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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这个过程里,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不过只响了一声,就被他挂了,连手机都不曾拿出裤兜,就直接按了关机。
直到回家,把人放到床上,才走出卧室开机。
未接来电里,有岳父,老妈,跟孙雁凝的,前两位多半是打来询问小耳朵情况。
三位爸妈,同乘一辆车,现在定然也在一块。
他选择先给最为担心小耳朵的岳父回电,告知,“若尔已经睡了,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结束与长辈的通话,他才进书房,回拨在车上只响一声就被他挂断的,孙雁凝的号码。
这两天忙着处理朱敖芙身后事,忙着留意,关心陪伴小耳朵,都忘了还有孙雁凝需要关注。
“喂,雁凝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接通了也没有拐弯抹角的寒暄,直奔主题。
静默好几秒,孙雁凝的声音才响起,“没事儿,就想给你拜个年,想祝你跟伯父伯母,还有小禾都新年快乐。”
实际,孙雁凝是连等了三天,没等到他电话才鼓起勇气,主动联系他,结果电话一通就被挂断,让而今本就极度自卑敏感的她,一直难过到现在,接到他来电。
所谓的拜年都是借口。
“谢谢,也祝你跟……森森新年快乐。”这3天,任嘉致睡得比舒若尔还少,现在头昏脑胀,根本没有精力去想这通电话的真正含义。
嗯……就算他此时精神抖擞,他也不会去想。
孙雁凝却是听出他声音不对,忙关心,“声音哑哑的,你是感冒了吗?”
“没有啊,可能是休息不够有点上火。”任嘉致揉着眉心顺应,旋即也问她,“你身体没出什么问题吧这两天?”
孙雁凝的体检并不乐观,待把小毛病都治好了,还得做次手术。
“挺好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出问题,现在也不太可能一被检查出就恶化。
孙雁凝回应完,旋即又习惯性的嘱咐,“就算是放假不用上班,你也要多注意休息,别玩太晚。”
她还不知道舒若尔的存在,想当然的以为,他是像以前一样跟朋友出去玩了。
“嗯。”任嘉致也没解释,他现在只想赶紧去洗澡,陪老婆睡觉。
孙雁凝也听出他的疲惫,还有不想说话,故也识趣,“如果你现在没事,就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就先这样,挂了。”
“嗯。”任嘉致惜字如金,应完才又想起什么的补充,“如果有事就打电话给我,或是,找那天那个保镖也行。”
严重与社会脱节的孤儿寡母,又带着病,想要重新在这个社会生存,并不容易。
“好,我知道的,谢谢。”分开七年,即使有心记着,还在爱着,也终归是生疏了。
一切都被时间冲淡的面目全非。
这是一件让人伤感的事。
当然,任嘉致是不伤感的,他挂掉电话就直接回房,洗个澡,上床抱着他的小耳朵,送出一个睡前轻吻,就随她陷入睡眠。
在S市,因孙雁凝的事没有休息好,回来又连着熬,他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差不多是到极限,撑不住了。
……分割线……
二人一觉睡到晚上,还是先睡的舒若尔先醒。
醒来那瞬间,入目一片漆黑,她头昏脑胀,茫然的有点搞不清今夕是何夕?
唯有熟悉的怀抱,给了她最大的安全感,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叫他,不过开了口又想到,他定也是跟自己一样累极了,忙止住声,小心缓慢地从他怀中退出,连灯都不开的想要下床。
身体才刚退出一点,就又被他抱住,圈了回去,紧紧按在怀中,还用腿压住,“别乱动。”
舒若尔有些懵的在他怀里抬头,略有些急,“我要上厕所。”
搂着她腰肢的手微僵了一下,黑暗中,任嘉致睁双眸,松开她,半起身打开台灯,打着哈欠的拿表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
旁边,舒若尔飞快的下床,跑向洗手间。
睡前没洗漱,解决完内急后,她也顺便洗个澡。
对她清清爽爽的出浴,房里已不见任嘉致的身影,她试探性的叫两声,“嘉致?”
无人回应,穿上家居服下楼。
餐厅里,任嘉致刚煮好两碗热腾腾的牛肉粉,两个小菜,端上桌。
听到她脚步声,抬头一笑,“时间刚好,你快过来试试,我这次也没有进步?”
自一年多以前,在那四合院里,他想给她晚餐失败后,他对做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闲时无事就开始学习,奈何天生没有这方面的天分,过去这么久,也只学会了做粉面,炒几个极简单的小菜,且每次发挥出的水平都不太稳定。
当然这有赖于他实际学习的时间不多,下厨的次数寥寥无几。
舒若尔摸着自己饿得要叫出声的肚子,走过去,入座他拉好的椅子,“闻着挺香,就是不知道入口味道如何?”
说着拿起筷子开吃。
任嘉致坐到边上,紧张的看着,看她吸进一口就突然表情怪异的不动了,也跟着紧起眉,“如果味道不好,就别勉强了,我们出去吃。”
这个时间,外面还有夜宵。
“挺不错的,比过去做都好吃。”舒若尔扭头对他懊恼的浅笑,接着又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接着吃。
味道是真的不错。
饭后两人牵手着外面散步,走着走着,舒若尔忽然严肃认真的说道:“嘉致,我有两件特别重要的事想跟你说。”
正文 302:你想要的我都给;他的公主(后半段是两小疑猜)
任嘉致闻言停驻,半侧身看她,“什么事?”
