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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严霆,我现在手中的所有股份,都已经转让给了姜展,现在,他才是盛霆集团的第二顺序控股人。”
她缓缓的叙述这个事实,在姜严霆的耳朵里,仿佛是晴天霹雳。
“你想留给姜彬的,都是我哥哥的,你一分钱都别想给他。”她的声音清越冰冷,带着讥讽。
一段饭,在此刻彻底告破!
“姜绾,你,你个畜生,你居然把股份给了姜展,和你母亲一样,还有姜展那个杂种,他不配得到我们姜家的任何东西——!”姜严霆震怒的站起来,脸色铁青,举起手就要扇到姜绾的脸上。
姜绾淡漠的盯着他扇过来的手掌,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下一刻,姜严霆的手被傅淮琛牢牢的抓住,他晃了晃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厌恶的皱起眉,抬头看着姜严霆,凤眸之中,带着让人森寒的冷意。
“亲爸爸?”
傅淮琛的声音冰凉,似含着几分深秋的霜,又像是轻碰撞的玉石,反问的语气。
“姜严霆,你不配做姜绾的父亲。”
姜绾蓦然抬起头,淡然一笑,感觉有些累:“傅淮琛,我们走吧,我看到他们这一家人就觉得恶心。”
傅淮琛应了一声:“好。”
“傅先生,你,今天是我姜某人的家事,您还是不要插手——”姜严霆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停住了,震惊的后退了几步,脚步踉跄。
包间的房门被踹开,一个半大的少年顷刻间就冲了进来,在姜绾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的时候,已经将面前的茶壶摔到她的身上。
“老子打死你这个贱人!”
姜绾下意识的后退,腰间忽然一紧,被傅淮琛带着转了一个方向。
“啪——!”
茶壶摔得粉碎,里面滚烫的茶水飞溅。
还是有几滴茶水溅到她的身上和手背上,带来一阵灼烧般的疼,姜绾“嘶”的皱起眉。
“姜彬!”
“彬彬,你做什么?!”白雅梅尖叫道。
“彬彬,你这是干嘛。。。。。。”姜芷雪也喊到,心里却是满满的畅快。
闯进包间的少年,便是白雅梅和姜严霆所生的小儿子姜彬,他染着一头黄棕短发,阴沉的看着姜绾和傅淮琛,振振有词:“爸,姐,我来帮你教训姜绾这个贱人,她居然敢跟你这么说话。”
姜绾的手被傅淮琛抓住了,捧在掌心里,肌肤相亲,她的手背滚烫灼烧,傅淮琛的手则冰冷一片。
一直以来,傅淮琛的手掌都温热厚重,从没有这么冷过,像是一块冰冷的软玉。
傅淮琛盯着地面上还冒着热气一滩水,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
如果刚刚的水是泼到姜绾身上的,他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这让傅淮琛好像回到了那次得知姜绾在片场出事的时候,一样遍布全身的寒意,他不想在经历第二次。
姜绾缩了缩瞳孔:“傅淮琛。”
“无事。”傅淮琛仍旧淡漠的声音,似乎和平常一样的语气,仔细听起来,却深沉的让人心惊肉跳。
姜绾见他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手很疼,一看,白皙娇嫩的手背烫成了一小片一小片的红,但是不严重。
傅淮琛还捧着她的手,低头看着,问:“疼吗?”
飞溅的热水是一瞬间的疼,因为她忙着在意傅淮琛,现在也不疼了,姜绾摇了摇头:“还好。”
傅淮琛没有再说什么,用纸巾给她擦了擦身上的茶水,然后放开她,回过头,往前走了两步。
他背对着姜绾,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也就看不见傅淮琛的脸和眼神。
不知为何,包间内忽然阴冷,仿佛冰天雪地之中刮起了寒冷到极点的飓风,让姜绾感到一丝不安。
“你特么的是谁,也敢替姜绾这个贱人出头?”
