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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致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毫无意义的反抗,追逐,听着碟子碗筷被撞倒地上,应声碎裂的噼里啪啦声。
直到已无太多力气的慕邵霆被保镖抓住,他才又开口,“我这个人比较心善,最后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一,彻底退出我跟若尔的生活,我让人送你去医院,或帮你找别的女人,二,现在就送你去有曲玥的房间。”
“我两个都不选,你最好是现在就放了我,否则我跟你没完。”慕邵霆还在不甘示弱,认不清现实的跟他叫嚣。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祝你今晚过得愉快。”
说完,任嘉致头也不回的走人。
机会他给了,倘若慕邵霆在他提出和解时同意了,那他也就不会执行报复计划,更甚至,倘若他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他也真的会送他就医。
而现在......
反正就算他大度的原谅了慕邵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也还是会搅合自己的婚姻,那他又何必对他客气?
他那日被那么彻底羞辱,连日憋在心里的那口恶气,他总是要发出去的。
任嘉致离开餐厅,但没有立即回家,他坐在车里,点燃一支烟,又拿出手机,兴致不错的玩起安子墨公司开发出的手游。
刚玩完一局退回有些界面,就看到安子墨发来信息,“哟,难得二哥今天上线,不用陪二嫂?”
任嘉致抖抖烟灰,单手打字,“还没回家。”
“加班?”安子墨秒回。
“没,在做件特别爽的事。”
这事钟斯年突然冒出来,发句:“除了陪老婆,你还能有其它特别爽的事做?”
这话说的,好似他所有快乐都只能来自老婆一样。
不过,他近来确实是一心守着小耳朵,推掉了所有业余活动。
“有啊,多得事。”
钟斯年:“没看出来,我怀疑自己最近认识的是一个假的任三。”
“卧槽,你该不会是看二嫂身体不便,跑到外面偷吃去了吧?”安子墨已思维发达的开启自己的脑洞。
紧接着是钟逸辰发一串:“哈哈哈......”
任嘉致是真想拍死这两个二货,他沉着眉眼,把烟放到嘴里,双手快速回复,“我也怀疑自己认识了一个假的钟大,竟然跑出来玩游戏,而不是陪小保姆夜跑了。”
“还有那个胡说八道,跟哈哈傻笑的,敢不敢跟我打一架?”
作为一个因被小丫头片子离家出走,气了好几天的人,不等那两二货应战,钟斯年已二话不说的发出PK请求。
任嘉致给两二货统一回复:“等会再跟你两P。”就毅然决然的接受应战。
这场心情很好的人PK心情很差的人战局,最终经过几百个回合,前者虽败犹荣,后者险胜一招。
再然后,钟斯年这一晚就再没上过线,因为他去安排人,给那要死要活要离家出走的小丫头片子制造艰难险阻,破坏人家找工作,租房去了——他非要把人逼回来不可。
而后面,任嘉致也在另两人哪里赢了回来。
他就这样坐在车里,边抽着烟,边跟好哥们玩着游戏,欺负着别的团,直等到八点,守在慕邵霆门口的保镖打来电话,说:“从了。”
“那你再守半个小时就下班吧。”既然已经从了,那他再守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而他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吃了春药的人,不分男女,都很难做到坚守阵地,尤其是像慕邵霆这种,既无婚后束缚,也无心爱人的,本身对男女之事也比较玩得开的人。
不过他今天是被自己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女人睡了,心身都该是够恶心好长一段时间的了。
结束与保镖的通话,任嘉致给游戏里两人发条:“你们玩,我先回家了。”
就退出游戏,启动车子,上路回家。
他答应过家里小姑娘,九点前回去。
他也还惦记着,她今晚是要补偿他,主动吻他的。
兴许吻着吻着,他还能哄着她为自己做点哪方面的事。
正文 193:她都已经主动了,还想要怎样嘛?(3千字)
跟任嘉致那日的感觉一样,慕邵霆也是觉得自己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憋屈过。。。。。。。。竟然意乱情迷,神志不清地被一个自己不喜的女人给当马骑了。
尽管这场情事的开始,并不全是曲玥强迫于他,但这种在非自己本身意愿情况下的发生的性,真的是很让人抓狂。
于是,当第一场结束,短暂休息,恢复些神智跟体力之后,他完全不顾曲玥感受的,凶狠地把她按在身下,大开大合的泄愤,直把人做到痛哭,做到昏厥。
他仍然觉得不够解气。
人昏了,他还狠狠做到自己释放了才停下。
事后,更是连被子都不给人盖的,直接踹开浴室门,洗澡走人。
心里是把任嘉致祖宗都问候了无数遍,还仇恨地想,最好是不要让他逮到机会,不然他一定会不留余力地玩死他任嘉致。
而今夜被他仇恨着的任嘉致呢?
早在他第一场还没结束,任嘉致就已经开车到家了,原本订的这个餐厅,离家里不过十几二十分钟的车程。
舒若尔见他心情很不错,回到家便忍不住问他,“你今晚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吗?”
舒若尔还天真的当他晚归是真在应酬,加班。
“嗯,很顺利。”关于自己对慕邵霆做的事,任嘉致并不打算告诉他,那样会败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不过慕邵霆的形象却是可以不计成本的破坏的,于是他张口就来,“那天帮助孙琦雪给我下药的人已经找到了。”
“是谁?”舒若尔对这件事还是很上心的,毕竟对方这是在蓄意破坏她的婚姻,抢她的男人。
女人在捍卫自己爱情这件事上都是高度集中的。
任嘉致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就实话说,“慕邵霆,一切都是他在幕后策划的。”
“。。。。。。”舒若尔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又明白,这确实符合慕邵霆那神经病,于是勃然大怒了,“他怎么就这么缺德呢?隔这么远还把手伸着长,破坏我们对他有什么好处?真的是神经病啊他!”
