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顷,嘴里就充斥起血腥味。
任嘉致疼得倒抽口气,眉头也跟着紧邹起来,但还是执拗地,不松开她,还特讨嫌的说,“没关系,小耳朵要是觉得这样解气,另一边也可以给你咬,只要你不再哭,不再难过生气就好了。”
现在,舒若尔心里的难过是少了些,不过都是被气愤压下去的。
只是。。。。。。
算了,罢了,跟个神智不够清醒的人,争不清楚,就算你被气死了,他也不会知道原因。
舒若尔泄了气,松开咬他的贝齿,“这样我呼吸不畅,会睡不着。”
跟他闹这么半天,较劲这么半天,都不如实实在在的示弱来得有效果。
果然,任嘉致一听她这样讲,就又慌里慌张地把她抱下来,但。。。。。。他还是没有放开她,只是换了位置,像两人以前相拥而眠那样,侧身把抱在怀中。
换好位后,他还不太放心的跟她确认,“这样应该没有不舒服了吧?我记得我们以前都是这样睡的。”
舒若尔:“。。。。。。”
真心是被气得又想要暴力解决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现在我不想这样跟你睡。”他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前他们正相爱,感情没有任何问题。
委屈恼怒的舒若尔,毫不心疼地上手饶他,抠他,让自己的指甲在他裸露的身上留下道道痕迹。
也是真有够心狠。
任嘉致能感觉到疼,但这点疼,远比不过心痛,所以,他还是没有如她所愿地松开手。
他抱着她,还未免她乱挣乱动地,用自己双腿圈住她的,压住她的,四肢都跟八爪鱼似的,牢牢将她禁锢在怀。
“小耳朵。”他还跟要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似的,很是委屈,又带着祈求地埋在她脖颈间,“我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睡过觉了,尤其是被你赶出去的这几天,整夜整夜地失眠,你今晚就别推开我了,让我跟你一起,好好睡个觉好不好?”
舒若尔抠他的力度,轻了些。
“只有睡好了,我才能有更多时间等你,陪你,还有,我已经找过医生,这两天也一直在争取,争取院方能同意我活体捐献,等我眼睛真的看不见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我会介意你身上的那些疤痕了,你可以不用在我面前带着面纱,也可以不用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了。”逼着医院同意让自己活体捐赠眼角膜这种事,如果是在完全清醒时,任嘉致是说什么都不会提前跟她说。
但是现在,他带着醉意,又因在她身边,毫无设防,心里眼里,嘴里,无一不在想着怎么哄她开心,也因为知道她喜欢自己坦白,就一股脑地,把自己的心里话,把自己要做的事,都对她全盘托出。
他不会知道,自己这话,会给听的人造成多大震撼。
舒若尔听前面是烦躁的,但听到后面,她就完全呆住了,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自然,饶他,抠他,推他,也都随着呆滞,暂停了下来。
我是真的爱你 361:没有理智的傻逼
后面,舒若尔没再激烈反抗,而擦觉到的任嘉致却是心满意足的,慢慢进入睡眠。
他说的话是真的,这几天夜里都是失眠,撑到现在,是真的很困,很疲惫,更别提,他还是半醉半醒之态。
此时终于能拥她入眠,他心安了,也就睡得格外香甜。
苦的是,舒若尔大睁着眼睛,怎么都没有睡意,她有试过在他熟睡后脱离他怀抱,可每次,她只要开始拿开他手,想要从他怀里退出,他就会敏感地立刻抱紧她,仍是四肢并用地禁锢着她。
如此失败过几次,舒若尔也累得懒得跟他犟的放弃了,今晚都随他了,再然后,她也慢慢的重新睡着。
入睡前半分钟都还在想,他说的那些话,尤其是什么找医生,眼睛看不见的话。
记得他之前有说过,她如果是觉得自己毁容了,就不是最好的,配不上他,他可以把眼睛弄瞎。
当时,她只觉得是随口说说,却原来,他是真有这种想法吗?真要这样做的吗?
为个女人至于如此吗?
他脑子是不是真的有毛病?
就他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管理好那么大家公司的?外界说的运筹帷幄,杀伐决断,冷漠无情呢?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在她看来,他现在就是个没有理智的傻逼。
没错,她是很介意自己容貌被毁,但他凭什么觉得,把自己弄瞎了,她就会重新接纳他,跟他在一起的?
她是脑子有毛病,才会想要今后都照顾个瞎子。
想到睡着,舒若尔听见自己坚固的心乱了,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投降败给他的样子,可如果就这样原谅他,跟他重归于好,她心里又觉不甘,又觉得不够。
后半夜后,两人都睡得很好,还一觉睡过了早餐饭点。
是任嘉致先醒过来的。
还没睁开眼,就先僵住,很是不敢置信,他慢慢的,试探性地摸两下掌下肌肤,才倏然睁开眼睛,眼见为实地最终确定,此时此刻,睡在怀里的,是他的小耳朵。
霎时,心脏砰砰跳得又快又杂乱。
他不敢动,怕打破这份难得的温存,美好,同时也开始回想昨夜的事,也真的有被自己想了起来。
然后,他开始心慌,又忍不住期待,不知道,她会不会有一点点感动?
不知道,她昨夜后来没有反抗了,肯乖乖让自己抱着她睡了,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些动容了?