被白雅梅拉住的姜彬没有一丝悔改,骂骂咧咧的指着姜绾怒骂,他从小到大都不喜欢姜绾,在姜彬的心里,姜绾就是一个破坏他家庭的贱人,更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自己的姐姐。
姜严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面对这一幕,一时间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
姜彬大肆的咆哮着:“都是姜绾这个贱人,她和她的那个妈一样,都该下地狱,这是姜家,是我们姜家!”
傅淮琛握住了拳头,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姜彬,姜彬的话忽然卡壳,那一瞬间,他感觉一种野兽般的目光锁定了自己,一股幽深的恐惧传入他的四肢百骸。
“你——”
姜彬的话凝在喉中。
下一刻,傅淮琛毫不犹豫的越过白雅梅,伸出手钳住了姜彬的手臂,将他的手臂反剪到背后,咯嘣一声,是手臂的骨头扭断的声音,一只脚踢到他的小腿。
姜彬惨叫一声,砰的单膝跪到地上。
那一瞬间的动作快的惊人,姜绾震惊的缩了缩瞳孔。
自己在夏院长手里学过一些防身的格斗术,后来为了拍打戏,也经受过一些基本但专业的训练,但是即使是当初是南省女子格斗冠军的院长,都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傅淮琛,他绝对受过专业的格斗训练。
可是。。。。。。
他,是傅家家主,是曾经的傅家大少爷,他明明是一个商人。
姜绾想到自己的梦,想到傅淮琛房间的那张十七岁的照片,眸色暗了几分。
在米国的那几年,傅淮琛究竟经历过什么,会让一个朝气勃勃的傅家大少爷,成长为现在的模样。
这一刻,傅淮琛第一次在她的面前展现出了狠辣暴戾的一面。
傅淮琛按住了姜彬的头,强迫他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头骨撞击着地面,膝盖是跪在刚刚碎了的茶壶碎片上的,还有更多的碎片划破他的脸和额头。
“姜彬!!”
“彬彬,彬彬——”
白雅梅和姜芷雪在尖叫,姜严霆犹豫了一下,慌张的冲上去想要拉开两人。
“傅先生,傅先生您冷静一下,那是我的小儿子姜彬,傅先生!”
“pong——pong——”
一时间,包间内头颅碰撞到地板的声音格外清晰,让姜严霆的心中一阵胆寒。
傅淮琛,他就是一个魔鬼。
姜彬奋力的挣扎着,在傅淮琛的手中却没有丝毫作用,他头破血流,瑟瑟发抖,鼻涕和眼泪一起流:“爸,爸,救我啊,妈——姐,姜绾,姜绾我错了姜绾——”
姜严霆在刚刚上前一步的时候,傅淮琛就不紧不慢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盛霆集团不想要的话,你就再上前一步。”
被那样一双毫无感情的妖异眸子盯着,姜严霆的动作好像被按了暂停键,僵硬在原地,双目灰败的看着这一幕。
盛霆集团。。。。。。姜严霆知道傅淮琛没有必要骗自己,他说到做到,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的公司易主,他,他不敢,也不能救姜彬。
“救救我,我错了!姜绾,姜绾——”
姜彬被按住,痛苦万分的求饶着,额头满是鲜血,在他的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粘稠的血液,他不停的嚎叫着求饶。
傅淮琛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单纯的揪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砸着地面。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十指,染上了血,手臂上的肌肉紧绷。
连那双漆黑似暗夜的凤眸,似乎都因为倒映着血液,而在瞳仁深处多了一抹令人心颤的猩红。
“傅淮琛。”
他按着姜彬的头,拳头还在半空中,因为这三个字而停下来。
傅淮琛常年平静而内敛的眼眸之中都燃烧着邪佞的火焰,五官轮廓越发凌厉,但仅仅顿了一下却没有停止,拳头又快又狠,落到姜彬的头部和腰腹。
姜绾的指腹轻轻抚上他的手腕,低声道:“别打了,傅淮琛,我没事。”
傅淮琛眯了眯瞳孔,阴翳冰冷的凤眸,越发妖异,看向姜绾,眼底漆黑一片,沉的让人害怕。
她没事。
但是在他不知道的,在他没有遇见她的过去里,这样的事情还发生过几次?
