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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小姐今天要带男朋友回来,下人听到车声,见主人家出门迎接,也好奇的远远地站着,想要一睹极有可能是未来姑爷的尊荣。
其中一人是刚从楼上下来的,急急忙忙,手里还拿着扫灰用的鸡毛掸子。
任伯年硬拖着搀扶自己的钟逸辰走到这名下人面前,愤声命令,“把东西给我!”
他这嗓子吼得有点大,震得已扶着胡静芳走到客厅门口的兄妹两,停下脚步,回头看。
“老先生,我......”这名下人,被他气势吓得脸色发白,根本没反应过来,他要自己给的是什么东西。
任伯年见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再两个大步走近,一把将她手中鸡毛掸子扯过来,调换着头让自己握着带毛那头,回身就朝钟逸辰身上抽,“你个臭小子,去年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
“爸。”任嘉禾一看,吓坏了,赶忙松开由哥哥一人也能扶得住的妈妈,跑过去,一把抱着爸爸,“爸,你先别动怒,小哥哥刚出过车祸,头上的伤都没痊愈,你这样打是会出事的。”
“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任伯年本就愤怒,这下看女儿还一门心思的护着,心里的火冒得更甚。
老爷子并没有往自己头上打,但就那又快又使尽力气的几下,打在肩上,背上,钟逸辰还是非常明显的感觉到疼,他摸着被打痛的肩膀,并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反而是诚诚恳地说道,“跟小禾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我。。。。。”
“我要你句对不起有什么用?难道你说了对不起,就能磨平我女儿这几年所受的委屈跟伤害吗?”综合这混蛋近年的生活作风判断,不用深想都非常确定,吃亏受伤的是自己家女儿。
任伯年怒气腾腾地,大力将女儿拉到一边,就又一鸡毛掸子打在钟逸辰身上,“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你倒好,专挑身边人祸害,你对得起我女儿打小跟在你后面哥哥哥哥叫你的情分吗你?”
如果没弄出那么大个孩子,任伯年再不看好,但却不会这么愤怒,但那孩子。。。。。。
他想到就心脏紧缩,呼吸不畅。
跟着妈舅外婆,跑在前面,已先进客厅的任可欣,听到妈妈声音,见到妈妈不进门反往外跑,也迈着小短腿,妈妈妈妈叫的小跑出来。
恰好,刚跑出客厅,就见自己爸爸被打了一棍子,当即被吓得呆住,一秒后,哇的一声大哭,“爸爸,不要打我爸爸。”
小女孩声音本就清脆,响亮,这一放声大哭的效果,甚是震撼。
举着鸡毛掸子,没解气的还想抽钟逸辰的任伯年,被这震碎天花板似的哭喊声吓得不得不暂停,右手就僵持着,举鸡毛掸子的姿势。
不过十几秒,已发挥出生来最快一次奔跑速度的任可欣已冲过来,生气地,用力地推着任伯年双腿,嘴上还哭喊着,“我不准你打我爸爸,外公是坏人。”
说着还呜呜啊啊的大哭。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么大点孩子,会护短护到上手推人,一时都被她的举动震惊住了。
尤其,任伯年还被她推得,踉跄后退几步,才在女儿的帮扶下稳住身形。
任嘉禾脑袋嗡嗡响,也是被女儿推人的举动给吓得,惊的,她扶着人,低头看哭泣不止,但却格外坚定地站在自己爸爸身边的女儿,心里明白,她是护爸心切,按理是不太好严重批评,但这种行为,却又是不得不指正教导的。
只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她忍着给孩子留点尊严的没开口,但看着她的眼神却是严厉的。
母女相依为命三年多,任可欣是能分辨得出,她是高兴还是生气的,故而见到她的脸色,眼神,小姑娘震耳的哭声降低些分贝,往后退几步,抱住钟逸辰大腿,哭着喊,“爸爸,爸爸,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去吧。”
这里一点都不好,外公是会打人的坏人,妈妈还莫名其妙的生自己的气,等下还会批评自己。
“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了,爸爸,你带我回家好不好?”任可欣害怕了,只想跟爸爸互相保护,赶紧离开。
钟逸辰反应过来,顾不得对面的未来岳父是什么样的反应,心疼的蹲下去抱起女儿,“欣宝不哭,刚刚外公只是在逗爸爸玩,没有真打,欣宝不怕了啊。”
“我看到他是很用力打的,好凶好坏的。”声音是降低了,但还是哭得停不下来。
不过此时的哭,已不再是单纯的为爸爸了。
“看起来用力,实际是假的,他就碰了一下,爸爸都不疼的。”钟逸辰温柔地顺着女儿后背,耐心的哄着宽慰她,不想她对外公外婆留下坏印象。
小胖手抹把眼泪,任可欣泪眼汪汪的看他,抽抽搭搭的确认,“真的吗?”
“真的。”钟逸辰点头,扬起只手掌,前面很凶地劈向她,在小姑娘被吓到眯眼睛时,轻轻地落在她小肩膀上,“就像是这样的看起来凶,欣宝感觉到疼了吗?”
任可欣动了动肩膀,缓缓睁开眼睛,摇头,“不疼。”
难道外公真的是在跟爸爸开玩笑吗?
小姑娘分不清了,就泪眼旺旺地望着他。
钟逸辰掏出手帕,温柔地帮她擦脸,“现在知道是逗着玩,就不哭了啊,再哭外公外婆可要羞欣宝脸脸了。”
眼睛又不是水龙头,这么大点孩子,哪能说止住就止住?
