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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的脸上挂着一幅怪异的表情,他看了看北月的样子,心下有些不悦。
沈钦注意到了场面有些不对劲,连忙出来圆场,“北月,你对你家COCO的媳妇挺上心的。”
北月没好气地说:“废话,我家COCO全世界就这么一只,陪了我这么久,我自然是要对那个女人上心的。”
沈钦看了看白辰稍稍好些的脸上,又继续问道:“芸芸,宁静容什么时候离开公司的。”
“我,我忘了……”沈芸想起这一连串的事情,她哪里还有时间管现在几点了。
“上午10点45分。”一道冷静而又平淡的声音从白辰的喉咙里发出。
几乎所有人都怔住了,他怎么可能知道。他目光依然看着前方,再次开口:“沈芸给沈钦打电话的那个时间。”
所有人以为白辰很镇定很平静的时候,才发现,白辰双手紧紧的握拳,眉心已经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周身散发着浓浓的低气压。
白辰又接着吩咐道:“沈芸,北月,关于宁静容被诬陷的这件事,还是要处理,不能让她背黑锅,这件事,你们两去。”
说完后又看着沈钦:“交通部门的事情,请求你帮我这个忙,另外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
北月想要说什么,最后被沈钦止住了,他不知道白辰要处理什么事情,但是北月……
沈钦看看白辰,又看了看北月,默默的长叹一口气。
白辰想来想去,都觉得应该先弄清楚,这次事件和那两个女人有没有关系,不过希望最好不要。
否则不管是沐家小姐还是白家小姐,自己的妹妹,他都不会放过。
随着天色逐渐的明朗,他们四人也各自散了,去干各自的事情。
公司在高层的施压下,已经没有那么多人议论宁静容的事,但是私下里,依然有很多人在传,法不责众,屡禁不止,这让沈芸很是为难,她只有尽快找到元凶,才能防止事情再度恶化。
而沈钦则是从斯瑞到欧慕公寓的路段开始查监控,还好确定了时间段。终于找到了端倪,他打了个电话给白辰,白辰给他的回复是要最终结果。
他还打了个电话给沈芸,告诉她放宽心,已经找到线索了,很快就能得出结果。
然而其实最重要的他却不敢告诉她。一切显然是预谋很久的,包括故意让沈芸提前知道,故意让宁静容跑出来,然后迷晕她带走。
那个人无论从任何角度都看不到正脸,而且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走路,没走几步就消失在了监控里。
行进轨迹,每走一段,就要逐步排查,沈钦真是这辈子也没做过这么累的事情,比连上十台手术都累。
而白辰则是周旋在那两个女人之间,尽管烦闷,尽管不愿那样面对她们,可却没了别的办法。
容儿,等我,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
当宁静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嘴里有人强行给她灌了什么不明液体。
潜意识里的恐惧,令她本能吐出来,死死咬紧牙关。她想要睁开眼,却是根本没有一点力气,除了咬紧牙关,什么都做不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不过只是不到一秒钟,她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抠她的嘴,试图掰开她的牙齿。
她死死地坚持,甚至连唾液都不敢吞下去,她怕,那是极致的恐慌,她再也不要做那样的梦了,哪怕有可能不是那种药物,可是她不敢松懈,她没有资本,她赌不起。
双方僵持不下,估计是对方也对她没有办法了,放弃了这个举动,宁静容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依然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任何动静。
然而她,并不能放松警惕,哪怕身体很是疲惫了,她也必须坚持,还有许多未知的恐惧在等着她,现在就缴械投降了,她之后还会怎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臂上传来一股冰凉的触感,紧接着又是一阵刺痛,那个人又在给她注射!
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用,然而对方却有一万种方法达到目的。
她愈发惊恐,拼命的甩手,想要挣扎,对方却比她更快一步,一把摁住她,她那微不足道的挣扎,没有半点用处。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深深的无力感,那种任人摆布、任人揉捻的感觉。
宁静容的脸颊,被迫贴在冰冷而又潮湿的地面,她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面。
强打起精神,眼睛勉强能睁开一条细细的缝,眼前是一滩红红的血,就在她的眼前,触目惊心。
血腥味夹杂着腐臭味,冲刺着她的神经,她能感受到,自己已经皮开肉绽的手臂,有鲜血在缓缓往下流,眼前的这一滩鲜红,越来越大。
除了手臂,还有背上,后腰,双腿,全身无一处不传来火辣辣般的疼痛,她毫不怀疑,自己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寸还能完好如初。
他看着那个人再次朝她走来,停在她的跟前,踩在她的鲜血上。
宁静容还能看见血液飞溅起来的水花,不,应该叫血花,她苍白的嘴唇,滑过一丝自嘲的笑意。
紧接着,她听到撕裂空气的破空声,她来不及躲避,就“啪”的一下,再次重重地落在她的后背,还伴随着扭曲的狞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紧紧咬住牙关,她绝不要发出示弱的叫声,那种极为痛苦的尖叫,额头冒出的冷汗甚至都带上了一股不明药物的味道。
宁静容以为自己应该已经麻木的,但是这一刻,背部灼烧的疼痛,她知道,并没有,她依然清醒着,清醒的感受着那火辣辣的疼,五脏六腑都快要痉挛一般。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胃菜,破空声没有安静,一鞭又一鞭紧随其后。
正文 第142章 用药
宁静容以为自己定然会昏厥,然而她依然清醒着,或许她还应该谢谢那个人吧,如果不是药物的因素,以她这么弱的身躯,定然是扛不住。
可是这种要生不死的折磨,她宁愿希望自己是麻木的,一打就会昏倒的,甚至是死亡都可以,可是那全身被撕裂般的疼痛,在那扭曲狞笑里,清晰的纠缠着脑神经。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光彩,她黯然无神地盯着那个人的鞋尖,豆大的眼泪,毫无知觉地从眼眶里涌出,模糊她的视线。
她想抬手擦拭,可是手臂根本动不了,她不要示弱,她不能示弱,可是她除了清醒的大脑,清醒的感知,却什么都没有,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动不了。
那个人终于停止了挥鞭,蹲下身来,一张放大的恐怖面具出现在她的眼前,似乎是在观赏她痛哭的表情。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动作,不知道他要干嘛。
“贱人!”
