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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朱总约的时间都快到了,总裁现在是去哪?”黄语蓉收回望着电梯门的目光,问方才与任嘉致说话的那名秘书。
秘书闻言答,“总裁没说去哪,他只说从现在起,到后天,应酬都交给历特助,如果历特助应付不了就往后推。”
黄语蓉描得精致的眉微紧起。
脑中想着,从现在到后天,也就是说他明后两天,都不会来上班的?
“我猜总裁应该是去上海找太太去了。”另一名秘书的猜测,进一步肯定了黄语蓉最不愿想的可能。
不仅仅是眉,黄语蓉整张脸都有些绷,又听见有人问,“太太不该是又出什么事了吧?我看总裁刚刚走得挺急的。”
“不能吧,总裁为了让太太在剧组过得舒服,可是砸了大笔钱进去,现在剧组的人,只怕是要把她当财神爷供起来,哪会让她出什么事?”前段时间,任嘉致为博红颜一笑,斥巨资成为《岁月如歌》一剧最大投资方的新闻,可是在网咯上沸腾了几天。
有人说他宠老婆无底线,没原则,也有人讽刺舒若尔是靠男人走红,靠男人吃饭。
不过,对这些言论,任总跟任太太,都是默契的不予理会,只是在有一次被记者问起时,任总霸气反噎记者,“我人都是我老婆的,你觉得她用自己的资源有什么不对?”
当时记者被噎得还没答话,他又讲,“她没偷没抢,也不敷衍了事,而我不过是做了笔投资,你就要全盘否定她的付出,你让前面肯定她演技,喜欢看她剧的人情何以堪?”
“再说,这是我老婆息影前的最后一部戏,我给投钱给她拍好点,制作好点,碍着你什么事?”
那名悲催的记者,还没从他前面的重话回过神来,还没抓住舒若尔要息影这个宝爆点,方才愿意停下来接受她采访的任嘉致,就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秘书至今提起此事,脸上都洋溢着崇拜,不得不再次感叹,“太太肯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会幸运的被总裁爱上。”
在任太太出现前,她们简直无法想象,高冷,严酷,活似乎阎罗的总裁竟也会宠爱女人。
后面知道了,看到了,也真是羡慕的少女心都要炸裂。
黄语蓉听着她们谈论这些,脸色始终不太好看,不过她没让自己表现出来,只是到听不下去时,淡淡吩咐,“虽然总裁不在,但大家该做的事还是要必须做好。”
说完,不管她们是什么反应,就转身返回自己小办公室。
她跟厉明朗都是总裁助理,不过她的自责仅限于公司内部,责权凌家于这些秘书之上,但比起厉明朗,还是相差甚远。
毕竟,厉明朗是连高层见了他,都要给几分薄面的。
方才谈论任嘉致接受采访的秘书,见她走进办公室,光上门,立时不屑的瘪瘪嘴,“一天到晚的装装装,还真以为自己演技绝佳,谁都看不出她那点心思吗?”
随着这一年多来,舒若尔到公司的次数增多,大家提及她跟任嘉致的次数增多,黄语蓉即便掩饰得再好,也总归是露出了破绽,让秘书室的女人们,都清楚她对总裁存着不单纯的心思。
自然对她这个领导,也就没以前那么心悦诚服了。
“行了,赶紧工作吧,不然等下班没做完,人家又要说我们上班时间开小差聊天,不做正事了。”另一面说道,转向办公桌。
少顷,一个个的全都进入工作模式。
她们几个,虽好聊天,但真正工作起来,也是毫不含糊。
不然,也不能长时间立足在这层楼。
丝毫不知自己办公楼层早起内讧的任嘉致,还没出电梯,就联系航空公司,在得知近一个小时没有飞往上海的航班后,立刻改定专机,誓要在最短时间里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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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
从保镖嘴里,了解到一点皮毛的唐姝,走进房车,在内室,找到趴在床上,背脊轻微耸动的舒若尔。
“出什么事了?”她赶忙走过去,坐到床边,动手翻动舒若尔,“休息的好好的,怎么还哭起来了?”
两人认识近五年,今日还是唐姝第一次看到她哭。
舒若尔赶忙擦掉眼泪,坐起来,“你上来前不都听他们说了嘛,就是跟任嘉致吵架了。”
连名带姓的称呼都出来了,可测这架吵的比自己的想的严重。
“那你们是为什么要吵架?这闹矛盾总要有原因的吧?”唐姝并没有因自己最前面的明知故问被拆穿感到尴尬,心里满满的都是要怎么把眼前这个,已有许久不曾发过脾气的人开解好。
舒若尔垂下眼睫,心里是想找个人诉说,但碍于唐姝身份,她担心自己前脚说完,后脚就会被传到任嘉致耳里。
“就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绝大多数时候,她信任唐姝,少数时候,她不愿意谈。
唐姝知道她现在这样,就是不愿跟自己讲的表现,也侧面说明了,让她真正难受到哭的事,是跟任嘉致有关,或现在还不想让任嘉致知道的。
她没有勉强,只是拍拍她肩甲起身,“我刚跟导演请假了,现在没事,我去叫司机上来,路上我再慢慢跟你讲,我刚从导演听到的,接下来的拍摄,进度如果顺利的话,五月底或六月初,我们就可以杀青了。”
私事不愿人参与,那就谈公事好了。
反正公事谈得入迷了,也可以转移注意力,怎么也得撑到任嘉致过来了。
然而。。。。。。。
他们这次都低估了,他们尚未可知的事件对舒若尔的影响。
等到晚上,任嘉致终于赶到上海时,酒店里已经没有他老婆这号人物。
正文 309:她是我的命(3千+)
回到酒店,舒若尔是有跟唐姝好好谈工作的,期间还收到过任嘉致来电,只是她没有接听,直到后面收到他发信息说,“我已登机,两个小时后到,现在你先别胡思乱想,别气着自己。”
两个小时是包含了,从机场,到酒店的时间。
舒若尔看完收起手机,又跟唐姝聊了起来,直到确保他已起飞,她才突然提出,“我现在要回安城。”
“……”唐姝愣住,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确信她是认真的,当即头大,“姑奶奶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好吗?据我所知,任总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心里再有气,也等他来了再说行吗?”
