏,是因为跟我爸有协议。”又冷声道,“他的目的,是为了报仇。”
蒋晓溪大惑,“报仇?!”
“你知道他以前为什么会创业失败吗?”
蒋晓溪不明就里的看着任泽丞。
“因为仁兴集团的小宁总对他暗地里使了刀子,毁了他的所有。”
“这跟我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觉得他会忍气吞声认栽吗?”
“然后呢?”
“商场上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我们这个圈子乱,他们这个圈子一样乱。蒋晓溪,单从你刚才跟我的对话中我就已经听出来了,你对他根本就不了解。”
蒋晓溪不否认,“了解也需要一个过程。”
任泽丞万分无奈的抬手握了握拳头,苦口婆心的劝她,“晓溪,你刚刚的态度,让我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你。”
蒋晓溪听闻此话,有些不耐烦的蹙了蹙眉。
任泽丞乘热打铁,继续道,“为什么小宁总非得针对他?他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任泽丞走过来握住她的肩膀,字字掏心掏肺,“晓溪,你不要忘了,当年你是怎么从那段痛苦中走出来的。正是因为你的内心世界太干净,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美好,所以放松警惕,没能保护好自己。”
蒋晓溪脸色闪过一丝痛苦,眉头皱的更紧了。
任泽丞看着她,还是不忍太过刺激她,稍稍放缓了语气,“晓溪,这些年,我的确希望你能找到一个适合你的好男人,来照顾你。但是像丁昊这种有明显目的靠近你的男人,你赌不起。”
蒋晓溪神色沉闷,垂眸像在思考什么,目光不知道落在哪儿。
只是沉默着。
任泽丞这辈子接触的女人太多,但像蒋晓溪这种,他只遇到过这么一个。
他从不拿她与他接触过的其她女人相提并论,因为没法比。
回想起五年前,任泽丞忧虑的盯着她好久。
他深吸了口气,松开了她的肩膀,恳切耐心的问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蒋晓溪回了回神,若有所思的回过头问任泽丞,“小宁总为什么要针对他?”
“这就得问他了,我爸没告诉我。”任泽丞说,“正是因为他们如此刻意的隐瞒,所以才更有问题。”
蒋晓溪觉得心头越来越不舒服了,这些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她觉得头好痛。
有一股气闷在胸口,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没再继续多问,心不在焉的默默转身,走到电梯门前,按了上行键。
任泽丞在她身后追说,“我先回去了。”又交代,“记住我的话。”
蒋晓溪没有回答,电梯两扇门缓缓而开,她径直走了进去。
电梯门渐渐闭合,任泽丞看到她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最后消失于他的视线。
一个注定求而不能得的女孩儿,不能做情人,那就做一辈子的朋友。
情人有可能会分开,但是朋友永远不会。
任泽丞心里很清楚,如果这些年,她明白他的心思,他又不故意欺骗她,他还爱着自己的前女友,她不会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从他认识她的那天起,除了他,丁昊是她这五年来,唯一接触的男人。
他不知道丁昊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吸引了她,但他看得出来,她一定是动了心。
他并不是嫉妒丁昊,将他当做情敌。
如果丁昊的背景坦荡磊落,真心对她好,他一定会衷心祝福他们。
她值得拥有爱情,拥有最好的幸福。
可是,蒋晓溪。
如果你再遭遇一次背叛,我难以想象,还有什么理由能支撑你活下去。
为了避免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伤害,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由我来替你排除。
24。第二十四章
翌日; 丁昊到的时候; 比蒋晓溪预料的还要早。
他在车里等了二十几分钟,蒋晓溪才姗姗来迟从楼上下来。
今天她换了一套亮一点颜色的衣服,绑着高高的马尾; 青春靓丽。
一早见到她; 丁昊觉得整个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只不过; 她手里端的玻璃杯是什么鬼?
她一大早搞笑么?一杯牛奶不会喝完了再下楼?还用个玻璃杯端着出门。
见她双手不方便; 丁昊俯身给她打开了车门; 还没回身,一杯牛奶递到他脸边了,意会叫他帮她拿着。
丁昊伸手接过; 坐直了身体。
牛奶温热的,清冷的早晨; 握在手心里暖暖的。
蒋晓溪上车关好门,丁昊把牛奶递给她。
蒋晓溪顿了顿; 对他说,“给你的。”
丁昊; “??。。。。。。。。。。。。?”