任可欣抽泣着,不再大哭,眼泪也在爸爸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擦拭下,停了下来。
钟逸辰见她终于被哄好,心下大松口气,慈爱地在她小脸上亲了一下,“欣宝真棒。”
夸完了,又话锋一转,“不过,欣宝刚推外公的行为是不对的哦,那样如果外公没站稳是会摔跤的,会疼,会伤心的,所以,欣宝觉得自己该不该跟外公道歉?”
没有明确问知不知错,问该不该道歉,迂回地保护了孩子的尊严,也给了孩子思考的机会,自我认识错误,勇于承认错误的机会。
任可欣扁着小嘴,望着问自己的爸爸,又转过去望向外公跟妈妈,最后目光定在外公身上,小嘴动了好半天,才底底出声,“外公对不起,是欣欣错了,欣欣不该推你。”
任嘉禾甚感欣慰。
就这么个玲珑可人的孩子,很难不招家里长辈喜欢。
前面愤怒地打人的任伯年,被小姑娘哭声震惊住的任伯年,此时此刻,内心一片柔软。
只是,对这这歉,他却是不好接受,也不好原谅。
因为,他打人是真打
还是任嘉禾打破这突然的安静,松开爸爸,上前抱抱女儿,“妈妈不生气了,既然欣欣知道错,那以后就不可以再随便推人哦?”
“嗯。”许是刚哭得太凶,又许是拜她方才的严厉所赐,任可欣现在面对妈妈,还有限闷闷不乐。
不过,一场不太好调节的混乱,经任可欣一场大哭暂时消除。
甚至到客厅,接受两人的负荆请罪,主动坦白,解释过程,二老都不好太凶,太愤怒。
只是在钟逸辰由衷的承认错误,再一次致歉后提出,“我知道,我过去有很多糟糕点,但我还是厚着脸皮,请求任叔胡婶能够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为此,你们想怎么惩罚我,我都愿意接受。”
任何惩罚,都是自己作出的结果,都是活该。
正文 254:两小疑猜:谁跟你是夫妻?同意你们在一起了吗?(2千)
“说的比唱的好听。”即便是顾忌孩子没有大动干戈,即便是听完坦白,解释,任伯年对他仍没有好态度。
他冷冷地瞪他,“如果我们给出的惩罚是要你拱手让出钟氏,你也能做到?”
“。。。。。。”钟逸辰被噎了一下,但他没有太多犹豫,就又开口,“钟氏不是我一个人的,我确实做不到将它拱手让出,但我可以把我自己那份转给小禾,包括我名下的其它财产,也都可以全部转到小禾名下。”
他很确定,他们会一直在一起,那些东西,给她或是自己留着,都没有任何区别。
任伯年提出这个,并没有真想要钟氏的意思,那种把儿女婚嫁条件摆到台面上谈的行为,在他看来,跟买卖没什么区别。
是以,年初跟舒父谈论儿子儿媳婚事时,也没有谈过聘礼这事,但该给的,他们只会比别人多。
可此时,他却是被钟逸辰这认真的模样,给反噎住,也狠狠的意外了把。
是完全没有想到,这小子会这么豁得出去。
任家这边的其余四人,也都感到惊讶。
“谁稀罕你给谁,我们家可受不起。”任伯年气哼哼地推翻自己提出的条件。
任嘉禾暗自松了口气。
如果爸爸真要他交出所有财产,她真的会很有压力,无地自容。
钟逸辰却很坚持,“夫妻同体,我所有东西小禾都受得起。”
“谁跟你是夫妻?我同意你们在一起了吗?”提出让他交出钟氏,是刻意刁难,结果反被他给噎得自我推翻,任伯年心里已然不爽,这会听到他说夫妻,顿时就忍不住怒了。
原本,他心里也是真的没有同意。
多说多错,钟逸辰明白,是自己太过心急,于是也识趣的,不接任父这话。
这个话题,也得以就此打住。
因着孩子在场,这场见面没再像前面开始那样大动干戈,但也没能得到原谅认可。
午饭后,钟逸辰厚着脸皮,舔着脸,硬顶着高压,赖皮到任可欣睡午觉,任父忍无可忍的赶他,“饭都吃完这么久了还不滚,是想赖到吃晚饭啊?”
如果可以,他还真想。
不过,钟逸辰也知道,欲速则不达,此时若继续得罪这未来岳父,于他会更不利,于是识趣地起身,还给自己寻借口,“本来也是想等孩子睡了就走的,现在孩子睡了,那我等小禾下来,跟她说声就走。”
完全陌生的房间,完全陌生的床,他家欣宝,一个人不敢睡,非得要妈妈陪,那态度,跟春节第一次去他家,说什么都不肯跟他睡,不让他洗澡截然相反。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前面岳父大人打他的影响?
“还等什么等,我女儿不用睡午觉的吗?”对这个让自己女儿未婚先孕,受尽委屈,自己却在安城逍遥快活的混小子,任伯年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到。
就想搓搓他神气。
“。。。。。。”得,这是连小离别都不让他见一面,说句话了,钟逸辰往客厅门外望一眼,满心遗憾不舍,却也只能暂时妥协,“这大热天睡个午觉也好,那我就先走了,多谢任叔跟胡姨的招待。”
“快滚吧,别在这碍我眼。”任伯年大手一招,毫不领情。
而胡静芳也生着气的没搭理他。
任嘉致则是连目送都不给他一个。
唯有舒若尔,抬眸看他一眼,还满是自求多福的同情。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那就我先走了,任叔胡姨晚点也上去睡个午觉吧。”钟逸辰又拖了一分钟,还是只得灰溜溜地离开。
出客厅后的每一步,都走得慢吞吞,心里还希望,送孩子上楼睡觉的小禾,能下来,跟他话个别。
然而,他注定失望了。
磨蹭到上车,都没有人送他,叫住他。
任嘉致在他出门后,也牵手妻子,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