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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应该是会自动保存的?”副导演不明状况地纳闷,也有点害怕地心惊。
拍戏受伤是常有之事,但这发生意外之人的身份,加之这场意外的负伤程度,他不得不担心,上面会找麻烦,虽然他在剧组是副导演,但舒若尔现在的戏份却是由他全权负的责。
而作为这部剧的导演兼大半个负责人的孙琦雪却是不以为意的,“刚刚场面那么混乱,如果有人不小心碰到,删除了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过是坠马而已,现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哪来那么多阴谋论,我看你们根本是小题大做。”从舒若尔坠马,到被送医,别说责任,她连最基本的人道主义都没装出一点。
保镖目光犀利的看着她,无形中释放着压力。
没想到小小一个保镖,竟也会有点气场,还敢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孙琦雪不免心惊的同时,也恼羞成怒,尖着嗓子呛声,“看什么?没见过美人啊。”
保镖冷淡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影像记录的莫名消失,越发让他觉得马的突然失控另有蹊跷,现已无视频,他便要抓紧时间寻找其它突破点。
后得知任嘉致已到,孙琦雪便召集正忙得热火朝天的几位主创人员前往医院,于是便有了后面,她在医院被任嘉致命人送回安城的情景。
。。。。。。
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已是黄昏,开了灯的病房,安静的冷清,唯有如睡前般被握着的手在诉说着,房里并非她一人。
舒若尔偏头,入眼是男人乌黑的头顶,精雕细琢般的侧脸,耳边是浅浅呼吸。
任嘉致趴在床沿睡着了。
心中柔软,睡前那种心悸犹如草木逢春,欢天喜地冒出头,甜蜜之余又颇觉抱歉,想来过去,她的确不曾看清过他的心意,相处时也确实说了很多现在看来很是不该的话,有过不少气人的行为。
却原来,在我很是想你时,你也在想着我。
忍痛勾起笑弧,舒若尔是很不想叫醒他,想让他多休息会的,但是。。。。。
“嘉致。”人生三急,她实在是憋不住。
惦记着她的任嘉致睡眠极浅,一听声音就忙响应,“怎么了?醒了?有不舒服吗?”
一连三问,话说完,人也完全苏醒,秒变严肃。
“我……”舒若尔闪着眼眸,吞吞吐吐,直把对方惹急了才慢吞吞地道,“我想……上厕所。”
她本不是脸薄之人,可面对他,她总是不受控的觉得羞怯。
嗯。。。。。。也会玻璃心,突然变得娇气,承受力会比对外弱很多,就比如今天这事儿,在看见他前痛到哭,痛到晕都能咬牙坚持,可醒来,一看见他,就打心里觉得受不了了,各种难受,直到后来给了止痛,才又好很多。
“我去叫人。”任嘉致说着立刻起身。
“不能你抱我去吗?”舒若尔急喊,“我不想在床上那个,更不想让别人帮着那个……”
她没好意思说明,但任嘉致却是知道,这里的那个代表的是什么。
他微蹙起眉,“不行,老三说了,你至少要卧床三天。”
“你抱我,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那也不行。”再懂她的难为情,任嘉致也不能拿她的康复开玩笑。
舒若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门开了关。
嗯……在关前,他还回头问了句,“大的还是小的?”
“小……”声轻如蚊,姑娘的脸都红透了。
许久,门才又被打开。
舒若尔怎么努力往他后面看也没看见医生或护士,有的,只是男人拿着东西,反锁门,走到病床。
她惊讶的张了半响嘴才发出声音,“你,你这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任嘉致淡定的放下导尿管,掀被就要开始,“刚请教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正文 145:夜深人静适合说点心里话
两人至今已有过无数次负距离接触,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被看光,摸过,吻过。
可此时,被他帮脱裤子,解决尿急,舒若尔还是窘迫害羞到了极点。
尤其被他手碰到时,舒若尔下意识的和腿,紧缩。
任嘉致拿着导尿管的手被夹在腿间,看不见里面也不好操作,他只好用另只手掰开她那条未受伤又不听话的腿,同时出声,“别乱动,我看不见。”
真把腿掰开了,看清了,男人的眼都直了,暗了,不过数秒,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专心做正事。
待完事提好裤子,舒若尔整张脸都似被火烧,又红又烫。
任嘉致帮她盖好被子,交代着,“我出去洗个手。”
“嗯。”不好意思的舒若尔闭着眼睛点头,心里暗自催促着,快去吧,我也好乘着这点时间平复消化一下。
没有VIP病房,洗手间也是全层共用。
任嘉致去洗手时,顺带也把要仍的都拿出去扔掉。
听见关门声,舒若尔才睁开眼睛,以双手捂着烫红的脸,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感动到了。
虽说夫妻之间,在这种时候体贴照顾是应该,但她却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尊贵如天之骄子的他会愿意为自己屈尊至此。
热度未消,开门声又起,正当舒若尔纳闷着,这人去洗手怎么会如此快时,进门之人的声音响起,“咦,嘉致呢?”
