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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疯狂的频率,是他从未感受过的。
他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抱她满怀,亲吻她,把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但是不行,他答应了她,要给他们父女单独说话的空间。
正文 165:染上色彩的声音,性感撩人极了
他捂着心口忍着,直到听到岳父反问,等数秒都没听到她声音,他忍不住了,推开门就直说,“我也是真的喜欢她。”
只一眼,他脸色就变了,大步快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将跪着的妻子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紧张的看着她皱着的眉头,“很疼吗?先忍忍,我马上叫医生。”
就她这状态,路都不能走的,怎么能跪呢?
“没事。”舒若尔忙阻止他欲拿手机的动作,“只是抱起来的时候牵动到,缓一会就好了,不用叫医生。”
她脸色有些红,说阻止的话也不敢正视他眼睛,心里想的是与嘴上所说完全不同的另一件事。
他该不会根本没有离开,就站在外面吧?
那他是不是都听到自己刚刚说的话了?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比较在意这个。
任嘉致紧紧盯着她,无比严肃,“如果是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这可马虎不得。”
“嗯。”舒若尔点头如捣蒜。
任嘉致又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眉头渐渐舒展,才转向舒父,“爸,过去瞒着不说是我不对,我真诚跟你道歉,也随你处置,但处置完了,我希望您能同意让我跟若尔在一起,我会一直陪着她,对她好的。”
都领证结婚,闹得人尽皆知了,还跑到他面前说同不同意有什么用?难道他不同意,他们还能去离婚么?
舒父瞪着他,又看眼没出息的女儿,重重地冷冷一哼,甩手走人。
他真的是气得不得了。
“。。。。。。”任嘉致目送着,待他走出客厅看不见了,才转向自己妻子,“爸这是什么意思?”
一向在谈判桌上掌控局势的男人,这会却是糊涂了,无法确定,岳父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
对自己父亲比较了解的舒若尔,基本可以肯定,老爸这是不甘心的暂时同意了,但面对他的疑惑,她还是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能确定的只是暂时,最终肯不肯松口,那得父亲进一步确定他是否可行之后。
所以说不知道,是。。。。。。正确的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暂无招来,便也暂时不想了。
任嘉致转问她,“爸走了,我们也回房吧?”
“在自己家方便,我等会仔细帮你擦个身。”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在医院时,他也草草帮自己清理过身子,但听他说出来,舒若尔还是很不好意思,她脸上的红越发艳丽,她没有说话,只是眉目含羞地点了下头。
任嘉致心领神会,也什么都不说的直接抱人。
上楼时,遇见还未进房的岳父,他暂停下来,报备着,“爸,我先带若尔回房了,你等会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叫管家。”
他这话听在舒父心里很扎人,他很想过去把自己女儿抢过来,但又想到,两人结婚都快三年了,他现在抢不抢,好白菜都早已经被吃了。
想到这些,舒父又没理他就直接加快了脚步,走向管家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任嘉致低头看怀中妻子,满心无奈。
好像他爸妈离开后,他这岳父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原来,革命这才刚开始。
回房后,舒若尔摸着自己油光的头发,自我嫌弃地看准备给自己打水擦身的男人,“我还想洗头。”
算起来,她有六天没洗过头了。
“刚好,我也正打算今晚帮你洗头。”任嘉致回头笑着回她。
难得的默契,感觉真好,就像刚刚知道的,原来在我喜欢你的那些岁月里,你也正喜欢着我。
这是多么幸运,又是多么遗憾的事,遗憾着,我们明明互相爱慕,却又生生浪费了那么长的光阴。
不过还好,现在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任嘉致擦干浴缸,再铺上毯子,一切洗漱用品都准备妥当,才出来抱人,他把舒若尔小心放进去,又用事先准备好的另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以免她着凉。
虽然,房里开了十足的暖气。
第一次帮人洗头,任嘉致显得有些笨手,起先不是让热水流进她眼睛,脖子,就是把泡泡弄到她脸上,不过这人学习能力强,在说过几次“抱歉”之后,渐渐熟练,洗到后面,还能让舒若尔感觉到舒服。
他还在她口头指导下,帮她做了个护发倒模。
而后利用等待倒模被吸收的时间,帮她擦身。
爱人葱白玲珑的身体,毫无遮挡的横在自己眼里,毛巾一寸寸擦过她肌肤时,手会无可避免地触碰到她丝滑柔嫩的肌肤。。。。。。
舒若尔屈着未受伤的那条腿,夹紧遮住丛林鲜花,双手则怀在胸前,半遮半漏的挡住雪峰,她羞得紧闭双眼,脸红的似要滴血,身体却忍不住在他触碰下阵阵颤栗。
任嘉致比之她却是更甚,他强忍擦完后背,暂停下来粗重的深呼吸,待稍稳住心神,才洗好毛巾拧干,转到她前面,“把手拿开。”
染上色彩的声音,性感撩人极了。
眼皮颤抖着缓缓睁开,舒若尔看他,没好意思听从
“这样我没法擦。”任嘉致说着上手拿开她胳膊,见她羞成这样又忍不住恶趣味的讲起荤话,“吃都不知道给我吃过多少次了,怎么现在还不意思给我看呢?”
