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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心法残卷,也是他机缘之下得到的。
上官建国心里顿时犹豫了起来,想了好多办法,最后决定,还是哄好孙子,让孙子教他长生之道,这条路更好走一点。
心里打定主意,他便着手派人,暗中查访上官磊近几年在金林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和他有来往的人或者事,统统都要知道。
部队的人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没到天亮,这些资料就摆在了他的茶几上面。
上官英雄见老头子神神叨叨的,也不想再管他,直接自己打声招呼就睡觉去了。
上官建国却是睡不着,这可是关系着他还能活多少年的大计,是否能长生的重要时刻,不把计划定下来,他一刻都不能安睡。
老爷子认真的审查着每张资料上面的内容,直到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满脸诡异的笑容时,他才终于站了起来。
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他暗自做下了决定。
……
上官磊把母亲沈瑕送回了家,他就要走。
沈瑕一把拉住他:“你就不能陪陪我嘛,你不知道有时候我多羡慕陈家人,他们能天天看到你,而我却只能在学校才能看到你,还要装模作样,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上官磊坐了下来,反握住母亲的手,满脸真诚的说道:“妈,把学校的事儿辞了,跟我去乡下住吧。”
他今天实在忍不住生气,露了那一手,老爷子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他今天破了齐帅的百鬼夜行,他受到重伤,也不会放过他。
他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现在他唯一在乎的人就是妈妈,他不想让妈妈被他连累。
如果妈妈能搬到乡下去住,他们娘俩一起,有人照应着,他就能放心许多了。
“小磊,你已经和上官家闹翻了,如果我再辞职。以后我们娘俩,难道要喝西北风去吗?你才读高中,还要上大学,毕业后还要结婚生孩子,哪一样不要用钱?”
上官磊微微一笑:“妈,你为儿子操心半辈子了,现在是该享福的时候。钱的事你根本不用操心。我虽然赚的不多。但养一家子还是没问题的。”见沈瑕不信,上官磊便轻飘飘说出五六个公司的名字来。
一家建筑公司,一家广告公司。一家大型商场,一家服装厂,一家酒厂,还有一家珠宝公司。
沈瑕不太懂他的意思。直到儿子耸耸肩膀,自信的挑眉。她才惊讶出声:“你的意思是,那些都是你开的?”
天哪!沈瑕捂住了嘴,免得惊讶的尖叫出声。
这些公司有些在金林省都是极有名气的,有些则在京城都排得上名次。
就说那家花好悦缘建筑公司吧。一向以规矩严格,工程质量优异,工期短而出名。近几个月学校有好几期工程都是包给他们做的。
光沈瑕手上批出去的钱,都有一百多万哪。
而那家如意广告公司。也经常在电视上出现,去年有个广告设计大将,听说得奖的也是这个公司。
金林市招待所里所用的规格酒,都是来自那个顺风酒厂。至于那家珠宝公司,沈瑕闲瑕时候和朋友一起逛街,也是经常逛的。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经常逛的商场,超市,珠宝公司,居然都是儿子的产业。
他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啊,他是什么时候干这些事情的啊?她这个当妈妈的真失败,居然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小磊,你,你是怎么办到的呀?”
“噢,对了,舅舅那个度假山庄,我也有股份。你也知道的,我从小数字特别敏感,自从离家来到到流桐的乡下后,我就不太爱上学,就天天窝家里操作电脑股市,小赚了一笔。正好当时阿悦家要建酥饼作坊,我想讨她欢心,就用股市赚的那笔钱,把当时快要关门的建筑公司给盘过来了。”
“我说呢,这事儿我当时也听说了,可是人家都开不下去了,你是怎么把它弄活的呀?”沈瑕在这边待了许久了,自然晓的花好缘悦建筑公司的前身。
“原建筑公司的老板不管事儿,让下面的工人偷税漏税,还偷工减料,能做出好工程来嘛,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手艺不好,又好吃懒做的人,全部踢走,只留了几个手艺的确不错,人又勤恳的老师傅。”
上官磊把人都弄走后,那建筑公司的管理层,就觉得他是哪里来的混蛋太子爷,就是来玩人的吧,也纷纷辞职了。
他直接找上姜萧,称可以给退伍军人提供就业机会。
姜萧立即就关注上了呀,这是好事呀,不说全国,就说金林省每年有多少退伍军人,都没地方安排,有些回家务农,连饭都吃不饱。
这样一来二去,上官磊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把整个建筑公司的里里外外,都换成了退伍军人,而且因为他帮着国家干活,部队里肯定不能少了他的好啊,得替他找活啊,否则公司倒了,那些人不得照样下岗嘛。
留下来的几个老工匠,就负责当师傅,教授那些退伍老兵学手艺,好在他们很看重这次就业机会,学的又快又勤奋。
加上这些退伍老兵本身也是本领突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上手很快,作风严谨,后面又有部队这座大靠山,想不红都难。
但他们是凭真本事吃饭的,一旦完成某个工程了,上官磊就会派人去造势,大张旗鼓的请记者去,请媒体去,请鉴定专家去,鉴定这个工程合不合格,优不优秀。
这样一来,凡是去的人都是在为他们做广告。
不出两个月,一个快倒的建筑公司就被他弄活了,不到半年,建筑公司就开始盈利了,加上部队里的补贴,每个工人的工资开始走上正轨,还能在年底拿拿小红包了。
而且因为这建筑公司里的工人都是退伍老兵,个个身手利落,其它建筑小队,也不敢过来捣乱,倒省了许多事儿。