“杂种!”
然后伴随着一股狞笑,传入宁静容的耳朵里,还是那般机械般扭曲而又难听的声音,甚至连男女都无法分辨。
他是谁,他凭什么这么辱骂她,他为什么把她关在这里。
她强撑着一口气,极为艰难地回应:“……孬种”
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孬种。
那个人显然被激怒了,他扬起手中的皮鞭,直接抽在了宁静容的脸颊上。
脸上的肌肤比身体实在是要脆弱很多,尤其还是这么用力的一鞭,比被人甩了一个耳光还要疼。她的眼前徒然一黑。
视线黑了之后,好长一阵子都无法再睁开眼睛,想来实在真的承受不住了,但是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内心的恐惧在漫延,那个人还要继续吗?
良久的等待,她终于没有迎来第二鞭。但是她能听到他发出的一记怪异的冷笑,然后他脚步声慢慢远去,在宁静容以为终于要放松的时候,他又走回来了。
忽明忽暗的视野内,隐约有一道刺眼的白光晃到了眼睛,感觉像是刀片。
她能感觉到那个人蹲到她的跟前,用恶心的手指,掰开她的两片唇瓣,然后强行撬她的牙齿。
她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想干嘛,她顾不上恶心,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
那个人显然是吃痛了,一记耳光,重重地甩到她的脸上,正是方才皮鞭抽到的位置。
除了痛,宁静容已经感觉不到还有什么知觉了,她几乎要晕过去了,恍恍惚惚间,意识还有些模糊。
她再也无力反抗了,这次定然是在劫难逃了,她想,现在最幸运的大抵就是死亡了吧,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难道还有人会来救她吗,或者那个人大发好心放她离开?
这简直就是天荒夜谈,就是连做梦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动静,仔细辨听,是车轮开过地面与沙砾产生摩擦的声音,在这黑暗中,听觉变得敏锐起来,她听清了。
而那个人,明显比她更在意外面的动静,没有再管她,匆匆地开门,离开了房间。
是……终于有人来救她了么?
然而,她等了许久,也没有任何新的动静,宁静容有终于再次浑浑噩噩的倒下了。
……
白辰一边调查宁静容被诬陷的事情,一边盯着白芷和沐昕的动态,宁静容被诬陷的事,他终于揪住了一点蛛丝马迹,但是这个人到底是沐昕还是白芷。
白辰依然不确定,家里也给了他压力,让他尽快和沐昕订婚。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白辰已经拖不下去了,他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沈钦也终于有了新进展,他打电话叫来了沈芸和北月,并把拷过来的监控资料给二人看。
“根据一段又一段的视频监控,最终锁定了,宁静容是来到了这一片区域,Z市的最西端,那里没有任何监控,甚至连人家都没有几户。”
沈钦说着,神色越发凝重,“这一区域,很是凶险,甚至铁路,高速公路,都不会从这里穿过。”
沈钦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而这边在往西走,是绝壁,绝壁下面是一片海,从来没有人下去过,深不见底,而且没有路下去……”
沈芸吓得直接哭了起来,她已经全然明白她哥的意思,宁静容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她又一次要面临失去她,而且可能是永别。
反倒是北月比较镇静,也就是说,“人去了那里,几乎就如同大海捞针,而且还伴随着一定的风险,是吗?”
沈钦点了点头。
北月又问道:“通知白辰了吗?”
沈钦再次点了点头。
北月有些着急,“那白辰怎么说的?”
沈钦陷入了沉默:“白辰,最近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只能是我们三人行动,直到有了确切的位置,他才会过来。”
沈芸这时候,直接吼了出来,“哥,白辰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关心容容,为什么,他要订婚了是不是!那容容怎么办,容容怎么办啊?”
沈芸无情的嘶吼,还带着因为哽咽的嘶哑。
北月拍了怕沈芸的肩膀说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宁静容,不管白辰怎么样,宁静容还有我们,我们今天先去找她。”
沈钦却说道:“不可以,现在已经是晚上了,等我们过去就是深夜了,那里什么也看不见,我们明早出发。”
北月和沈芸只好点了点头,各自回家准备。
北月清早准备要出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