“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但这次是真有非回去不可的理由。”舒若尔很坚持。
唐姝无奈极了,“什么理由也等他来了,你们俩再一起回去不行吗?”
“你以前又不是没吃过亏,不知道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有事不说玩冷战。”就算不为工作,唐姝也真不希望两人又变回以前那种相处模式。
他们不累,她这个旁观者看着都心急心累得慌。
舒若尔看着她,想着任嘉致已经起飞,就算现在坦白说明原因,也不会影响到她。
于是她张口就道,“孙雁凝没死,现在就被任嘉致安顿在安城协和医院,这段时间他们都有在一起,任嘉致为了她,不惜一次一次的欺骗,忽悠我,而我却是到今天才知道,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
她岂止是生气,她简直是心痛,失望至极。
没想到会是这样,唐姝一时被震的找不到合适言辞,只是过了一会儿才干巴巴出声,“或许只是相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不妨给任总一个机会,听听他怎么说?”
“他如果有心想告诉我,在孙雁凝回来的这两个月里,他有的是机会向我坦白,可他没有,现在我也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舒若尔的态度坚定,不容商量,说着就站起了身,“作为朋友,我希望你不要拦着我,而你也可以放心,我不是去找孙雁凝撕逼的,我只是想要亲自确认,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原本就是一个不容易付出信任,安全感又特别薄弱的人,现在突然刮这么大风,她慌乱,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只剩下最后一点,根本也不存在的希望。
她希望这些都是假的,孙雁凝没有回来,他也没有骗自己。
而现在,她要亲自去摧毁这个希望,让自己死心。
她去意已决,唐姝拦不住,就只好妥协,“我跟你一起回去。”
就算有保镖随同,她也不放心。
尽管她去了也并不能帮到她,但关键时候,能拦着她,开导下她也是好的。
知道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顺利走出酒店,回到安城的,舒若尔没有拒绝唐姝,也没有拒绝后面,同样不想她回安城,但又不得不顺着她的保镖们。
李队长多个心眼的,留下两人等任嘉致,转告他任太太已回安城。
这对夫妻,就像是钱多了没地方花似的,你包专机来,我包着专机走,再接着你到了又紧跟着反追回去。
几个小时都耗在半空。
自然是舒若尔先回到安城的,一出机场就看到任嘉致司机。
面对司机的邀请上车,她视而不见,置之不理,自个到路边拦辆出租车,开门坐进去,唐姝也小跑着绕到另一面,开门上车。
同时李队长也坐进副驾驶座。
舒若尔冷着脸,很是不悦,但也没有多费口舌的,赶他们下车,因为知道,赶也没用,不如由着他们直接报上地址,“去协和医院。”
已然知道她回安城原因的唐姝,并没有对此感到半点意外。
倒是李队长心里拉响警铃,试探,“太太,您要去医院做什么?是有不舒服吗?”
“都到这一步了,你何必跟我装。”舒若尔态度冷冷的,越接近真相,她心情越糟糕。
李队长脸色一僵,却还在试图掩饰,“太太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倒也真希望是我误会了。”舒若尔冷笑,再不想多言半句,提醒出租车司机,“开车吧,去协和。”
司机下意识偏头,看一眼李队长。
“我打的车,我说了算。”连莫不相识的出租车司机都要忽略她的人权,舒若尔心里别提有多憋屈,忍不住就发了脾气。
司机见状,立刻启动车子上路。
后面剩下的人,也上了任嘉致司机的车,由司机开着紧跟在租出车后。
当看到出租车在协和医院停下来时,司机保镖都闻到了硝烟的味道,立即就给任嘉致打电话。
彼时任嘉致还在上海机场,等待起飞。
接到电话,听完报告,他浑身的力都好似在瞬间泄了大半。
保镖报告完了还问他,“要不要阻拦太太?”
“不用。”这个时候阻拦,是会把她逼崩溃的。
任嘉致捏捏眉心,“看好她,别让她出事就行。”
挂掉电话,他又立刻让保镖去催催机场工作人员,尽快起飞。
同时也拨打舒若尔电话。
刚下车,还没走进医院的舒若尔听到来电铃声,立时不耐的皱起眉头,摸出手机,只看一眼就挂掉,并且关机,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扔进包里。
走在她旁边的唐姝见状,忍不住出声劝解,“我觉得你现在情绪太不稳定,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等冷静了再进去好吗?”
看过太多原配失控殴打小三的新闻,唐姝现在担心她等会上去也会这样。
且不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