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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睡,还真的就翻身侧着,又闭上眼睛。
她本来就没有完全清醒,想要再度入睡,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更何况,她是真的很困,也是真的很不想出去,面对那个男人。
“。。。。。”
洛湘湘跟慕邵霆,被她这反应弄得懵了一会,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只一眼,洛湘湘就撇开脸,坐回自己位置。
慕邵霆本来还想问她,要不要帮她把椅子放平,休息一会,结果,一见她这种态度,他再闲都懒得再拿热脸贴她冷屁股了,转身面向前方,只顾着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洛湘湘也把脸转向窗外,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睛休息。
反正有任嘉致守在外面,她可以不用像前面那么担心。
车内车外,站着躺着,烈日当空,空调清凉,形成鲜明对比。
一觉睡了近四十分钟,还是舒若尔调的手机闹钟,把她们吵醒。
车外,抽着烟的任嘉致,听到闹铃也打起精神,看向仍是紧闭的,看不见里面的车窗,吐出刚吸进嘴里的烟,又把手上未抽完的掐灭,再整理衣服,擦汗,想要让等会出现在她面前的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被闹铃吵醒,舒若尔还赖了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她打着哈欠,坐起身,第一反应是看向车窗,待看到那个男人还跟她中途醒来时看到的一样,守在外面。
立时,眉头都邹城麻花。
心里第一个想法是,在太阳底下站这么久,他都不怕热,不怕中暑的么?旋即又呸呸呸,都已经快要没关系的人了,她没事操这份空心做什么?
只是他一直守在外面,她也不可能一直躲着。
舒若尔深吸口气,回头看眼望着自己的洛湘湘,在她鼓励的眼神下,握上车门把。。。。。
“慕邵霆,开门。”车门被锁,她打不开。
慕邵霆没有解锁,而是回头问她,“确定现在出去,想好了吗?”
“嗯,开门吧。”还有什么好想的呢?总不能一直躲着。
慕邵霆不再多言的解锁。
又一次深呼吸,增强心理准备,舒若尔才终于推开车门。
下一瞬,守在车外的男人就站到她面前,“小耳朵。”
烈日下站了四十多分钟,他露在衣裤外的肌肤,都被晒得有些发红,脸上更是布满汗水。
即使他方才已经擦过一次脸,也无济于事。
舒若尔淡淡垂下眼眸,也避开他想搀扶自己的手,自己下车,站起身子,没理会他就直接迈开脚步。
空调带来的清凉,遭遇热浪席卷,残留在肌肤上的最后一丝凉意,也被吞噬,消失殆尽。
“小耳朵。”等了这么久,任嘉致这次,并不会轻易让她从身边溜走的地拉住她,有些急切,“我们谈谈。”
被拉住,也只能被迫停下。
舒若尔回头,“是要谈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离婚证吗?”
“不是。”听她提起离婚,任嘉致心里越发着急,慌忙纠正,“我们不会离婚,你给我点时间,我解释给你听。”
不离婚吗?
那她那天签下的离婚协议书是什么鬼东西?
果然是有问题的吗?
可这又怎样?
“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听你解释,也不想听你解释。”他那次是带着离婚协议来的,也就是说,在她签字前,就已经决定好了,要那样做。
可他在那天早上签字前,什么都没跟她说过,甚至,在让她签字的时候,她那么问他,那么崩溃,那么痛苦,他都不愿意讲。
那凭什么,他现在要解释,她就要听?
他以为她连日的痛苦,连日的哭泣,都是白痛,白流的吗?
他以为她是那么好打发,那么好操控,那么好忽悠,随他想怎样就怎样的吗?
舒若尔非常生气,奋力甩开他手,未果,更加恼怒,仰头,微眯起眼睛瞪他,态度极差的命令,“松手。”
“若尔。”任嘉致拉着她的力度并未减轻半分,因为明白,只要松,她就会立刻从自己身边溜走。
甩不开,他也不愿松,舒若尔就发狠的,用另只手去掰他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死命掰,同时嘴上也说着不经思考的话,“我不管你是真不想离婚,还是恶心人的,想拉着我去跟你演夫妻情深的戏码,给你的小情人洗白,还是怎样,反正在我心里,从你那天什么理由都没有的就让我签字开始,你就已经被彻底拉进我人生的黑名单了,所以,你最好也爽快一点,不要拖拖拉拉让我看不起。”
“我是真的从来没想过要跟你离婚,也不会跟你离婚,那天签的离婚协议都不作数,已经被我撕了,当时之所以不解释,是因为。。。。。。”顾不得场合,急着解释的任嘉致,说到理由,自己都有些底气不足的心虚。
几乎是他一停下,舒若尔就冷冷出声,“是因为什么?你自己也没脸说了是吗?”
“你自己都没脸说的事情,凭什么觉得我能接受?”
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的理由,说出来,确定是解释,而不是更加激怒她,让她更加气愤,更加难过伤心么?
任嘉致自己都知道,肯定是后者。
但该解释的,该面对的,总归是要说开的。
在两人拉拉扯扯时,慕邵霆也从车上走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帮忙,而是悠哉悠哉地靠着车身,点燃支烟,边抽边看戏。
天气本来就热,心里着急,就更加热得慌人。
任嘉致脸上的汗更加旺盛,他仍是紧紧拉着她,也终于又开口,“签协议时我正在跟孙雁凝保持通话,我答应过她。。。。。”
果然是不能指望他给出的理由会是自己能接受的。
“答应过她不能告诉我是吗?”不等他说完,舒若尔就激动的打断他,“你答应过她的事都会努力做到,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呢?”