任嘉致痴迷地凝视她,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直到她发出嗯哼声,要苏醒过来,他才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那抱着她手,收得紧紧的,不让她醒来看到自己就跑。
睡醒还没睁开眼睛,舒若尔就先感觉到,腰被掐地生疼,而这熟悉的禁锢似搂抱,也让她瞬间想起昨夜总总,立时她眉头都邹成麻花,尤其当她睁开眼,看到把自己勒得那么疼的人,竟然还在呼呼大睡,顿时火冒三丈。
她试着挣脱,未果,气呼呼地威胁,“我数三下,你再不松手,我今天就搬出去住。”
好歹是在一张床上睡了那么多日夜的人,他是真睡还是装睡,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年过三十的人了,还玩这套,幼不幼稚?
嗯,她忘了,自己也曾在他面前装睡过,且还不止一次。
任嘉致抱她的手,明显在她说出这句威胁后僵了一下,他本人心里也是一声咯噔。
“一。”舒若尔已经带着火气的开始数数了。。
“二。”拖长尾音。
三开了口,还没说出,刚装睡的男人,又开始装醒,“小耳朵,你醒了,老婆,早上好。”
在职业演员面前装,不亚于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个蠢蛋,神经病,我一点都不好。”舒若尔气势汹汹地怼他。
心里是真的都快要烦死他了。
怼完,见他还傻愣着无动于衷,更加火大的,直接就用手肘撞,同时数下最后一个数,“三。”
她前面说,数到三下,他再不松手,她今天就搬出去住。
“。。。。。。。”任嘉致胡说呢很僵住,一秒,赶忙松开抱着她手,局促无措,“老婆,我错了。”
不予理会,舒若尔掀开被子就起身下床,走进洗手间。
“小耳朵。。。。。”任嘉致也赶忙起床,跟过去。
“砰。”是浴室门,在他面前,被狠狠地甩上,反锁。
少顷,里面传来,稀里哗啦的倾泻声。
舒若尔早上起来,有上厕所的习惯。
任嘉致:“。。。。。。”
纹丝不动地站在门口,宛如一尊雕塑。
约莫一分多钟,抽水声后,浴室门被粗暴打开,但开门的人并没有出来,而是站在洗漱台前,挤牙膏,开始洗漱。
“若尔。”任嘉致厚着脸皮走进去,与她并排而立,也跟着挤牙膏,刷牙。
各做各的,他边刷牙边看镜子里的她,而她专注刷牙,目不斜视,只有镜子里外的脸,都是紧绷着,气呼呼的样子。
即使毁容,舒若尔也仍是很爱惜自己皮肤,洗完后脸,以前该做的护肤程序,是一样没落。
相较起来,任嘉致要简单很多,不过,他洗完了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动也不动地站在边上,看着她对自己脸蛋,又涂又抹的轻拍,按摩,很是耐心。
这让他看着很是心酸,难受。
他的小耳朵,是如此爱美,可想而知,她近段日子,该是多么崩溃,难熬。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心知肚明的。
舒若尔并不知道,自己就正常的洗个脸,护个肤,身边傻蛋,就自动想了一大堆,她只是护完肤后,甩都没甩他一下的,走出洗手间,转向与主卧打通的衣帽间。
身后还跟着牛皮糖似的男人。
任嘉致是自知理亏,担心她真的会生气的,搬出去。
进了衣帽间,站到琳琅满目地大衣橱前,舒若尔眉头打结的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并没有自觉性的出去,又转向衣橱,一件一件地挑,最终心浮气躁的,从众多夏季衣服里,挑出一件宽松款的长裙。
她现在变胖了,里面除了这种宽松款的,剩下基本都是不能穿的。
我是真的爱你 362:傍晚回家没看到人,顿时心慌
进了衣帽间,站到琳琅满目地大衣橱前,舒若尔眉头打结的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并没有自觉性的出去,又转向衣橱,一件一件地挑,最终心浮气躁的,从众多夏季衣服里,挑出一件宽松款的长裙。
她现在变胖了,里面除了这种宽松款的,剩下基本都是不能穿的。
这对一个爱美的女人而言,打击是戳心戳肺的。
舒若尔取下衣服,放到边上,随后当着男人的面就开始脱身上睡衣,睡裤。
她习惯半裸睡,夜里是向来都不穿内衣的。
本以为她换衣服时会驱赶自己的任嘉致,被她这举动弄得愣住,瞳孔紧缩,旋即便是对着她裸露的后背,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小腹绷紧。
他已经旷两个月了,此时看到心爱之人裸。体,生理心理的反应都是极为强烈。
他是真的不在乎,她是胖或廋,不在乎她身体是否完美无瑕。
脱下睡衣裤,舒若尔局促地穿上内衣,再套上裙子,完了又把手伸向衣橱,不过这次的目的不是女装,而是男装。
她随意取下一套,转身劈头盖脸的扔向目瞪口呆的色胚男人,冷哼着绕过他,走出衣帽间。
任嘉致是手忙脚乱地接住被她扔得散落的衣裤,转身看向离开的她,被她这一系列举动震惊得似要呆掉的脸,暮然杨出抹笑。
他几乎是拿出军训的速度,火速穿上裤子,随意抽出一条皮带,剩下的上衣是边走衣帽间边穿。
急急地追上她,“小耳朵……”
他隐隐有些激动,又有担心是自己会错意的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
他不想又讲错话的,惹她生气。
舒若尔扔是没有理他,径直出卧室下楼。
“太太,先生,早上好。”一见两人出现,管家就凑上了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问着每日一样的话,“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要现在就吃吗?”
“嗯。”舒若尔惜字如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