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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致捏住她倨傲不服的下巴,“都睡到别的男人床~上还不叫出轨,那是不是非得要捅破那层膜才叫对不起我?”
语气冷若冰霜,言语羞辱意十足。
舒若尔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色铁青,满身戾气的男人,丝丝拉拉的痛从心窝传遍全身。
积在心里的委屈都冲出来了,不管有理没理她都失控了,奋力拍开他掐着自己的手,“我承认轻信他人,被算计是我不对,是我活该,那你觉得你当着全国网友的面逼着我去验身,羞辱我就是对的?你觉得这是作为一个丈夫该对自己妻子做的事?还有,作为一个隔三差五就跟搂着各种女人出入各种场合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有什么资格对我发脾气?你敢说你这两年没背叛过婚姻,没有对不起我的时候?”
正文 5:互不干涉
想起网上那些肆意谈论她处~女之身的言论,舒若尔就倍感屈辱,愤怒。
任嘉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我敢说,我没有,所以你也必须得把身心给我守好了。”
“。。。。。”舒若尔愣住,转而又想起,自己怀疑的,他可能不是gay就是性无能,觉得他无法跟别的女人亲密也是再正常不过。
心里有些替自己不值。
作为一个期待爱情,期待幸福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愿意把终生搭在这样一个,身心都可能不健康,也完全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
可要说离婚,她又没有主动权。
任嘉致见她低下头,不再激愤的惹怒自己,心里的火也稍微降了一小丢。
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
“啊。”突然的重心失控让舒若尔惊叫出声,双手本能圈住他,反应过来,“任嘉致,你又想干嘛?”
结婚两年,他们一直分房睡,很少有属于夫妻,爱人间的亲密接触,甚至因为工作原因,他们连共同在家的时间都不是特别多。
突然被他抱起,舒若尔心中的惊恐真不是一星半点。
“干~你。”任嘉致撂下这话时,已抱人走出房间。
第一次算是洞房,还是回主卧比较好。
“。。。。。”舒若尔整个被雷劈中,“你。。。。你不是。。。。。”
不行么,这三个很可能让自己命丧黄泉的字到了嘴边被及时止住,也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关注点不对。
“我不是什么?”任嘉致步伐迈得很大,不一会就到主卧门口,低头盯着怀里女人,冷然,生硬的,“开门!”
一个激灵,舒若尔心尖都颤了,双手死死攀着他肩膀就不转向门把,还试图劝解他,“我知道错了,你消消气,冷静下来,别冲动。”
她确实理亏,但这不代表她愿意跟他做那档子事啊,她还想着等他那天良心发现,放自己追求幸福呢。
娇养了两年的老婆,自己还没看光却被别人占尽便宜,任嘉致没第一时间回来弄死她已经算是很冷静了。
不废话,腾出只手自己开门。
舒若尔抓~住时机,欲图来个泥鳅脱逃。
然,看出她意图的任嘉致,制住她就跟如来佛制住孙悟空似的,任她使尽浑身解术也逃不过五指山。
抱人进房,开灯,一脚将门踢关,大步向前,把不断挣脱叫唤的女人扔到床~上。
被褥柔软,舒若尔并没觉得疼,刚半起身,就又被随即覆盖上来的男人压住。
她心大慌,“任嘉致,你不能乱来,我们说好互不干涉的。”
任嘉致骑在她身上,慢条斯理地解衬衣扣子,“互不干涉不代表我不干~你。”
正文 6:王八羔子
被一百多斤的男人坐身,舒若尔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除了双手还可以扑腾外,身体动弹不得。
眼瞅着男人扣子解完,深谙挣扎无用的她决定使用终极“武器”。
“如果让你心上人知道你碰了别的女人是不会原谅你的。”这是护身符,每次她只要提起他就会停。
可今天这个护身符失效了。
黑眸戏谑的盯着身下还在垂死挣扎的小野猫,任嘉致脱下衬衣,擒住她不断在自己身上制造痕迹的爪子,翻身禁锢在后背,单身握紧,另一只拿起自己刚脱下的衬衫,边绑边道,“没有心上人,我睡自己老婆天经地义。”
“任嘉致,你王八羔子。”反抗最为有力的双手被禁,惊慌害怕的舒若尔有些口不择言了,“你敢硬来,我会告你强~奸的。”
人神共愤的绝世美颜,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体,浓浓的男性荷尔蒙。
这些曾被舒若尔YY过的东西,对现在的她来说,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任她又叫又骂也全不理会,任嘉致捆绑好她双手又解自己皮带,再用皮带把她一得自由就乱踢乱踹的双脚拴住。
最后用干净手帕塞住她叫叫嚷嚷的嘴,“省着力气等会再叫。”
“呜呜。。。。。”舒若尔扭动着身体,瞪着他,心里又恨又怕。
他此时集冷,狠,无情于一身的样子是她过去两年不曾见过的。
任嘉致对她的惊恐视若无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大咧咧从床边走进浴~室。
早上在被算计中醒来,白天经受舆~论轰炸,好不容易平复,晚上又要被强~奸,舒若尔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糟心。
一个人再大的委屈都撑过来了,可他一对自己态度恶劣她就忍不住要崩溃。
等任嘉致匆匆洗完澡出来,被绑在床~上的女人已泪淌一脸。
他微紧眉,沉着黑眸,走过去。
一看他靠近,舒若尔就本能的瑟缩,往后挪动,汹涌的泪也生生止住了。
“结婚时就该履行的夫妻义务,给了你两年时间准备,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哭的?”任嘉致落坐床边,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抽~出纸巾帮她擦脸。