“是不是她让你去死你也去?是不是他让你弄死我,你也会?既然你对她那么情深义重,你不滚去跟她天长地久,还跑过来找我做什么?你以为我这里是垃圾收容所吗?”
她真的是愤怒急了,真的是不该搭理他,不该给他机会说话的,因为他这张嘴,一说话就会把她气得浑身哪哪都痛。
“我累了,也不舒服,请你放开我,我不想像个小丑一样,在这里跟你拉拉扯扯,惹人笑话,要知道,你不要脸,我可是很爱惜我的面子的。”舒若尔像泄了气,不挣,也不掰他手。
我是真的爱你 334: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3千+)
“我累了,也不舒服,请你放开我,我不想像个小丑一样,在这里跟你拉拉扯扯,惹人笑话,要知道,你不要脸,我可是很爱惜我的面子的。”舒若尔像泄了气,不挣,也不掰他手。
本来就心灰意冷的她,在再次确定他真的是因为孙雁凝而狠心伤害自己之后,冷得都要结冰了。
任嘉致不放,还得把话说完,“她那时候危在旦夕,我想先保她性命再跟你解释,再请求你的原谅,我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跟你坦白,后面发的信息也是在说这个事,对不起,我......”
“这三个字我听腻了。”舒若尔再度打断他,“你的解释我已经听懂了,因为孙雁凝危在旦夕,需要我们离婚,所以你就特意赶过来让我签离婚协议,你还答应了她,不能跟我说,是不是这样?”
事情很简单,她也不是很蠢,他解释这么多,稍微想想也就都知道了。
终于知道离婚原因,终于想明白的舒若尔,呵呵笑出声,主动向他走进一步,仰头,笑中闪着泪花,“任嘉致,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我们很可笑吗?”
“我真的不明白,你如果只是想保她性命,那在头天晚上,或是那天早上,在你跟她接通电话前,在你让我签字前,偷偷的,提前告诉我,让我知道会怎么样?难道我会跑去告诉她,说你弄虚作假,说你言而无信吗?”
“你对她是言而有信,问心无愧了,那你对我呢?”你有没有想过,突然被你抛弃的我会有多痛苦?
一口气说的太多,情绪也激动了,感觉不太顺畅,舒若尔暂停下来,深呼吸,忍住悲痛,也忍住眼眶里的酸涩,如此过了几秒,才又抬眸看他,“你知道吗?你那天,在我感觉最幸福,在我一门心思想要给你惊喜,跟你分享喜悦的时候,狠狠地,朝我心窝子里捅了一刀。”
“我痛过了,现在也快要走出来了,所以你做什么,说什么,也都不再跟我有关系了,因为我并不想原谅你。”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凭什么要原谅你?
我原谅你,又怎么对得起我这几日所受到的痛苦折磨?
任嘉致的脸,在她打断自己,开始质问自己时,就已经变了,不过烈日下,被嗮出的红掩盖了真实,让他看起来还算正常。
而面对她的质问,他喉咙梗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也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他确实是因为答应了孙雁凝,才没告诉她的。
他想要问心无愧的两不相欠,想要让孙雁凝对自己的那份心思,死的彻彻底底,输得心服口服。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忍到手术结束,忍到送他妈回家,就想跟她坦白,想请她原谅。
可她没接电话,也没看信息。
追根究底,还是他错得离谱,也确实是很可笑。
可笑他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为了那些并不是那么重要的问心无愧,把最重要的她给伤害了。
世上大概是没有比他更拧不清的人了。
“小耳朵......”好不容易,他才找回自己声音,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她打断,“原因我已经知道了,你真的可以不要再说话了,你松开手,给我们一些冷静的时间好吗?被这么大太阳晒着,我已经热得快要中暑了。”
舒若尔现在是完全不想听到他说话,一听到他声音就烦躁,也是真的不想继续站在这太阳底下跟他扯了。
孕妇本身就必常人怕热,她站这么久,又情绪激动的发了脾气,那热已经从表皮蔓延到心里去了。
继续下去,就算不中暑,也只会让她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失控。
听到她说热,听到她说要中暑,任嘉致那些蹦到喉间的话,都统统咽了下去,改为,“那要不要我送你回酒店休息,今天下午不拍了?”
“你如果不想我更加生气,就请你松开手,不要再说话。”对牛弹琴一样,她又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任嘉致看她热得发红,冒汗的,气呼呼的脸,终于还是放下不舍,慢慢把手松开。
几乎是一得到自由,舒若尔就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
她需要去房车里简单洗漱,吹空调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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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请假而来的洛湘湘,返回安城,而与她一起的还有热闹看够了,说要去安城分公司考察的慕邵霆。
对此,洛湘湘真是一百个不愿,但路是公用的,飞机也不是她自己的,她再看他不顺,也无可奈何。
只能全程睡觉,眼不见为净。
剩下任嘉致,留在上海,照旧是舒若尔到那,他就到哪,鞍前马后,把助理的工作都抢了大半。
任舒若尔如何冷眼相待,都不放弃,也都不生气。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