初春夜晚,风起乍凉,舒若尔抬手轻撩被吹乱的头发,暖色路灯下的脸恬静,温柔,可眼里却盛着踌躇。
“我。。。。。。”犹犹豫豫,终究道出,“我们的婚礼,能不能往后推推?”
原定元宵次日举行婚礼,现在还剩十三天。
而到此时此刻,她妈去世还不足72个小时。
这么短的时间,无论是心情,精神,还是其它方面,都不太适合举行婚礼。
可推掉又太辜负家人为这场婚礼的辛勤付出。
舒若尔心里也很矛盾,纠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照常举行,要不我们明天回家问下爸妈他们的意见?”
这次婚礼准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她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婚礼事宜,基本是长辈帮着张罗。
虽然,很多东西跟细节,都是他们上一次婚礼准备好,商定好的,但长辈们,尤其是胡静芳,还是为这场婚礼操碎了心。
“算了,还是听听爸妈他们的意见吧。”从头到尾,他还没为此事发表半点意见,她自己已经纠结来纠结去的,又做下决定——让长辈们决定。
任嘉致终于出声,“等明天我去跟爸妈说。”
“嗯?”说什么?说要往后推辞?还是询问意见?
“往后推。”她的纠结矛盾,是不想辜负长辈,实际内心是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
任嘉致理解她的感受,也愿意迁就。
对于婚礼,他是想给她最好的。
这个最好,必不可失的是她最好的状态。
舒若尔愣住,好半响,“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他会一直保留这场婚礼,等度过这段时间,她状态恢复了,挑个距离那天最近的日子,直接结婚。
再不会像上次跟这次这样,耗费时间,又生变故。
这些,任嘉致并不想告诉她,让她心有负担,说着顿了会转移,“刚刚你说有两件事要讲,那第二件是什么?”
舒若尔的思绪,从推不推迟婚礼拉回,轻眨下眼睫,“我快有一年没有上班了,接下来我想恢复工作。”
对比推迟婚礼,恢复工作应该是很简单的事。
她觉得简单,任嘉致却是相反的,觉得一点都不简单,因为她恢复工作,就意味着,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每天都待在家里,与他相伴。
他暗暗想,要不要弄一部在安城就可拍摄的剧给她演?
“年前,我在网上看到《岁月如歌》准备开拍,我看过原著,是民。国晚期的,很有兴趣,想要试试。”他心里想法才刚冒出头,就被她掐了。
对闲太久的舒若尔而言,积极投入工作,比任何调节情绪的方式都管用。
刚好,那个时期的剧是她一直想演,却又一直都没演过的。
但如果,她知道,接拍这部剧,会彻底颠覆她的生活,她一定是再感兴趣都避而远之。
可惜,那些都是他们无法预知的未来。
当下,任嘉致是保留意见,“这个等我看过剧本再决定。”
“我看过原著,真的很好。”舒若尔试图说服,增加他同意的可能性。
任嘉致却是不以为意,“近年原著被改残的列子数不胜数。”
外界都说,她很会挑剧,实际她拍的每部剧,每个人角色,都是他严格把关,精挑细选出来给她的。
如果没有他的精挑细选,她即使再会演戏,也很难在短短三四年,走到今天这个高度。
嗯,这个三四年,不包括跟他之前,徘徊在十八线外,打酱油,跑龙套的日子。
“。。。。。”对此,舒若尔表示无言以对,只得提醒,“那你看的时候多留意下女二,我这次想演女二。”
“为什么?”任嘉致不解,“就你现在的身份,用不着委屈自己给别人当配角。”
从他手下拍出第一部剧开始,到现在,她已经把最佳新人奖,最佳女主奖,视后,影后,等奖众多项都拿到手了,只要她愿意,他也愿意,多的是资源供她挑,且保证全都是女主。
就算这部剧的女主已经定了,只要他想,还是可以帮她抢过来。
“我不觉得委屈啊。”她自己看好的角色怎么会委屈?
知他不懂,舒若尔解释,“女主人设远不如女二讨喜。”
“还有呢?”如果只是这样,剧本是可以调整修改的。
反正,只要确定让她拍,他就一定会投资这部剧,确保她拍戏期间过得舒坦。
“我很喜欢旗袍,刚好女二号是拥有最多旗袍的女性。”女二是潜伏的风月场所的歌女,间谍,每次执行杀人任务,都会换上漂亮旗袍,且每次穿的都不一样。
任嘉致:“。。。。。。”
喜欢旗袍,他可以给她买,想要多少都有,用得着为此接戏?
当然,舒若尔还没这么任性。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喜欢女二的性格,还有一个旧上海梦,还想演间谍,想拿最佳女配角奖。”
到百亚,拍的第一部戏是女二,成功拿下那一年的最佳新人奖。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都是主角。
然后慢慢成为产量底,但口碑好的女演员。
等了一会,没等到他表态,舒若尔撒娇似的抱住他胳膊,“我就差一个最佳女配角没有,等拿到了我就息影,退圈。”
息影,退圈,这个诱饵条件,的确深得人心。
只是,“你怎么知道接这部戏能拿下最佳女配奖?”
“我不知道啊,但我会全力以赴地去塑造这个人物。”尽全力去做,能拿奖圆了自己的希望是最好,不能也不会很遗憾。
她自信飞扬,充满干劲的模样,迷了任嘉致的眼,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