舒若尔脸上的红瞬间蔓延到脖子,她抖着唇,怒瞪着他,“你要擦就快擦。”
正文 166:被老婆质疑某方面不行
她自以为是的怒,看在男人眼里是勾人的娇,尤其是从她嘴里说出的擦,听到他心里是另一个字,另一个意思。
刚压下一点的火以光速上涨,浑身的血却是直往下冲,若非她身体不适,任嘉致真会分秒不费的扑到她,大吃特吃。
摇摇头,不能再想。
任嘉致又停了一会才开始帮她擦前面,从脖颈一路往下,他动作极温柔,除了不易触碰的胸前一块,其余地方他擦得极细致。
舒若尔呼吸都紊乱了,感觉到腿被扒开,她忙抓住他,“我自己来。”
其实除了洗头,她都可以自己来的,但他非要霸道的不允许。
“别动。”开始不允许,现在更不可能前功尽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最终这身是他帮着清理干净的,不仅是擦,他还用水仔细地洗了花儿。
还美其名曰,“在医院里不方便,实际这样才比较干净。”
她当然知道水洗比较干净,但是,但是。。。。。
她很没出息的,在这个被服务的过程里叫出了声。
而他,在听到她叫时,再克制不住,狠狠地吻住她唇。
两个刚互通心意,又隐忍多时的男女,一吻上便如浇了汽油的干柴碰上火苗,瞬间熊熊燃烧。
可最终却又不得不暂停下来。
当真是难受的不得了。
一想到,往后几天都可能会被他这样对待,舒若尔就觉得。。。。。很要命。
最后是任嘉致匆匆帮她冲干净头,把她抱到床上,又帮她把头发吹干,等不及收拾吹风机,就逃也似的,狼狈的钻进浴室。
这一晚,他注定是在难受中度过,
次日,任嘉致那几个朋友,不管是前几天在出差的安子墨,还是协助查案的钟斯年,刚入商场忙得昏头转向的丰自明,还是相较而言稍微清闲一点的钟逸辰,任家其他人,在同一天,分拨的前来探望。
相约一起在傍晚而来的钟斯年几人,被留下吃晚餐,几个熟到可穿同一条裤子的男人,在客厅里闲聊天,舒若尔则在阳光房陪洛湘湘。
洛湘湘是在钟氏门口打车过来时,被钟逸辰撞见,询问之后顺便带过来的。
这场聚会对任嘉致而言,有点刺激。
先是安小五那个逗比提起网友怀疑他不行的事,后上楼准备抱他家小耳朵吃饭时,还没进去,就听见洛湘湘说,“这么说你们是互相喜欢喽?那你们可真够闷***,够能忍的,记得以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还总怀疑他是同性恋,或是那方面有问题,还说什么正是因为你强烈要求隐婚,他才要那么高调的跟别人谈情说爱,还据心里专家分析,越是不行的男人,越是喜欢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实力。”
洛湘湘像模像样的重复她以前说过的话,语气神态学得入木三分,重复完了还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将脸凑到她面前,“你们现在应该是事实夫妻了吧?偷偷跟我透露下,他到底是行还是不行?行的话,战斗力强不强啊?我真的很好奇,很想知道啊。”
洛湘湘是个十足的腐女,不管是普遍的男女情爱,还是少见的男同,女同,她都有所钻研。
嗯。。。。。她的钻研方式是各种腐文,腐剧。
早在高中同寝时,她就面不改色的谈论男欢女爱这个话题。
“都为人妻了还害什么羞啊,实在不行你就点头摇头呗。”等了几秒,没听见她回答,洛湘湘都有些急了。
舒若尔脸上已浮起两团红晕,她脑海里回放着自己被各种吃干抹净,各种被蹂躏到腰酸腿疼的画面。
她很不好意思的看眼站在自己面前,摇头又点头的,“哎呀,我不知道了,你干嘛要问这种问题?”
她还是很传统,很羞涩的。
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洛湘湘转着圆溜的眼睛,瘪瘪嘴,“实在是好奇嘛,不过看你现在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大概是已经知道答案了。”
两人背对着门,一个躺着,一个坐,四周拉了窗帘,加上太过投入,她们并没有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脸色黑如锅底的男人。
任嘉致之所以不出声,不进去,就是想听她怎么说,给她一个纠正错误,获得他原谅的机会,结果。。。。。。
呵呵!
她竟然说不知道。
叔可忍,他忍无可忍。
“洛小姐,该吃饭了。”他推门打破里面的相谈不甚欢,满身肃杀的走进去。
两姑娘顿时僵住,心惊地互相对视着,缓缓转过身。。。。。
舒若尔强装镇定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怎么都不带声的?”
“来了一分钟了,是你们聊得太投入没听见。”他并没有刻意放低脚步声。
前几天在医院,她光是看了别人质疑他的说辞笑了会,他就生气的放出狠话,这要让他听到自己也曾那么怀疑过。。。。。
妈妈咪呀。
请来道闪电,把时光劈回两分钟前吧,她一定会在洛湘湘提起这事的第一秒堵住她嘴。
舒若尔心虚的不敢看他。
洛湘湘回过神来倏然起身,尴尬地呵呵笑两声,“你是来抱若尔的吧?那我就不等你们,先下去了。”
说着递给舒若尔一个很是抱歉,自求多福的眼神,逃难似的,离开这尴尬的不得了的现场。
经过浑身散发着沉冷气息的任嘉致身边时,她心惊胆颤的连腰都不敢挺直。
“喂。。。。。。”舒若尔伸出手,拉了把空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挑起“战火”,又很没义气的好友跑出去。
“对于你们刚刚聊的那个问题,我觉得我很必要立刻,马上加深你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