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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将刚才回来时从老板男里要的新床单展开铺在了床上。

许冬言洗完澡出来,发现床单换了。她问宁时修:“哪儿来的?”

“我跟老板说床单太脏了,让他重新拿一条。这条是新的,你放心睡吧。”

说着他自己坐到沙发上,将羽绒服盖在身上,闭着眼睛打算睡了:“收拾好就把灯关了。”

许冬言擦了擦头发,关掉灯爬上了床。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宁时修不舒服地动了动脖子。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问:“你睡着了吗?”

“嗯。”

许冬言笑,睡着了还应声?“我睡了一天,现在睡不着了。”

宁时修幽幽地叹了口气,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几乎可以看得到他正看着自己。

她说:“要不……你过来吧,咱俩聊聊天。”

他坐着不动。

她又说:“怎么,还怕我占你便宜?”

一阵窸窸窣窣牢牢的声音响起,宁时修起身靠坐在她旁边:“早知道白天把你叫醒了,省得晚上给别人添麻烦。

许冬言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你睡不着时会想什么?”

宁时修端着手臂:“工作吧。”

“你们领导一定特别喜欢你。”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傻,够勤快啊。”

宁时修笑,不置可否。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许冬言又说:“有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

“就算你和陆江庭因为一些事情疏远了,但是你们好歹也是亲戚,还是不远的亲戚,为什么我都没听宁叔提起过他?感觉你们家在B市似乎没有他这个亲戚一样。”

宁时修轻轻叹了口气:“这事说来话长。”

“说说嘛!”

“其实主要是上一辈儿的事情。我姥姥家条件一直不错,我妈当时也算是大户人家的姑娘,但我爸年轻时就是个穷小子。两人恋爱后遭到了我姥姥家人的反对,可他们两个人感情很好,谁也不愿意放弃,到后来还没结婚就先有了我。当时那个年代很少有这种情况,我姥爷觉得这是奇耻大辱,一气之下就跟我妈断绝了关系,也就由着她和我爸在一起了。不过自那以后,我妈跟那边的亲戚也就都不联系了。”

“你姥爷也太固执了,你不说,我还以为这种悲剧只存在于小说里呢。”

“我和陆江庭这一辈儿原本不该受他们影响的,更何况我大姨,也就是陆江庭的妈妈在我小的时候对我还挺好的。我俩当时上同一所学校,她经常偷偷跑到学校去看我。”

“那后来这样又是为什么?”许冬言追问道。

宁时修顿了顿说:“后来,出现了一个女人,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许冬言沉默了片刻,又问:“那女人是你的初恋吗?”

“算是吧。”

如果她没记错,王璐应该也是陆江庭的初恋。她突然很想知道:对男人而言,初恋意味着什么。真的么无可替代、不能撼动吗? 

“初恋对你们男人来说,到底算什么?”

宁时修想了想,在沉静如水的夜中,缓缓说道:“大概就像一面镜子吧,能让人看到最初的自己。”

宁时修不由得想到了刘玲。其实他已经有很久没有想起过她了。然而,再想起时,却早已没了当年的感觉。也是,有多少感情能经得起岁月的打磨?尤其是当年他对她,或许也只是好感、喜欢,还远远谈不上刻骨铭心。

那什么样的感情才会刻骨铭心呢?宁时修想了一会儿,回头再看向许冬言,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窗外凉薄的月光透过只有半扇窗帘的窗子,稀稀疏疏地铺满了房间。许冬言侧着身,面对他蜷缩着,就像婴儿在母亲身体里的姿势——极其缺乏安全感的睡姿。

他静静地看了片刻,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塞进了棉被下。

第一天,两人吃过早饭后继续赶路,这一走又是小半天,从高速上下来时已经是下午。许冬言打开手机地图,想看看自己的位置,但是一直捜不到信号。

宁时修瞥了她一眼说:“这里的信号不怎么稳定。”

许冬言只好悻悻锁了屏。

不久,车子停在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面前。准确地说,在这条破旧的小街上,这家旅馆已经算是比较不破的了。

两人一下车,立刻就有人迎了上来。来人是个留着圆寸头的年轻人,异常热情地向许冬言伸出手:是许记者吧?可把您给盼来了!吃过午饭了吗?路上累了吧?真辛苦,真辛苦!”

许冬言愣了一下,对他的热情有点不适应:“叫我冬言就行。”

对方大概也看出了许冬言的别扭,摸了摸脑袋笑道:“呵,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葛兴山,大家都叫我山子,这里的吃喝拉撒都是归我管,回头您有事找我就行!”

许冬言点点头,道了谢。

宁时修从后备箱里拿出许冬言的行李,对山子说:“别贫了,过来拿行李。”

“来喽!”山子应了一声,小跑着过去接走宁时修手上的行李箱。

山子拎着箱子走在前面,时不时地回头跟许冬言聊上几:“我们头儿一听小刘没接上您,他当时就急了。我说我去接吧,他不放心,非要亲自去,拦都拦不住!”

“你们头儿?”

“对啊,这不是头儿把您给接回来了吗?”

许冬言这才反应过来:山子口中的“头儿”就是宁时修。

宁时修随口问道:“小刘回来了吗?”

“也刚到。”

“许记者的房间安排在几楼?”

“三楼,就在您房间旁边。”

三楼的房间不多,山子领着两个人一路走过去,有几间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这几间房间的人见到宁时修都纷纷打呼呼:“头儿回来了?”

宁时修突然想起什么,走进一间房间:“昨天现场的情况拍照了吗?我看一下。”

山子见宁时修聊起工作,大概一两句是聊不完的,便对许冬言说:“先送您回房间吧!”

