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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父嘴里的欺负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欺负,但此时的任嘉致听到这两个字,却不有自主的想起,今天她帮自己时的情形。
难以克制时,他是狠了些,那也算是欺负她了吧?
“我知道的爸。”他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接下舒父的话。
舒父深深地看他一眼,扭头,撤掉对他施加的压力。
任嘉致大松口气,一抹额头竟是见鬼的,摸出了汗意。
他这一天,过得真他妈不容易!
夜里睡觉时,他忍不住对怀中人感慨,“不知道别人家的老丈人跟女婿是什么状态,感觉你爸对我很是不喜。”
舒若尔愣了一会,抬起枕在他臂弯处的脑袋,很是认真的盯着他看,半响不确定的问,“我爸怎么了你了吗?”
“那倒没有,我就是觉得他不够信任我,不太相信我对你的感情,也不相信我会一直对你好,不知道这样下去,他要到时候才能放心地把你交给我?我有些心急。”任嘉致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又深情缱绻地凝视她,郑重地说道,“我很想跟你办场毫无遗憾的婚礼。”
毫无遗憾,首先要得到双方长辈由衷的祝福,支持,而现在,他家这边是没有问题的了,就剩她爸还没有完全放开心地同意。
听到婚礼,舒若尔有些愣怔的,过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但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非常缓慢的,把脑袋枕回他臂弯,又挪动着,贴近他胸膛,用自己噗通失控的心跳,去感受他强而稳定地心跳,让两颗心紧紧地靠在一起。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一般女人听到婚礼都是欢喜的,但等了半响都没听到她吭声,任嘉致以为她是不想。
这个以为让他紧起眉心,正想着要询问原因,就感觉到,埋在自己胸膛的脑袋摇了两下,接着是她低柔的声音传来,说的是,“我爸早就接受你了。”
他懵了一会,才恍然,她这是一语双关的,既解了他以为的岳父对他不认可,又变相的告诉他,她是愿意跟他举行婚礼的。
对于婚礼,舒若尔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期待,想要的,只是他一直不提,她也不说,现在突然知道他有想办的意思,她心里是欢喜的。
只不过,她对此表现的方式,跟别人不太一样。
“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她埋首于他胸膛,将父亲那日跟自己说的话转述给他听,“他跟我说过,让我好好跟你过,但如果有一天实在过不下去了,也别委屈自己。”
说到这,她爬起来,再次对上他的脸,“就目前,他是认可你的,只要你以后不乱来,他是不会反对,不会干涉的。”
这简直是莫大的惊喜,惊喜到心里残留的,那些被下药的气都消除散了。
任嘉致忍不住扣住她脑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热烈地跟她来一个法式热吻。
这一吻恰似星星之火,点燃整片草原,两人都动了情。
只想溺死在这一汪春水之中。
任嘉致小心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放到床上,自己随即翻身,虚覆在她身上,再度吻住她,同时手也不甘寂寞的,覆上她玲珑柔软的身段,不出一会,就将她剥了干净。
吻也一路跟着下移。
快感似风雨中的浪花怕打沙滩,不由自主的,一***袭来,舒若尔舒服地连脚趾头都忍不住翘起。
意乱情迷中,意识到他的意图,忙羞怯地并拢双腿,婉转地出声阻止,“不要。”
说是阻止,却又更像是欲拒还迎。
口不对心的实力诠释,什么叫身体最为诚实。
任嘉致抬头看她,底笑着,用自己湿腻的手握住她腿,接着便是不会吹灰之力地将其打开。
他低下去,用她在老宅帮自己的方式,让她体验了,出事来第一次身体上的欢愉。
也是他早几天就想对她做的事。
他喜欢做让她开心的事。
事末了,清洁完,他将还在颤栗的她拥入怀中,关心询问着,“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比起以前的争抢实弹,身体上的反应要减弱很多,但那什么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
舒若尔摇头又点头,“没有。。。。。;有一点。”
“嗯?”俊脸立时凝重起来。
见他紧张的要起床,舒若尔软绵地按住他,解释,“一点点,跟平日不舒服的时候差不多,不碍事的那种。”
“真的?”
“嗯。”
任嘉致暂放下心,再度躺好将她抱紧,“那就睡吧,短时间内还是不那样做了,等你好了在满足你。”
“。。。。。。”什么叫满足她?她承认刚刚确实是满足了,但她好像从来没有提过,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欲求不满吧?
反倒是他。。。。。。
舒若尔使坏的蹭他腰下,“我是没事的,那你现在怎么办?”
正文 189:心不受控制的活跃起来,跳得有些失控(第三更,2千)
舒若尔使坏的蹭他腰下,“我是没事的,那你现在怎么办?”
任小兄弟顿时起立得更欢了。
任嘉致闷哼出声,“换你帮我?”
