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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若尔紧紧盯着他,如福尔摩斯,观察他的神色,好半天别开眼,默不吭声。
如果真的只是看,那她是真没什么资格可计较的,毕竟,她曾经也有对不起他的时候——温文乐那件事。
任嘉致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是还不信,想了想又握住她手,“是真的,我追了你那么久,才与你相爱,我怎么可能去碰别人?”
相爱?
他们现在真是相爱的吗?
应该是的吧。
舒若尔转眸睨他,“什么时候追的?怎么我都没有感觉?”
“。。。。。。”追了两三年被告知没感觉,就跟在床上很卖力的耕耘却被吐槽没有快感是一样的。
还尚在学习如何表达感情的任嘉致,一时被噎住了,好半天才吐出声,“我那么跟着你到处跑,那么为你保驾护航,在不在身边都把你照顾得那么周到,怎么就不是追了?”
他没说,但做得多啊。
舒若尔挑挑眉,好像是这样没错。
“那你追人的技术真差。”难得看他吃瘪,她还是又没忍住补了一刀。
她虽没有资格责备他看了孙琦雪身体,但耐不住她心里介意啊,她吃味啊,她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想要小小的发泄一下。
“。。。。。。”扎心了。
她怎么不说是她自己反应迟钝呢?
不过看她没刚刚那么难过,生气了,任嘉致也不跟她争论,这心扎了就扎了吧。
可没想到,她却突然如犯错的孩子似的,低下头,对他说了句,“对不起。”
“嗯?”他有点跟不上节奏。
“对不起。”舒若尔又抬起头说一次,被握着的手也挣出来,圈住他脖子,整个上身也都往他身上靠,“我以后跟人在外面吃饭,一定不乱喝别人给的东西,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你担心。”
即便相信了他只是看了孙琦雪脱衣服,她心里都介意得不得了,想他当初看到,铺天盖地都是她跟别的男人开房,被别人拍裸照,得多煎熬?
而她那会,连句服软的话都没跟他说。
更不曾像他今日这般,耐心地解释到她相信为止。
她甚至都没有好好解释过。
想到这些,舒若尔心里难受,愧疚的不行。
她说得没头没尾,但任嘉致却是领悟到了,他愣了一会,直将她从轮椅上抱起来,“以后知道注意就好,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
在那个她没醒来,事情没搞清楚前的早上,那个想到,她如果是自愿的,是跟别人两情相悦的,他该怎么办?他又能怎么办的自己,她若不提起,他真的从来都不回想。
那等待结果的过程,太煎熬。
煎熬的,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心力,才克制住自己,没在搞清楚事情始末前发疯
任嘉致把她放到床上坐好,低头噙住她唇舌,热情而又疯狂的吻着,直到暂解了瘾,才松开,暧昧的帮她擦去唇上银丝,“等着,我去拿毛巾擦脸帮你擦脸,再敷下眼睛,不然等爸看到,还真以为我欺负你了。”
已被欺负到浑身软绵的舒若尔,别开意乱情迷的双眼,不愿开口回应他,一是要抢夺呼吸,二是声音已变。
任嘉致看着她的样子,低低笑开,起身走进浴室。
不一会,左右手拿着两条毛巾出来,冷热交替的帮她敷眼,间或,还帮她按摩眼周肌肤。
温柔细心地,好似在呵护稀世珍宝。
心里再多不满,吃味都被呵没了,有的只是动容,还有,惬意地想要睡觉。
而想到现在睡会影响晚上睡眠的任嘉致,没给她睡着的机会,就结束敷眼,带她下楼了,说是,“外面的腊梅都开了,带你去转转,难得我翘一次班。”
。。。。。。
考虑到舒若尔身体不便,老太太寿宴那日,任嘉致是直接把造型师请到家里,帮她法装绾发。
两人准备妥当,才与舒父告别。
出门前,舒父抓着女儿的手嘱咐一大通,最末了才转向站在一旁默默倾听的女婿,“我把若尔交给你带出去,你可要护好她。”
既是名流聚集的宴会,又是作为新媳妇,第一次正式亮相,加上连路都走不利索的身体,舒父担心的眼皮直跳。
“放心吧爸,我定会让她毫发无损的回。”任嘉致很是肯定的保证着。
老宅也是自己家,到处都是自己人,再加上现在,全安城人都知道她是他老婆,作为任家一份子,她回自己家,给家里长辈祝寿,确实不太可能出意外。
更何况,为防自己中途可能会有事走开一时半会,他还特意带上李明,让李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以李明的能力,如果这么近身的保护,都能让她有损,那他真的可以改行了。
但舒若尔还是在真正前往老宅时,忍不住紧张的掌心冒汗,不过她紧张的不是怕自己会出什么事故,而是担心自己会出差错,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进入他的家庭。
正文 182:不诚心的道歉,她不稀罕(3千字)
但舒若尔还是在真正前往老宅时,忍不住紧张的掌心冒汗,不过她紧张的不是怕自己会出什么事故,而是担心自己会出差错,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正式的,进入他的家庭。
也不知道爷爷奶奶对她,是真正接受,还是跟以前一样?
