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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莫庭深早就察觉了她不对劲,于是沉声道:“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哭了?”
楚念恩垂眸,咬了咬嘴唇,知道瞒不过,但他在国外,她也不想太让他担心,于是道:“刚不小心摔了一跤。”
“严重吗?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
听
tang到他关切的语调,楚念恩一下眼泪就绷不住了,簌簌的往外涌,哑着声音道:“路上滑,还好,就是有点膝盖有点疼。”
“没有怎么样吧?能走吗?”莫庭深继续问问道。
“没有,都还好,能走,就是衣服弄脏了。”
莫庭深听后不仅松了口气,道:“那还好,早点回家,用热毛巾捂一下疼的地方,揉开了淤血就不疼了,乖,不哭了。”
楚念恩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
莫庭深不仅轻笑道:“怎么跟曦曦似的,摔了还哭鼻子?乖,不哭了。”
楚念恩“嗯”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莫庭深想了想,似乎是在算什么,道:“还要三四天的样子。”说着,他柔声问道:“想我了?”
“嗯,想,很想。”楚念恩不禁哽咽了一下,她有些害怕,自己的父亲又开始吸毒,她不敢去想未来会发生什么,她太恐惧那段时光了,面对着父亲吸毒,看着他的样子……
莫庭深柔声安慰道:“乖,我很快就回去,回去好好陪你。”
他竭力的安慰她,直到她情绪平稳了下来,才挂了电话……
挂了手机,莫庭深看了看手机屏幕,抬眸看向Ada,“想办法了解一下,念念遇到了什么事,她不是随便会哭的人,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她无能为力的事了。”
“好的,我知道了。”Ada点头。
……
楚念恩约了桑默吃饭,因为游戏代言的事,桑默和楚念恩的关系显得比较亲近。
其实她不难相处,发现她甚至比想象的还要单纯。
“今天你脸色不好,生病了吗?”桑默端着一杯果汁喝了一口。
楚念恩有些恍惚,回神看向她,笑笑道:“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
“睡眠很重要,你也别太拼了好好休息。”桑默关心道。
楚念恩点点头,只是转眼她又开始心不在焉了,她只觉得眼皮不停在跳,一直在柔眼睛。
“你眼睛怎么了?念念,你真的没事吗?”桑默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楚念恩道:“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惶惶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桑默笑她道:“你怎么还相信这些啊,我看你就是休息好,都是我不好,把你叫出来,这样,我送你回家休息吧。”
楚念恩刚想说什么,她的手机响了。
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
稍稍犹豫了一下后,便接通了,“喂,你好,请问是哪位?”
“请问你是楚念恩小姐吗?我们是瑞安医院的,您父亲被送进了我们医院,请麻烦过来一下,您父亲情况比较严重。”
态度很平淡,但也说明了一切情况。
楚念恩心头微微一颤,“好,麻烦了,我现在马上过去,谢谢。”说完,她挂了电话便站起身,“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了。”
“你要去哪儿我开车送你。”桑默拉住她道。
“不用。”楚念恩随口道:“医院那种地方你去不方便。谢谢。”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桑默稍稍想了想后,拿出了手机,给文隽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文隽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做事的样子。
大概是习惯了,桑默垂眸轻叹一声,道:“楚念恩大概遇到了什么事,瑞安医院刚刚打电话给她,她急匆匆的走了,我好像听到她父亲什么事,你要不去看看?”
☆、305:恋是一种病态
电话那头稍稍沉默了片刻后道:“她有莫庭深,和我没关系。”
桑默垂眸,微微的勾了勾唇角,道:“这样啊,那看样子是我多事了。”
文隽淡淡道:“如果没别的事,挂了。”
还没等桑默说什么,电话就已经挂断了……
桑默无奈的垂眸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连和我多说一句话都愿意。”……
文隽望着车窗外,随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对前面的司机道:“不去公司了,直接去瑞安医院。楮”
司机应了一声,直接调转了车头……
……
楚念恩赶到医院,没想到还惊动了警察。
楚念恩询问一声她父亲的情况,颅内有点出血,但情况还好,需要留院观察。
楚念恩办好所有手续,警察便过来向她询问笔录。
从他们那儿了解到,楚江是被一群人殴打的,有人发现他一个人在天桥上,满身是伤,看上去像是要跳桥亲身,所以才报的警。
从他手机里翻到了楚念恩的照片,才联系到的她。
因为尿检血检发现楚江有注射毒品,所以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事情了。
楚念恩配合例行录了一份口供,警方会留下人等楚江苏醒,录口供。
她轻叹一声,刚转身,就发现文隽站在不远处。
看见她发现了自己,于是径直的走了过去,“需要帮助吗?”
楚念恩看向他,“这么巧。”
文隽扬了扬手里的几盒药,“过来拿药。”大概为了显得不那么刻意,文隽让医生给他开了一点他最近在的吃药。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文隽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两名警察,“不用客气,我力所能及。”
楚念恩垂眸,却很坦然道:“我爸又吸毒了,我并打算包庇他,不然我的日子也没办法过好。”
这话虽然听着很绝情,丝毫不念父女感情,但没有经历过就绝对无法体会她的无奈。
那个人始终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她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真能像她嘴上说的随他生死吗?