“嗯,他确实是挺缺德,挺神经病的。”任嘉致利索地附和。
舒若尔气呼呼的,“亏我前段时间,还对他小有改观,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说着就要摸手机开打,就算问不出个所以然,能痛批他,吼他一顿,她也能消点气。
然,任嘉致又怎么可能让她打出这通可能会破坏慕邵霆几亿大项目电话?
他握她双手,“这电话不要打了,免得再被他气到。”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啊。”只要一想到他那天所遭遇的事情,舒若尔心里就愤怒的想把亲手抽那两个坏人。
事实却是,她一个都奈何不了。
这如何不让她憋屈,气闷?
任嘉致拥住她肩,“我会为自己讨回公道,帮你出气,你就安心在家养伤,什么都不要担心,不然就该换我担心你了。”
“那你一定不要心慈手软。”对这件事,舒若尔是真生气,也很坚持。
“好。”熬了大半个小时才从,慕邵霆今晚是身心都受了罪。
尽管没有成为大家现实饭后的谈资,但他录了像,明天拿到手还可以发给慕邵霆欣赏,既可以增加他的记忆,又可以当做筹码。
任嘉致把人哄好,带到床沿坐下,用手帮她头发别到耳后,才直起身,“乖乖坐着,我去洗个澡就出来。”
这态度语气,还带着叠音,感觉是跟哄孩子似的。
舒若尔抬起亮晶晶地双眸,微点下头,“你去吧。”
任嘉致极短促的笑了一下,幽深地目光,饶有深意地看眼她的红唇,就当着她面,脱衣,走进浴室。
舒若尔:“。。。。。。”
就算是早有夫妻之实,他也用不着这么奔放吧?
每次都这么不客气的在她面前脱光,展现男色,她是会很有压力,眼睛会无处安放的好吧。
舒若尔偷瞄到他结实背,挺翘的臀,只觉身心温度都在节节攀升,唯有赶忙别开眼,反复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想,非礼勿视,非礼勿想。。。。。。
然而,这样的暗示并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反倒是越念,越根深蒂固。
这个澡,任嘉致洗得仔细,也洗得很快。
出来时,他腰间围了条松松垮垮,似随时都要掉的浴巾,腰下景色,若隐若现,那些未擦干的水滴,便顺着纹理流淌,隐没于浴巾之中。
他手上拿着条毛巾,边走边擦着头发。
整个是带着浓烈的,野性的男士荷尔蒙。
舒若尔一听声音扭头,就看到这副风景,脸蛋刷的一下,又不受控制的红了一点,她忙别开眼,有些不满的抱怨,“你怎么每次都不穿衣服啊?”
他的小姑娘,在他面前是个极容易害羞脸红的,哪怕他们已经坦诚想待过无数次,每次看到他赤身***,都还是会慌的不知所措。
“懒得拿衣服进去。”任嘉致应着话,走到床边,落座床沿,侧转身把毛巾递给她,“今天累了,你帮我擦。”
除了床事,他极少会主动开口让她帮做什么。
这会不仅开口,还提到累,舒若尔自是不会拒绝。
她默默接下毛巾,跪坐到他身边,举着双手仔细温柔地帮他擦头发,可那双明亮眼睛却总是不听话的,往他身上瞟。
瞟得她心如鹿撞,乱入麻。
任嘉致开始是闭着眼睛享受,直等听到她说,“好了。”他才猛然睁眼,反身一把将人抱住,又在她受惊的叫出声时,将她抱到腿上,面向自己的横跨坐着。
“干什么呀你?”舒若尔脸上还是惊魂未定。
任嘉致圈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满眼带笑的看她,“还记得下午在电话里跟我说了什么吗?”
舒若尔当然记得,只是见他回来这么久都没提,以为这事过了呢,结果。。。。。。
她刚决定装傻,就听见他阐明,“你说晚上要补我个吻,我看就现在补吧。”
“。。。。。。”
“为了这一刻,我期盼了好几个小时。”她不动,他就继续蛊惑,“难道你想做言而无信的人吗?”
“。。。。。。”舒若尔握着毛巾的手不断收紧。
若要问她,心里想吗?
答案是肯定的,她是很喜欢跟他做这些,属于爱人之间的亲密之事的,只是,她平时都习惯了,这些事由他开始,由他掌控,即使在今天之前,她连用嘴帮他那什么的事都已有过,仍会有点不习惯。
“小耳朵。”语气里透着急。
舒若尔抬起发颤的眸他,感受自己的小心脏跳得乱糟糟的,她动了动唇,又挪动着臀坐进他大腿根部,小心缓慢地让自己贴近他,然后,慢慢地仰起头,一点一点地凑近他,飞快地将自己的唇贴上他的。
纹丝不动地贴了两秒,偷睁开条眼缝,看他没有夺走主动权的意思,她才扔下毛巾,双手环住他脖颈,用尽自己所知的技巧,生涩的描绘他的唇形,又将自己的小丁香,挤进他齿中,探索式的,边吻边找到他的,勾着,吸允,用尽了,他教给她的所有方式。
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