是胡静芳跟管家准备好晚餐回来了。
舒若尔忙拿开捂着脸的双手,“去。。。。。去洗手间了。”
方才那种不好意思的感觉还未完全消散,以至于她说话都不敢正视婆婆。
作为过来人,胡静芳一看她那红透的脸蛋,就能猜出背后原因,但她并未对此发表只言片语,只是神态略不自然的吩咐管家准备开饭,末了对躺在病床上的儿媳说着,“你不方便起床,晚餐就先让管家喂着吧。”
无法确定任嘉致愿不愿意喂饭,先把这件事交给管家是最为保险,恰当的。
面对婆婆,即使心里想的是,我可以自己吃,舒若尔也还是点头应好。
只等任嘉致回来便可开饭。
晚餐后十分钟,胡静芳单叫任嘉致出门。
“到底有什么事?”病房外走廊,是任嘉致问着欲言又止的母亲。
胡静芳神态略不自然,她搓着双手,左右看看,确定无人经过,才轻咳声说道,“那个。。。。。虽说你们现在是小别胜新婚,但她现在是伤员,还是那种不可随意乱动的伤员,对于那方面的事,我希望你能克制些,以免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嗯。。。。。。最好是完全不要有,暂时想都不要想。”
儿子婚后久不圆房,她担心儿子那方面有问题,现在圆房了,貌似也没有那方面障碍,她这心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她这妈当的实在不易。
“。。。。。。”那方面是哪方面?任嘉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顿时对自己母亲感到无语,难道她觉得自己禽兽么?老婆伤得动不了了还要缠着做那档子事,最终是他泰然自若的回应着,“你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分寸。”
“你要真有分寸,那我刚过来看到的,她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害羞的连我跟佣人都不敢看是怎么回事?”对自己的猜测坚信不疑的胡静芳,显然是把他看成敢做不敢当的骗子。
饶是二九三十的大男人,跟自己妈谈论这个问题,任嘉致也会有不好意思,他颇是无奈的扶额,“她那是刚解决了内急,脸皮薄。”
他也只能说这么含蓄。
“。。。。。。”难道真是自己想差了么?胡静芳僵住,继而僵愣的脸又慢慢龟裂,很是尴尬的呵呵干笑,“真是这样就好,那快进去吧,人一个人在里面也怪闷的。”
这么尴尬的谈完话,不进去只会继续尴尬着。
母子两先后回病房。
平躺着的舒若尔寻声而望,很快便发现婆婆脸色似乎是有些不太对,再看任嘉致,面无表情,她对两人刚在外面说了什么很是好奇,但当着婆婆面又不好意思问,只好等任嘉致坐到病床边时,以眼神询问:妈她叫你出去说了什么?为什么她看起来那么不自然呀?
任嘉致未理会,连一点表情回应都没有。
舒若尔;“。。。。。”
好尴尬哦,但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
舒若尔伤的并不是太严重,丰自明晚餐后留下一名医生,自己便与送孙琦雪的保镖一起,搭钟斯年侦探所的飞机返回安城。
晚八点,任嘉致安排人送母亲跟管家回下午刚让李队长在医院附近租下的居民房,也是她们晚上准备晚餐的地方。。。。环境比不上大城市里的星级酒店,但比当地酒店却要好很多。
舒若尔在睡前擦身洗脸,又方便了一次。
全都是任嘉致亲力亲为。
已有过一次经验,第二次尽管仍是害羞窘迫,两人的配合默契也升了好几个档次。
完事也善完后,任嘉致握着她手感叹,“以后真不想再让你拍戏了,尤其是古装,仙侠这类的。”
舒若尔咋听有些急,听到后半句又顿悟,“不是每次都会发生意外的。”
“一次都受不了,可不想再来一次。”夜深人静适合说点心里话。
正文 146:任嘉致问,难道你都不想我么?
“那。。。。。那你明天交给护工或是管家做嘛,我以后会注意安全的。”显然,舒若尔是误以为,他是嫌这么照顾自己太麻烦。
也显然,她目前还并不想放弃拍戏。
任嘉致凝视她,雅致手指扶过她额头碎发,“看着挺聪明的人,怎么会是个傻姑娘呢?”
“。。。。。。”什么嘛?这是在吐槽她么?那她要怎么接?
任嘉致起身坐到床上,半靠着,凑近她,又将她手贴向自己心口,“并非不愿照顾你,我只是心疼,舍不得让你受苦。”
外人所见的无限风光都是她一颗汗水掰成八瓣的拼出来的,作为他的妻子,百亚国际的少夫人,她本可不需要吃这份苦。
舒若尔吞咽口水,眼眸跟被他握着的手都颤了一下。
他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格外的好听,加上靠的近,说的内容动人,轻松把人撩得心律失常。
“小耳朵。”是他放低声在身边说着,“放弃拍戏这个又苦又累又危险的工作不好吗?我们家不缺钱,也不缺更好的工作。”
确实,以他的实力,别说给她安排工作,就是她开口说要自立门户,他也能轻松成全她。
可他又怎么会懂?
最初入行演戏,她只是想还清家里债务,自力更生再争取给爸爸创造优渥的生活条件,这两年多来,她拍戏,代言广告,参加各种活动,偶尔跟着他玩点股票,投资,尽管真实工作量不比同行人多,却也早已赚到让自己跟爸爸安然度日的资金,但她后来变贪心了。
虽然之前一直说要离婚,也一直觉得他们走不到最后,但心底里她又抱了份能够与君共老的期望,故想努力往高处走,好让自己能够稍微配得上他一点。
是的,稍微,毕竟他是那么优秀,家世又是那么好,而她除了一副早晚会老去逝去的,现在相对来说有那么点好看的皮相,什么都没有。
她承认自己的想法很肤浅。
可这世界原本就很现实不是么?
最终是舒若尔垂下眼眸,低声回应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