但是看着他这样,她却已经绝望了,吃尽苦头,却依旧摆脱不掉。她甚至清楚,即使被警察带走,看守所呆上几个月,然后呢,依旧周而复始……
楚念恩看看文隽,无奈的笑笑,但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文隽没发表什么看法,而是问道:“我去买点热的东西,你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楚念恩看看他手里的药,“你身体不好,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文隽却笑笑,转身径直的向电梯方向走去,不久便拿了一杯热奶茶回来了。
他把奶茶递过去,道:“不喝也暖暖手。”看着她胀红的双手,总是有一种冲动想要伸手握住这双小手,帮她捂暖。
他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紧。
“谢谢。”楚念恩冲着他笑笑。
文隽没说什么,也没应声,坐在她身边。
楚念恩看看他,道:“你可以不用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可以的。”
文隽却依旧那么平和优雅的看看她道:“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嘴上说的,却往往和实际做的,背道而驰,他看了看她,楚念恩轻抿了一下唇,却也只是硬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
又犹豫了一下后,看向文隽,道:“对不起。”
文隽原本并不打算她会和他说什么,倒是突然一句对不起让他不由一愣。
楚念恩看看他,道:“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我没弄清楚就指责你。”
文隽的目光中微微的掠过一丝什么,伸手或许想要做什么,但最后他稍稍僵硬了一下手最后摸了摸她的头,像一个大哥哥一样道:“最后人找到了?”
楚念恩看向他,竟然惊愕文隽会不知道?
总觉得不太现实,点点头,“是白婧婧,听说现在在青山精神病院里。”
前几天在莫家,她无意听白舒和莫思华提起过,莫思华也是可惜了几句,倒是也没说什么。
不过白舒似乎对这件事一直都耿耿于怀,她对楚念恩一直没存什么好心,但现在似乎已经有了芥蒂了。
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敌意,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文隽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他点点头,道:“总之你人没事就好,以后自己当心一点,莫庭深早先得罪的人可不少,所以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楚念恩点点头,“嗯,我会的,这次事情以后我也自己当心了不少。还有……谢谢你送我的花和蛋糕,其实蛋糕不是没吃,小米吃掉了不少。”
文隽笑笑,“是嘛。”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贺卡什么的都没有。”楚念恩对这件事一直都耿耿于怀,觉得不是重要的事,
tang但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说不上来。
文隽看看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后道:“或许他们给忘记了吧,毕竟是假手于人,我也很抱歉,如果亲自送了,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他的话,有所指。
文隽并没有说,贺卡是他亲自写的,也是他第二天亲自放进蛋糕盒子里的。
东西也并没有让什么快递公司送,而是让他手底下的人,所以弄丢的可能性,很小。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写好的贺卡被人拿走了或者换走了,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他不能确定。
……
楚江醒过来后,警察给他录笔录,但是他一再的强调自己不是被打而是自己摔的,而且也对自己吸毒一事供认不讳。
楚念恩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她无话可说,也是无可奈何。
文隽接完电话转身看着楚念恩,看着她在偷偷的抹眼泪,微微蹙眉。
“为什么不告诉莫庭深?”他问道。
楚念恩看看他,道:“一个吸毒犯的事,如果媒体知道,说出去怎么听都不好,而且媒体喜欢放大,我不想因为这些事坏了他的名声。其实我爸去看守所或者戒毒所都可以,只要不让他碰那些东西,怎么样都好,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了。毒品容易戒,毒瘾难戒,其实我就他一个亲人了,所以再恨他再不想认这个爸,我都得认他。”
文隽看着她,心中不由暗暗自嘲自己,明知道她会这么说,可为什么还要这么去问呢。
听到了答案,心里不高兴,但一切都是自找的。
他就像堕入了一个无限循环的死胡同里出不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继续执着。
他明明可以做很多事去争取她,但他都没有做,只是像病态一样的每天叫人搜集她的消息,哪怕她一个人去超市买瓶牛奶,他都觉得看见她很高兴。
他甚至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克制着自己的情感,不让它肆意的滋生。
只有他一个人从过去走到现在,执著的期待着,就像是一个美好的梦,他不想去面对那只是一个梦的事实吧……
婚姻,爱情……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生活在闪光灯下的王子,绅士,可是i又有多少人明白,他有多厌恶这样的生活,这个身份。
或许只有楚念恩,给了他在这样的生活下不一样的小悸动吧。
是她让他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他喜欢那样的感觉。
一个简单的小人,一条简单的路线,来来去去,每天都能看见那么简单的笑容……
这时,楚念恩的电话响了,楚念恩看了看,是莫庭深。
文隽看了看她道:“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顿了顿,他还是说了一句,“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楚念恩点点头,笑笑道:“好,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你反正也不会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