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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那份离婚协议是假的,但在她看来,是跟真的无疑,至少当时的孙雁凝,肯定是怀抱着,他们签了字,就真的闹得分崩离析,没法复合的。
只是可惜,那女人低估了他,即便被恶语相向半年有余,他也没有一点被伤了自尊,要放手的意思。
“不会。”对于这个问题,任嘉致回得肯定,回得毫不犹豫。
而他这回答,也是舒若尔希望听到的回答,但当真的如愿听到时,她又觉得很扎心。
不知她怀有身孕时,可以为了别人辜负她,知道她有孕,就立马不会了,说明在他心里,她没有孩子重要。
忍着吃味,不满,又来,“你有怨过我吗?”
“什么?”任嘉致有些不太明白,她这问的是什么意思?
知他不愚笨不懂,舒若尔解释,“对我怀孕却始终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你怨过我吗?”
她这几个月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她没有瞒着他自己怀孕一事,那么按照他的行事作风,定然不会再允许自己继续拍戏。
如果她没有在得知自己怀孕后还继续拍戏,那后面的祸事都不会发生,自然,孩子也就还在。
如果孩子还在,那么现在,差不多也跟林听那对未出生的双胞胎一般大小。
她恨过他,怨过他,同时也怨怪过自己。
在这一系列事件上,他有错,而她也并不是个称职的母亲。
“没有,从来没有。”是他伤她在先,也是他充当了让她出事的导火索,他有什么资格怨她?
任嘉致再三强调,“我没有怨怪过你,我只是恨我自己罢了。”
按常理来说,他其实都没有资格要求她原谅自己,再跟自己在一起的,只是,他放不下,又自私要纠缠她,不肯放过她。
舒若尔没想过,他会一点都不怨怪自己,以至于此时听到他的肯定回答,也仍是有些不相信地,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到一丝丝说谎的迹象。
但最终,她失败,除了自责,悔恨,她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半点虚情假意。
双双沉默下来,各怀心思。
如此又不知过了多久。
是他紧张却又安静地等地宣判,是她在做着最后的天人交战。
终于,等到她有了反应。
那瞬间,任嘉致紧张的呼吸都暂停了下来,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看到她抬眸看向自己,看到她小嘴一张一合的发出声音,“我们重新开始吧。”
宛如天籁的声音,仿似福音的内容。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突然得任嘉致都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他甚至跟个傻瓜似的,暗暗拧起自己大腿,在感觉到皮肉之痛时,又听见她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让我们重头开始吧,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好。”生怕回答晚了,她会反悔,一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任嘉致就立刻响亮地给出答复。
可答完了,又后知后觉不太对劲。
什么叫重头开始,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没等他问出疑惑,对面姑娘就站起身,面上带了一点点微笑,如同多年前,两人第一次打交道那样,对他伸出手,“你好,我叫舒若尔。”
不同的是,如今的她,没有多年前那样的激动,紧张。
紧张到,最简单的自我介绍都有一点结巴,紧张到,伸到他面前的手都冒着汗,握起来,湿腻腻的。
多年前,他第一次让自己出现在她面前,是经她老师推荐,找她演一部偶像剧女二。
当然,所谓的老师推荐是他安排的,那部剧女二,是他给她的见面礼,只不过,她当时被蒙在鼓里,还真的以为是老师推荐,真的以为是自己的努力终于获得认可,被好运气光顾了。
她也确实是被好运气光顾了,因为从那以后,她的演绎生涯再没遇到过挫折。
即使,她那时,还不肯贸然把自己签给百亚。
“你好,我叫任嘉致。”被挑起回忆的任嘉致,用了跟当年一样的语气,神态。
非常的平易近人。
据她自己后来说,是她在那之前遇到过的,最好相处,最好说话的领导。
只是今日,他握住了她的手,就舍不得松开了,激动的人,也从当年的她,换成了他。
任嘉致抑制不住情动,叫她,“小耳朵。”
“从头开始,我们现在还不是爱人,夫妻。”舒若尔却是异常冷静的抽回自己手。
当然,这个异常冷静,也只是表面上的冷静。
事实上,她自己也被勾得忆起了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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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耗了差不多一个白天,累了,今天到此结束
我是真的爱你 383:想亲就亲,别忍着
“。。。。。。”尽管前面已经意识到了,她所说的从头开始,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另含深意,但此时,真听到她把这深意说出来,任嘉致然仍有晴天霹雳之感。
他手保持着与她握手的姿势,先是呆愣地盯着她,反应过来又急躁地舔下唇,吞咽唾沫,“不是小耳朵,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愿意跟自己重新开始,也就是愿意原谅自己,还对自己有情的意思,那既然这样,又何必要继续浪费时间?
未必跟他回家,与他相亲相爱的过日子,还比不上,她一个人跟着岳父,住在这距离他老远的城市,想见他都见不到来得痛快舒服?
还说什么不是夫妻,想想,结婚证都还被他收藏在家里保险柜里,怎么就不是夫妻了?