“好。”

许冬言的房间就在宁时修房间的旁边,格局和她在视频聊天中看到的一样。

她留意到这是一个两人间,刚才一路过来的那几个房间都是两个人一起住的,于是问山子:“这房间还有别人吗?”

“别人?”山子有点诧异,“没了啊,就您一人住。

许冬言点点头。

“您先休息吧,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谢谢了。”

山子走后,许冬言发了一条短信给宁时修:“别人都是双人间,就我是单人间,难道这是身为你亲戚的特别待遇吗?”

没一会儿,宁时修回了过来:“因为这队里只有你一个女的,不单独住怎么办,跟我住?”

许冬言的心猛然跳了几下,却只是不动声色地回了一句:“想得美!”

晚上的时候,有人来敲门,她以为是宁时修,开门一看,又是山子,手上还捧着一件军大衣和军用皮棉帽。

许冬言把他让进门:“这是什么啊?”

“听说您这回来得匆忙,穿得有点单薄,头儿特意嘱咐我给您送这个过来。”

许冬言拿起皮帽子看了看,樟脑丸的味道还没有彻底散去。她想到他在机场时那不怀好意的一笑——原来是给她准备了一顶绿帽子啊! 

山子大约看出了她不情愿,劝说道:“这地方不比咱B市,贼冷,风也大!我们在外面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啥都不比这军大衣扛冻。我们的人都是人手一套,明天穿上这个就谁也不认得谁了。”

许冬言的心思被看穿,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说:“好的,谢谢。”

“哦,对了,明天早上八点从宾馆出发,您可以提前去餐厅吃点东西,但千万别迟到哦!”

“好。”

第二天出门前,许冬言看着床上那套军大衣依旧有点犹豫不定。她昨天晚上试了一下,实在是穿不出刘天王的帅气,怎么看都觉得很傻。

她想打开窗子感受一下早上的温度,却发现窗子被冻上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推开。刚推开一个小缝隙,冷风顿时灌人,让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不穿大衣的想法也随之被打消了。

还差五分钟到八点的时候,许冬言下了楼。她觉得自己够守时了,却发现大巴车里已经坐满了人,只有宁时修站在车门前。他似乎正要打电话,但看到她后又收起了手机,嘴角不由得浮上笑意。

许冬言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后悔了。说什么人手一套,宁时修明明还英武帅气地穿着他昨天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再看车上的人,也都是平时的穿着打扮。只有她傻里傻气地穿着超大号的军大衣,还戴着长耳朵的军帽。 

可是现在再去换掉已然来不及了,她没好气地走过去。宁时修笑意更深,抬手替她整了整戴歪的帽子:“怎么看着像匪军啊。”

许冬言瞪着他。他立刻敛了敛笑容,但看得出在强忍着笑意:“这么穿没错,只是车里没那么冷,大家都把大衣放在车上了。等回头到了那边工地,你就知道这些东西有多管用了。

“呵呵。”许冬言皮笑肉不笑,“这么说,还得谢谢你的绿帽子。”

宁时修拍了拍她后背:“咱兄妹俩就别客气了!快上车吧,下次早点下来,就不会被这么多人看笑话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向伶牙俐齿的许冬言,此刻也只有咬牙切齿、无力还击的份儿了。

大巴车晃晃悠悠地驶出小县城,沿途的风景逐渐荒芜起来。起初车子里的人还在聊天,到了后来大家都在安静地休息。

差不多四十分钟的车程,车子再度停下来。有人从后座将军大衣一件件传过来,众人穿戴整齐后下了车。

原来,宁时修没有骗人……

跟着众人下了车,许冬言看到一座残桥跨过一个小山沟,还差一点就连接到对面的高速公路上了。

风很大,许冬言却来了精神。她正要跟着人爬上桥去看看,却感到大衣领子被什么东西钩住了。她一回头,发现是宁时修。

“干什么?”她一张口就是一团氤氲的哈气,眼睫毛上立刻结上了一层细细的霜。

宁时修放低声音:“那边那个小白房你看到了吧?里面有暖炉,你就在那儿等我们收工。”

“我不跟着你?”

“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不跟着你,算哪门子采访?”

宁时修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傻啊!这天儿多冷,上面又不安全。”

“大家不是都去了吗?”

“你跟别人能一样吗?”

其实宁时修说这话的本意是指许冬言是个女孩子而且笨手笨脚的,但是许冬言听在心里却蓦然一暖:原来她在他心里竟是与别人不同的。

她笑嘻嘻地说“那我也得跟着你。”

宁时修看了她片刻,最后无奈地妥协了:“跟就跟吧。但要跟好了,不许瞎跑。”

“知道了!”

包工头领着宁时修看这几天的施工情况,总的来说和设计图纸的出入不大,不过也有需要调整的地方。而当务之急是工期紧张,需要一个合理的策划来解决天气恶劣造成的工期进展慢的问题。施工方、当地政府的人还有监理也正是因为这个问题凑到了一起。众人讨论了一会儿,宁时修瞥了一眼身后瑟瑟发抖的许冬言,提议道:“不如回宾馆再细聊吧。”

众人似乎这时才感觉到了冷,都表示赞同。

许冬言一听宁时修说要回去,第一次觉得他太可爱了,害自己戴“绿帽子”的事也没那么计较了。

回去的路上,宁时修低声对许冬言说:“你也看到了,我估计这项目年前是结不了了,你大概了解一下情况就先回B市吧。”

“我才刚来。”还不到一天就要赶她走了?

“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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