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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也服了药。十一点钟的时候,我进去通知他明天的行程,他已经倒在了地上。”
蒋晓溪问,“仁兴?”
李秘书点点头,“应该没错,我见过几次他找沈副局长。”
丁昊走过来问,“那人是叫宁晨?还是王祷?”
李秘书,“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来访人员门卫会登记,我打电话问一下。”
李秘书走到一旁打电话,蒋晓溪愁着脸,狠狠的咬牙,“一定是他!”
丁昊搂着她的肩,本想开口安慰她,蒋晓溪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眼泪沾湿了他的衬衫。
丁昊紧紧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不会有事的。”
李秘书走过来时,蒋晓溪才慢慢缓过来,丁昊替她抹了抹眼角。
李秘书告诉他们,“是叫王祷。”
蒋晓溪压抑不住的火气,蹭的往上冒,眸色变得冷森。
丁昊捏了捏她的肩,“等伯父出来了,我们再想这件事。”
*
医生出来后,告诉他们蒋振国是冠状动脉工作不足,血管狭窄堵塞。做了心脏搭桥手术,现已转移到监护病房。
晚上监护病房不准探视,丁昊和蒋晓溪先送蒋母回了家。
从医院出来,一直到回家,蒋晓溪一句话都没有说。
蒋晓溪疲惫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丁昊进去卧室拧了个温热的毛巾,走过来坐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给她敷了敷红肿的双眼。
“人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就别想了。”
蒋晓溪的眼睛上还踏着毛巾,她伸手摸索着抱住丁昊的脖子。
丁昊当她这是在撒娇,依赖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毛巾掉下来,落到丁昊的腿上,蒋晓溪靠在他的肩上,暗着嗓子说,“当年你妈妈住院的时候,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丁昊愣了一瞬,用下巴蹭蹭她的头顶,勾唇笑了笑,“我是男人,当然能承受的多一些。”
蒋晓溪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
丁昊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弯身抱起她回了卧室。
*
蒋振国两个星后出院,这两周,蒋晓溪请了假,和妈妈轮流在医院守着。
出院那天,蒋振国叫来了李秘书,给了他一个文件袋。
李秘书离开后,蒋晓溪走过去,坐到病床旁的凳子上,“爸,那天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
蒋振国躺靠在床上,侧眸看了她一眼,等了两秒才说,“我已经要李秘书帮我提交了辞职报告。”
蒋晓溪惊讶,“为什么?”
蒋振国,“官场上的事,你懂什么!”
蒋晓溪追问,“我是不懂,可我想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蒋振国稍稍愠怒,“问这么多做什么,以后离这人远点就行了。”
蒋晓溪怕影响蒋振国的情绪,便没再问。
帮蒋振国办好出院手续,蒋晓溪开车送他回家。
从家里出来后,蒋晓溪没有直接回家休息,也没回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去了仁兴集团。
上次她把王祷的电话拉黑,所以现在只能先去前台预约。
前台小姐告诉她,王祷今天一整天都没空,要她明天再来。
蒋晓溪跟前台这么说,“你告诉他,我叫蒋晓溪,今天非见他不可。”
前台打量了她一眼,见她气势这么足,也不敢得罪,只能再次拨打电话。
说了几句,前台小姐抬眸看了眼蒋晓溪。挂了电话,对她礼貌一笑,“您上去吧!”
秘书带蒋晓溪来到王祷办公室,王祷立即从偌大的檀木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秘书带上门出去后,王祷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旁,笑了笑,“坐啊!”
蒋晓溪冷着脸瞥他一眼,抱着双臂,朝前走了一步,不想离他太近。
“我们之间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王祷懒懒的勾了下唇,抄着兜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那你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蒋晓溪放下手臂回过头,向前走了几步,“你始终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那你对我呢?我是不是也该想方设法来陷害你才能泄恨?”
王祷抬起头,“我已经得到了惩罚。”他再次站起来,“你以为这几年我就过得很顺心?”
蒋晓溪冷哼一声,“你过得好不好关我什么事。”
王祷自嘲的笑笑,抬脚朝她靠近了几步,“没错,你现在只关心丁昊。”
蒋晓溪斜睨他一眼。
“晓溪,你以前不是说,不到新婚之夜不跟人同居的吗?你不是很有原则的女孩子吗?”
蒋晓溪脱口而出,“他值得。”
王祷突然提高嗓门,“你是不相信我,跟你爸一样,从来都没相信过我。”
“对,就是不相信你。”蒋晓溪淡定的答,“你从来也没做过让我放心的事。”
“你敢说当初就没你爸的原因吗?”
“他就算阻碍过,那也是为我好。”
“所以我出生贫困就活该被他瞧不起,被他羞辱?蒋晓溪,我告诉,我已经因为你,只逼他主动离职,够仁慈了。”
蒋晓溪紧抿着唇,凉笑,轻蔑的看着他,“你知道出车祸的那天,我本来是准备找你做什么?”
王祷没什么情绪看她一眼,蒋晓溪说,“我原本是想去告诉你,我爸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后来我妈妈还告诉我,他偷偷帮忙我们准备新房。所以这些年,我不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
王祷拧着眉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有了一丝变化,“就算他做了这些,说过的话也收不回了。”
蒋晓溪不想就这件事再跟他继续废话,直接问他,“所以说,你现在仍然是不肯放过他,非逼他辞职不可?”
王祷态度坚决,“我已经说了,只逼他离职,已经够仁慈了。”
蒋晓溪气急了反而淡定的笑了笑,“你够狠!”
