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不过几秒,被甩上的门,又突然被从里面打开。
是忽然想到什么的慕邵霆劈头盖脸的问,“吃过避。孕药了吗?”
难堪至极,愤怒至极的曲玥,闻言瞳孔闪烁,紧缩。
她一把自己收拾妥当,就不甘心的跑过来找他了,哪有时间去买避。孕药?
慕邵霆一看,脸色就更加阴寒起来,二话不说就大力握住她肩膀,把人强拉硬拽的带进门,又砰的一声把门甩上。
“慕邵霆,你想干什么?”从未见过他这么阴狠毒辣一面的曲玥慌了。
慕邵霆没回答她,只是粗暴地将她推进客厅,将她锁在里面,自己摸出手机打电话,冷声冷气的命令,“立刻,马上,给我送避。孕药过来。”
他是用吼的,嗓音大的足够客厅里的曲玥听见。
“慕邵霆,你给我开门,你放我出去。”说法没讨到,还把自己给困住了,曲玥既后悔,又害怕。
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
慕邵霆不理会的,走进书房,把自己刚看过的监控视频调出来,抱着笔记本,又拉开客厅门,把笔记本塞进被门撞倒的女人怀里,冷声冷气的,“好好欣赏,以后若再敢招惹我,我就把它发出去,让大家观摩你风***的样子。”
“砰。”的一声,他又被门给关上。
这一次,无论里面发出怎样崩溃的尖叫,甚至是噼里啪啦砸他电脑的声音,他都无动于衷的坐在餐厅里,继续喝着刚没喝完的酒。
直到助理送药过来,他才又把那扇锁着的客厅门打开,冷漠地把药扔到瘫坐在地的女人面前,“把它吃了,你就可以走了。”
曲玥失魂落魄地看向腿边未拆封的避。孕药,忽然怒从心起地抓着,将它扔进客厅垃圾桶,站起身,不再畏惧地瞪着冷漠的男人,“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吗?你自己不也主动了,你自己不也爽吗?凭什么要让我一个人负责,凭什么怪罪到我一个人头上?”
听着这话的慕邵霆,凶狠地似要吃人,他眼神如刀的剜着她,什么也没说的,走进去,把被扔到垃圾桶里的药捡起来,拆封,再转身,几个大步走到曲玥面前,在她最为惊恐时,狠狠掐着她脸,强硬地逼迫她张开嘴,而后便将另只手中的避孕药塞进她口中,又死死的用封住她唇,阻止她把药吐出。
如此过了大概一分钟,确定那小小的避孕药已经被咽下去,他才松开手,还不忘回应她刚刚那番话,羞辱一番,“如果不是阴险的联合别人算计我,你以为我会碰你?如果不是你犯贱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贴上来,你以为我会碰你?你是不知道,睡你两次,我到现在都还恶心反胃。”
若问言语能伤人几分?
慕邵霆这些话,对一女人的伤害值是一百分。
似被万箭穿心的曲玥摇摇欲坠,脸上是一丝血气都没有了,她扶墙看着面前这个,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的男人,许是心被伤到了极限,也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
“反胃你就去吐啊。”她顶嘴,又叫嚣,“我知道你现在很是关注舒若尔,千方百计的帮人家报仇出气,又削尖脑袋的想要拆散人家夫妻,把那贱人抢到自己身边,我告诉你,如果真有你成功的那天,我一定会把你今日对我的羞辱,都还到她身上,我也诅咒你,永远都不能得偿所。。。。。。”
最后一个愿,还没来得及说出,脖颈就被满身狠戾的男人掐住。
慕邵霆掐着她脖颈,将她推到贴到墙上,不断的加大手中力度,残暴地看着她被涨得通红的脸,冷冷地开口,“不用等到我成功的那天,你现在就可以去羞辱她,尽情地羞辱,随便羞辱,我都无所谓,我只要看到任嘉致难受就可以了,你这么倒贴我这么多年,应该不会不知道我跟任嘉致是仇敌关系,而我妹妹又是怎么死的吧?”
曲玥瞳孔睁到最大,感觉已是濒临死亡,但还是从抓住了他这番话的重点。
以前不知他跟任嘉致的敌对关系,现在却是知道了。
也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关注舒若尔了。
可是,也不对啊,如果只是为了报复任嘉致,那他没必要那么大费手笔的对付孙琦雪啊?
他那样看似为难了任嘉致,实际还是在帮舒若尔出气。
这些,曲玥都没有脑力想了,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双手拼尽全力地去抓住他的,脸上表情也会惊恐地祈求他放过自己。
终于,在她快要咽气前,慕邵霆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
曲玥无力的摔倒在地,摸着被掐疼得脖颈,大口大口的抢夺呼吸。
慕邵霆只给了她一分缓冲的时间,就毫不怜惜的将人拽起来,一路拖到家门口,像扔垃圾似的,把人扔出门外,似蔽瘟疫的,一秒不停顿的甩上门,彻底隔绝。
。。。。。。
钟逸辰决定探明任嘉禾秘密是在一次,他邀请她吃晚餐被拒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
事情起因是这样的,周六下午,钟逸辰突然很想跟任嘉禾一起吃饭,并且当即就给她打了邀请电话。
可她却说:“不好意思,我在自己家,晚餐要跟我爸妈一起。”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人家要陪父母,他再失望也只能作罢。
然,距离他那通电话不过一个小时左右,他就在游戏里碰见任嘉致,一时很随意地问了句,“二哥今天也回家了吗?”
这个回家指的是哪个家,任嘉致是明了的,当下就给他回复,“我爸妈现在就在我这,我还回去干嘛?”