“想得美。”舒若尔毫不犹豫地拒绝,毫不犹豫地收回腿。
她今天在老宅帮了他三次,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帮他那样做的。
“逗你玩的,快睡吧。”他不是禽兽,也舍不得让她现在再帮自己。
他爱她,是真的,想对她好更是真的。
。。。。。。
任嘉致第二天,特意提前两个小时离开公司,又亲自去挑选了束白菊,挑选了水果点心,开车去郊外。。。。。。。安葬孙雁凝的那座陵园。
他只身一人,熟门熟路的抱着花,提着装祭品的篮子,走到孙雁凝的墓碑前。
冬天没有杂草,但整座陵墓都有很多落叶,甚至还有不少烂掉的。
可见,这座陵墓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来看过。
不知是不是怕触景伤情的缘故,孙家二老对安葬在这的女儿似是并不怎么上心,一年到头也就清明来一次,甚至有时,清明也有一人过来。
任嘉致把东西放到一边,前去找陵墓管理员要了扫帚,再度回到墓前,脱下自己外套,又卷起袖子,动作熟练地开始打扫陵墓上跟周围的落叶。
直到整座陵墓都被打扫干净,他才放下扫帚,将花跟祭品依次摆放到墓碑前,自己也在墓碑前坐下,他点了支烟,抽吸时,腾升起的烟雾让墓碑上的照片变得模糊,他伸出未拿烟的那只手,挨个抚摸墓碑上的名字,最后在凝字上停下来。
久久凝视,方开口说出今天来这的第一句话,“雁凝,你还好吗?”
墓碑上照片上的孙雁凝笑得温婉,但不会给予回应,有的只是呼啸而过的寒风,及寒风吹动树枝时的沙沙响。
他又说:“我挺好的,跟她也挺好的。”
决定跟舒若尔领证结婚前,他特意来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过去每次来,他也都会跟她说说自己的现状,说说自己跟舒若尔的进展,这次也不列外。
“你知道吗?我是到最近才知道,她原来也是很早就喜欢,爱上我了,现在我们已经互相表明过心意了,也得到了上方长辈的认可,我计划着明年跟她办场婚礼,你会祝福我的吧?”
“我想你会的,就算不会,也没有关系。”
他简单说完自己跟舒若尔的事,又提起孙琦雪的所作所为,最后说,“很遗憾,我要食言了,不能再继续帮你照顾你的家人了,这点,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理解或原谅我,但以目前看,我觉得这是最好的,避免双方再发生不愉快的结果。”
仍然不会有任何回应。
他这次也没有逗留太久,抽完支烟,就站起身,垂眸凝视墓碑上的照片说,“我要走了,日后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他又盯着墓碑看了会,才腰身捡起自己衣服,迈步离开。
四面的寒风吹得更为肆意,阶梯两旁的树似群魔乱舞的随风摆动,在这样临近傍晚的冬季下午里,在这种阴气沉沉的地方,感觉格外凄凉。
回去路上,任嘉致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沉重,这种沉重,直到把车开进自家院子,看到自己的姑娘,又在不听话的在杵着拐杖练习走路。
看到他车开进来,她立刻停下来,站在原地,笑容满面的看着他,看着还坐在驾驶座上的他。
她笑起来很美,很甜,很舒服,很治愈。
那瞬间,他似忽然穿过迷雾,看见了阳光。
她给的阳光,暖了他整颗心,让他的心不受控制的活跃起来,噗通噗通跳得有些失控。
舒若尔原地站了好一会,也没见他下车,不由收起笑容,杵着拐杖走过去。
任嘉致见了,也推开车门,下车大步走向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减轻她艰难行走的负担。
“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没走进,舒若尔就忍不住问了。
任嘉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贪恋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脱口而出,“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见到你很高兴。”
“高兴你还不下车?”舒若尔的担心落下来,顺着他的话反问。
任嘉致松开她一点,低头迎上她仰着的小脸,“看你笑得好看,一时看得忘记要下车了。”
她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是看痴了么?
“可我记得你以前说我不好看,说我本来就长得丑。”心里都乐开花了,嘴上还偏要不依不饶的翻他旧账。
本以为,他会顺着再说些好听的话,结果。。。。。。
不善谈情,就是不善谈情。
他竟然捏着她脸蛋说,“哭的时候确实是不好看的。”
“。。。。。。”还是高估他了,像类似情话这种,他能想到的时候说一两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比以前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好太多,要知足。
嗯。。。。。不说他,其实她自己也很少说的。
这么想,舒若尔就原谅他了,主动挽上他胳膊,“冷了,扶我进去。”
比起扶,他更喜欢抱。
高大伟岸的男子,公主抱着自己妻子进门,身后是冬日夕阳,满院黄梅,还有红叶随风飘落。
默默站在不远处的李队长想,这种意境可能就叫做幸福。
正文 190:慕邵霆拍桌,说出这种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挺重要)
慕邵霆到安城的第二天,任嘉致给他打了个电话,主动邀约“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不是询问,是肯定对方会答应的提出要求。
“可以啊。”慕邵霆果真也没有片刻犹豫,应下后又提起,“要带上舒女神吗?我还挺想跟她一起吃餐饭的。”
任嘉致沉声,冷硬地拒绝,“就我们两,等定好餐厅会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慕邵霆冷笑声,“呵,也行。”
确定了就直接挂断,没有多余的一句废话,甚至连客套的再见都没有。
结束通话后,任嘉致又立即打给舒若尔,告诉她,“我晚上有饭局,你跟爸不用等我吃饭。”
这是受伤以后,他第一次不回来吃晚餐,一时间,舒若尔有些不习惯,但再不习惯,她都还是无一丝不满的理解支持,“知道了,那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九点前一定到家。”他跟慕邵霆并无太多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