沈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觉得孩子不懂事,没想到却这样早熟,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已经成长的这样厉害了。
“对不起,儿子,你原本应该是快乐的年纪,都是妈妈没用。让你这么小。就要操持这些事情。对不起。”沈瑕又哭了起来。
上官磊想想最初的时候,是挺苦的,不过现在熬过来的。都好了。
而且他还要感谢苦难呢,若不是上官英雄把他流放到这儿,他也不会认识阿悦,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别样精彩人生。
沈瑕以前一直巴着这个副校长的位置不放。甚至是还承受着各种流言蜚语,有时候为了成绩。还不得不牺牲一点色相,那都是怕孩子没有钱花,没有着落。
既然现在知道,自己儿子这么能干。她辛辛苦苦赚一年的钱,都抵不上他那边一个单子。
她哪里还用这样操心,就听了儿子的话。辞职,到乡下过养老的生活去。
娘俩又慢慢说了些体已话。沈瑕逐渐有些精力不支,慢慢的睡着了。
上官磊悄悄放下妈妈的手,走到门外,给陈悦之发了条短信。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怕打电话会吵着她。
上官磊:晚上发生了点事,一两句说不清楚,明天学校见面聊。
陈悦之:没事就好,照顾好自己,晚安。
上官磊:晚安。
陈悦之第二天早起,把上官磊的回复给大家说了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陈维和李清霞昨晚上一夜恩爱,早上神清气爽,李清霞更是如沐春风,满脸红霞,哪里还有昨晚一丝的颓废和悲伤。
见妈妈心情好了,孩子们也都放下心来。
陈维夫妻俩把孩子送上学之后,陈维握着妻子的手,走到房间里,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和妻子商量下。
“张娟的事,不能再拖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恶心的心思,还会联合外人,一起做这样伤害你的事,我绝不能姑息她。”陈维的脸上冷若冰霜。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就把她辞了吧,眼不见为净。”
“哼,辞职,那太便宜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今天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心,联合外人演这样一出挑拨夫妻感情的戏,那么明天就可以为了一些目的,而做出更加伤人的事来,甚至是要人性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我们只是辞职的话,很有可能她会在村里乱说,到时候我们反而会陷入被动,孩子们也会受到流言的伤害。”
李清霞逐渐坚定起心意来,和陈维紧紧牵手在一起:“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管有什么责任,大不了我们一起承担。”
“清霞,我不想让你的双手也染上鲜血,如果这样罪恶的事情,一定需要一个人来做的话,那就让我来做吧。”
“不要,维哥,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要去就一起去,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好,今生得妻如此,我陈维夫复何求,那就一起去。我们首先要问清楚,她倒底是谁受的指使,居然敢陷害我们,挑拨我们的关系,然后再想办法做了她,一决后患。”陈维眼中闪过一道狠意。
他不能再优柔寡断了,否则只会给妻儿带来无尽的危机。
“那张大爷以后就没有人照顾了。”李清霞终究还是心软。
“等养老院建起来,把他接进来,不是一样,现在张娟说是在侍候他,不如说是张大爷在照顾张娟。”陈维发出一声冷哼,声音里满是不屑。
李清霞想想,好像是这样,张大爷天天下地干活,回家还得养鸡喂猪放牛做饭。
张娟貌似除了上班之外的时间,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镇上跑,还真是没起到应尽的义务呢。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起害人之心,就算嘴上说的再坚决,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是她先勾结外人害我们在先,我们不算是害她,我们这只是自卫罢了。”李清霞不断念着这句话,心里的勇气似乎也涨了许多。
两个人花了点时间,打探到张娟的行踪。守在盘山公路交界处,大约半小时左右,才逮到了刚从公交车上,下来的张娟。
张娟一看见陈维,脸立即变得煞白,下意识就想要往盘山公路上逃,但是李清霞哪里会让她逃走。手一挥。一道藤蔓直接缠绕过来,将她裹成了粽子。
哧溜溜,那藤蔓像灵活的蛇一样。直接蹿上树顶,也整个将张娟带了上去,倒吊起来。
张娟吓的魂飞魄散,聊斋里看过的鬼狐故事。统统冒出来,尖叫一声有鬼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维夫妻俩将她直接拖到老鹰潭附近的树林里。挥手布下一道小型的结界,方才用冷水将张娟泼醒了。
“大仙儿,大仙儿,不要吃我!”张娟吓的面无人色。浑身发抖,不停的跪在里面磕着头。
李清霞哧的一声笑出声来:“原来你就这点胆量啊,这么小的胆子。居然敢勾引我男人,是谁给你的底气啊?”
“我错了。大仙儿,我错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知道他是大仙您的男人,我该死,我该死,求大仙饶命啊。”
农村里常有黄鼠狼会变成精成人形的故事,所以张娟下意识就把李清霞当成了黄鼠狼精的黄大仙儿。
李清霞也懒得解释,反正张娟也是有今天,无明日的人了。
陈维五指成爪,一下子将一颗成年人手臂粗的松树给抓断了,吓的张娟再度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