就这一句,钟逸辰的脸色倏然沉了下去,但他还是不甘心的问出,“那小禾也在你那吗?”
任嘉致:“没,她说跟朋友有约,我看她也难得交一两个朋友,就随她去了。”
简单两句话,钟逸辰的脸色已彻底黑了,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来自一个自己全身心信任的人的欺骗。
这让他很是恼火,气愤,甚至难受。
是的,心里突然觉得很难受。
难受的他连招呼都没跟任嘉致打一声,就退出游戏,他当时第一想法是冲动的,要立刻找到任嘉禾,当面问清楚,为什么要说谎骗他?但拿了车钥匙还没出门,这股冲动就被控制下来。
他想起小禾回国首次参加他们聚会的那晚,老大跟他说话:“有心事又有秘密,自然就不一样了。”
正文 196:两小疑猜,被吓得腿软
他用了一个小时来再三思考,最终决定:他要探秘,要搞清其中缘由。
于是,第二天天刚亮不久,他就麻利的起来收拾自己,开车前往任嘉禾现住小区——守株待兔是他探秘的第一个方式。
为此他特意开了辆任嘉禾没见过的,在她不在国内那几年买的,比较低调的一辆车。
他决定,今天只要任嘉禾出门,就全天跟踪。
他知道这样,在别人看来有些变态,甚至很傻,但除此之外,他是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毕竟对方是个,只要不愿就不管你怎么问都咬死不吭声的人。
他做好了今天要跟一天的准备,也做好了,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找到答案的准备,然而。。。。。。
不过一个多小时,事实就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也颠覆了他整颗心。
早上八点,任嘉禾带着与自己穿着同样衣服,梳着同款半头丸子的宝贝女儿出门。
上午游乐园,下午看逛街看儿童电影,这是母女两昨晚一起商定好的计划。
而母女装扮是任可欣自己提出来的,她欢天喜地的说,“我要跟妈妈一样美,要一模一样的。”
是以,当钟逸辰坐在车上,看到母女两手牵手走出大楼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睁大眼睛看了又看,确定自己没眼花,没头晕,没有看错。
那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他好像是突然没了思想,只是机械的推开门,下车,直朝她们走去。
“妈吗,你看,是那个叔叔。”率先发现他的任可欣,显得很高兴,满脸都是不加掩饰的欣喜。
任嘉禾闻声,一顺着她手指方向抬眸,整个人就呆了,脸上的血色瞬间消退,待反应过来,她慌忙将女儿抱起,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
可耐不住自己抱着孩子跑得缓慢,而对方又身轻腿长。
几步,钟逸辰就牢牢地抓住她。
被迫停下来,也被迫面对站到自己面前,脸色很是难看的男人,任嘉禾嘴唇颤动着,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钟逸辰冷着脸问,“她是谁?”
任嘉禾眼神闪烁,不应声。
她想过无数种秘密被曝光的方式,可当这一天真的来了,她还是惊慌的不知所措,本能的想要逃避。
“问你话呢,这孩子是谁?”钟逸辰又问一遍,这次是吼出来的,他整个人都似要发怒的狮子。
已被吓得花容失色的任嘉禾,挪步后退。
钟逸辰却是以为,她到这时都还想跑,那只抓着她的手,倏然加大力度,牢牢地将她禁锢起来。
还是受到惊吓的任可欣,“哇”的一声痛哭,打破两人的对峙,唤醒任嘉禾。
“松手,你吓到我女儿了。”女人似水,为母则刚,一见女儿被吓哭,任嘉禾倒是什么都不怕了,敢命令他了。
钟逸辰却是被她一句我女儿给击败了,处在暴走边缘的他,浑身力量都在瞬间垮了下来,他抓着她的手,也因这坍塌而无力松开,他看看哭得稀里哗啦的,跟她儿时长得很是相似的小姑娘,又将目光锁定她,心痛的重复确认,“你女儿?你说她是你女儿?”
“是的,我女儿。”任嘉禾这次是毫不躲闪的迎上他,没有半点犹豫的承认。
天旋地转,受打击的钟逸辰有些踉跄,耳听小孩哭声,眼看她冷静坚定的模样,整个脑袋都嗡嗡嗡的,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心窝处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不过一会,就又被滔天的怒气覆盖。
他一张脸,随着心里活动变来变去。
任嘉禾见状是抱着孩子,连连后退。
任可欣也有所感知的哭得更凶,这次不仅哭,小嘴还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说,“叔叔是坏人,我再也不要喜欢叔叔,再不想要叔叔做我爸爸了。。。。。。。”
爸爸这两个字刺痛钟逸辰的神经,他目光凌厉地看向哭泣不止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吓得一滞,转而又哭得更凶,两只小肉手紧紧抱住让你家会脖颈,害怕地扑到她肩上,“妈妈。。。。。。。”
孩子或许不懂大人间的暗潮汹涌,但能感觉到危险,知道,这个被自己喜欢的叔叔不喜欢自己。
任可欣的哭声,也吸引了不少附近的人,有一些已忍不住走近他们,想一探究竟。
感觉这个早上,比很多年前,任嘉禾一天进幼儿园那天更加鸡飞狗跳。
但她已经不是多年前那个小姑娘了,此刻,冷静下来的她,主动上前,拉住满身怒气,似随时都要炸的男人,略带祈求的开口,“小哥哥,你先冷静些,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被逮个正着,她再想逃都是不可能的了,当下只有硬着头皮,迎面而上。
更何况,她原本也没想要一直藏着。
此刻听她一声小哥哥,钟逸辰觉得很扎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