有所擦觉的任嘉致,握住她汗湿的手,温声宽慰着,“别紧张,家里人现在都是支持我们的。”
若不是真的接受,大可以借她受伤不方便这个原因,拒绝邀请她到场,而不是主动提出让她来。
当然,就算家里人不主动提出,他作为丈夫也还是会带她出席,但意义肯定会有所不同。
类似于爷爷奶奶已接受自己这样的话,早在今天之前,他就一再地跟她说过,但自己没有证实,心里难免会有些悬。
于是,本就不是多会哄人的任嘉致,无可奈何地,一路握着她手,陪着紧张兮兮的她抵达老宅。
老宅那边的管家帮开车门,迎接宾客的伯父伯母第一时间走上前,“原来是嘉致跟若尔到了,若尔身体好些了吗?”
舒若尔出院回到安城时,家里长辈都有去看过。
“好多了,谢谢伯父,伯母。”是舒若尔礼貌的回应着,又在他们帮助下下车。
整理好礼服,很是不好意思地坐上李队长从车内拿出的轮椅。
两位长辈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又笑着跟他们说,“快进去吧,爷爷奶奶在客厅。”
时间尚早,已到宾客不多,但在场的,看见任嘉致推着坐轮椅的舒若尔进门,无一不把目光看向两人,一面打量一面客套的打招呼,期间也不乏沾亲带故的人问,“嘉致,这是你媳妇啊。”
“是的。”任嘉致大方承认。
不识人的舒若尔则是挺直背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她本是演员,这两年也走过不少红毯,出席过不少大场合,应对着这些非任嘉致至亲的人,她除了觉得坐轮椅很尴尬外,其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客厅里,陪在爷爷奶奶身边的任嘉丽听到任嘉致回应别人的声音,欢喜的告诉两位老人,“三哥三嫂到了。”
“是吗,那怎么还没进来?”年纪大了,外面又噪杂,自是做不到听声识人。
不过,不等任嘉丽再说,老太太已等不及朝外喊了,“是嘉致到了吗?怎么还不带我孙媳妇进来?”
“。。。。。。”舒若尔闻声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仰回头看任嘉致,见他挑眉,似以眼神回应:看吧,我刚刚就说了,家里人是支持我们的。
老太太这一发声,百分之百的对外人传递一个信息,舒若尔这个媳妇是他们认可的,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
是在为她正名。
舒若尔悬了一路的心,慢慢回落。
进客厅,大方地跟着任嘉致叫人,又由衷的祝福老太太,“奶奶生日快乐,寿比南山,每天都笑口常开。”
礼物是任嘉致准备的,不过却是由她递交出去的。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接下礼物时拉住她手,“来,坐到奶奶身边来。”
这一坐,就坐到宾客满堂,寿宴开始。
所有到老太太跟前祝贺的人,都是一进客厅就看到,陪坐在老爷子老太太身边的舒若尔。
而老太太也会主动跟来人介绍,“这是我孙媳妇,嘉致的老婆。”
用意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不过最让人意外的,还是看到正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孙琦雪也随孙父出现。
要知道她被推上风口浪尖的原因,是设计让任家新媳妇受伤入院,到现在都还得靠着轮椅行走。
这个时候,这种场合,她不躲着,还厚颜无耻地跑过来做什么?
明显,无论是在外,还是进到客厅,任家人都并不待见她,连带着面对孙父都笑得勉强。
任老爷子是心直口快的,不给面子的就对孙父提出,“你这个女儿,该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年轻人学什么都不能不学好。”
到任老爷子这个年纪,儿子,孙子各有所长,也家大业大的,确实不需要再对谁虚与委蛇。
实际,他年轻时也差不多是心直口快的。
一时孙父被说得脸色僵硬,好半天才尴尬的笑应,“任老说得对,是我教女无方,我在这跟你们陪个不是。”
“确实是该赔不是,不过不是对我们,而是对我们家若尔,这道歉的人也不该是你。”老太太第一个对孙父的话提出不满。
早在任嘉致第一次带舒若尔回老宅,老爷子就让人去查了舒若尔底细,最初是真谈不上多满意,当时也第一时间把任嘉致叫了回来,进行了一次深入谈话,不过他们对并没有相信任嘉致的解释,觉得他是被情爱冲昏头,但后来又听到任伯年也那么说,又看到他们夫妻两也同意舒若尔进门,老爷子老太太才想着,那就放下偏见,再观察段时间。
这观察还没出结果,舒若尔就出事了。
一下子,二儿子一家都跑过去照顾,近身守着,进一步让他们看到,他们对舒若尔的态度,是打心里在乎的。
如果说任嘉致对舒若尔的袒护是被情爱冲昏头脑不可信,那儿子女媳总归是理智的,于是这时,二老心里开始松动了。
但真正的接受还是在舒若尔受伤原因被曝光是孙琦雪所为之后。
人都是习惯于偏向弱者的,而刚好,舒若尔跟孙琦雪这两人在老太太心里,前者是被害人,是弱者,后者则是心术不正。
这才有了,她今天热情主动地为舒若尔正名,又那么看孙家父女不顺。
即便,孙家跟任家素有交情。
可以说,舒若尔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任家最高级别的两位长辈认可,孙琦雪功不可没。
但这些,孙琦雪都不知道啊,她只知道,自己进门,话还没说两句,就被要求跟舒若尔道歉。
不给她好脸色,是事先就想到她的结果,她可以忍,但道歉。。。。。
私底下她尚且不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更是不肯。
孙琦雪不吭声,脸色看起来还很委屈,她垂着眼眸,不止一次地暗瞪舒若尔,看她神色淡然的,并没有主动提出不需要她道歉的意思,心里恨的想立刻就把她从老太太身边拖起来。
各不退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