任嘉致这次是真的没办法理解,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愿意重新开始,真的就是愿意重归于好,原谅他,跟他回家。
“字面上的意思。”可舒若尔主意已决,“反正我只答应跟你重头开始,至于最终会不会回到几个月前那样的状态,取决于你的表现是否能让我满意。”
这尼玛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任嘉致急问,“什么表现?你说具体点。”
他脑子都被她的出其不意给震短路了,听着她的话是云里雾里的,不太懂。
“自己想。”舒若尔觉得自己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若还要她说得再具体些,那感觉就没意思了。
“。。。。。。。”深呼吸,让自己在惊喜跟震惊中清醒过来。
没给他清醒思考的机会,舒若尔撂下话,就拉开椅子,迈步离开,走时还很好心地跟他说,“允许你在我的书房里想。”
短短几秒,任嘉致已经快速转动脑筋,把她说的话回想一遍,几乎是一想完,就茅塞顿开的有些懂了。
他赶忙转身,大步跟上去,拉住还没走出书房的她,“小耳朵。”
预料之中的被迫停步,舒若尔没有回头。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重新追求你?”就着被自己拉着的手,她不转身,任嘉致就自己走到她前面。
没等她回,就又急着确问,“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是的。
她就是想要他追她。
舒若尔嘴上没有回答,但脸上已给出了肯定。
忍住想要扶额的冲动,任嘉致猜对了,却还是没法理解,“为什么?”
“你还没正儿八经地追过我,我们之间没有正常的恋爱过程。”他既已经想出,舒若尔也就不再遮掩。
她放过自己,也放过他的,决定不再紧抓着他的过错不放,但却还没有做好,现在就跟他回去的准备,所以,想要乘着这个特殊时期,好好体会下被他追的感觉,也是给他最后的惩罚,考验——不让他那么容易就称心如意。
她只有心里满意了,痛快了,才能真真正正地重新接纳这个人。
可这话,任嘉致听了却是差点呕血。
他装作很是受伤的样子,不敢相信的问她,“在我们没有彼此表明心迹前,我追了你两三年,都不算么?”
他如果真的没有追过,那她以为,她是怎么成为他妻子,并与他相爱的?
“我没有感觉到。”舒若尔实话实说的否认,是更进一步的刺激,“你从没跟我说过,还又总是什么都要代我做主,还经常都不询问我意见,就算询问了,也不一定会采纳我的想法,我当时感受最深的是,你并不爱我,因为不爱我,所以才会那么不尊重我,当然,我也不否认,你那时对我也是很好的,但要说追,我是真的没有感觉到。”
没感觉到,是结合了所有之后,本来也没太敢往这方面想。
试想,你费尽心思的对一个人好,结果对方完全没有看懂你的用意,并还全盘否定,也真的是一件蛮心塞的事。
任嘉致忍着这份心塞,“以前,是我没有表达过,你没有感觉到,勉强算是正常,但这段时间呢?我这么勤奋地跑过来看你,陪你,难道也不算追?”
过去是没有表达,但这段时间,他可是表达得很勤奋,她如果再说没有感觉到,那真的就太说不过去了。
“我只当你是在挽回,是在获取我的原谅。”再说不过去的事,舒若尔都能说得面不改色。
她说着,低头看向自己被他紧握的手腕,又仰头看他,态度淡然的,“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
不会勉强,但也不会就此跟他回去,进入夫妻模式。
“我愿意。”除了妥协,任嘉致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对这个结果,舒若尔没有一点意外,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感到高兴,她傲娇地微挑起眉梢,“既然愿意,那你现在就该松开我了,毕竟我们现在还不是能牵手的关系。”
睡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了,现在倒回连手都不能牵,她还真是玩上瘾了。
任嘉致服气,但并没有松开她,反而是加大力道,把她拉进自己怀中,二话不说就上嘴吻。
“唔。。。。。。”完全没有任何心里准备的舒若尔,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发懵。
懵得还没做出反应,就已被吻得脑袋发晕。
这是距在安城,他喝醉爬床那晚后,两人阔别多时的第一次亲吻。
身体反应,来得比心里诚实很多很多。
如同如干渴得快要死掉的人,突然遇到了甘泉,一吻上就兴奋不已,不到解渴就绝不会停。
任嘉致是连一秒的缓冲时间都没给她,唇碰上她唇那瞬间,就遵从渴望地,对她唇舌展开最为热烈的攻势。
同时,手也暧昧地,在她耳侧,颈间流连,并顺着探向锁骨之下。
“嗯。。。。。。。”方才还任性嚣张的舒若尔,犹如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也快要窒息而死。
从最初的懵,晕中回过神来的她,又气又怒,一双手握成拳头,一拳一拳地捶打在他身上。
可打着,打着,她就自己收手了,改为抓他衣服。
嗯。。。。。。她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最后一份傲娇,不愿一下子就让他得到那么多的,不肯抱紧他。
不过没关系。
她不愿抱,任嘉致就自己抓她手抱。
舒若尔分神地,在心里大骂他,不要脸!
可骂过了,她也没有松手。
两人这一吻,激烈的差点就在书房擦枪走火。
等到结束,都是气喘吁吁的,动情不已。
尤其舒若尔,浑身软的不像话,可等她靠在他怀里,慢慢平复下来,恢复冷静后,她又懊恼地想要抽死自己。
她觉得自己太没有原则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