说罢,转身就走。
未走两步,突然手腕被一股力量牵扯,腰间一紧,整个人反扑了回去。
47。第四十七章
蒋晓溪低呼一声; 意识很清楚王祷要干什么。
她挣扎着往后退,双手抵住他的肩膀; “放手!”
王祷手臂用力,将她转过身抵靠在沙发背上; 令她动弹不得,“五年了,同一个城市; 我却见不到你。”
蒋晓溪把脸别向一旁; “最好一辈子不见。”
王祷伸手要碰她的脸颊,蒋晓溪整个上半身都朝后仰,“晓溪; 你恨我吧,只要你记得我就行。”
蒋晓溪抬脚,狠狠睬他的鞋。
高跟鞋戳得脚背巨痛,可王祷死死咬着牙也不肯松开她。
蒋晓溪背过手抓他的胳膊,感觉指甲都要掐进他的肉里。可王祷一并将所有疼痛强忍住,欺身靠近她。
眼见他的脸,在她惊慌的瞳眸中越放越大; 蒋晓溪突然一声撕裂的狂吼,“滚——”
刚叫出一个字,声音突然被掐断,“开”字被王祷及时用手掌捂在了嘴里。
“省点力气; 没人会进来。”
蒋晓溪趁机一张嘴; 咬住他的手背; 王祷瞬间压低嗓音痛呼,“嗯——”
蒋晓溪感觉到嘴里的血腥,可还是不肯松嘴,漆黑的眼神瞪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想要把他杀了一般。
王祷深呼吸了口气,手上稍稍松了力气,“乖,松嘴,我不过就想抱抱你。”
蒋晓溪双手按在他胸前,猛力将他推开两步。
王祷低头看自己手背的伤势,深深的一排牙印。
蒋晓溪怕王祷再次欺近,慌张的想要逃,哪知刚刚太过紧张,现在脚下一软,踉跄往后退了一步,结果碰倒沙发矮背,一个不防备,整个人倒栽了过去。
“啊——”蒋晓溪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只听见耳边砰得一声闷响,与此同时,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
脑袋撞在了茶几上。
“晓溪。”王祷心急如焚跑过去扶她,蒋晓溪瞥见他的身影,什么都没想,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东西朝他砸了过去。
下一秒,蒋晓溪瞪大了眼睛,怔忪的瘫坐在地上,嘴角还有刚刚要了他手背的鲜血。
白色的灰沫在半空中漂浮,玻璃质的烟灰缸从王祷的太阳穴直落到地上,转了个圈仆倒。
王祷用手捂着太阳穴,痛苦的眯着眼,浓浓的血液从他手指尖溢出,趟过他的手背,流进了他的袖管里。
蒋晓溪坐在地上,双腿用力弹动往后挪动,撑着沙发站了起来。
她全身都在发抖,脸色被吓得惨白,捂着胸口拼命摇头。
王祷身体摇晃了两下,昏倒在了沙发上。
蒋晓溪害怕的想要哭,可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她拔腿往外跑,秘书听到办公室的门由里朝外撞开,赶紧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蒋晓溪跑到秘书办公桌前,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向办公室。
秘书虽然还弄不清楚状况,但见她嘴角的血,预感大事不妙,急速冲进了办公室。
*
蒋晓溪坐在车里,拿纸巾死劲儿擦嘴,恶心的干呕了两声。
她心里慌乱又害怕。
如果王祷死了怎么办?那她是不是就杀人了?
不是,她不是故意的,是王祷先招惹的她。
她越想越恐惧,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手机响起来时,她全身狠狠的抖了一下。
是不是王祷死了,警察来抓她?
她颤着手从包里翻出手机,刚拿在手里,手指抖得太厉害,掉在了地毯上。
她低头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丁昊,这才稍稍舒缓了口气。
她弯腰捡起手机,抽噎了一下,接通电话。还没开口,已经无法控制的呜呜哭了起来。
电话那边的丁昊着急了,“晓溪,你哭什么?”
蒋晓溪哽咽着,“你来接我。”
*
蒋晓溪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面冲澡,一遍一遍的刷着牙,总感觉嘴唇和牙齿上还沾着血。
丁昊走过来夺她手里的牙刷,衬衫被水湿透了贴在身上,“已经刷了十几遍,干净了。”
蒋晓溪喝了口水,走过去吐进水槽,抬起头,看镜中的自己。
脸色煞白,嘴唇被磨的微微红肿,眼神空洞的可怕。
丁昊关了花洒,脱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裹上浴巾,又拿着毛巾和浴袍走过来,给她把身上擦拭干净,穿上衣服,屈身把她抱回房里。
将她放到床上,他给她盖好被子,去书房拿了医用箱过来给她包扎额头上的伤。
丁昊轻轻的帮她擦洗伤口,时不时低头看她一眼。
“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伤口消好毒,拿了块纱布盖上,丁昊说,“别害怕。”
蒋晓溪从额头上拉下他的手捂在胸口,眼神焦虑,“万一他死了怎么办?”
“对方的责任,过失杀人,自首的话不会构成犯罪。如果他们要赔偿,我来承担。”
蒋晓溪从床上坐起来,眼泪啪的掉落下来,“可当时就我跟他在办公室里,没有人替我证明是他先对我图谋不轨的。”
丁昊抚摸她脸颊,宽慰她,“只要六小时内止住了血,他就不会死。我已经托朋友去医院打听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蒋晓溪把脸躺在他的手掌里,闭上眼睛轻轻的呼着气。
丁昊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