手刚伸过去,她就往后躲。
“别动。”男人生硬的低喝,另只大掌禁锢她脑袋,边帮她擦脸边嫌弃,“本来就长得很一般,这一哭简直丑的没法看了。”
就舒若尔这长相,放在美女如云的娱乐圈不算最美,但姿色绝对是上乘,最为难得的,她连微整都没动过,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纯天然。
剩下的百分之十归功于后天勤奋,健身+保养+打扮。
任大总裁这话说出来也真不怕被啪啪打脸。
正文 7:身心皆痛
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舒若尔就睁着双朦胧泪眼瞪着他,她自我感觉是很有气势,实际刚流过泪的眼睛水汪汪的,瞪大时怎么看都是可怜兮兮的我见犹怜。
将她的倨傲不服尽收眸底,任嘉致只说了一句,“不要再我看见这双眼睛哭。”就抿紧唇再不吭声。
帮她擦干净脸又拔手帕,解皮带,解衬衣。
四肢重获自由。
擦觉男人态度软化了些,舒若尔仍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上床,她才又本能的躲避。
双眸半眯,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顿变阴冷。
大手握住她肩膀,按倒,覆上,狠狠吻住她惊呼的嘴。。。。。
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舒若尔很努力地挣扎,而挣扎的功效就是围在他腰间的浴巾被蹭掉,自己的双手被禁头顶,双~腿也被男人分开死死压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又想哭,可他嘴里的酒香又在某瞬间让她感到恍惚。
结婚两年,没有夫妻之实,亲热再少也终归是有,记忆里他们第一次接吻就是在他喝酒之后,也是强吻,但实际上,他才刚靠近自己,她只是闻着从他嘴里溢出的酒香就醉了,尽管那会她还没有接受他,甚至还在怨他拆散了自己的爱情。
呼吸被抽尽,舒若尔憋的脸颊通红,而清晰感受到的属于男性的生理变化又让她无比惊恐。
使劲全力的扭动,结果却是在帮他挑火。
任嘉致暂停,给她呼吸空间的同时也粗喘着声说着,“这是作为任太太的义务。”
她知道这是夫妻义务,只是不甘心。
舒若尔大口大口呼吸,严重缺氧让她未能及时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又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已经给了你两年时间准备,今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做到底。”
话毕,滚烫的唇又落在她唇上,堵住她的拒绝又转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所过之处皆是桃花朵朵开。
身体背叛了心,被撩出兴奋,她很怕自己的心也会陷进去,肢体受控就言语反击,“我昨晚才被人碰过,也不爱你,你非要硬来就不嫌脏,不嫌。。。。啊”
恶心两个字被尖叫取代,是埋首于胸前的男人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舒若尔痛得脸部扭曲,浑身发抖。
她本是想刺激男人放弃,却是适得其反的,直接把人极力压下去的滔天~怒火给点燃了,把原本还怜她是初次,想要通过耐心的前~戏,给她一个相对美好点的初体验的男人给彻底激怒了。
后果可想而知。
即便他在彻底占有后暂停下来,安抚她,补上前~戏等她适应,这房于舒若尔而言是圆得一点都不美好。
身痛很短暂,心痛却是越演越烈。
正文 8:相濡以沫
持续一个多小时。
灌满了她,任嘉致翻身躺下,姿势是将尚未从高~潮中缓过劲的女人搂在怀里,一只手臂胳膊穿过她后颈,摸着她汗湿的中短发,一只轻抚着她后背,下巴则抵着她的头。
很温馨缱绻的姿势,两颗心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舒若尔如木偶,如破碎的娃娃,除了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栗,心是痛到极致后的麻木了。
如果这场情~事发生在结婚初期,她不会这样,因为她在决定嫁给他时就做好了准备,可发生在被放任两年,觉得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也想要全身而退后的今天。。。。。
她不恨他,只是不想接受。
回荡在房里的喘息声渐渐平复,头顶响起男人事后性~感慵懒的声音,“允许你拍戏已经是我能放任你的最大极限,像昨晚那样的,如果再有一次,不管你是有意还是被陷害,后果都是你承受不起的。”
湿漉漉的睫毛颤动,睡前还想着等明天冷静下来要主动跟他谈此事的舒若尔,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
反正他都会处理好。
即便是隐婚,他也不允许自己跟除他以外的男人扯上暧昧关系,哪怕只是网友臆想的CP都会被清除,禁言。
每部戏都要先经他同意才能接,拍时连蜻蜓点水般的浅吻都必须用替身,或借位。
这就是她老公,一个占有欲强到变~态的男人。
撇掉这个,除了爱,其余她想要的他基本都会满足。
可她最想要的就是爱,得不到就只能守好自己,期盼离婚解脱,因为不甘心就这样把一辈子都搭上。
平复后任嘉致体贴的抱她进浴~室泡澡,还很懂的往浴缸里滴精油。
睡觉时,他说,“从今晚起,你就跟我睡主卧。”
眼皮一跳,舒若尔任他抱着,默不吭声。
随即男人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又道,“小耳朵,我们是夫妻,这叫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
可惜他们没有情投意合。
心像是填满棉花,很轻却密集的让人透不过气,于是舒若尔失眠了,直到凌晨三~点多才渐入梦乡。
次日醒来,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