姜绾不害怕,但声音还是轻颤了几分,又道:“你怎么了?”
这样的眼神,她好像在梦里曾经见过的。
“你怎么了?”
傅淮琛后退了半步,漆黑的凤眸之中,风暴渐渐平息,巨大的愤怒和恨意让他看起来仿佛择人而噬的凶兽。
姜绾上前,牵起傅淮琛的手,她不确定失控的他会做出什么,但是她就是想牵住。
“我们走吧。”她拿起傅淮琛放在座椅后面的大衣,给他披上,一只手顺势挽起他的手臂。
尖而细的高跟,一步一步走进到姜家三人面前,仿佛踩在他们的心脏上。
墨绿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衬得她冷艳不可方物。
路过到姜严霆身边的时候,姜绾的神情如初,双眸如冰凉的月色,淡淡的道:“看来,我们没有吃这顿饭的必要了。”
“我来,只是来通知姜先生,何斩,原名姜展,不日之后将要出任盛霆集团的首席执行官。”
姜严霆呆滞在原地,白雅梅则一边哭着一边打电话叫医生,给姜彬止着血,手指抖筛子似的颤抖着,一双细长的眼睛看似流泪的望着自己的儿子,眼眸深处,是刻骨的恨意。
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姜彬躺在地上,弓着身体,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音,一只手攥着一块破碎的瓷片,躺着看到傅淮琛的背影渐渐消失,双目之中流露着印刻到骨子里的恐惧。
直到姜绾迈出包间门口的时候,姜芷雪在她的身后大声喊道:“姜绾,你真的要和我们姜家恩断义绝吗!傅先生,您何必——”
姜芷雪看到傅淮琛停下来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是她遥不可及的梦,也是噩梦!
姜绾并未回头,嗓音冷的彻骨:“是你们姜家。”
不是她的姜家。
两人身影挺直,一黑一白,无比的般配。
出了包间还是在晚风的内部,姜绾扫了一眼,走到上一次遇到史寻和宋唯溪的时候的清吧楼上。
二层是一个一个带隔断的卡座,姜绾看着傅淮琛,拿出一块包里的洁白手帕,拉着他的手,轻轻的给他擦拭手背上的血迹。
有的血迹已经干涸凝固了,姜绾皱了皱眉。
傅淮琛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哪?”
姜绾在傅淮琛转身的瞬间就瞪大了双眼,紧紧地看着他的后背。
傅淮琛在刚刚的包间里仅仅穿了一件白色的亚麻材质衬衣,因为姜彬砸向自己的茶壶,自己被他拉开,所有,茶壶是砸到他的背上的。
一大片水渍浸湿了傅淮琛的后背,她几乎能够看到男人紧绷而线条分明的背部肌肉。
第195章 傅淮琛:我给你家
似乎感受到了姜绾的凝视,傅淮琛停顿下来,回头,声音低沉的传来:“没事,我不疼。”
姜绾咬了咬牙:“你不疼?你是人吗你不疼。”
傅淮琛似乎笑了一下,勾了勾唇角,走出隔间,过一会儿回到她面前,手已经清洗干净了,没有丝毫血迹,挂着水珠,只是手背因为揍人的时候剧烈摩擦而破了皮,筋络分明,是医生最喜欢的手型——好扎针。
姜绾盯着他的眼睛,伸出自己被烫出了红点的手给他看:“傅淮琛,你不疼我疼,去叫医生。”
他捧起姜绾的手,轻轻地吹了吹:“哪儿疼?”
姜绾更加恼怒,在傅淮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她揪着领带拉到卡座上,手腕被少女的手擎住,身体被固定,姜绾身上清甜而温暖的气息铺天卷