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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慌忙转身,面向他,推抵着他,“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嗯?”抱和摸都是习惯使然,还没正式开车的任嘉致听闻这话稍愣住。
黑暗中,想象出他俊逸脸上印满疑问的样子,舒若尔不禁红了脸颊,吞吞吐吐,“这两天太。。。。。频繁了,我。。。。。我今天一天都是疼的。”
疼得不明显,却也不能忽视,尤其是动作弧度过大时。
“白天怎么不告诉我?”若他知道,今天就不会让她出去工作。
这点舒若尔也深知,因为早在两人刚结婚不久,她拍第一部戏时,他就因得知她感冒而让剧组给她放假的。
再后来,饶是她自己坚持工作,力争与别人一样,这两年也还是享受了很多特殊待遇。
这也成为大家坚信她被包养的原因之一。
事实,大家也没猜错,她确实是被包养了,不过是受法律保护的包养,她金主也不是大家误以为的油头大肚,有妇之夫。
“我不想成为拖大家后腿那个。”这点疼,她咬咬牙忍得下去,舒若尔说着又低道,“明天拍完横店戏份,我有几天休息日,我想乘这个时间回家,我已经有三个月没回去看我爸了。”
每次提这个问题,舒若尔都会不自在。
抱着她的任嘉致微顿,“行,我明天给你订票。”
“。。。。。。嗯。”舒若尔微点头,暗松口气,幸好他没提要陪自己回家,不然,以两人现在的状况,她真不知该像那样以前拒绝,还是同意?
相拥更为紧实,黑暗中,任嘉致凑近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很晚了,睡吧。”
就算她不说,他今晚也不打算跟她做,一是太晚,既做得不尽心也影响睡眠,加重她明天负担,二是,他也考虑到,刚经历房事,太过于稚嫩的她受不住他连续三天索要。
果然。。。。。。
终究,他还是太粗鲁了些。
如果不是后半夜听见他的真言,舒若尔想,自己真的会很快就陷阱他给的温柔陷阱中。
正文 102:活在他梦里的女人
大概是与孙琦雪一番谈话,刺激到埋藏在心底的一些往事,这一晚,任嘉致非常难得的做了个跟过去有关的梦,并把梦中人的名字带到现实。
被吵醒的舒若尔,以为他在做噩梦,下意识就想叫醒他,可她才刚把手放到他肩头,一声“嘉致”才叫出第一个字,就突然被握住,“雁凝。”
他的呼唤跟他猛抓她手的动作同步进行。
舒若尔欲摇醒他的动作倏然僵住,她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穴定住,唯有喉咙随着吞咽动了动,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雁凝。。。。。。等我回来。。。。。雁凝。。。。。。不要,别走。。。。。”断断续续从他嘴里溢出的,并不能完全还原梦中对话,场景,但经由他嘴里说出,听在舒若尔心里,觉得很深情。
雁凝,听名字判断,该是女人。
一个能够被他梦见,且让他在梦里不断呼唤,痛苦挽留的女人,担得起深情二字。
而这个让他连做梦都痛苦的女人,应该就是慕邵霆嘴里说的那个温婉前任吧?
如果是,仅做梦就让他如此的痛苦的爱恋,该是怎样的一场刻骨铭心?如果是。。。。。。。
曾经那么刻骨铭心过的他,而今又能对她有多少爱意?
忽然又听他叫自己名字,“小耳朵,小耳朵。。。。”
再来,他就忽然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行动快于心,舒若尔立即闭上眼睛,假装未受打扰的继续睡,只是喉咙干涩得慌,只是一颗心飘飘忽忽,找不到落点,只是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梦中惊醒的任嘉致,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偏头看向旁边位置,黑暗中,只能看见被子鼓起人形,但他知道被子下躺的是谁的他,大松口气,但那因梦而剧烈加快的心跳,那种心慌的感觉,却是久久不散。
“小耳朵,若尔。”他试探着叫她,几声未听见回应,他又放心了些。
松开紧紧握着她的手,抹把汗湿的脸,轻手轻脚的掀被,下床。
为不打扰她睡觉,他没有开灯,而是摸到手机,借着屏幕微弱的光,拿起烟盒,打火机,脚步轻缓地走出房门。
门开了又关。
假装熟睡的舒若尔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直定定地看向门口方向,盯得眼睛都酸胀了,胀的都有泪忍不住滑了出来,仍固执的不肯收回,尽管,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许久许久未见人回。
她有些忍不住,也摸黑下床,走向门口,但她没有出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门缝。
客厅里开了灯,亮堂堂的,透过门缝,很快找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低着头,看不见脸,看不见表情,但能从他指甲夹着的烟判断,他应是陷入忘我沉思。
因为,那支烟,已快到燃到烟蒂,上面很长一段未落下的已燃尽的烟灰。
任嘉致,你是在想那个叫雁凝的女人吗?
不然,为什么连你的身影看起来都那么悲伤,那么孤寂呢?
孤寂。。。。。
我并不是可以让你感到幸福,快乐的人。
手死死扣着门边,心闷闷地疼,脑中乱糟糟,还没看清自己,舒若尔已忍无可忍的将门,大打开。
正文 103:舒若尔的脸尴尬的爆红
寂静的深夜,突然响起的开门声甚是清晰。
埋首于沙发的任嘉致仿若如梦惊醒,猛然抬头看向声音来源,脸似僵住般,小半响才回过神,迅速调节表情,“怎么起来了?”
许是烟抽多了,又或是情绪使然,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舒若尔张了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她该说什么呢?