蒋晓溪把手里的纸袋放到他腿上,“吃完再走。”
丁昊侧眸看着她; 半响说不出话。
蒋晓溪见他脸上复杂的表情,微微蹙了蹙眉; 疑问的盯着他。
丁昊; “你怎么用玻璃杯装着?”
“家里只有大盒包装的牛奶。”
握着牛奶杯的手紧了紧; 丁昊低头打开纸袋; 里面装着四块刚烤好的面包。
蒋晓溪问他,“怎么这么早?”
丁昊拿出一块面包,咬了一口,“习惯早起。”
“哦!”
蒋晓溪侧眸看他,吃东西时,耳边虎爪又一抓一抓的,她觉得很好玩。
今个儿,他把西服换了下来,随意的休闲装。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蒋晓溪觉得不管他怎么穿,都有一种引人注目的特别气质。
绅士中带着一点小坏,儒雅中带着一点痞气。
丁昊喝了口牛奶,倪她一眼,“怎么?一晚不见,这么想我。”
蒋晓溪一僵,随后佯嗔,“自作多情。”
丁昊乐乐一笑。
“周末有没有空?我找你有点事。”
“约会?”
蒋晓溪,“……,正经事。”
“你找我还能没空?”
“那——我去找你?”
丁昊想了一下,点头答,“没问题。”
男人吃东西比较快,几分钟的功夫,便完事了。丁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启动车去公司。
这不,因为蒋晓溪说周末要去找他,丁昊一进办公室,就忙不迭的给陈文东打了电话。
陈文东昨晚在酒吧上晚班,一大早还迷迷糊糊在梦中。
电话那头,他昏昏沉沉的“啊?”了声。
丁昊升职后,换到了大办公室,比那个小办公室宽敞多了。
他一手插着兜,徐步往落地窗旁的暗红色檀木办公桌走,边讲电话,“今天白天别出去撒野了,在家收拾收拾 。”
“为嘛呀?你不是让我出去帮你找店面的吗?”
丁昊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抽出手,单手翻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你嫂子周末过来。”
说得面不红,心不臊,也是没谁了。
不过这消息,可把陈文东一下给激灵醒了,“真的吗?蒋小姐要搬过来跟你住?”
“你瞎想什么呢?她就过来玩。”
陈文东失望,“噢!哥,你这办事效率不快呀!”
丁昊警告,“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皮痒痒了?”
“我错了哥,你当我没说,行不?”
***
本来丁昊说周末要去接蒋晓溪的,蒋晓溪自己有车,说不想麻烦他,所以问了地址,自己过来了。
丁昊和陈文东、易凯合住,在一所普通的居民小区。
蒋晓溪到的时候,丁昊已经等在小区门口接她。
但是,蒋晓溪没有立马下车。丁昊奇怪,走过去敲她的车窗。
蒋晓溪降下窗,侧头看向丁昊。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佳,脸色尽显疲惫,丁昊原本冲她的微笑渐渐散开,明显怔了一下。
当然会疲惫了,昨晚,她严重失眠。
“丁昊。”蒋晓溪叫他。
丁昊以为她不舒服,轻声问,“怎么了?”
“上车。”
丁昊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坐进了车里。
关好车门,丁昊回头问她,“不舒服吗?”
蒋晓溪摇摇头。
丁昊说,“你气色很不好。”
蒋晓溪吸了口气,又叫了他一声,“丁昊。”
丁昊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深看着她,“我在。”
蒋晓溪垂下眼睫,心里还在犹豫着,始终觉得开不了口。
丁昊问,“怎么了?”
蒋晓溪沉默了半刻,抬起头,目光笔直的看进他深黑的眼里,“丁昊,我能相信你吗?”
丁昊皱起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有所意味的反问她,“那你相信我吗?”
蒋晓溪心里没有答案。
她很迷茫。
她觉得自己真的看不懂人,也看不懂丁昊。
他们认识的不算久,她喜欢他,她知道,他也喜欢她。
可又像任泽丞说的一样,她觉得丁昊有好多秘密。
到今天为止,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爸爸的。
两人都安静的看着彼此,此时,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在他们之间油然而生。
蒋晓溪心里觉得有些失落。
她承认很贪念他的好,可她更担心,那只是虚伪的假象。
她不了解他,更忌惮他到底是因为有什么过往,会被仇家追杀。
她知道,如果爸爸知道丁昊有这些过往史,只怕这两年,她努力经营的父女关系,会瞬间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