该反驳一句,“那你又是为什么呢?”还是该气急败坏,或大吵大闹,或伤痛欲绝,亦或心平气和地问他,关于他刚刚的梦?
不管哪种,作为妻子的她似乎都有权利,但是。。。。。。
“刚做了个噩梦,醒来没见着你就出来看看。”她没勇气直面这个问题,怕答案是失望的。
任嘉致轻舒口气,将手中烟按进桌上烟灰缸,起身走向他,“做什么噩梦了?”
“梦见蛇了。”她刚被蛇吓到过,这个慌不需要技术含量,也能让他信服。
任嘉致走到她面前,安抚性的摸她头,又握住她一侧肩膀,“抱歉,我半途醒来犯了烟瘾,我们现在回去继续睡。”
都在说谎,都说得面不改色。
心里闷闷的,又苦涩得慌,舒若尔勉强点下头,只应了声,“嗯。”
双双回到床上,一侧温暖,一侧冰凉,正如独自在外闷坐了许久的男人,手冷,衣也冷。
任嘉致没有抱她。
隔了十天半月未见,再见不过两日,这会突然少了在他怀里入睡的过程,舒若尔竟会觉得很不习惯
可要主动贴上去,她又做不到,总是会想起他刚刚在梦中呼喊别人的情形,她根据语气,脑补了当时隐藏在黑暗中的他的模样:痛苦的眉心拧结,俊脸扭曲,布满汗珠。
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怎么了?”在她又一次翻身后,任嘉致将手伸到她身上,“睡不着,是在想刚刚的梦?”
你的梦就是我今晚做的最大的噩梦。
满腔腹诽未言明,任嘉致只当她是默认,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将她圈进自己已回温的怀抱,“别想了,我抱着你,快安心睡。”
。。。。。
顾虑她的身体,任嘉致憋了两晚,直到她回家那天清晨,才忍不住早早把人弄醒,舒缓自己对她的渴望。
早饭后,亲自送她到机场。
这也是两人结婚来,第一次机场送别。
到机场,舒若尔扭头看向旁边面无表情的男人,“我先下去了,等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连送都不让他送到进机场,其它更不可能。
任嘉致偏头,面无表情的脸沉了几分,“就只是这样?”
不然呢?
“你那些言情剧都是白拍,白看的吗?”看她实在懵懂不解,任嘉致又颇为恼火的提点。
舒若尔还是又懵了一会才恍然,只是。。。。。
她微红着脸,目光满车乱窜,压低声,“不方便。”
几乎她话刚落下,阻碍前方视线的挡板就升了起来。
舒若尔那脸,尴尬的爆红。
她紧握着门把,很想立刻下去,可是,她一只手还被男人握着,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气场下。
这人真是。。。。。。
闷且***,越来越***。
她咬咬牙,动作缓慢地挪动,凑近他,很轻又很快速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正文 104:孙琦雪跟任母相谈甚欢(2000字)
“好,好。。。。唔。”还没来得及出口的了,被一声呜咽取代。
任嘉致捧着她滚烫脸蛋,深入吻上她娇嫩的唇,把对她的不满,对即将分别的不舍,都倾注其中。
似火热情久久不息。
他的手掌,忍不住贴上她腿部,隔着薄薄丝袜抚摸,又顺着打底裙,摸上腰腹,炽热的让人颤栗,舒若尔忍不住发出声轻吟,转念想起前面有人,又忙止住。
那张本就爆红的脸,彻底红透了。
任嘉致亦很动情,但地点不对,他也只好意犹未尽的结束。
两人皆气喘吁吁。
在他怀里靠了两三分钟,舒若尔才平复退出,坐到一边,整理被弄乱的衣服,恼羞的,连招呼都没打就下车,那脚步,颇有慌不择路的味道。
笑意爬上眉梢,任嘉致也理理衣服,推开刚被她甩上的门,下车跟上去,“小耳朵。”
步履从容,声音动听。
舒若尔却是被吓一跳,慌忙回头。
身高腿长跨步大,任嘉致几下就走到她跟前,垂眸迎上她诧异神色,低笑声,“距离登机还有段时间,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被在人前吻得发出声音,不跑难道要坐在里面,害羞又尴尬的跟他大眼瞪小眼吗?
“你怎么下车了?”舒若尔反问。
任嘉致默了会,“当然是陪你回家见咱爸啊。”
“......”脸秒变不自在,舒若尔闪着眼眸,“你开玩笑呢吧?”
“认真的。”俊脸严肃,笑意又沉了下去。
舒若尔心慌,不知所措。
事发突然,她没有想到要掩饰自己情绪,是以,她还没开口,任嘉致已知道答案。
“走吧,我送你过安检。”说话间,他已先迈开脚步。
舒若尔懵懵的,待拖着她行李的保镖都过来了,才迈步跟上。
等候过安检时,两人并排而坐。
舒若尔拿着手机,看朋友圈打发时间,目光不时转向身边,从坐下来就没说过一句话,全程扑克脸,周身都很低气压的男人。
心里承受着压力,手机玩着索然无味。
“嘉致。”她终究是沉不住气,膝盖摆动着,撞他,“你要是不喜欢这种氛围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也没事的。”
不带保镖随从,一人回家,是她费尽口舌才争取到的。
他送自己,陪自己等,她心里是高兴的,但他这个样子,让她很有压力,很不好受。
任嘉致闻言扭头,眸光沉冷地瞪她一眼,又转过去,靠向椅背,带着情绪的动作,椅子发出声响。
他手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